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和以色列水火不容嗎,為什麼?

黃皇站


應該是說,在海灣戰爭之前,整個中東海灣國家與以色列關係都不好,但自阿拉法特去世以後,巴勒斯坦問題日漸衰弱,已經不是中東首要問題。現在也罕有巴勒斯坦問題了。海灣國家與以色列的關係也‘’日益改善。但其中特別意外的是。伊朗與以色列的關係卻日益嚴重。



如果從歷史上來看,波斯人沒有屠殺猶太人的記錄,兩個國家立國以後也沒有任何衝突。兩國也不接壤,沒有有領土糾紛。而且關係不錯。四次討伐以色列的中東戰爭也和伊朗也沒參與。但自伊朗伊斯蘭革命以後。伊朗與以色列的關係就突然急轉直下。伊朗伊斯蘭政府與美國嚴重對立,自然導致和以色列關係不好。尤其是兩千年以後,伊朗受到美國經濟制裁。以及由於教派衝突,伊朗與沙特,伊拉克等海灣國家普遍關係對立,這些國家反對伊朗甚於以色列。而以色列為了維持中東霸主地位。必然要打壓伊朗,兩國就此空前對立。也就是說,是地緣政治與國際戰略讓兩國矛盾加深。實質上與兩國自身關係不大。


對於伊朗來說,與海灣國家的分歧不但是民族之爭,更是伊斯蘭教派之爭。是遜尼派和什葉派之爭。中東國家以前的概念邏輯是:誰擊敗以色列誰就能做阿拉伯的盟主。所以埃及這個弱國可以成為阿拉伯國家的盟主。現在則是誰能改善與以色列的關係,誰就能做中東國家的盟主。但伊朗是少數幾個可以和以色列對抗的國家。所以在和美國空前對立的情況下,伊朗必須要高舉反以色列大旗。意圖成為中東霸主。在國際戰略上,伊朗支持以色列的敵人——哈馬斯、黎巴嫩真主黨、敘利亞政府。


但對於以色列而言,他絕對不允許再次出現反以聯盟。所以必須要打掉伊朗的囂張氣焰。在伊朗與海灣國家的關係上,以色列沒少挑撥離間。而且以色列作為中東地區唯一擁有核武器的國家,絕不會容忍伊朗擁有核武器。在軍事上,以色列必須要保持絕對領先,不能容忍伊朗軍事上的強大。以色列政府多次呼籲國際社會向伊朗施加壓力,阻止伊朗核武器計劃,如其不然,以色列將使用武力,轟炸伊朗核設施。(以色列這是吹牛,在軍事上伊朗不怵以色列)而伊朗則是針鋒相伊朗。聲稱如果以色列使用武力。伊朗將摧毀以色列的迪莫納核基地,並讓“這個猶太國家在地球上不復存在”。兩國的關係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到了不容忍對方的存在的地步。


而海灣國家也基本上站在以色列一方,讓伊朗國際環境頗為惡劣。可以說,未來的中東不是伊朗就是以色列。雙方都是為了誰當老大而鬥。雙方的矛盾不在於普通百姓,而是伊朗宗教政權跟以色列政府的矛盾。 美國又加入其中,沙特又反感於伊朗。因此上說,兩國的關係很難改善。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清水空流


文明,科技創新,經濟發達與神教愚昧落後的區別決戰…

不是以色列想要戰爭。是戰爭找上以色列。舉個例子吧;以色列人猶太人希望和平。寧願選擇用土地換和平。但阿拉伯神教絕對不願意選擇和平。幾十年來仍然保持十幾個國家群起圍攻以色列猶太人。猶太人只要稍微疏忽都會遭到強大的敵人以人肉炸彈和空中頻頻的襲擊轟炸。神教最強項的就是利用子宮高速繁殖侵蝕滲透全球同化這世界26國(未曾計算歐美同我大A國)。這就是文明與神教的愚昧沒落區別決戰。戰爭只是政治的延續。

