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說中國古代知識分子有奴性思維,你怎麼看?

我家在東北嘎啦


奴性,是一種美德!

這是真理!並且不容辯駁!

因為不僅是中國,所以國家在奴隸社會和封建社會階段都是如此,奴性是“忠誠”的另一種解釋。

當然,中國的“奴性”歷史會更久一些。

《尚書》中說:“允迪厥德,謨明弼諧。”就是勸大臣們要認真輔佐君王,所謂的輔佐就是自比為奴隸。

《周易》坤卦六三“含章可貞,或從王事”,說的還是以美德輔佐君主,其潛臺詞依然把“奴性”當成寶貴的品質,不是麼?

《禮記》中說“禮義以為紀,以正君臣”,孔子已經在各種著作中強調君臣之別了,而所謂的君臣之別是不可逾越的,另一種解釋就是“奴性”的延續屬性。

就連《詩經》裡那些所謂的“頌”,隨便挑出一篇來,不都是以奴隸身份讚美主子,以人的身份讚美蒼天麼?

那可是三千多年前!

那些大伽們,把奴性調教得如此完美。並且被納入到各種必讀典藉之中。就連《史記》中也對這種“忠誠”讚美不已,就連一個刺客都會因為“以國士報之”而棄生命與不顧。

而且在我們的詩歌中,這些奴性更為常見。比如杜甫“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比如李白“我欲攀龍見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比如杜牧“間世英明主,中興道德尊”,哪怕是舉旗造反也不得違反奴性原理,如“清君測”,如“靖難”,比如“扶清滅洋”,反正都得自認為是奴隸才行,否則怎麼看都名不正言不順。

在他們眼裡, “奴性”的另一種解釋是“忠誠”。

而“忠誠”當然是一種美德。哪怕這種忠誠與正義和良知無關。

所以,在很多人看來,“奴性”是必須的,是必要的,是必然的!

我想,魯迅先生批評的不是忠誠,而是那種嚴重缺鈣的忠誠,即文人的風骨。

就好比現在爛大街的專家和教授的奇葩言論,比如禁止燒桔梗有利於環保,比如丈母孃拉動房價,比如收紅包有利於解決醫患關係,比如交通堵塞是因為房價太低,比如強姦陪酒女比如奸良家婦女危害性小…..

但更具諷刺意味的是,這些知識分子其實很有職業道德,他們知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他們知道誰給他們開工資,誰給他們房子,誰給他們開後門,所以在上面需要的時候,自然就要用文字捍衛上面的利益,或者說,盡到一個奴才的本份!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連狗都做不明白,要你何用?!

而這一切的一切,向上追溯的話,是我們視之為經典的四書五經,詩詞歌賦。

有些思維已經嚴重浸透到了骨子裡,成為中國人的一部分。

我不喜歡奴性,但我可以肯定,有一天如果我身居高位,我同樣希望我的下屬都擁有完美無缺的“奴性”!

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


亦有所思


身為知識界領袖的魯迅,卻一生都瞧不起知識分子同類。

因為在他看來,中國自古以來的知識分子,基本上都是奴才式的群像,中國知識分子史,就是三千年奴才史。這些人,張口閉口“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世道人心”、“精神獨立”,實質終其身都依附、寄生於權力之上,倡優類蓄,不過就是權貴們豢養的衣著光鮮的飛鷹走狗,並不見得有多少光彩,多少清白。

也許,在他看來,就雙方關係而言, 這是一種制度性癌症互染聯盟。權力者利用這些人以“文”的方式維護利益;而讀書人或主動獻媚或被動屈從,成為幫閒或者幫忙;偶有特立獨行者,也必然被高壓鉗制,如司馬遷的受宮刑、高啟的被腰斬,都是經典案例。所以,在魯迅看來,現今那些其實連《論語》逗號都搞錯的“國學家”們所鼓吹的中國文化,是一種知識太監化的文化傳統;而自命清高的讀書人,幾乎就是一個深入骨髓的軟骨病患者群。

