故事:兄弟媽媽拜託他幫忙扭轉兄弟的性取向,他為了她,就同意了

故事:兄弟媽媽拜託他幫忙扭轉兄弟的性取向,他為了她,就同意了

故事:兄弟媽媽拜託他幫忙扭轉兄弟的性取向,他為了她,就同意了

前面我們交代了,我的一個同學叫旺根,他的母親要把他當做他們家唯一血脈的傳承人,讓我糾正他的性取向這個問題,要讓我們一起看電視,看那些美女,讓他正常起來,任務非常艱鉅。

但這個任務不是主要的,我的主要任務還是上大學,還是學習,我要畢業。

所以說在平常的日子中,我跟旺根在一起,我就老是說一些哪個女的長得漂亮,哪個好啊,想完成他母親交給我的任務,我要取悅他的母親,讓他母親覺得我是盡心盡力的,來完成這個任務,讓他母親高興,他的母親一高興呢,我就可以和旺根的妹妹四妮兒在一起了。

我對她有點想法,這個想法也是正常的,我畢竟和她是同學,雖然她比我小几歲,但是我就看著她好;雖然我媽媽不同意,我媽媽認為她的鼻子嚴重有問題,她是個塌鼻子,認為一個女孩最重要的是鼻子,鼻子是臉上的主題,一個人主題必須突出,那就是鼻子要高才好看。雖然我認為她的意見不盡然,不一定對,但是我媽媽的欣賞的審美觀代表了絕大部分人的審美觀點,這個我也知道,但是我還是喜歡四妮兒。

事情就在發展著,我們是同一級,到了九八年的六七月份,我們就該畢業了。

我們很多試就考完了,各個學分都拿到了,這個時候你要到各個單位找工作,這個時候國家已經不管分配了,畢業以後你就去自謀職業。

於是,把我的業績,我在《河南日報》發表的文章,或在某某學刊上發表的學術論文,比如我對歷史上宋徽宗的看法,都打上表,還把這些報刊用袋包裝上,要讓用人單位看,想讓他們用我。

而這個旺根呢,他自己學的是物流,他自己什麼都沒有帶,你看他雖然有些女性取向,但他還是一個長得挺英俊的男生,一米七八的個子,不僅個子高,身材還好,讓人猛一打眼這是非常好的男生。

他妹妹學的是哲學,他妹妹在學校非常有建樹,而且發表了哲學方面的論文,還用了一個自己的什麼觀點,關於三角形,她認為世間的一切事物是由三角形構成的,人與人的關係、天地之間都由於三角才穩定。

我看了她的論文,當然是進行了表揚。我們一塊去,我原來並不知道,她在學習上搞的什麼事。就在我們仨一塊去找,一個一個單位跑的時候呢,你得介紹自己,在某某學術刊物上發表了天地之間的三角穩定性。雖然我不知道寫的啥,說這個也沒有研究,也沒有話。

人家聽了以後都說:好,我們知道了,真是個人才!但是,沒有一家說要用她。

我就說了,看來這個三角不太穩定,沒有人喜歡這個三角,你給我講講為什麼天地之間是三角形的?從我上學開始就知道,天是混沌的,地是圓的,你說這個三角是什麼意思呢?

她說:你真愚蠢!

一看就說我愚蠢,我心裡應該是很不高興的,但四妮說我,我反而不覺得難受。

我說:我愚蠢啥了?你說!

她說:我告訴你,地球在宇宙中僅僅是一個點,宇宙為什麼能夠存在?就因為它的整個支撐是三角形,所以說宇宙還穩定。

我說:你越說我越迷了,太陽和地球之間是三角形嗎?它是個直線啊。

她說:如果加上月亮呢?

哎呦,說的還有道理……

她說:地球和火星和太陽之間是什麼形狀?

還真是個三角形,你這麼說我又迷了,如果地球、太陽、月亮、火星,那不就成四邊形了?

她說:你就是愛抬槓,我就討厭你這個人愛抬槓,你這個人怎麼老是跟我抬槓呢?你什麼意思?

