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剛果戰爭為什麼被稱為非洲的世界大戰?

洪浩仁慈



回答前,先讓我們看那一下非洲蜀黍的地圖、


剛果蜀黍們正好在非洲的中間位置,而且還有出海口.雖然被某個不知名小國擋住了,但有也比沒有強。在20世紀的最後幾年,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大國剛果民主共和國發生的兩次大規模戰爭。1998年第二次剛果戰爭的爆發,烏干達、盧旺達、布隆迪、乍得、蘇丹、津巴布韋、安哥拉、納米比亞等國相繼捲入其中,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非洲地區最大規模的地方衝突,參與國家之多、投入兵力之巨、造成的財產損失之大和人道主義災難之重在非洲歷史上都尚屬首次。


可是,非洲蜀黍們為什麼會打起來?還這麼多國家參戰一起大亂鬥?


第二次剛果戰爭,不同於第一二次世界大戰,也不同於抗美援朝,我個人認為。主要原因為洛朗卡比拉擔任總統後,不同的黨派瘋狂小聲XX,還得去償還前任留下的鉅額欠款。但是,最大的問題是那些前來相助的外國軍人,除了蒲隆地外,全都繼續盤桓在首都,全無撤兵的意向。其中又以烏干達、盧安達人數居多。盧安達人自持有功,在政府擔任高薪顧問,尤其惹得剛果人心生厭惡。 在內外高壓下,1998 年 7 月 14 日,洛朗卡比拉決定要作自己的主人,解僱盧安達籍的行政幕僚長,改由剛果人接替。兩星期後,他先聲明感激盧安達、烏干達等國的襄助,接著命令他們在 24 小時內撤離首都金夏沙;於是,昔日盟友,反目成仇。不久,盧安達與烏干達的資助東剛果諸省的班亞穆楞吉人,以哥瑪 (Goma) 為中心,推動「剛果民主運動」(RCD, Rally for Congolese Democracy),攻向首都。 (來了老弟)

因剛果政府軟弱無能,給了周邊國家欺負軟柿子的機會,再加上非洲日常因為各種種族問題你打我我打你,戰爭進一步擴大。安全需求與捍衛主權相互交織,再次成為戰爭規模擴大的誘因,從烏干達到盧旺達,從安哥拉到蘇丹,在其軍事行動的背後無一不是隱藏著這一動機。經濟因素同樣扮演者不可或缺的角色,參與戰爭的各國在剛果(金)利用其影響力攫取了鉅額的經濟利益。蒙博託下臺之後剛果(金)局勢混亂,社會動盪不安,這不僅讓鄰國緊張不安,也為他們擴展自己的影響力提供了機會。


就這樣,在利益,民族,資源,主權的交織下。剛果戰爭,慢慢擴大。變成了非洲的世界大戰,在剛果國內,長達數年的戰爭造成了數以百萬計的平民死亡,並有大量的難民流亡國外。戰爭還嚴重破壞了剛果的經濟建設,在很多年內都難以恢復。受第二次剛果戰爭的影響,津巴布韋、烏干達等國都陷入了嚴重的政治和經濟危機。戰爭造成大量兒童成為孤兒,他們被軍閥綁架或者脅迫進入軍隊,使剛果成為世界兒童兵最嚴重的地區,值得國際社會關注。部族之間的矛盾惡化,隨時有爆發衝突的危險。長期來看,種族問題仍然會是非洲大陸戰爭爆發的一個重要原因,如何解決種族衝突化解種族矛盾構建民族國家依然是包括剛果民主共和國在內非洲大部分國家面臨的嚴峻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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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在非洲的和平攻勢

2014年10月14日 來源:江蘇社會科學 作者:〔瑞士〕讓-皮埃爾·弗雷特/

  內容提要:在短短的十餘年間,中國取代歐美成為非洲最大的商貿夥伴,因為中國推行的是雙贏政策。中國需要非洲的石油、礦產,但也希望這些貧窮的國家儘快地富強起來。中國人尋求的是合作開發,而不是殖民地式的掠奪或者政治、文化上的同化。

  關鍵詞:中國經濟影響力 非洲政策 文化與經濟 東西方價值觀


  (這是瑞士漢學家、原蘇黎世大學漢學系主任讓-皮埃爾·弗雷特(中文名:吳瑞)於2013 年就中國問題所做的一次報告。)

  尊敬的女士、先生們:你們好!