就我個人觀察而言,我從來沒有覺得魯迅的這個論斷是危言聳聽的。甚至可以說,中國知識分子的奴性問題,並不是一個已經遠去的民族文化的問題,而是具體的現實中國的問題,因為中國的事情往往都是各種東西集聚在一個時空裡,造就這些奴才的制度上的專制主義弊端,並沒有隨著溥儀被趕出紫禁城而煙消雲散。

關於中國知識分子奴才化制度因素的討論,過去楊師群先生已有很好的見解,我參照他的意見做幾點總結。


1,秦漢以後儒家綱常禮教下奴化的教育模式


若論知識分子奴性思維和人格的成因,他們所接受的教育模式是第一位的。讀書人基本上會因讀什麼而成為什麼。

中國曆代王朝,都可說是集權與極權兼備的王朝。要長期維持這種體制,對國民特別是讀書人的思想控制是第一位的。任何權力必然首先是話語權力。

儒家文化自秦漢以後,獨尊海內,被權力者巧用為思想控制,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洗腦的首要工具。所以需要它,因為它的“忠君”、等級、服從等思想實有奴化意識在裡頭,帝王神聖化、偶像崇拜化,天下是非定於一。

在這種教育模式下,讀書人受教育,不是被教導為做一個獨立不倚的思想者,而是隻指望為權貴所賞識,“暮登天子堂”,甘為狗馬臣僕;而所以要“獨尊”,不過就是馬基雅維利所說的,把別家的思想粉碎,然後把這些思想按照我要的意思重新組裝起來,是為技術,是為權術。


2,國家機器淪為可以隨意鎮壓“妄論”的私家工具


“避席畏聞文字獄,著書都為稻粱謀”,清人龔自珍的這句詩,可說道盡了中國知識分子的所有“憂讒畏飢”的惶恐。

中國歷史上,大量知識分子的言論生產被權力者所掌控的國家機器宣告為“異端邪說”,“妄言妄論”,文字獄橫行,自由言說的權利被視為無物,時刻逼讀書人為奴,其目的就是要求這些言論製造的讀書人對權力要無限忠誠,所謂國家,不過就是某人之私家公堂;

在這樣的制度文化中,讀書人的“獨立思想”理所當然被視為洪水猛獸,各種最高等級的罪名也是層出不窮。遠的不談,中國入宋即有所謂“通虜”罪名,清初又出現所謂“通海”;民國前先是說“康黨”,後是說“革黨”,民二以後是說“亂黨”;再晚就是“不予顯示”,乃至後來的“反革命”、“攻擊”、“抹黑”,“漢奸”、“美狗”、“帶路黨”………名目實在紛繁,多到不可勝說的境地。


3,家長型王權統治的制度文化時刻“異化”知識分子的獨立性


過去薩孟武就直說,“中國之制即為王權之制”,君臣父子,百家爭寵,完全是一個家長型的統治格局。

在這種權歸中心、利歸中心,甚至命歸中心的王朝文化中,每一個知識分子誕生的第一天,都是宮廷、王朝權力的奴婢、倡優及御用走狗。讀書人立身出處的核心,就是為權力者出謀劃策,屈勢媚世,每一個個體都不允許有自己的個性,在這樣的制度文化中往往被異化為聽話的奴才,甚至是殘暴的野獸。

中國讀書人,屬於權力寄生階層,本身也不存在可以維繫自身獨立、抗衡權力的價值體系與現實力量,所以即便在種種道與權、理與勢的衝突中,有些份子敢冒不韙,偶起爭端,也總會毫無懸念的被戕殺。

而明清以來,中國的專制手段更加隱秘恢詭,反自由、反權力、反言論、反人權的傾向只有強化沒有衰退,作為眾矢之的、也作為民族精英的知識分子,惟有墮落為國家權力的奴才,才可能明哲保身,甚或名利雙收。


