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他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

“你放過他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

他們打算做輪船,直接出境。

從車裡出來,宋亦銘牽著夏季晚的手,朝著備好的船走去。

但寬敞的碼頭上,此刻卻已經站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形。

夏季晚看清了那個人俊美而冷硬的面容,步伐登時僵住,滿臉吃驚。

陸以梟,他……怎麼會在這裡?

難道她已經知道了一切嗎?怎麼知道的?

宋亦銘也皺起了眉,急忙轉身道:“小晚,快上車,我們要換路線了!”

兩人著急的回身朝車子走,一群黑衣保鏢,卻在這個時候衝出來,死死攔住了他們的前路。

“夏季晚,你想去哪兒?”陸以梟的聲音和他身上那股,強悍的氣勢,一起在逼近。

夏季晚整個後背都繃起來了,忍不住吼道:“陸以梟,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陸以梟站定在她和宋亦銘面前,面色沉冷如霜的,帶著刺人的寒意。

“誰說你跟我已經離婚了?那份離婚協議書,我還沒簽字呢……”

“什麼?”夏季晚愣住,“你什麼意思?不是你說的嗎,只要我打掉孩子,你就放過我走!”

陸以梟銳利的視線,緊緊抓著夏季晚的顫抖的視線。

“夏季晚,我還沒玩夠你,怎麼會放你走?你這輩子,除非死,要不然,永遠也別想解脫!”

夏季晚撐大了眼眸,原本的明亮的眸子,漸漸蒙上一層絕望的灰色。

“陸以梟,你別太過分!”宋以銘緊扣著夏季晚的手,橫在了陸以梟面前,擋住他過於銳利的視線。

“宋亦銘,現在才出來裝英雄?”陸以梟嘲諷的掃了他一眼,“之前你被打斷腿,躲在郊區養傷的時候,怎麼不出來給夏季晚撐腰?”

宋亦銘眼神有些慌張,急忙說:“我沒有躲,是你叫人監視了我,不讓我出來!”

陸以梟諷刺輕笑:“那我現在叫你放開夏季晚,那就要放手嗎?”

宋亦銘抓著夏季晚上的手指,輕輕抖了一下,還是沒有放開。

“陸以梟,你再像上次那樣,我就要報警了。”宋亦銘蒼白的威脅。

換來的,當然是陸以梟不屑一顧的冷笑,狹長漆黑的眸子裡,滿是冷意,再開口說話,卻是直接對著夏季晚:“夏季晚,過來。”

夏季晚心臟顫了一下,回想這個男人殘忍狠毒的手段,從宋亦銘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小晚,別……”

夏季晚對著他輕輕搖頭,隨即看向陸以梟:“是不是直到我死,你才會放過我?”

她深情平靜,詢問的語氣也極其認真。

這幅模樣,莫名的讓陸以梟十分不悅,他不想回答夏季晚的問題,只是加重語氣,再說一遍:“夏季晚,我最後說一次,給我,過來!”

夏季晚扇了扇纖長的睫毛,表情平靜得讓人有些心悸。

陸以梟還未仔細去想夏季晚那平靜背後的意思,就見她身體終於一動,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小晚,你不要回去!就算你現在回去,他也不會放過你的!”

宋亦銘緊張的喊著。

夏季晚沒有回頭,她徑直走到了陸以梟的面前,然後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猛然一推,將陸以梟直接推開,自己衝向了碼頭邊。

既然陸以梟說,要她死了,這所有的折磨,才會結束。

那她就如他所願!

反正,她已經盡失所有,活著也沒有多大意思。

要是這麼結束,說不定還能換回陸以梟的片刻後悔。

那樣,也算值得了!

夏季晚的動作沒有半點猶豫和停頓,衝到碼頭邊緣,一躍跳下去。

噗通一聲,海水四濺,海面波浪翻滾開。

碼頭上的人,一時都愣了片刻。

誰都沒有想到,夏季晚竟然會如此決斷的跳海自殺!