  請允許我以這樣的一句引言來開始我的這次報告。那就是:“我們最終不得不面對並承認這樣的客觀現實:以其勤勞和營銷的聰明才智,中國人結束了西方人在非洲長達數百年的絕對統治地位。”這句話出自於意大利經濟學家洛麗塔·納波利奧尼(Loretta Napoleoni)女士的《中國之路———為什麼中國共產黨人做得比我們好》一書。在這本書中,這位女經濟學家總結了一場革命,一場在短短十多年間蔓延整個非洲的革命。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觀看一下這場革命。首先,我們不妨看一些基本的數據和資料。

  基本的數據和資料

  僅僅在過去的十年間,中非貿易額就以驚人的速度增長了2000%。中非貿易額在2002 年還不足100 億美元,在2012 年就超過了2000 億美元。在此,請允許我給諸位讀一下《亞洲時報》(Asia Times)所引述的威廉·奧萊利(W. O’Reilly)的一段話:“在2000 年時,非洲各國的平均外債數額高達國民總產值(BSP)的63%,而他們每年通貨膨脹率的平均值也基本保持在15%左右。如今,由於每年的貿易額都超過了2000 億美元,而各國的平均債務也由國民總產值的63%下降到22%,與此同時,每年的平均通貨膨脹率也由15%下降到可以容忍的水平———8%。關聯關係雖然並不意味著因果關係,但是人們也不可以置這樣的事實與不顧。那就是:非洲經濟隨著中非貿易的鉅額增長也出現了連續十年的高速發展。” 此外,早在2005 到2007 年間,中國就有意識地“對30 多個非洲國家的債務進行了極大程度的削減,甚至全免(總額高達110 億美元)”,以便使這個洲有可能保持一種巨大的發展動力 。

  請允許我援引另外一位作者的話:“在2009 年,中國超過歐美而成為非洲第一大貿易伙伴。”大衛·申恩(David Shinn)———原美國駐埃塞俄比亞大使———在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一次非洲問題會議上就是這麼說的。他估計,中非貿易在2010 年會達到1270 億美元,與上年相比,增加了40%。然而,同樣在2010 年,美國與非洲的貿易充其量也就是1130 億美元。與此同時,人們還必須注意到這一點:金磚諸國2013 年初在南美的會晤已經決定,在未來的幾年中,要把他們與非洲的貿易額從3000 億美元驚人地增大到5000 億美元的水平。

  非洲擁有巨大的資源。譬如,擁有世界鈷礦和鉑礦儲存量的90%;金礦儲存量的50%;鉻礦儲存量的98%;錳礦儲存量的64%;鈾礦儲存量的30%和水利資源的40%。中國的作為是恰到好處。在非洲,中國的影響力以特別快的速度在增加,尤其是自2006 年中非合作論壇建立以來。這個論壇對“中國在非洲持續增長著的活動提供了一種保障機制,而且是在慈善性幫助和純粹發展援助的影響下” 。事實上,中國政府已經在非洲投入了鉅額的資金。譬如(為簡明起見,僅列舉數字):在2005 到2010 年間,超過700 億美元。在2005 年12 月發佈的中國政府《中非白皮書》中就包含著這樣的承諾:中國的幫助將不附帶任何政治條件。現在,我想引述印度大使巴德拉庫瑪(Bhadrakumar)的一段話。他在2011年1 月4 日的《亞洲時報》上說:“中國甚至已經考慮著,引導和輔助非洲邁上這樣的政治進步之路。具體說就是:在2011 年新年,中國政府決定,接收南非為金磚四國(巴西、俄羅斯、印度和中國四國所形成的團體)的新成員國,從而使這個四國團體多元化為五國。為之,中國政府還決定,邀請新成員國出席2011 年4 月在海南、三亞召開的金磚集團會議。由此,金磚五國團體逐漸朝著類似於歐盟或者東盟這種形式的政治俱樂部方向發展。此外,人們也可以把這種動因———南非作為未來大國———合法化,以便作為一種(非常重要的地緣政治)方式,以和平的方式在非洲和印度洋去對抗美國的軍事戰略。”