4,王朝壟斷一切生存資源的經濟體制,迫使知識分子無路可逃


魯迅說,人總要先有飯吃,能溫飽,才能有力氣談發展,談骨氣,談尊嚴,談知識分子人格。

而歷代的中國讀書人,在王有制經濟制度形態主導下,所有的衣食住行,幾乎都是王權所控制,所施予的,“不為五斗米折腰”,是因為回家還有米,假設全家都嗷嗷待哺垂死掙扎,還管什麼“腰”不腰的呢。連深山出家做和尚、做尼姑、做道士都得迫使你還俗,對不起,率土之濱,不允許你講人格。

也就是說,歷代中國讀書人,根本無法站立權力集團之外,維持一種獨立的生活方式和獨立的人格操守。即便是今日,中國的讀書人還可以挺起匯仁腎寶補養下的脊樑,做到自給自足嗎?

2018,7,18,晚閒敲


劉愚愚


這奴性十足!是從小就培養成長的!孩子的天性,本不是這樣的,天生就有一種逆天而行,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可不論古今,家長總覺不順眼,不聽話,攪攪震,就是喜歡,中意,軟綿綿的聽話孩子!那些天生好動,敢說,敢想,敢幹的孩子,視為頑皮,愚劣!就中意培育一種聽話的奴性孩子,所以便成了一種惡習!……代代相傳……!!!

孩子進入了學堂,這奴性教育,更加顯得變本加勵!師道尊嚴,絕不可越雷池半步!學生永遠只能聽話,儘管先生把鴻浩讀錯!學生也不容許亂講,因為先生是絕對權威,先生有先知,先覺,學生不得向先生說非字,只永遠說“是”!知道了!

十幾二十年的洗禮!或叫洗腦,也可叫染浸!白的己經染成黑的,重新退色變白的機會絕對難了!最多年久脫色而已!脫得變成半黑不白的淺灰色!變成灰白色,這種顏色最合統治者的意願!奴性有加,上頭要你向東,你絕不敢向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愚忠思想延續了數千年!!!

奴性十足!這奴才本性只唯上!絕不為下,見到上司,點頭哈腰!見到下級登眉弄目!狐假虎威!十足一隻哈巴狗本相!

這奴性,在太平盛世時期,更加顯得變本加勵!對待百姓象只惡狼!對待上頭象條脫骨的泥蛇!!!

奴性就是千百年來,為統治者,所眷養的一條哈巴狗!或叫看家狗!!!

見了百姓只有亂犬亂咬!見了主子唯命是從!!!

……!!!