神教的文化所秉持的是極端狹隘,偏執,拒絕包容,總是強勢的以自己的宗教信仰和意識形態影響和改變所在國固有的社會形態和生活方式。這種與極端宗教意識緊密捆綁到另外的種族和移民遭到所在國民眾排斥和厭惡就是原因所在(印尼神教事件就是樣板了)。更加容不下任何教的侵犯神教的神靈。

而為什麼以色列猶太人還能夠毅然立站穩在中東?如果站在地球村上這個層面格局 經濟這角度任何一個大國或者說有責任的國家和基督教。都願意看到在阿拉伯(神教)中間有那麼一個以色列。明白嗎。

(小小的以色列而年保持數以幾大百萬還要每年遞增計算的全球基督徒回到耶路撒冷的旅遊。每年全球猶太教徒基督徒自願贊助支持金額非常龐大,可以見證了)


用戶先知先覺


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勢同水火,雙方都想消滅對方。這裡的伊朗,指的是1979年以後的現伊朗。而在1979年之前,伊朗的巴列維王朝和以色列的關係非常的“鐵”。

巴列維王朝親美,對與美國關係密切的猶太人高看一眼。伊朗國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禮薩汗之子,以下簡稱巴列維)在二戰時不但沒有迫害猶太人,反而讓猶太人在伊朗設立辦事處,為猶太人的利益服務。

伊朗在1950年3月就承認了以色列,但不久後,巴列維被首相摩薩臺軟禁。1953年,巴列維重新執掌權力時,立刻解凍被冰封的伊以關係。

伊朗和以色列交往,各有目的。

以色列剛建國,猶太人較少,伊朗國內的猶太人較多。以色列想拉近與伊朗的關係,讓伊朗猶太人回到以色列。而伊朗呢?北方有個龐大的鄰居蘇聯。蘇聯在二戰時就想把伊朗北部大片地區割走,因英、美反對作罷。五十年代,蘇聯打算控制埃及,同時也沒有放棄控制伊朗的努力。出於對蘇聯的恐懼,伊朗需要以色列的戰略合作,互為犄角,抱團取暖。

伊、以合作,還有美國的因素。在1958年之前,以色列、伊拉克、伊朗,構成了美國阻阻止聯進入印度洋的重要戰略屏障。而伊拉克在1958年7月變天,不再當美國小弟。如此,伊朗和以色列,在中東地區一東一西,形成“鉗”形之勢,對美國的中東戰略來說非常重要。在美國撮合下,伊朗和以色列越走越近。

伊朗雖與中東阿拉伯國家的信仰相同,但畢竟不是阿拉伯國家,和阿拉伯國家有矛盾。除此之外,伊朗內部的傳統勢力對巴列維也是各種批判,巴列維壓力非常大。以色列注意到這點,開始拉攏伊朗,伊朗也願意與以色列結盟,把內外壓力稀釋掉。

二戰時,西邊的德國和東邊的日本,組成了軸心國。以色列和伊朗,也組成了類似的“軸心國”,兩國在東、西互相呼應,幫助對方緩解生存壓力。

以色列和伊朗走得近,源於兩點:一,親美反蘇的意識形態;二,與阿拉伯國家的關係非常糟糕。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前期,兩國深處蜜月期,由於以色列軍事實力強大,對伊朗進行大量軍事援助,同時訓練伊朗軍隊。伊朗軍隊的將領,受過以色列軍事培訓的有數百人。八十年代的兩伊戰爭,伊朗能和伊拉克打八年,除了地廣人多,石油儲量豐富(伊拉克也有石油),以色列的軍事援助也起到一定作用。

雙方各取所需,缺少石油的以色列從伊朗進口數量龐大的石油,伊朗則從以色列購買一年約5億美元的武器裝備。巴列維對美國有好感,可美國從來都只是把伊朗當成一張牌來打,沒有多少感情。以色列和美國“親如一家”,巴列維認為只要巴結以色列,讓以色列在美國面前多說好話,自己也能成為美國的“一家人”。