  中國在非洲的活動

  在非洲,中國確實非常的主動和活躍。正如大衛·申恩向“外交關係委員會”所報告的那樣:當時(2010 年),大約中國石油消耗總額的三分之一都是由非洲來補充的。這個數額約佔非洲石油總產量的10%。中國錳礦採購量的37%來自於非洲,而進口於非洲的鈷礦數量甚至達到中國採購總量的85%。“在2009 年,也就是當西方人正在為那些垃圾債劵而焦頭爛額時,可僅僅在這年年末的三個月間,中國企業就向歐洲投資200 億美元,這比上年同時期的三倍還要多。” 在2011 年的中非貿易總額中,能源領域的份額佔70%以上,其中———如前所言———中國石油需求的三分之一都來自於非洲。實際上,中國從2002 年才開始在非洲大手筆地買進油田,確切地講,也就是開始入股、參與非洲的石油開採。譬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中國政府以400 億美元的投資,購買了阿爾及利亞最大的一個油田的控股權 。中國很快就成為蘇丹、安哥拉以及尼日利亞非常重要的石油和貿易合作伙伴。我們不妨再進一步具體瞭解一下,中國在這些重要的非洲國家中究竟做了些什麼、怎麼做的?

  蘇丹:在蘇丹,中國先行一步,及時地修建了一條從加扎樂河到蘇丹港(位於紅海邊)的石油管道。“在蘇丹,中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CNPC)現在擁有大尼羅河石油開採公司(Greater Nile PetroleumOperating Company)40%的股權。” 在1990 到2010 年間,中國政府向蘇丹投資100 億美元,尤其是在這個國家的能源領域使用大手筆。當蘇丹的石油出口在2010 年達到最高峰時,其石油年出口總量的71%都運往中國,並以此覆蓋了中國石油需求量的6%。在此也必須看到,中國石油界把其中的半數以上轉手外銷到日本,從中獲得經濟效益。為此,中國人也在蘇丹修建尼羅河大橋、煉油廠、發電站、棉紡織廠以及類似於麥洛維(Merowe)大壩這樣的許多水利工程。在2003 年,中國進出口銀行(EXIM)給蘇丹修建麥洛維大壩提供了5.19 億美元的貸款。在此,有必要作一個補充說明:我在前邊已經介紹了,非洲至少擁有這個地球上水利電力資源總額的40%,而收穫這個鉅額財富就靠中國人,或者準確地說,就取決於中國企業。這些企業如中國水利水電建設集團公司、中國葛洲壩集團公司、中國南方電網有限責任公司、雲南聯合電力發展集團公司等。現在,這些企業正在非洲各地修建攔水大壩。再回到蘇丹這個話題上來,自從蘇丹南半部在2011 年獨立以來,蘇丹(首府:喀土穆Khartoum)與中情局所支持的南蘇丹(首府:朱巴,Juba)之間的衝突,明顯地影響和阻礙了對華石油出口以及中國在這些地區的活動。中國雖然在南蘇丹首府朱巴有一個代辦處,但仍然承認位於喀土穆的蘇丹政府的合法性。