用戶老頑童四公


古代中國知識分子即便有奴性思維,也比今天的知識分子少得多。

因為古代是自給自足社會,知識分子可以獨立存在。

比如秀才,即便家無田地,也沒有手藝,完全是蒲松齡那樣的窮秀才,國家也每年給四兩銀子的生活補助。

四兩銀子什麼概念?可以買800斤米,每月60多斤。

以一個四口之家算,古代燒柴自己上山砍,蔬菜種在房前屋後,還能養點禽畜,如能每天有兩斤多米供給,再配點野外撿拾的山貨粗糧,基本上就可以自給自足生存了。

假如再去私塾教教學生,幫人代寫點書信訟狀一類,額外掙點零花,一家人就接近小康。

他們不用低三下四求人,不用仰人鼻息看人臉色,就可以保持相當一部分獨立人格。

不像今天的知識分子,得罪領導就失去工作,失去工作就一無所有,很難保持獨立人格,必須唯唯諾諾俯首貼耳。

插圖中的劉文典,安徽大學校長,蔣介石扇他一耳光,他明知對方是誰也以牙還牙,抬腿一腳把蔣委員長踢翻,居然只是被訓斥。



蜀蛇說


魯迅對治國理政,P都不懂。小國,怎麼都行。大國必須有大國的規矩。人口高密度的大國,要維持秩序,保證不分裂,則必須要有獨特的治理結構,否則,必然要分裂成小國。如果,選擇繼續維持大國,則個人必須要做出個性讓渡。魯迅因為留學島國,被島國這樣的小國思維固化了,向一個腦殘,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懂,卻很驕狂,對看不懂的,就開罵。如果將國家交給魯迅之流治理,則會迅速土崩瓦解,比利比亞還慘。魯迅就類似颱風來了時的豬被吹上了天,覺得真的成了天神似的。現在已經被摔在地上了,將來,恐怕還要更慘,要被覺醒了的國人踩踏了。魯迅多麼人渣?你看啊,你們家生了寶寶,大家歡天喜地來祝賀,我想,整個民族都會祝賀,這是祖國的未來啊。可魯迅這樣的人來了,大言不慚地說,這孩子將來要死的!這貨,到底是智商低,還是情商低,還是品德低,還是神經有問題? 總之,這貨不尊重正常人擁有的情感,還自認為高明。對這貨,最好驅逐到一個小國去,他愛幹嘛幹嘛,只要有能力能餓不死,也許沒人搭理他,在小地方也掀不起大浪。可在大國不行,大城市有大城市的規矩,大國有大國的特有模式,我們享有大國的好處,也要承擔為維持大國所要做出的一些犧牲與付出。

任何好的國家,人民自覺遵守法律與公德勤勞奮鬥,體制內的人員在法律框架內下級服從上級,軍人服從命令,領袖不辭辛苦服務於人民,這是維持大國的基本要求,每個人都自覺自願維護,怎麼能說誰是誰的奴隸?

相反,領袖不是服務於人民鞠躬盡力而是牛B騰騰的追求個性與個人理想,會怎麼樣? 軍人我行我素,一盤散沙,會怎麼樣? 公務員隊伍,上下左右各自為政個性張揚,會怎麼樣?民眾吃喝嫖賭抽,任意東西,肆無忌憚,又會怎麼樣? 這些都後果,不言自明吧?

至於古代知識分子,不知具體指什麼?古代和平發展時期,上至皇帝,下至秀才,無人不是不通琴棋書畫,詩書禮儀的,好的皇帝連週末都沒有休息勤勞理政,非貪官汙吏的各級官員,都是父母官心繫天下蒼生,而那時普通民眾恐怕讀書不多多在勞作,那時科考未果的,恐怕都做教書先了,不知他說的知識分子指得是皇帝大臣與各級官員,還是指教書先生們?

估計,魯迅欣賞的應該就是當代那些奇葩人,為了讓公交隨意停車而搶方向盤的,為了自己坐著舒服就暴打不讓座女孩的,不管不過在小區裡空地上放高音喇叭伴奏跳醜舞的,…,這些做了壞人卻理直氣壯恬不知恥的底氣,可能就有被魯迅教導出來的好學生


Fred200310810


對魯迅的話不能斷章取義。我是不認同他說的中國知識分子存在奴性思維的。

知識分子應該為天地言,甚至可以說真理掌握在知識分子手中。

知識分子何來奴性思維?

從中國整個歷史看,只有一小段歷史片段是歧視知識分子的,比如秦朝的焚書坑儒,文革時期的“臭老九”。

中國大部分歷史是基本尊重知識分子的。在封建社會,知識分子社會地位是很高的,可以直接通過科舉考試和推薦直接當官,最小也是縣官,根本不用從科員幹起。在現在社會,國家葉對知識分子特殊照顧,無論政治地位,還是經濟待遇都比社會成員平均值要高。當然,目前中小學教師的待遇應該進一步提高,但就是現在水平也不能算低。