圖-巴列維

不過,巴列維在發展與以色列的關係時,還是留了一手。伊朗國內傳統勢力影響太大,傳統勢力反對伊朗和以色列走得太近,巴列維考慮到國內需要穩定,同時也不想和阿拉伯國家徹底翻臉,影響到伊朗的周邊穩定。伊朗即使和以色列“穿一條褲子”,也沒有同以色列建立正式的外交往來。

在七十年代,伊朗開始兩頭討好。比如1973年的第四次中東戰爭,伊朗同時向以色列和阿拉伯國家提供幫助。阿拉伯國家對伊朗腳踩兩隻船倒沒太過激烈的反應,反而是伊朗國內的傳統勢力對巴列維非常不滿,認為巴列維出賣了伊朗的信仰。1979年1月,巴列維出逃,伊朗變換顏色。

從此,伊朗不再是以色列可以依賴的盟友,而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地圖帝


伊朗前總統內賈德曾經宣稱要把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

一、伊朗與以色列曾經因美國關係良好

1921年,青年軍官巴列維發動軍事政變,建立了巴列維王朝。巴列維王朝從建立之日起就採取了親美的外交政策,以此避免英國對伊朗覬覦。1948年,根據聯合國181號決議,猶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區建立以色列。因為美國的關係,伊朗巴列維王朝與以色列關係良好。礙於其他穆斯林國家的影響,伊朗不能直接與以色列建立緊密的外交關係,卻為以色列提供了經濟發展必須的石油。所以,前四次中東戰爭,根本看不到伊朗的影子。

巴列維王朝時期的伊朗

二、以伊朗與以色列關係由默契變水火不容

1.伊朗與以色列水火不容的直接原因是美國。1979年,伊朗什葉派領袖霍梅尼發動了伊斯蘭革命,建立了宗教政權。同年,爆發了“伊朗人質危機”。雖然該危機較為圓滿的解決了,卻使美國與伊朗霍梅尼政權關係徹底破裂,美國開始了對伊朗長達近30年的經濟制裁。以色列作為美國最重要的盟友,自然也在“伊朗人質危機”上與美國保護了一致,與霍梅尼宗教政權關係很僵。

2.伊朗與以色列水火不容的根本原因是國家利益和宗教利益。霍梅尼建立的是宗教合一的政權,強調伊斯蘭教的重要性,與信仰猶太教的以色列格格不入。雙方的主要矛盾有:以色列佔領了耶路撒冷,這座城市不僅僅是猶太教的聖城,也是伊斯蘭教的聖城;以色列是中東所以穆斯林國家的眼中釘、肉中刺,做為什葉派領袖的伊朗與以色列水火不容,能夠再與遜尼派領袖沙特阿拉伯國家的宗教鬥爭中取得大義名分;伊朗發展核武器,嚴重威脅到了以色列的國防安全,畢竟以色列實際控制的領土只有2萬平方公里。雙方水火不容具體表現在:伊朗支持巴勒斯坦的哈馬斯和黎巴嫩的真主黨,與以色列作對;以色列也經常越境轟炸敘利亞境內的伊朗軍事目標。

以色列總理宣稱掌握了伊朗違反核協議的證據

5月1日,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在一場電視直播的演講中宣稱,該國情報機構摩薩德去年“一夜之間”從伊朗首都德黑蘭南部的一處核設施中偷出“10萬份”與核武開發有關的文件,重達“半噸”。一時間,兩國再次劍拔弩張!