  尼日利亞:《鏡報週刊》在2006 年第13 期中報道說,在尼日利亞,中國於2006 年初以23 億美元的價格購買了一家尼日利亞私有石油生產企業;2007 年初,中國政府還以40 億美元購買了尼日爾河三角洲(Nigerdelta)的石油開採權。隨後於2009 年,中石油天然氣集團公司以72 億美元的代價購買了加拿大Addax 集團公司在這一地區的控股權。由此,尼日利亞西部的石油儲存就掌握在中國手中。接著,中國與尼日利亞政府於2010 年7 月,就建成四家煉油廠達成80 億美元投資的協議 。可是,修建這家工廠的工作卻不斷被推遲。中國人也在樂卡(Lekki)地區投資興建了一個大型經濟開發區,旨在保障這些合作企業的順利發展。在此,尼日利亞的民族企業以及當地的加工工業發展受到優先考慮和關照。與此同時,中國的鐵路工程技術人員也以一個價值83 億美元的項目,現代化了從拉格斯(Lagos)到卡諾(Kano)這條尼日利亞南北鐵路交通主線。然而遺憾的是,由於這個國家基督教派政府與伊斯蘭教派政府之間的不斷更迭,那在2007 年就已經開始了的項目,也像其他許多項目一樣,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推遲和延誤。尼日利亞的通信衛星也同樣是中國人生產的,並且在中國發射到宇宙空間並定位在運行軌道中的。在2012,尼日利亞已經成為“非洲最大的中國產品消費者(42%)” 。在尼日利亞的進出口貿易一覽表上,已經出現了嚴重的貿易逆差,其原因就在於,這個國家所能給予的只有原料,確切地講,尼日利亞出口收入的95%是來源於石油!2013 年7 月,中國政府給尼日利亞的基本設施改善(道路修築、四個城市的機場建設以及一條電力鐵路線)再一次提供低息貸款。2013年9 月,一項大壩修建工程被提到議事日程,中國進出口銀行預付了預算總額的75%,一家中國的國企著手修建這座大壩。

  加納:基於給加納五億美元的低息貸款應諾,中國於2008 年著手為加納修建一座水力發電站。另外,加納在2011 年還獲得另外的一筆高達130 億美元的長期貸款 。隨後,中國還修建了一座大型鋁礦石提煉廠。布維(Bui)大壩也同樣在修建之中,這是加納政府與中國水利電力集團公司的一個合作項目。在2012 年,中國還投資一條加納新航線,而阿克拉(Accra)新國際機場也同樣是由中國機場建設總公司修建的 。

  安哥拉:在最近的幾年中,中國人在這個國家的首都羅安達(Luanda)修建了一個國際機場;分別在喀班達(Cabanda)和甘基拉斯(Ganjelas)地區修建了兩座水力發電站;在洛比託(Lobito)修建了一座石油提煉廠;中國還為安哥拉修建了新的國家電信網絡以及多條新鐵路幹線。在此之前,中國人已經對現存的本基拉(Benguela)鐵路線進行了維修和現代化(《時代週刊》)。基於給安哥拉繼續改善基本設施提供20 億美元低息貸款的保障,中國得以在2008 年擊敗了在安哥拉獲得石油經營特許權的意大利。由此,安哥拉終於取代了老牌的沙特阿拉伯,成為中國最大的石油來源國。從此之後,安哥拉持續不斷地從中國獲得分期償還的貸款,而且在2009 年獲得50 億美元,在2011 年又獲得145 億美元貸款。

  馬裡:從2009 年始,中國在巴馬科(Bamako)的尼日爾河(Niger)上修建了一座新橋樑 ;到2012年,那由利比亞(Lyben)所資助的大型農田水利項目———馬裡利比亞(Malibya)大型農業灌溉項目得以實施(詳情請在下面的利比亞介紹中看)。以此打擊基地組織的戰爭,也就是那場由美軍非洲司令部所支持的戰爭,法國及其北約盟友挑起了一場仇視中國的新殖民主義的重新奪回馬裡和尼日爾戰爭。