“小晚!”宋亦銘大聲一吼,撒開腳丫朝著海面衝去。

他一隻腿腳不靈便,跑的速度也不快,路程還沒跑到一半時,身旁忽然掛過一道勁風,是越過了他的陸以梟。

“嘩啦——”又是一聲水響。

陸以梟竟然跟著跳進了海里。

“老闆!”碼頭上的黑衣保鏢都緊張起來,紛紛衝向海邊。

夏季晚不會游泳,她天生沒有運動細胞,游泳學了半個月也沒學會,於是就此放棄。

身體在冰涼的海水裡下沉,口鼻裡充斥滿了鹹澀的海水,讓她不能呼吸,溺水窒息……

難受。

溺水讓她肺部好似炸開了一般的難受,死亡逼近,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始在水中胡亂掙扎。

意識混亂中,腰上突然圈了一隻手,託著她的身體,往上浮去。

夏季晚在水中艱難張開睫毛,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陸以梟。

他救她……為什麼?

為了日後繼續折磨她嗎?

不,她不要!

“你放過他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

夏季晚掙扎起來,拼命推拒陸以梟。

她在水中亂動,陸以梟也同樣不好受,水裡阻力太大,他拉不住一個奮力掙扎的人,結果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竟一起往水底沉去。

陸以梟再不放手,就會一起溺水。

夏季晚撐大了眼睛,看著死死抱著她的陸以梟,不明白為什麼。

折磨她,就真的那麼重要,讓他就算是被她連累死,也不肯放手嗎?

兩個人的身體,越沉越深。

夏季晚的意識開始模糊,溺水的窒息讓她難受得快要死掉了,身體也再沒了掙扎的力氣,她漸漸閉上了眼睛。

唇瓣上,忽然一熱,接著有滾燙的空氣,渡進了夏季晚的口中,很好的緩解了她肺部的難受,也讓她脫力的身體,有了幾分力氣。

剛準備合攏的眼眸,因而撐大開來,震驚不已的看著貼面的陸以梟。

他竟然在救她……

空氣渡完,陸以梟圈緊了夏季晚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用力,帶著夏季晚浮上了水面。

頭露出水,身體立即自主的大口喘息,肺部仍舊疼痛,夏季晚四肢發軟,被陸以梟掐著腰,拖上了岸。

碼頭上的黑衣保鏢立即將夏季晚拉過去,防止她的第二次跳水。

陸以梟緊跟著上岸,渾身淋溼,黑色的墨髮散亂落在額角,幾分慵懶,幾分性感。

夏季晚跪坐在地上,捂著蒼白的紅唇,不停咳嗽。

“小晚!”宋亦銘緊張的叫著她名字,快步跑來,被兩個保鏢給攔下。

陸以梟愣冷冷睨了他一眼,隨後大步,直接逼近夏季晚。

“夏季晚,你為了跟宋亦銘在一起,兩次想跑,剛剛還豁出去的想尋死,真夠深情的啊。”陸以梟蹲下身體,捏住了夏季晚纖細冰涼的下巴,“你為宋亦銘做了這麼多,你說他是不是也應該為你付出一點什麼?”

“陸以梟,你想什麼?亦銘他已經斷了一條腿了!”夏季晚緊張大喊。

可她越是這樣在意另一個男人,陸以梟心裡的怒氣,就越是狠戾。

“把宋亦銘給我扔進水裡,直到他求饒之前,別讓他上岸。”陸以梟盯著夏季晚的眼睛,下達了命令。

保鏢立即領命,拖著宋亦銘到水邊,隨後一腳將他踢下床。

宋亦銘會游泳,但他的頭一冒出水面,岸上的保鏢就會馬上把他摁進水裡,強制性的他溺水。

他不斷在水裡撲騰掙扎,濺開大片水花。

“住手!”夏季晚揮開了陸以梟的手,衝向了海邊。

兩個有眼力見的保鏢立即攔住她,將她壓制在了岸邊上,讓她眼睜睜的目睹宋亦銘溺水的全過程。

等到宋亦銘快要淹死的時候,保鏢就會鬆手,讓他浮出水面喘氣,隨後繼續把他的頭摁進水裡,重複溺水,苟延殘喘,溺水的過程……

“不要了,住手!”夏季晚忍不住哭了出來,“亦銘,你求饒吧,別撐了,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的!”