美國觀察室


伊朗核以色列的矛盾是多方面的。請看以下分析:

(圖一·中東地區地圖)


第一,歷史原因。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伊朗比較傾向於納粹德國,而納粹德國對猶太人實施了殘酷的種族滅絕計劃,有不少於600萬猶太人死於納粹之手。而以色列是一個以猶太人為主的國家,猶太人佔國內人口的75%以上。可以說以色列跟納粹德國有血海深仇,當時偏向納粹的伊朗也成為了他們的仇恨目標。


第二,文化原因。


伊朗是一個以什葉派為主的穆斯林政教合一的國家,信奉伊斯蘭教。以色列是一個以猶太、阿拉伯兩大民族為主的多民族國家,其中猶太人佔絕大多數,信奉猶太教。兩國在文化差異上的矛盾不可調和,多少對兩國關係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圖二·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


第三,美國在中東的佈局。


伊朗是中東地區的石油大國,由於不屈服於美國的霸權,使得美伊關係不斷惡化,導致美國經濟制裁伊朗長達十幾年。而以色列是目前美國在中東地區的鐵桿盟友加代言人,與伊朗的雙邊關係與美伊關係步調一致,以色列就是美國安在中東地區的一枚釘子。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美伊關係。這是伊朗核以色列水火不容的最大原因。


且,早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伊朗也是美國培養的中東代理人。和美國關係的轉變源自1979年的伊斯蘭革命。革命中,親美的巴列維王權被推翻,建立了現在的伊朗伊斯蘭共和國,自此兩國關係徹底化友為敵。

(圖三·內塔尼亞胡和奧巴馬)


伊朗和以色列的關係,相當於一個和美國翻臉的前妻,一個和美國恩愛的現任,水火不容很好說得通。



國際觀察站


其實以色列和伊朗之間並不是一直敵對的。

在以色列建國初期,儘管巴勒斯坦問題成為包括伊朗在內的整個伊斯蘭世界與以色列解不開的問題,但是1953年伊朗就承認了以色列,這是第二個承認以色列的伊斯蘭國家(土耳其是第一個)。在巴列維王朝時代,以色列與伊朗維持著較為密切的關係,主要是以色列和伊朗都有個共同的對手——阿拉伯人。因此,以色列從伊朗進口石油,也因此欠了伊朗的債務。

在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後,以色列也與伊朗保持著隱蔽的關係。霍梅尼雖然明面上堅決反以,但是在兩伊戰爭中以色列事實上秘密援助了伊朗很多武器用來抑制雄心勃勃的伊拉克薩達姆政權,包括150門M40反坦克炮、18架F-4“鬼怪”戰鬥機、46架A-4“天鷹”攻擊機、2008枚陶式反坦克導彈以及大量雷達、坦克配件與輕重武器相關的美製彈藥,價值大約在20億美元,這對於巴列維倒臺後美援斷絕的伊朗而言十分重要。不過革命後的伊朗也沒閒著,從資金與裝備上支持了黎巴嫩真主黨武裝,許多伊朗援助被用於執行針對以色列目標的打擊。革命後的伊朗再度拒絕承認以色列的主權國家地位。

在霍梅尼死後,哈梅內伊成為伊朗最高領袖,他對於以色列的態度就高度意識形態化,其原因可能是伊朗試圖在伊斯蘭世界中獲得更大的政治影響力。哈梅內伊強調巴勒斯坦屬於巴勒斯坦而非猶太人,多次表示“錫安主義者應該從中東被驅逐出去”。不過對於伊朗文官而言,由於需要有大量實際事務要處理,從拉夫桑賈尼到哈塔米,伊朗總統對於以色列態度相對緩和,其中2005年4月在教皇保羅二世的葬禮上,哈塔米與伊朗出生的以色列總統摩西·卡察夫坐到了一起,據稱他們倆還握手並簡短交談,不過哈塔米否認這點。

到了2005年內賈德當選伊朗總統後,兩國關係大幅度惡化,畢竟他是聲稱要將“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的人。在2006年的黎巴嫩戰爭中,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據稱直接支援了黎巴嫩真主黨對以色列的武裝行動,而以色列海軍“哈尼特”號則遭到伊朗援助的反艦導彈襲擊受創。而在加沙戰爭中,以色列也發現伊朗對哈馬斯的援助進一步增加。而伊朗的核計劃更是讓以色列坐如針氈,以色列很快將伊朗視為地區的最大安全威脅。

