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抗日英雄被判死刑,真兄弟假扮警察劫獄只為救他一命

小說:抗日英雄被判死刑,真兄弟假扮警察劫獄只為救他一命

這一天,幾個警察對王延文說道:根據上面的命令,要將你轉到錦州的監獄去,你收拾收拾東西跟我們走吧,王延文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自己一個被槍斃的人會被轉到錦州一帶的監獄,他不知道二叔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還想著臨死之前還要跟二叔告別一下。帶隊的警察說,立刻押赴錦州,什麼也不用帶。

一頭霧水的王延文稀裡糊塗的坐上車子開始向錦州方向的監獄駛去,一路上顛簸個不停,在停車的時候,王延文卻有些蒙圈了,因為他雖然沒有去過錦州,但是也知道這不是錦州,更不是什麼監獄的地方,反而更像是鬍子居住的地方。

正當他納悶的時候,一個他曾經似曾相識的身影又出現在他的眼前:怎麼樣?小兄弟,還記得我嗎?王延文揉揉眼睛才發現這正是自己剛進監獄裡時候給自己食物的肖四,正當他百思不得其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銬腳銬早就被拿了下來,剛才還穿著黑皮警察制服的一個人說:媽的,終於不用穿這黑皮了。

肖四說道:“哈哈,這奉天第一監獄不是遼寧省的模範監獄嗎?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兒,我們找了幾個警察假扮了你就把你忽悠進去了,這小六子當過條子,對衙門那點事門清,看來這小六子確實是能幹。旁邊的一個剛脫掉警服的土匪連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王延文這才知道原來所有不但警察是假的,調令也是假的,而奉天第一監獄的看守們竟然渾然不知就把自己放走啊,而自己已經重獲了自由。

肖四說道:“你小子在這可不容易了,你現在家也回不去了,估計過兩天政府就會把你貼出告示來,你現在雖然有家但是還不能回去,就留在山上吧。”

王延文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下除了當鬍子意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出路了,山下的軍警肯定會對他進行大搜捕,日本人也不會放過他,而回到家裡只會被別人去舉報,只有留下貌似才是他目前來說最明智的選擇。

幾個月後的一天,二龍山上燈火通明,大當家的肖四笑道:“這個小子呢,之前曾經殺過兩個日本人,手裡也算有點本事,還他孃的懂日語,咱們山寨就缺這麼一個人才,別看他只有19歲,能耐大著呢,膽子也大,這來咱們山寨幾個月一直都躲在山後面養傷,之前你們也聽小六子說過:今天算是第一次和大家見面,王延文有點紅著臉,低頭不說話,隨後肖四又說,咱們山寨70多個弟兄這樣就安排你做大哥貼身的保鏢吧。

肖四和二當家都開始看著王延文,王延文開始對肖四說:”大哥,我能行嗎?”

肖四說道:屁話,你有什麼不能行的,老子看你能殺日本子,別說在咱們山上乾點打家劫舍的事情,這殺大戶搶大戶的事情對你來說算他娘個屁呀,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山下的兄弟就開始哈哈大笑。

王延文抬起頭來說道:“既然大當家救了我,大當家和弟兄們賞臉給我這麼個差事幹,那從打今兒起,我王延文就欠咱們山寨一條命,二龍山上的弟兄有一個是一個,只要用的到我王延文的地方,我王延文必定全力以助。”

屋子裡的大小土匪都開始舉起酒碗來,王延文真的開始當土匪了。

到了1929年的六月份,王延文已經在二龍山傷待了將近三個月,過去受的傷在如今早已經基本變好,除了還能看到左胳膊有一條十釐米長的刀傷,還有烙鐵在身上有印記以及在刑訊室裡帶來的一些痕跡基本上就已經好利索了。王彥文從監獄逃跑的事情,瞬間引起了眾多猜測。

錢興國副處長雖然口頭上將奉天第一監獄的監獄長被罵的狗血噴頭,但其實內心深處對槍決王延文的判決很不滿意,所以並沒有指揮各縣市的公安隊全力緝查只是做了一些表面工作給日本人看看糊弄他們。

二叔王孝勇聽到這件事情也是十分迷糊,什麼人會搶奪王延文呢?他首先想到的是日本人,他覺得很有可能是日本人想要暗中殺害王延文,但是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非把王延文弄到監獄外,為什麼不能等到判決之後殺掉他呢?

郭潔茹在知道這條消息當中也更是心急如焚。她為王延文既感到擔憂又感到那麼一絲絲的高興,她擔憂不知王延文的去向,同時為王延文可能獲得一線生機感到一點開心。

而此刻的王延文正在山上拼命的練習槍法,大哥肖四送給了王延文兩支德國大鏡面作為禮物,當王延文第一次看到這兩支槍的時候,就對它們愛不釋手,肖四對王延文說道,想要打好槍,必須要做到人槍合一,人槍合一。

王延文為了做到肖四口中說到的人槍合一,槍人合一的境界,甚至每天晚上都抱著這兩支德國大鏡面睡覺,之後甚至跟著肖四,王延文學習了飛鏢,跟著二當家學習了近身搏鬥等等等等。

山寨的這段時間裡讓王延文學到了很多基礎性和實戰性的技巧,王延文感覺貌似自己之前十幾年所學的都是一些紙上的功夫,而在一塊幾個月所學的卻是實打實的真功夫,硬功夫,不但學習了槍法和拳腳功夫而且學習很多偵察,野外生存,隱蔽,埋藏陷阱等等等等,甚至學會如何殺人不見血,如何隱蔽自己不被別人發現,甚至參加了幾次實戰行動(搶大戶),肖四喜歡搶大戶,更喜歡玩弄女人,說到這裡還有一個笑話,最開始搶大戶的時候肖四說道“吃餑餑",王延文以為真的是吃餑餑,直到每次搶劫到的大姑娘小媳婦肖四除了自己喜歡的留下來過夜大多都分給手下的兄弟,王延文才知道所謂的吃"餑餑“是指掛在女人胸前,所以開始的幾次肖四還打算給王延文發一個女人,直到王延文幾次婉言拒絕,肖四才沒有再給王延文送女人。

無論是出於從小的教育還是對於郭潔茹的情感都告訴王延文,自己不能那麼做。而他也漸漸地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適合作為土匪。因為他的心太軟了,見不得無辜的人慘死以至與很多時候不忍下手,為此還和肖四吵了一架。

時間過到1929年的秋天,王延文感覺在山上學到的本事已經差不多了,槍法雖然不能說百發百中,但在這山裡除了大哥肖四也可以算得上是屬一屬二了。這當然與王延文從小在軍營訓練和肖四對他傾心相教有關。

這一年王延文已經19歲,虛歲20歲了,一天王延文對大哥肖四說:“大哥,我從監獄跑出來的時候也有半年,將近半年沒有回家,我想通知家裡二叔個信兒,告訴他們我還活著,讓他們不要擔心。”

肖四想了想說道,那也好,但是最好不要和你二叔見面,王延文說:“大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見面。”

三天後的中午,當二叔王孝勇正在家中吃飯的時候,一把飛刀從家中的門頂,飛刀下面的還有一封信,王孝勇一驚,他以為又是土匪或者仇家發給的勒索信,而他打開信的時候卻發現是自己的侄兒王延文熟悉的筆跡,信上只有短短的幾句話。二叔我還活著,健在安好,甚是思念二叔和娘,萬望二叔珍重身體,勿念。

信紙沒有落款,卻是很熟悉的字跡。

王孝勇卻感覺半年以來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延文還活著,頓時幾個月在二叔心中的霧霾早已散去,只有心裡默默的想,延文,延文你這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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