知識分子雖然大多數不是領導,但也不至於存在普遍的奴性思維。社會上有許多知識分子是敢說真話的,敢仗義執言。當然也有少數知識分子是拍馬屁唱高調。但我們不能以偏概全。

知識分子是社會的精英和骨幹,對社會進步和科技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我們應該給他們點贊和撐腰,而不能因為少數不良知識分子貶低整個群體的作用和價值。

只有真正尊重知識分子,讓他們充分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個社會才能是有希望和充滿活力的。


一句話文章


"中國只有兩個時代。一個是暫時坐穩了奴隸的朝代,一個是求做奴隸而不得的朝代。"

——魯迅

橫眉與豎目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這句並不陌生的詩出自於魯迅的《自嘲》一詩,後被寫成對聯,掛於紀念魯迅逝世八週年的昆明文藝界舉行的晚會上。這兩句話像是先生平生所有戾氣與隱忍的彙總,前句是血性,後句則是慈悲。

那麼為什麼表達千夫所指的狀態下,是橫眉呢?人的眉毛本身不就是橫的嗎?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便要從那遙遠到記不清的歲月開始追溯:

與橫眉相對的,是中國歷史上的另一個漢字"臣",自甲骨文開始便有了"臣"字的出現,作為最早一批表示奴隸的漢字,"臣"在造字法上既有象形的意味、同時又加入了會意的成分在,它表示一個豎著的眼睛,即在奴隸聽候命令的時候,身體是俯下的,這時聽清上級的指令,便要側頭眼睛向上做豎起狀,這種俯首之視、屈服聽命的豎目的狀態便成了奴隸的標誌,後又引申為"臣民、臣服"之意,作為漢字積澱到中華文化裡。

這樣,結合魯迅對中國讀書人"奴性思維"的批評,便不難理解先生以"橫眉"二字表現冷峻狀態下的不屈服之意,又暗與後句甘為孺子牛的"俯首"相對了。

那麼中國人真的有著先生"怒其不爭"的骨子裡流傳下來的奴性嗎?


謙遜、剋制or忍辱、苟安?

2009年義烏隔壁酒吧,此時是音樂人李志為償還唱片錢而巡演的最後一場,喝到爛醉的他不顧工作人員的阻止在舞臺上振臂高呼,與現場觀眾一起縱情嘶吼:人民不需要自由,這是最好的年代。

鏡頭切到1925年的春末,魯迅先生在《莽原》週刊上發表雜文《燈下漫筆》:

"中國人向來就沒有爭到過"人"的價格,至多不過是奴隸,到現在還如此,然而下於奴隸的時候,卻是數見不鮮的。中國的百姓是中立的,戰時連自己也不知道屬於那一面,但又屬於無論那一面。強盜來了,就屬於官,當然該被殺掠;官兵既到,該是自家人了罷,但仍然要被殺掠,彷彿又屬於強盜似的。這時候,百姓就希望有一個一定的主子,拿他們去做百姓,——不敢,是拿他們去做牛馬,情願自己尋草吃,只求他決定他們怎樣跑。"

有人沉默著觀望,有人懷疑這生活,這是最好的年代,人民不需要自由。

雖然無法準確定義什麼是最好的時代,但傳統的中國人大概是不需要的自由的。自由這個概念對於中國人而言過於空泛和奢侈,"讀書人的功名,生計者的衣食,發送老的,拉拔小的"這些是當下的、實在的、可觸可感的,才中國人所追求的。市井百姓,養家餬口、耕田讀書;志士文人,民胞物與、家國天下,這樣的農耕文明塑造下的中國人的氣質,使得中國百姓士人自帶一種篤行沉穩的底色,相比較個人意志的彰顯,則更注重集體觀念的形成。以及追溯中國人思想源頭的儒道互補的思想,對中國人價值觀念的塑造。無論是出世或入世;樂觀進取或消極隱退;獨善其身或兼濟天下…這種儒道兩家的思想影響著此後幾千年中國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此後縱然革新也是基於復古的調子之上,這樣的思想一脈相承之後,奠定了整個歷史裡中國人思維觀念裡的忠君、愛國、倫理綱常的體系。這種體系的制度一方面死死束縛住人性的彈性,另一方面又延續了整個封建社會的氣數,由於這種文化在古代中國獲得長期廣泛認同,給人民帶來畸形的滿足感,這種文化的社會性格既是謙遜、剋制,也是忍辱、苟安。