  利比亞:在北約的這場新殖民主義戰爭(以幫助的方式,煽動卡塔爾和沙特阿拉伯反對利比亞)之前,利比亞石油出口產品的11%基本上都為中國所購買。在26 億美元合同的框架下,中鐵在利比亞修建了兩條重要的鐵路:作為鐵礦運輸的南北線以及作為貨物和交通運輸的東西線 。中興———中國第二大遠程通訊設備生產商———那時已經成為利比亞最大的電信供應商,並且自1999 年以來,已經在利比亞投入了大約4.6 億美元 。在班加西(Benghazi)附近,修建了一片可供8000 名中國工人居住的福利房。來自中國商貿部的消息說,在戰爭爆發前,共有75 家中國企業———其中有13 家大型國有企業———已經在利比亞介入到50 個重要項目中。這些項目的價值總額達188 億美元。在2004 到2010 年間,中國和利比亞的貿易總額增大了十倍,在2010 年已經達到66 億美元。這筆數目中,有45個億轉為中國進口石油和原料的開支。中國的建築公司也在馬裡修建卡扎菲的大型大米生產基地項目,這個項目就是人們所說的“馬裡利比亞大型農業灌溉項目”。當戰爭爆發時,利比亞的財源中斷了。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項目似乎毫無希望。那為美軍在2006 年所建立的美軍非洲司令部就是一個明確的信號:美國並不準備無所事事地睡在躺椅裡邊曬太陽,而是時刻準備著,在非洲為所有自己的戰爭代理人買單。那在2013 年爆發的與法國和美國非洲司令部的馬裡和尼日爾新戰爭,就是這麼回事。

  埃塞俄比亞:在埃塞俄比亞,一個大型的水壩修築項目正在進行中。在那裡,中國人已經建成了一個玻璃廠,並且使多條公路現代化。中國人也在這個國家的許多地區積極進行城市化建設。在2010年,中國建築工程總公司(SECEC)在埃塞俄比亞首都亞迪斯亞貝巴(Addis Abeba)著手修建非洲聯盟(AU)的新中心 。與此同時,中國人的華堅製鞋集團公司也以20 億美元的投資,在這個國家首府的郊區修建了一家制鞋廠。

  贊比亞:據《北京週報》介紹,早在2007 年,中國就已經在贊比亞的查碧石(Chambishi)———位於贊比亞的紫銅礦帶上(原來的北羅德西亞)———修建並落成了一個經濟特區。與此同時,贊比亞政府還從中國獲得了八億美元的經濟刺激幫助 。贊比亞成了“中國金屬工業中心”,而這些中國企業正在這個國家開發紫銅礦石、鈷礦石、寶石、錫礦石以及鈾礦石原料。在2008 年時,大約有八萬名獲得贊比亞勞動許可的中國人生活在此。按照《亞洲時報》的說法,到2009 年為止,中國在贊比亞的投資早已超過四億美元。這家報紙還介紹說,那裡的中國人所獲得的工資非常低。在中國人所領導的企業中,也傳來黑工的說法。

  剛果民主共和國:在2008 年,中國決定,對昔日的比利時剛果(剛果民主共和國,也稱剛果金,因為以金夏莎為首府)投資90 億美元,用之於不同的基本設施項目(剛果政府稱之為“剛果的馬歇爾計劃”)。作為交換,剛果將在未來的25 年間,向中國供應680 萬噸的銅、62 萬噸鈷、372 噸黃金。為此,中國的國企要在剛果修建12 條連接各省的公路、總長達3000 公里的三條高速公路、一條3500 公里長的鐵路、32 所醫院、145 家診所、兩所大學和5000 套生活福利住房[1]。僅僅在加丹嘎(Katanga)一個省區裡,就有300 家中國企業活躍在金屬提煉行業。按照2010 年11 月16 日《亞洲時報》的報道,自2010 年以來,加丹嘎省90%以上的稀有礦石產品都運往中國。2011 年,中國五礦資源集團公司(MMR)以13 億美元收購了安維爾礦業的肯色沃(Kinsevere von Anvil Mining)銅礦。

  剛果共和國:在當年的法屬剛果(剛果共和國,也稱剛果布,因為以布拉柴維爾為首府)也有許多事情發生。據非洲雜誌《咖啡》(Caffé)2010 年4 月18 日報道:“一次駕車橫穿首都的行駛,就能感受到中國人在此的影響力:所有的建築企業都是中國人的。它們絕大部分都是在第二次剛果戰爭之後的2003 年來到這裡的,為的就是這個國家的重建。西方的企業覺得這裡太危險了。中國人卻相反,不僅打開他們了自己的錢包,而且也向這個非洲國家拿出他們的現代化計劃,供這裡的人們選擇。”作為交換,中國人當然也獲得了那正在持續增長中的剛果石油的一部分。要知道,剛果共和國可屬於非洲第四大石油生產商。