你看,我不是有意跟你抬槓。其實我心裡想,我就是要跟你抬槓,我跟你抬槓你才能重視我,我就是要說你這個不行,說你不行你就會重視我。

說真的,我的口才比四妮差遠了,一會兒就說得我體無完膚。

我說:好好好,我想好了再跟你論戰,咱們下邊找工作單位。你現在說一千到一萬,有個單位要你了,你這三角形就穩定了;如果沒有一個單位要你,你這個三角形永遠是不穩定的。

說著話,她哥哥在旁邊說:四妮,你那是什麼狗屁三角啊?你別再說了,咱們趕快找工作單位吧!你去了也別說三角了,你就說你是學哲學的,學分拿的很高,這不完了嗎。你說三角幹什麼?誰都聽不懂,你越說人家越迷,咱們就不說三角……

四妮對她哥更不忍:你懂個狗屁,你在咱們家說話一點分量都沒有。

我說:四妮,這你就說錯了,你媽媽跟我說了,你家就靠他傳宗接代了。

四妮說:你這個說的太對了,她在家裡邊就重視我哥一個,什麼事都是為了我哥,只要我哥說什麼她都願意,那一天我們三個女孩都想吃餃子了,我哥說吃湯圓,我媽立即上街買湯圓,餃子放了一冰箱也不會下,出去給我哥買好湯圓然後就往鍋裡下,我們幾個女孩只能跟著一塊吃湯圓,我們想自己下餃子吃也不行,她說你哥要吃湯圓就吃湯圓,絕不能吃餃子,咱們是以你哥為中心,以旺根為中心,以男人為中心,王家靠的就是你哥——旺根……

凡是遇到這種問題,旺根也跟我說過,大妮兒、二妮兒都不吭氣,因為她媽媽說了一輩子了,大妮兒、二妮兒都已經聽慣了,耳朵都磨出繭子了,只要說到這,一扭頭就走了,你說啥是啥,大妮兒參加工作有錢了,都已經開始談戀愛了,雖然談戀愛的時候給別人打電話說話很溫柔,實際上是一個粗人,粗粗拉拉的,談戀愛談不準就談崩了,人家都知道她是個二百五,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缺點,然後繼續再找下一個,生命不息,戀愛不止,再物色新的人選。

然後,我們繼續往下找工作。這個時候,有省裡邊舉辦的人才交流會,一家一家的單位都在,擺的牌子,我們就去了。

實際上這麼多天,我們三個一塊兒去考,從來沒有想著旺根找到單位,旺根都是陪我們去找。

他說:我不急,我不急。

我問:你為啥不急呢?

他說:先給你們倆找好再說。

這一天,我們正好在交流呢,我們就到了人才交流中心市場上,就一家一家找。

我說我是一個學中文的,而且我還發表過文章,我走了那麼多單位:報社、電視臺、電臺,沒有人要我。

後來我想想,一個市級的報社,你起碼該要我吧,我起碼是發表過文章的人。結果,市級的報社也不要我,我特別懊喪。

我說真是,這個學中文學到頭,怎麼連一個單位都沒人要呢?

最後到另外一個單位,說起來招聘的事兒,聊天聊的很熱乎,人家招聘的也是年輕人,問:你說你是學啥的?

故事:兄弟媽媽拜託他幫忙扭轉兄弟的性取向,他為了她,就同意了

我說:我是學中文的。

你怎麼能學中文呢?

我說:中文怎麼了?

中文是專業嗎?

中文怎麼能不是專業呢?

咱們從小說話都說中文,你起碼學個英語,這也算個工具,你會說外語,你說的對不對,我們都聽不懂,這傢伙真行!你看他會說英語,有可能說錯了,但我們也聽不懂,你說箇中文,你說啥我都能聽懂,你的缺點我們都知道,所以說你學箇中文,你真沒意思……

這些話對我打擊很大,此時我甚至懷疑我上大學志願報錯了,我為什麼學中文?

真是,人家說的對,學中文一無是處。

懊喪的時候呢,我們旁邊是搞物流的,我不願再和他們說下去了,我正難受,本來就難受,找了十多天找不到工作,人才交流中心上這麼多攤,也沒有確定要我的。

旁邊一家是搞物流的,一個物流公司,一個男的還有兩個女的,在那地方招聘了。

我說:旺根,旺根 ,這是搞物流的,你的專業就是這個,物流公司這裡沒人去報。

旺根說:我是學物流的。

哎呦,你好!

坐下來,另外一個人給倒水,你說你學的是什麼?

學的是國際物流,國際物流。

國際物流?哎呀,我們就缺這樣的人才,你跟我說,咱們探討探討。

那個招聘的人就是老總,旺根學習很好,這是他家的傳統,他妹妹是學霸那不是偶然,他們家都是聰明人,確實很聰明,一說起物流來就頭頭是道,國際上怎麼回事,歐洲是怎麼回事,美洲是怎麼回事,關於特別是他講到的,聊天起來眉飛色舞,講到的關於中東地區的重要性,東歐和中東地區的重要性,我在旁邊聽著,心說旺根平時傻乎乎的,學習有點好吧,也沒見的這麼有口才。

他繼續在說,控制了東歐,控制了中東,就控制了世界,物流就是要打通東歐,打通中東,把中東打通了、東歐打通了,就把亞洲和歐洲連接在一起了,亞洲和歐洲連接在一起,大的地球板塊就能夠實現物資的互通有無,物流在這個地方大的交換開始後,整個世界為之撼動……

哎呀,把對方說的啊,這才叫人才,我們就要你,我現在不用跟任何人商量,現在就決定要你了,你說吧,你要求一個月工資多少?