以色列的摩薩德對伊朗核科學家進行過多次暗殺,而據稱其還派出突擊隊與庫爾德人合作摧毀過伊朗境內的秘密地下核設施。在2012年敘利亞爆發內戰後,伊朗和黎巴嫩真主黨的大量參與更讓這種衝突無法剋制。以色列多次在敘利亞境內空襲伊朗車隊和被認為對以色列構成威脅的武裝目標,絲毫不留情面。巴勒斯坦問題、黎巴嫩真主黨問題、伊朗核計劃等,在伊朗仍然較為激進的對以政策下讓以色列不敢怠慢。

以色列與伊朗關係本質上還要考慮阿拉伯因素,初期以色列與阿拉伯人打得不可開交,以色列與伊朗關係相對較好。而以色列與阿拉伯人關係穩定時恰逢伊朗伊斯蘭革命,教士們可沒有文官那麼好說話,所以以色列與伊朗關係惡化至今。當然,如果拋開意識形態因素,以色列與伊朗並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地緣關係直接衝突,以色列-伊朗-阿拉伯三角關係也存在著一定的緩和空間,這可能為以後兩國關係改善創造可能性。


怪蜀黍老囧曾


伊朗和以色列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最主要的的因素在於美國,至於其它的文化因素、宗教因素、歷史因素都是其次。

自從伊朗青年學生圍困焚燒美國駐伊朗大使館,並將館內人員作為人質起,美國與伊朗的關係就已經“不共戴天”。看看美國這麼多年的外部交往,就會發現,只要是美國侵略他國,政治干擾他國或者是用別的方式,美國主動乾的事情,不管雙方仇恨有多深,最後只要雙方需要,都能緩和雙邊關係,甚至重新建立大使關係。而要是對方主動“撩撥”美國,並讓美國既掉面子又丟裡子,雙方關係往往不會緩和,更不容易建立正常的國家間大使關係。而伊朗就是典型的一例。

美國視伊朗為死敵,以色列自然也要把伊朗當做死敵來對待。大國的外交關係較靈活,迴旋餘地大,小國就無法那麼從容。就像奧巴馬要與伊朗談判,並努力簽署協議,以色列急了眼,總理內塔尼亞胡直飛白宮,與奧巴馬硬懟,就差往對方的臉上吐口水了。奧巴馬不為所動,以色列又稱要“單打獨鬥”,毀掉伊朗的核設施,美國給了警告,缺少美國支持的以色列始終沒敢動手。

因為以色列必須明白,離開了美國這把保護傘,他們什麼都不是。至於什麼科技強國、軍事強國,那都是在世界靜態之下的評估,一旦開戰,以色列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東西”?我一直認為,以色列能活到現在,全在於,一個是美國的支持,一個是世界人民的同情。而由於同情心作怪。使中東地區缺少大國強有力而有持續的支持。所以,以色列應該感恩,應該僥倖,應該聽從大家的良言相勸,同意巴勒斯坦建國,並藉助現在的優勢,搞好與周邊這些國家的關係,給自己留出更多更大的生存空間。而以色列缺少這樣的戰略政治家,他們歷任政客都非常短視或者就是“自負”過度,沒那麼做

而現在,這種對以色列有利的優勢,正被美國、以色列自己蠶食,並將要殆盡,美國拉攏歐盟乃至蘇聯以前的加盟國家,圍堵俄羅斯,分化瓦解、攪亂中東,目的就是致敵方於死地,而這些“死敵”——伊朗、俄國、敘利亞等,為了生存,必然拼死反抗,在美國等盟國的打擊之下,促成了他們的抱團取暖,自然而然,打不贏美國,打弱小的以色列估計不成問題。其實,以色列的囂張跋扈有時連歐盟都看不慣,以色列還不自省?恐怕就應了我的預言——它已處在死亡的路上。

