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需要急流勇退,方可讓自己善終

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老子的《道德經》寫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這段話的意思是執持盈滿,不如適時停止;顯露鋒芒,銳勢難以保持長久。金玉滿堂,無法守藏;如果富貴到了驕橫的程度,那是自己留下了禍根。一件事情做的圓滿了,就要含藏收斂,這是符合自然規律的道理。

有時需要急流勇退,方可讓自己善終

物極必反,劍鋒過於鋒利,那麼離鈍就不遠了。人處在高位,就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范蠡可以說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人。幫越王勾踐打敗吳王夫差後,他就向越王請辭,希望自己能夠歸隱。越王勾踐表面上不答應,還以其身價性命相邀。最後范蠡還是離開了越王勾踐。

范蠡輾轉來到齊國,變姓名為鴟夷子皮,在海邊結廬而居。戮力耕作,兼營副業,很快積累了數千萬家產。范蠡仗義疏財,施善鄉梓,他的賢明能幹被齊人賞識,齊王把他請進國都臨淄,拜為主持政務的相國。他喟然感嘆:“居官致於卿相,治家能致千金;對於一個白手起家的布衣來講,已經到了極點。久受尊名,恐怕不是吉祥的徵兆。”於是,才三年,他再次急流勇退,向齊王歸還了相印,散盡家財給知交和老鄉。一身布衣,范蠡第三次遷徙至陶,沒出幾年,經商積資又成鉅富,遂自號陶朱公。

有時需要急流勇退,方可讓自己善終

范蠡幾次急流身退,就是因為明白退能夠保持自己,如若不退,再向前進,可能離自己敗亡的日子就不遠了。當年諸葛亮離開隆中時,雖然功未成名為立,但已經有功成身退的想法了。這是很值得後人學習的。

劉邦曾經對著群臣分析自己之所以能夠戰勝項羽是因為有蕭何、張良、韓信的幫忙。三人功成之後,張良選擇了歸隱。蕭何雖未歸隱,但對待劉邦可是戰戰兢兢,時刻表明自己不會覬覦帝王之位,甚至不惜重傷自己,自汙名節。可是韓信功成身卻不退,最後落得個“兔死狗烹”的下場。

商鞅在歷史上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賈誼在《過秦論》中寫道:“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鬥諸侯。於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可見,商鞅的功勞是很大的,使得一個積貧積弱的國家轉為富強的國家。更為秦國後來統一天下奠定牢固的基礎。可就是這樣一個才可治國理民的盤盤大才,在取得如此重大成績面前卻不知急流勇退。秦孝公說要把秦國送給商鞅,要商鞅繼承王位。這個時候,商鞅就應該明白後退。這個時候後退歸隱山林,還是能夠保全自己的。秦孝公一死,在變法當中受害的人一定會反撲,秦惠文王也不想你商鞅留在人世,怎能不借機會殺掉你呢。

有時需要急流勇退,方可讓自己善終

退有時只是為了保全自己,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進呢。進到極致就應思退。近代以來,曾國藩是一個很有爭議的人物,蔣介石一生以他為榜樣,毛澤東也說過獨服曾文正的話。曾國藩立功立言立德做得都很好,能夠成就這個名聲的也是靠他急流勇退。當太平軍被剿滅後,他就請求裁撤湘軍。以當時曾國藩的實力,雖說不能進取天下,但做個江南之主還是可以的,但他沒有這樣做。

人處在高位就像處一塊圓石處在高位一樣,極有可能因為一件小事兒滾落山崖,把自己摔得粉身碎骨。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退下來,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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