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像深刻的詭異事件 我是個道士(碗)

“今年五歲,明年就該讀一年級了。真的不想上學呀!”我坐在大門口傻傻的望著魚塘邊的李子樹。

這棵樹還是去年在河邊的廟門前偷得,不高不大,也就這兩年會結果。

映像深刻的詭異事件 我是個道士(碗)

“易叫花……回家吃飯了。”奶奶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那聲音尖銳,很讓人反感,叫花子這個稱呼在家裡非我莫屬了,可能老人覺得這種名稱好養活。不過家裡的哥哥姐姐就沒有過這種待遇。

這也許也源自我的出生吧,我出生之前是計劃生育最嚴格的時候。為了不被抓住墮胎結紮,母親跑去孃家躲避。

六月的一天,我出生了,家裡人非常高興,不過還沒等到我滿月,計生委就得到消息,跑去我家罰款,金額是一萬元。那時候一萬元可是相當值錢的,這麼說吧,自己請人起一棟木房,加上裝修也不會超過六千塊。

對於農村人來說一萬塊是個天文數字,沒有可能拿的出來,當然計生委的人看在我爺爺是抗戰老兵,也沒有為難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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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景不長,在我一歲的時候爺爺死了,頭七還沒過,計生委的十來個就跑到家裡要錢。

哪有錢給他們,老媽那時候怕被抓去結紮,和著村裡幾個婦女一起去了廣東打工,留下老爸在家務農。

計生委三天兩頭來找我爸商量,給了他兩個選擇,一:把我抱走送掉。二:抄家。

所謂官大壓死人就是這樣,老爸的內心也很是無奈,最後只能選擇抄家抵押罰款。

當時的房子與現在古裝電視劇的房屋差不多,都是改革開放後分的。

有雕刻詩詞山水的圍牆,高大氣派的堂屋,原石打磨砌成的石門,羊角屋頂鑲砌的瓷盤,還有各種清末時期擺放在圍牆凹陷口的觀賞性瓷瓶,甚至還有家裡雕魚鐫鳥的黃花梨古床與那些極其精美的門窗。

這一切被抄的只剩下幾根頂梁的木樁子和頂樁石。

現在想來那些個古董瓷器,古典傢俱。一萬元絕對買不到。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才導致的後果,那時沒地方住,只能在地裡打了幾個月的帳篷,後來老爸到處借錢,弄了兩三千塊在原址重新起了一棟木房。

當然直到現在我也還是不得奶奶待見,一直易叫花的叫。

回家吃完飯,來到房間,翻出唯一沒被抄家抄走的瓷碗。

這碗不大,工藝卻很精緻,上有十八層地獄受苦的血腥圖案,有將人鋸成兩半的,有下油鍋、有坐老虎凳的……就是沒有生產日期。

也不知是拿來做什麼的,反正從沒有用來裝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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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奶奶信道禮佛,晚上的時候從廚房至堂屋到門口都要上香,每天早晚一次,早上從廚房到門口,晚上從門口至廚房,不能弄錯,趕上初一十五還要燒紙錢。

奶奶的信仰耳濡目染之下也轉到了我身上,我至今都還有此信仰。

不過對於沒讀過書的奶奶來說,道教的神仙,佛教的菩薩都稱之為拜佛。

比如說灶君,她會稱灶王菩薩。關羽她會叫關公菩薩……

今晚剛好是十五,請先人回家,就要從門口燒紙看茶點香直到廚房。

今晚的月亮很圓,帶有點點血色。我在大門口燒紙,姐姐,堂哥堂姐都在堂屋作揖。

也是我小,心血來潮之下拿起房間裡觀賞的那隻碗,敷在門口圍牆上雕刻的土地小廟下。

下面燒著紙錢的火光映照著瓷碗燦燦生輝。

一陣風吹來,吹的火冒黑煙,脖子一陣涼颼。

我縮了縮脖子,就感覺肩膀被拍了拍,一個聲音傳到了耳邊。

“小易,在燒紙呢?”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老黑他爺爺,沒想到八點多了還在外面瞎逛。

我點點頭回道:“敬老人呢!”

“這個碗不錯!看看。”老人家道。

他伸手去拿。被我一把掀開了碗抓在手上:“不行,不給你看。”

老人家呵呵笑了兩聲道:“討嫌!”就揹著雙手回去了。

我也繼續燒著我的紙錢。

第二天,天矇矇亮。就聽到有人喊我大伯去幫工。

原來,昨晚老黑他爺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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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情至今都覺得奇怪,因為有一年我和老黑在深圳相遇,我對他說起過這件事。老黑搖著頭說:“不可能,那晚我們一家人都陪在爺爺身邊,他沒有出去過。也不可能出去,因為那時候爺爺屎尿都在床上了。”

我嘿嘿一笑,也沒反駁。兩個人繼續侃大山。

只是那次之後,那隻碗也不知被我放在哪裡,再也找不到了。

而且當時和他爺爺那晚對話的經歷到現在也記憶猶新。

這也讓我想起了與師傅一起驅邪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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