  幾內亞(首府:科納克里):中國能源集團公司(CPIC)與世界上最大的鋁業生產商———俄羅斯鋁業聯合公司,也就是與盧薩(Rusal)集團公司———攜手,與一家來自青海省的中國鍊鋁廠合作,在幾內亞做了非洲的一個大型一體化鋁生產項目 。基於一個70 億美元大宗貸款額度,中國不僅可以獲得在幾內亞所發現的世界最大的鋁礦開發和建設權,同時也能拿到幾內亞海上石油開採的許可證。同樣的是,中國鋁業(Chalco)(國企———中國鋁業集團公司———的一家上市公司)以13.5 億美元的投資,在幾內亞獲得了大型的西芒杜(Simandou)鐵礦44.65%的股權。這個股權的其餘部分分別歸屬於另外的兩家,其中力拓礦業(Rio Tinto)持50%;世界銀行的非洲分行持5%。該礦年產量7000 萬噸礦石,其中絕大部分將供給中國市場。中國的建築企業已經承接了這個地區的基本設施的開發和修建工程 。

  南非:眾所周知,中國是南非礦石的最大購買商。實際上,中國已經開始在南非銀行領域進行投資:在2007 年度,中國工商銀行以55 億美元的資金,購進南非標準銀行20%的股權 。按照《新蘇黎世日報》2013 年11 月7 日的消息,為了御防美國聯邦銀行的政治打擊,南非中央銀行已經決定,把自己貨幣儲存的一部分轉換成為中國的人民幣。這在南非歷史上可是第一次。自2004 年以來,南非的外匯儲備已經逐步增加到500 億美元,相當於擴大了六倍。

  2010 年8 月24 日,中國和南非兩國在北京簽署了一個“全方位戰略合作伙伴”協議。在南非經濟界代表的陪同下,南非總統雅各布·祖馬(Jacob Zuma)在北京同時簽署了38 份雙邊協議,也就是他們“與中國在礦石、能源、銀行以及鐵路等方面所達成的一系列合作協議” 。中國鐵路集團公司已經答應,就一個長達500 公里的高速鐵路提交一份可行性報告。南非政府願意為這條高鐵承擔30%的資金。由中國核電力集團公司(CNNC)在南非修建一座核電站的商談也已經開始。作為交換,中國將有權優先獲得南非的稀土。2011 年春,中國人的金川集團公司———中國最大的鎳、鉑、銅、鈷、稀有貴金屬生產商———收購了南非的銅鈷生產商梅託雷克斯(Metorex)公司,這家南非公司屬於那個介於贊比亞和剛果之間的銅鈷礦帶上的最大所有者 。到2010 年末,一家中國財團與金川集團一起,以8.77 億美元獲得了南非維希茨維(Wesitzwe)公司45%的股份。到2008 年,中國已經成為南非最大的貿易伙伴 。儘管世界經濟在2009 年時仍處在蕭條之中,可南非與中國的雙邊貿易卻達到1190 億的南非蘭特(Rand),這個數目約合170 億美元。2013 年6 月,在亞特蘭蒂斯(西開普省),中國人的海信(Hisene)集團公司與中非發展基金合作,在南非的西開普省開普敦市亞特蘭蒂斯工業園區建成了一個新的家電生產基地。這個生產基地每年將為南非、剛果和安哥拉市場生產40 萬臺電視機和40 萬臺冰箱。就像我們前面所提到的那樣,中國努力著,讓南非成為金磚集團的成員國 。

  中國非洲政治的基本特徵

  據《鏡報週刊》2007 年第18 期報道:在2006 年時,大約有27 萬餘名中國人工作在非洲。《德國西南廣播二臺》(Süd-West Radio 2)在2009 年4 月14 日的報道中介紹說,到2008 年至少有50 多萬中國人生活在撒哈拉南部的國家。在2010 年時,“阿登納基金會”的一位專家聲稱,在整個非洲有100 萬中國人,其中生活在南非的至少有10 萬。西方的宣傳機構經常以“中國入侵”來說事。而贊比亞的一位經濟學家———丹比薩·毛樂(Dambisa Moyo)———則不贊成西方的這種觀點,他講,至少在贊比亞,在那些合作項目中,中國人與贊比亞人的比例大約保持在1:13 這麼個關係。針對西方某家宣傳機構———“在非洲,中國也強迫囚犯做工”———的說法,這位經濟學家反駁說:“對於這樣的一種說法,根本就拿不出任何證據”。