宋亦銘渾身是水,滿臉狼狽。

“小晚,陸以梟要的不僅僅是我求饒,還要我放棄你……”喘息其間,宋亦銘艱難浮在水面上,“可我就算是死,也不要放棄你。”

夏季晚哭著搖頭,終於崩潰妥協。

“陸以梟,我認輸!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放過宋亦銘!”

是她太沒用了,不夠爭氣,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連累宋亦銘。

以前是害他斷了一條腿,現在又要害沒了命……

夏季晚不想看見那樣的結局,她抱著陸以梟的大腿,苦苦哀求:“你放過亦銘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未完待續......

書名《高黛韻一升情坎》




“你放過他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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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山那邊,我查資料了,說那邊有好水,以前的皇帝常讓人去那邊取水呢!”眉眉可是做過準備工作的。

趙學而笑了,並沒有告訴堂妹,西山的水其實是被世人神化了,早有水質專家研究過那兒的水,除了礦物質微生物多一些外,其實同自來水沒啥區別,甚至還更硬一些。

不過小堂妹孝心可嘉,他還是別掃她的興了!

讓小堂妹儘儘她的孝心吧!

西山其實是不算什麼大山,應該說京都市沒有特別高的山,頂多也是山坡而已,西山算是較大的山坡了,現在被改建成了西山公園,每天早晨都有很多大爺大媽來這兒鍛鍊身體,還有好些人特意拎著塑料壺來取水。

這些人也和眉眉一樣,都認為天然山泉水能夠延年益壽,幾乎每天都會來取水,颳風下雨都沒落下。

“眉眉,咱們去取水吧!”

趙學而拿了塑料壺準備去泉水池子裡灌水,這兒有個專用的取水池,是為了方便大家取水的。

眉眉卻拽住了趙學而,搖頭道:“三哥,那裡的水不好,咱們往裡再找找。”

既然要演戲,自然得演全套,總不能拿水質一般的山泉水糊弄人,剛才球球已經告訴她,這個排了足有半里長隊的池子裡的水,並不是啥好水,屁用都沒有。

趙學而難得地愣怔了,狐疑地看著小堂妹,提醒道:“眉眉,西山只有這一處山泉水!”

“三哥,肯定還有,你陪我去找吧?”

眉眉拽著趙學而撒嬌,她不能說的太明白,球球告訴她在山的最深處有一處好水,水質外頭這些水好一百倍,常喝確實能延年益壽,只是——

這個路崎嶇了一眯眯!

“眉眉,咱們回去成不?三哥請你吃烤鴨,你想吃啥我買啥!”

為了忽悠小堂妹回家,趙學而好話歹話都說盡了,甚至難得大方的表示要請客。

沒辦法,他已經第十八次摔倒了,衣服被樹枝鉤破,破布條迎風招展,臉有擦破的血稜子,整整齊齊的頭髮亂成了鳥窩,還沾了許多碎草屑和泥土,曾經的儒雅和玉樹臨風蕩然無存,只剩下狼狽不堪。

反觀眉眉,卻因為身子靈活且個子小,啥事都沒有,身乾乾淨淨的,和趙學而形成鮮明對。

“我什麼都不要吃,三哥你得鍛鍊身體了,你的體力可真差,我爸都你好!”

眉眉嫌棄地說著,早知道趙學而這麼不用,還不如讓四哥五哥跟著來呢!

趙學而欲哭無淚,早知道小堂妹要爬這麼高的山,打死他都不跟著來了,蒼天大地的,生平最恨的是運動呀!