魯迅先生以精準犀利的文風,在當時社會上對中國封建文明進行反思批判,號召中國人擺脫這種奴性的束縛、和甘願做君王主宰下的受虐心理,從而展現"以人民地位為角度的"歷史觀點,對中國封建文化持否定態度的變革精神。

從"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看中國人骨子裡的反抗

中國人甘願做天命與王道的奴隸,卻並不代表甘願做皇上的奴隸。

與其說他們臣服朝臺上的座位,不如說是上蒼的指示和天命的所屬。

滿洲人的征服事業,初時像很容易,越下去越感困難。順治朝十八個年頭,除閩、粵、桂、滇之大部分始終奉明正朔外,其餘各地擾亂,未嘗停息。就文化中心之江浙等省,從清師渡江後,不斷的反抗。鄭成功、張蒼水會師北伐時順治十六年,大江南北,一個月間,幾乎全部恢復。到永曆帝從緬甸人手上賣給吳三桂的時候,順治帝已死去7個月了其年正月。康熙帝即位那年即順治十八年,雲南蕩平,鄭氏也遁入臺灣,征服事業,總算告一個結束。但不久又有三藩之亂,擾攘十年,方才戡定康熙十二年至二十一年。所以

滿洲人雖僅用40日工夫便奠定北京,卻須用40年工夫才得有全中國。他們在這40年裡頭,對於統治中國人方針,積了好些經驗。他們覺得用武力制伏那降將悍卒沒有多大困難,最難纏的是一班"唸書人"——尤其是少數有學問的學者。因為他們是民眾的指導人,統治前途暗礁,都在他們身上。

——梁啟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

與中國古代壓迫中的奴性思維相對的,還有中國文人的浩然正氣。他們不臣服於具體君王個人,屈服的只是君王的權威。三呼"過河"的宗澤、投水殉節的江萬里、揚州城頭橫力怒目的李庭芝,崖山之戰中投海的陸秀夫,以及在大都菜市口從容就戮的文天祥……這種浩然正氣的反抗精神共同鋪墊了我們民族的精神史。

時光退到1283年的元大都菜市場,監斬官向文天祥問道:"丞相還有甚麼話要說?回奏還能免死。"文天祥回道:"哪邊是南方?"有人給作指了方向,文天祥向南方跪拜,說:"我該做的事做完了。"說罷,從容就戮。完成一箇中國人骨子裡的反抗和臣服。


一往文學


古代知識分子有奴性思維,大師意思是說對封建地主階層,他們會身不由己地成為強勢者的附庸和幫閒;因為統治者需要他們吹喇叭抬轎,歌功頌德,粉飾太平;更需要他們運籌帷幄、出謀劃策;所以,充當幕僚、謀士、軍師的大有人在;從春秋戰國到清朝政府莫不如此。


魯迅先生具有悲天憫人的情懷,洞悉民眾苦難的根源,能清楚地分辯光明與黑暗,對中國的人性有比較全面的認識;所以才棄醫從文,揭露偽善與殘忍,無情地鞭撻腐朽沒落的封建專制制度;體現了他對統治者的深惡痛絕,同時對受苦受難的民眾抱持強烈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態度,這話也有諷刺古代知識分子迂腐窮酸、助紂為虐而又麻木不仁的意思。

在他看來,掌權者利用知識分子以柔的方式維護既得利益,而手無寸鐵的知識分子主動獻媚或被迫順從,最終成為剝削者的嘍囉已成規律;偶有異類,也對抗不了統治者的鐵血手腕:如司馬遷身被腐刑,方孝儒被滅十族,戊戌六君子刀宰菜市口!