  此外,自2005 年以來,中國已經超過美、法、德、英而成為非洲大陸最大的供貨商 。“非洲市場的中國份額現在已經達到6.8%,而美國則只有5.8%。” 我們在此也必須注意到,中國對非洲貿易的增加並非單方面的,在此期間,中國已經把非洲四十個最貧困國家的進口稅完全取消了。

  中國幫助非洲所採取的是大手筆的、多方位的多種措施:除了純粹的饋贈以外,中國還特別地給予無息貸款、低息貸款或者特別長時期的低息貸款。如前所述,非洲產品的進口關稅一次又一次地被下調,現在幾乎成了零進口稅。譬如,在2005 年時,中國解除了190 種非洲進口產品的關稅。在2007年,非洲已經有440 種不同產品可以免關稅進入中國。中國還對非洲的年輕人提供教育資助 。《鏡報週刊》就報道說:已經有15000 名非洲年輕人結束並完成了他們的技術教育。中國還設立那些有益於雙方的機構,以便儘快地提供經濟上的幫助和支持。譬如,中非發展基金(CADF),這個基金組織早在2008 年就已經掌握了20 億美元的資金,並且開始提供經濟幫助。在隨後的五年,該機構已經又獲得了另外的50 億美元。早在2008 年,也就是這個基金建立的第一年,他們就向不同的多個發展項目投出了四億美元。隨後,在2009 年11 月,中國政府又答應,給予一筆100 億美元的貸款。“以優惠的條件”,美國的“Ein News”新聞網站在2009 年11 月9 日就是這麼報道的。隨後,在2012 年訪問非洲時,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提出,在未來的3 年中,再提供200 億美元的貸款。按照《亞洲時報》2012 年12月22 日的估算,在2010 到2012 年期間,中國給予的貸款約為1010 億美元。此外,自全球性金融危機以來,中國在基本設施建設方面的投資,遠不如這種在雙邊合作框架下所進行的投資那麼多,其目的就是要在非洲扶持和幫助這些企業的成長和發展 。

  對中國的一個最大好處就是,大約直到2006/7 年時為止,中國人在整個非洲大陸都沒有被看作為殖民統治者,這一點與西方農民、員工、諮詢人員、銀行家或者商人們在非洲所受的待遇截然不同。而今,隨著語言文化的差異,隨著與非洲當地經濟以及勞動力之間越來越多的競爭,隨著中國人樂於紮在自己本國人圈子裡的傾向,隨著中國人開始購買和租賃非洲的農田,隨著一些非洲人覺得,他們從個別中國企業那裡所獲得的工資特別低,等等,從而使中國人在非洲所受的這種政治待遇的優勢也逐漸地在改變。但是對中國人來說,介入非洲是一個相當長的過程,他們非常努力地在學習著,從失誤中去學習和提高。在投資方面,全球性蕭條強化了中國的地位,也相應地削弱了西方的地位。在2006年,歐盟還是非洲最大的貿易伙伴(32%),隨後分別是美國(29%)和亞洲(27%)。在2009 年卻相反,中國已經成為非洲最大的貿易伙伴 。譬如,中非的雙邊貿易已經三倍的高於印度與非洲的雙邊貿易,四倍的高於巴西與非洲的雙邊貿易。按照《亞洲時報》2011 年12 月7 日的報道,中國自2009 年以來,每年給非洲提供4000 名學生的獎學金,並且在非洲大陸的高等院校中,從經濟上支持了20 所孔子學院。在2012 年末到2013 年初,出現兩個重要發展:一個是,金磚五國建立了自己的發展銀行,並且使它獨立於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組織。另一個是,金磚五國在海參威峰會上決定,建立自己的光纖聯絡網,也就是在五國以及非洲21 國之間形成一個高速聯絡網。這個網絡將在2015 年投入運營。現在也許應該談到這樣一個最重要的註解:正像弗朗克·西倫所寫的那樣,“所有這些(中國與非洲各國之間的)貿易業務都基於這樣的一個基本規則:這些錢服務於實際的經濟循環,而並非像華爾街那樣,不與現實的經濟相掛鉤,而是去發展自己的投機性活動。”