旺根還沒有想到要多少工資,我們倆還從來沒有討論過呢,心想起碼也得給我三千一個月吧。

對方說,這樣,所有的保險金,包括養老保險金、醫療金、三險什麼的,我們都給你交了,然後一個月工資五千!

旺根剛一上班就五千,這個時候是九八年,九八年五千塊錢可是不得了啊,旺根這傢伙平時沒見他這麼吹,沒想到吹的還這麼好,吹出了五千,旺根還真是厲害,這個時候我對旺根還真是有點小佩服。

他妹妹四妮呢,人家沒有單位要她,三角理論也沒人接收她,他妹妹在旁邊根本不知道他哥說的啥,到處東張西望著。

我說:旺根啊,你們在這說,我跟四妮再去找幾家,看看四妮有沒有人要。

旺根說:她學的哲學能有人要嗎?哪個單位需要哲學?你跟我說,老鄭,哪個單位需要哲學?

還真把我問住了,我心裡想:哪個單位需要哲學了?我再一想哪個單位都不需要哲學,這個哲學是沒人需要的,哲學是個學問,哲學是哲學學,哲學是搞學術的需要,它僅僅是這麼窄一個路上需要哲學,這個大學怎麼開個哲學課?它有用嗎?

但是又一想,哲學是屬於全人類的,哲學是解決人類之間的大事情的,解決人類思維的定向,是人類的人生觀、世界觀,但是這玩意兒太大了,對每一個單位都沒有用處,對人類有用處,對世界有用處,可對每一個單位沒有用處,而一個人是在一個單位拉起來的,在一個單位掙工資的,在一個單位拿錢養家餬口的,你沒有這個哲學還真不行,但是你沒有辦法,你就必須給他們找個地方。

於是,我就給他妹妹找了幾家,他妹妹還堅持認為三角形理論是正確的,說了一路,我們真是說得口乾舌燥的,沒有人要,這簡直是讓人煩透了。

在路上趕車走的時候,他妹妹有點垂頭喪氣,我也有點垂頭喪氣。我深深感覺到,我學的中文簡直就不是個專業,而他妹妹還堅信三角理論是正確的,她很自信,而我不自信。

她哥哥很高興,因為有人要了,而且工資五千,還把所有的保險金都交了,什麼都很好。

我們三個人,平時最沒出息的就是旺根了,現在旺根人家目前最好。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很懊喪的往回走。

旺根說:你平時趾高氣昂的像個大公雞一樣,這會兒怎麼耷拉個頭,好像活不成了。

我說:旺根啊,想來想去,我覺得我在人生剛剛開始入門的時候,我就把門撞倒了,我學了一個不是專業的專業,你這專業你看,你一到人家就給你那麼好,而且專業學的那麼好,你說中東你說的都把我說迷了,你真是厲害!我覺得我確實不行,你行,你妹妹也行,你妹妹那三角形就是穩定的,那就是好。

當然,我說這些就是為了取悅人家。說著這就往回走。這一天呢,實際上他妹妹是很不高興的。

第二天到了學校,旺根說,他妹妹回到家以後,門一關誰都不見,晚飯也沒有吃。

這我心裡很難受,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好事兒來了,省人事廳要在我們學校招收公務員,然後給各個系都發了通知,通知上很清晰,哪個廳哪個單位要幾個人,什麼專業。

我學中文的,恰恰上面很多單位要中文的,中文現在成專業了,哪都要中文。看來,中文是有用的,這個時候我又自豪起來了。

一下課,我就趕快去找四妮:四妮,現在要考公務員嗎?

四妮看了我:你激動啥呢?

我說:可以考公務員了。

是啊,你能考上嗎?

我說:我咋考不上啊!我學習很好啊。

你能比上我嗎?