以此推斷,古代知識分子不成為統治的幫兇是無法安身立命的,所以,自命清高的古代讀書人群似乎是軟骨病患者群體;這並不危言聳聽,因為造就古代知識分子奴性思維的根源是專制制度,他一生“怒向刀叢覓小詩”,就是要揭露封建主義制度的弊端,以此才“我以我血薦軒轅”!


希望星晨58298869


孟子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也!”“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此之謂大丈夫也。

張載曰:“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文天祥《正氣歌》曰:“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行;在天日月星,在地為河嶽……”、“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譚嗣同就義前提詩曰:“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得肝膽兩崑崙!”

中華民族真正的精神支柱“民族魂”,類似文天祥、譚嗣同等,上到先秦諸子,下到近現代民族衛國戰爭中的華夏兒女、英雄豪傑,哪一個不是彰顯中華文人氣概、民族脊樑。豈是某些漢j選擇性目盲能一口說沒的。

如果他在中華民族抗戰中,並沒有炸碉堡堵搶眼,而是躲到日本盆友家裡,就不配埋汰我華夏民族仁人志士,可以選擇給東洋人當上門女婿了,不必打擊面過大。

這種“殖民文化”思維,從一點蓋面,汙化傳統,是在毀牆根,最終挖斷我華夏民族文脈道統,給東西方殖民主義軍國主義大開方便之門。有常識理性的人都清楚,各國各民族都有英雄也有敗類,如果說我華夏民族只出奴性思維,這種說法本身就是“木馬病毒”,必須堅決清理。

魯迅年輕時留學東洋,正值西方列強對華夏民族的全面包抄之時,是個激進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崇尚信仰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背棄了中華文明,所以要滅絕漢字、中醫,口口聲聲叫喊中國人的民族略根性,人為製造種族歧視,不太地道,這個現在應該看得更清楚。

他就是民國時期的文人之一,迴歸該有的位置,不拔高才是。

現在我們講,要樹立起中華民族文化自信心,就必須重新評估,近代西方殖民者對我們傳統文化的汙衊之詞,建立起我們本土的文化評價體系。

我們中華文化的確兼容幷包、對外開放,吸納世界一切優秀文化。但對於西方中心主義的文化歧視殘餘,比如“封建”、原始、國民劣根性等 要揭示其下面包藏的汙化鄙視含義,不能讓其矇混過關變成“木馬病毒”,反覆“鬧肚子”。即便要弘揚中華傳統文化,裡面的糟粕也應該由我們本土文化標準衡量判斷,而不是黑格爾之流插嘴干預,他算是個什麼貨色,憑什麼?

主弱被奴欺!

所以,有文化自主權話語權,這個才最要緊!

樂活一家之言,不代表任何學術共同體,共勉!


樂活光陰


不只是古代,現代也一樣!因為中國兩千多年來的封建專制體制仍在繼續,無論世界如何發展,“我自巋然不動”,代表當今世界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思想的西方國家,為人類社會的發展模式指明瞭方向,但中國除了有選擇地不動根基的學習西方外,真正束縛和遏制中國發展的政治體制絲毫未改,也導致了歷朝歷代的統治集團對待知識分子如出一轍——不服就專政!

知識分子在統治集團眼裡,就只能是御用工具——知道了不能說,更不能唱反調,只能順應統治集團的意圖來做,否則,就被殘害。

所以,對統治集團有利的思想學說和主張,統治集團就樹碑立傳(如孔子),其他的被毀滅和壓制,不順從就破害,知識分子在殘暴的國家機器面前只能馴服,只能奴化。最終導致中國失去了思想家和哲學家,留下的是統治者或統治集團的雜亂無章的政治學說和所謂的偉人思想理論,導致了中國人從上到下的無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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