  自美國的非洲司令部軍事結構形成以來,西方世界在非洲遺憾地實施著一種政權更迭以及新殖民主義的搶奪戰略,並且在利比亞、在索馬里、在敘利亞、在蘇丹,而今(2013 年)又在馬裡,熱衷於戰爭代理人的腳色。正像巴德拉庫瑪大使在2013 年1 月25 日的《亞洲時報》上所寫的那樣:“那令西方世界感到恐懼和不安的幽靈並非基地組織,而是他們自己缺乏與中國在經濟和商貿上的報價進行抗衡的能力,以及無法與非洲國家保持一種真正的、全方位關係的能力。”確實如此!正像2011 年2 月17 日,S.奧爾森(Olson)和C. 普雷斯托維茨(Prestowitz)在“給美國國會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的報告”中所陳述的那樣:“在幾乎所有的發展中國家中,中國的發展援助模式———不設置附加條件、實施的專業性和快速性———都贏得了認同感,而且與世界銀行以及國際貨幣組織項目所造成的誤會形成鮮明的對比”。英國廣播公司也在2011 年1 月8 日的消息中證明了這樣的一個事實:“在過去的幾年中,世界上的貧窮國家從中國所獲得的錢,遠比從世界銀行所獲得的還要多。”與此同時,人們還必須承認,就實現發展而言,中國的投資屬於那種更合理的方式。彼得·李(Peter Lee)在2013 年7 月12日的《亞洲時報》上就這樣實在地說,中美兩國在中亞的態度可以形成這樣的一個對比:中國人現在正計劃著,以180 億美元的投資,“在中國和巴基斯坦之間(具體的是在波斯灣入口的瓜達爾以及中國西部的喀什之間)形成一個貿易和繁榮帶”。這當然不是一個小數目。可美國只是對政治感興趣,他們要在阿富汗“先實現自由、解放,然後再談這個國家的建設”。美國的這筆開銷儘管會比中國人的多出百倍,因為這有可能是一筆超過兩萬億美元的開支。然而,即便是投出了這麼多的錢,可這個國家最後的狀況還是一如既往,還像原來那麼貧窮!也許可以像法文報《潛能》(Le Potentiel)的記者弗雷第·穆倫巴(Freddy Mulumba)所寫的那樣,人們或者不妨這麼說:“中國人的行事方式不同於西方人。中國人所追求的是雙贏,尤其是,他們不給我們帶來戰爭”。就像德國西南廣播三臺(Süd-West Radio 3)在2013年7 月12 日所報道的那樣,我們完全有權利這麼斷言,那在十多年內戰之後甘冒風險,第一個到索馬里來投資的,是中國人和印度人。既沒有一個來自歐洲的,也沒有一個是來自美國的。

  我衷心地感謝諸位!


中國社科國際關係學


剛果金的鄰國都或多或少參與了衝突,因為他們國內的部族和民族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跨界民族很多。安哥拉的武裝力量主要參與了對加丹加省的衝突,因為這裡礦產資源豐富。布隆迪和盧旺達支持的圖西族武裝也深度參與了剛果金的內政,特別是對卡比拉的崛起起到了決定作用。就連津巴布韋這個不相鄰的國家也出兵參戰,支持剛果政府,為此花了不少錢,後來津巴布韋還跟剛果政府要補償。


冷水泡茶味更濃


動物世界你們看的太少了?


王文龍古玩收藏


熱帶地區無強國


城北徐公157


種族屠殺,多個國家捲入,範圍之大,戰爭之慘烈,影響之廣,堪比世界大戰


大987


因為戰況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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