你是學霸,我比不上你,但是我告訴你,我肯定能行……

好吧,那就考吧,考考試試吧。

四妮是嘴不饒人,心還是很好,她對人還是很體貼的。真正到了考試那天,她在另外一個教室,我們報的單位不一樣,她報的是社會科學院。

我說:這傢伙還報的對,學的哲學嗎,只有到社會科學院可以,你到其他單位不行。

我報的人事廳,人家她哥旺根,報的也是人事廳,人家就是要跟我在一塊兒。

我想說吧,旺根有點喜歡我,我心裡邊特別彆扭,人家一個男的喜歡我算啥事,很不得勁;而且他媽媽又給我派任務,要我糾正他的不健康性取向,也不能說不健康,那還沒有發展到很嚴重地步,就是有點苗頭,這個任務需要完成。

但是同時呢,把各方關係穩定了,跟四妮把關係搞好,四妮實際上還是很好的,那天要考試的時候,她說:我跟你說,你一定要把今年最重要的政治問題弄清楚,肯定要出這個題。

我說:是什麼題啊?你給我說一下。

她說:你想,你想想。我如果跟你說了,你會忘的。

我說:我真不會忘的,你給我說說,我求求你了。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我真是沒想起來……

旺根我們倆都要進人事廳,都要進這個門時,旺根說:這不就是那個什麼什麼。

我一聽:哦,旺根你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

我就是沒想起來……

故事:兄弟媽媽拜託他幫忙扭轉兄弟的性取向,他為了她,就同意了

四妮說:完全錯了,你再想想……

說著就要走,我一把抓住四妮的胳膊,我平時從來不敢抓她的,你越喜歡一個人越不敢對她動手動腳的,你這一抓她就是動手動腳了,但是她要走,要去那個教室考試,我在這個教室,那我就得必須抓她,這一抓她,她小胳膊上肉嘟嘟的,這個女孩真好,胳膊抓著很舒服,就想抓住不鬆手,但是你還是得鬆手,因為馬上要考試了。

她只好告訴我:你要弄清楚,什麼是什麼,什麼方代表……

我恍然大悟,連說:我明白了,你放心……

因為這幾天考試,我的父母親,四妮和旺根的母親,都特別懂事兒,覺得是我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都來了學校了。所以考完試以後,他們都在外邊等著。

我們都考完了,我跟旺根都出來了。

我說:旺根,你考得怎麼樣?

沒問題,我認為我沒問題。

我說:你都答對了嗎?

我認為都對了。

他問:你考的怎麼樣?

我說:我也認為我都對了。

實際上我們倆估計,都對自己沒有信心。這個時候,四妮出來了。

四妮一看她媽媽和我父母都在這,人家不過來,這個傢伙有點叛逆,我都看見她出來在那站著。

我說:四妮,四妮,快過來,你咋了?你咋不過來啊?你媽媽在這呢。

四妮過來了,埋怨道:我看見了,你喊啥呢?我能看不見我媽在這?

反正你先發現了。我不是跟你說呢,我說你考的怎麼樣?

考的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們那個教室,就我考得最好!

我說:為什麼呢?

我每一個題答的都是對的。

我說:你肯定認為你是對的。

不,人家說,我認為每一個題都是對的。絕對是,下來以後,我把那個卷子給你們看……

事實證明,四妮說的是對的,我們這次考試,我們學校一共有兩個滿分,四妮就是一個滿分。

第三天,通知下來了,文字考試通過錄取的,就是說書面考試錄取的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四妮,旺根沒被錄取。

但是這個旺根還是知道的。旺根說:咱們趕快,已經到教務處了,咱們趕快去看。

這個榜已經下來了,筆試結束了,跑到教務處一看有我,有她妹妹,就沒有他。

旺根說:呀,我沒考上,我怎麼沒考上?答這麼好怎麼沒考上?

心態很好,我還是挺羨慕的,人家沒考上還挺高興。我再一想,人家有物流公司等著呢,啥都考不上都沒事兒,五千塊錢一個月,還把五險一金都交過了,人家當然不用著急了,不用害怕了。

我們趕快跟他一塊兒去,通知他妹妹。一到教室以後沒人,在宿舍下邊喊也沒有,他妹妹在那打網球。這個打網球,而且是在跟一個男生在打。

我就特別不高興,這個男生還鬍子拉碴的,我突然想起是個體育老師。

我說體育老師,跟學生打球太不像話了!心裡越看越不高興,就想說點事兒。

攛掇旺根,我說:旺根,你喊一句,打什麼球呢,有要事告訴她。

旺根說:四妮,四妮,不要打了,打什麼呢?幾時了你都不來看?

四妮把這個網球拍往地上一摔,你說什麼?

我說:四妮,你哥不是說你呢,是說那個男的打的太難看了,你的姿勢多好看,那是太好看了!

這個時候,四妮說:你堅決不準說劉老師,咋的不好?劉老師在教我打網球呢。

我說:劉老師?劉老師他馬上就不是劉老師了!

她說:為啥不是了?

我說:你馬上畢業了,他是什麼狗屁劉老師?

劉老師這會兒過來:你說什麼?你這小夥子說話,你這個同學怎麼回事?我怎麼是狗屁劉老師了?

這個時候旺根過來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們趕快回家去了,有大事兒告訴你。四妮,你讓老鄭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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