美國撕毀“伊核協議”,其中之一就是以色列對特朗普的施壓。記得特朗普剛勝選,就對鬱鬱寡歡的以色列的總理喊話說“不著急。等我上了臺再說吧”。現今特朗普執掌了實權,肯定不會讓自己的喊話落空,也不會讓以色列失望,所以撕毀協議是最終目的,中間的說辭就是“走過場”,糊弄世界輿論罷了。

以色列不理解“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在中東處處“咄咄逼人”,不好,真的不好,相反伊朗也就未必真想把它從地球上抹去。


見腫消世界


以色列的鄰國,目前只有什葉派的敘利亞政府與黎巴嫩真主黨與之敵對,埃及、約旦與伊拉克都與以色列和解了。而敘利亞阿薩德政府與黎巴嫩真主黨在中東地區的最大支持者就是伊朗。

海灣國家現在對巴勒斯坦的支持力度越來越低,並且還時常倒過來施壓巴勒斯坦。而伊朗則一直堅定支持巴勒斯坦。

由此可見,伊朗是中東地區反以色列陣營的領袖,因此這兩者肯定是水火不容的。


建章看世界


在中東地區不消停的根源有兩個:一是宗教,二是美國。伊朗與以色列之間並無歷史恩怨,現在的形同水火也不外乎是這兩因素。

一、兩國沒有歷史恩怨。伊朗在歷史上是波斯人與猶太人兩個民族隔得很遠,伊朗和以色列兩個民族在歷史上並無爭戰,;地域上伊朗和以色列並不接壤,也無領土紛爭;以色列建國後,兩國關係良好,相互之間經濟互補共同發展,兩國關係很是融洽,應該不會發展到你來我往,互相威脅仇視,不死不休的境地。

圖片一:聖城耶路撒冷

二、宗教因素。伊朗和以色列關係惡化的導火索就是耶路撒冷。1979年伊斯蘭革命後,伊朗全面實行宗教統治,耶路撒冷是伊斯蘭的聖城,非伊斯蘭教的以色列佔據聖城,對於宗教領袖霍梅尼及哈梅內伊來說,實在不能忍受,恢復聖城是自己義不容辭的使命,伊朗對以色列的仇視,宗教佔據大部分因素。

圖片二:伊斯蘭宗教領袖哈內梅伊

三、美國因素。伊朗是中東最大的反美勢力,扼守波斯灣,霍爾木茲海峽。而伊朗的綜合國力也不容小覷,工業、能源、武器、人口都非中東小國可比,特別是伊朗有研發核武的能力,更是讓美國萬分忌憚。以色列同樣認為伊朗是中東唯一有能力威脅他生存的國家,與美國一起阻撓伊朗研製核武器,軍事上打擊伊朗在敘利亞的軍事目標,生怕伊朗強大到威脅自己生存的地步。

圖片三: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

伊朗作為宗教民族,決不怕任何威脅打擊,對以色列的咄咄逼人自然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兩國衝突不斷升級,達到水火不容,隨時都要開戰的態勢。


俄羅斯研究室


以色列不允許伊斯蘭國家軍事太過強大,尤其是不聽話的。所以我們看到目前的伊斯蘭國家軍隊能打的很少。伊朗是伊斯蘭國家,國力較強盛,在他們眼裡,對於以色列霸佔伊斯蘭教聖城,別的國家敢怒不敢言,但我伊朗敢怒敢言,因為我要做伊斯蘭世界的領袖,這就好比中華民族要再洗刷近代屈辱一樣,現在的伊斯蘭世界沒有話語權,給人的感覺就是恐怖主義的溫床,伊斯蘭世界太需要一個眾人敬仰的哈里發來帶領人民走出困境,其實這也是很多恐怖主義領導人的追求,手段不同。伊朗的歷史也很偉大,起碼在他們眼裡,他們就應該帶領伊斯蘭世界,趕走外來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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