“眉眉,你看這裡都是樹,哪裡會有山泉水,還是回家吧,要不一會兒找不到出路了!”

看著越來越深的林子,趙學而有些擔憂,看樣子都已經出京都市了,萬一小堂妹出點啥事,爺爺奶奶能把他給碎屍萬段了!

“快到了,三哥再堅持一會兒,我感覺到山泉水在呼喚我們啦!”

眉眉眼裡有著驚喜,剛才球球給了她暗示,說明好水快要到了。

趙學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看眉眉興致勃勃的樣子,他只得咬牙跟了去,小堂妹都走火入魔了,他還能怎麼辦?

只能緊跟著了,希望不要出啥意外,可憐見的,他的長處可不是武力!

“哎呀,蛇!”

走在前面的眉眉驚慌地叫了起來,趙學而也嚇了一大跳,忙衝去護在眉眉身前,卻見小徑一條讓人後背心都涼叟叟的大蛇,正昂首看著他們,而且——

蛇腦袋是三角形的!

趙學而三條腿都軟了,冷汗叟叟地流了下來,老天爺真特媽地眼瞎了,不想啥偏偏來啥,不能派些可愛的小白兔過來打招呼?

“眉眉別怕,書……書……說了,只要人不動,蛇不會動,咱們只要站著不動,蛇不會攻擊我們的,沒……沒事!”

趙學而努力捋平舌頭,可說出來的話還是打結,一改往日的伶牙俐齒滔滔不絕。

書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確實人不動蛇不動,兩兄妹和大蛇耗了足有半小時,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問題是大蛇同樣也沒動,腦袋的角度都沒變一下,可能在想這倆個傻逼在幹啥呢!

“三哥,咱們總這麼耗著不行啊,我還要去找水呢!”眉眉小聲說。

趙學而臉皺成了苦瓜,他當然知道這樣耗著不行,他的腿都軟了,要不是不想在小堂妹面前丟臉,他早趴地了。

可問題是蛇又不認識錢!

要不然他能拿出一堆錢砸死這條該死的蛇!

“咱們再等等,說不定過一會兒它走了!”趙學而安慰小堂妹,也安慰自己。

可是——

又是半小時過去,蛇腦袋還是保持著三十度仰角不變,好地看著眉眉他們。

眉眉懷裡的球大爺可算是把一堆巧克力啃完了,輕蔑地瞅了眼趙學而,真是個弱雞,連男主人半根手指頭都不!

一條小蛇而已,給嚇成這尿樣了!

當初男主人可是隻用一根小指頭,把這條蛇厲害幾十倍的大蛇給制服了,球大爺看戲看得好心塞,便起身伸了個懶腰,再蹬蹬後腿,一縱身跳到了大蛇面前。

“吱吱”

球球齜著小尖牙,發出刺耳的叫聲,竟讓大蛇往後縮了縮。

眉眉擔心球球會受傷,也顧不得害怕,忙從地抱了塊大石頭,便要往大蛇那邊砸,趙學而嚇了一大跳,暗罵了聲熊孩子,只得也抱了塊更大的石頭衝到了小堂妹面前,腿肚子卻直打顫。

只不過——

還沒等眉眉他們的石頭砸下去,大蛇竟乖乖地走了,一扭一扭的,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草叢。

球球嘚瑟地甩了甩大尾巴,重跳回眉眉懷裡,在她書包裡抓了把松子又開始咔咔地啃起來,眉眉這時也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球球時,它敢同五步蛇打架了呢!

“球球你真棒!”

眉眉驚喜地親了球球好幾口,繼續往前走著,身後的趙學而一頭霧水,啥時候松鼠都有這麼厲害了?

約摸又走了一個小時,路越來越陡,趙學而已經摔得沒了脾氣,他們爬到了另一座山頂,峭壁有一株遒勁的老茶樹堅強地伸展著,也不知生長了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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