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全身是汗,一陣潮熱,張元聞到的是久違的女人氣息。

小說:她全身是汗,一陣潮熱,張元聞到的是久違的女人氣息。

張元將揹著的麂子屍體放在地上喘了一大口粗氣,衝著耶蓮咧嘴一笑,說道:“早啊!”

阿伢和追壩老爹也趕了出來,當看到地上的麂子時,全都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這隻麂子五六十斤重,拋去了皮骨大概會得到四五十斤的肉,這對耶蓮一家來講算是一次很大的收入了,難怪阿伢會興奮的“啊啊!”叫。

耶蓮看到張元渾身是血,只是默默的去準備醫藥箱,準備為他檢查傷口,但張元搖了搖頭,脫下了衣服遞給耶蓮道:“我沒受傷,是它的血,又要麻煩你幫忙洗衣服了!”

耶蓮翻了一眼張元一眼,仍然去查看他肩膀的老傷口,發覺並沒有事,轉身接過張元的衣服走了,張元撓撓了後腦勺,感覺有點尷尬!他不知道傣族人家將衣服遞與女人清洗,只有自己的男人才可以的,外人則是不可以的,更何況張元跟人家才認識了沒幾天。

阿伢跑過來兩眼放光:“張元你真厲害!在哪裡打到的?”

“老爹山上的玉米地!”張元回答。

“太好了,晚上能吃肉了!”阿伢很興奮,他過來抓著張元的胳膊搖了搖:“下次一定要帶上我啊”

張元笑著看著她道:“你晚上能起來嗎?”

“能!我能!”阿伢繃著小臉嚴肅的說,似乎不睡覺對她來講都沒有問題。

“那行!”張元仍然微笑的滿足阿伢的要求,小姑娘興奮極了,光著腳丫興奮的跑出去幫追壩老爹去收拾麂子了!張元這才感覺到有點睏乏。

由於這次的狩獵,使得耶蓮一家對張元的感覺更加特別起來。

張元由於能夠打獵的手段,也使得他在以後的日子經常出去捕獵。

雖然有時候獵物並不大,但對改善耶蓮一家的生活去作用挺大,上次的麂子皮被追壩老爹走了幾十裡的山路,到離得的最近的寨子裡換了很多日常的生活用品回來。

而追壩也很高興的將自己的一杆老獵槍給了張元,張元當然不會用這種老掉牙的武器,不過他仍然沒有推辭,而是讓阿伢背在身上,以後的幾次打獵,他都帶著阿伢,但考慮到安全問題,他都是儘量在白天的時候帶著阿伢去打獵的。

朵尕山本來的野生動物就很多,因為常年的沒有人煙,附近的一些動物也會在朵尕山安家,這使得張元不用費很大的勁就能捕獲獵物,但白天的獵物自然不會有晚上來的豐富,不過這也讓阿伢很興奮了!經常用獵槍挑著一隻兔子跟在張元的屁股後面。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個月,這樣的日子讓張元的身心很放鬆,耶蓮這樣的一家其實在邊境的山區很少見,畢竟大家都還是住在一起的寨子裡的,但她們為什麼非要住在遠離人群的山上,張元一直也想不通,阿伢都快十六歲的大姑娘了,卻不能上學接受教育。

在和追壩老爹談過之後他才知道,這一帶的傣族人還有其他民族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男孩子都沒有書讀,更何況是女孩子了,至於為什麼一直在朵尕山,老人只是透露道,這座山名義上就屬於追壩的,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次追壩老爹從寨子裡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些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寨子裡突然出現了很多陌生人,這個消息對於張元和耶蓮來講都是很惹注意的,耶蓮關注的神情,張元一看就知道,那是懷疑寨子裡又來了毒販子,她握緊的雙手說明她心中的仇恨!

當初的毒販將作為僱傭腳伕的耶蓮丈夫殺害後,耶蓮就一直在想著報仇,而邊境地區複雜的地理使得巡防的軍隊都是過很久才會來一次,指望政府是指望不上的,這個仇只能找機會自己去報,張元很理解耶蓮仇恨的心理,但他也在擔心自己的處境。

晚上睡不著的張元走出竹樓,發現窗下坐著一個人,耶蓮顯然也睡不著,張元走過去陪她坐著,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半響之後,張元聽到耶蓮啜泣的聲音,他扭頭看去,耶蓮低著頭,大顆的淚水不斷掉在她的筒裙上,肩頭一聳一聳的,解下來來的長髮斜掛在肩頭,隨著哭泣的起伏不斷地抖動著。

張元伸手將耶蓮摟了過來,讓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他這麼做沒有絲毫別的想法,只是覺得給這個可憐的女人一個能夠依靠的肩膀而已,耶蓮沒有擺脫,而是越哭越厲害,淚水打溼了衣襟,情緒波動了半響才平復下來。

“有確切消息的話,你去的時候叫上我”張元說道。

耶蓮睜著含淚的大眼睛看著他,張元給了她一個微笑,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會去幫助耶蓮報仇,他不知道耶蓮會不會拒絕他,但他能做的好像只能是這樣的了、。

“嗯!”半天之後,耶蓮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將頭靠在張元的肩膀上。

當天夜裡下起了大雨,竹樓畢竟年久失修開始漏雨了,搞得大家忙了半夜接雨,追壩老爹需要第二天整修竹樓,需要山下的毛竹,需要砍二十隻左右拖到山上來。

第二天一早,張元穿戴整齊,準備去砍毛竹,耶蓮同他一道去,阿伢本來也吵著要去,但追壩老爹要她跟自己上山幫忙,於是雙方分開上山下山而行。

大叢的毛竹在山腳的轉角處,這裡是一條比較隱蔽的獵道,是經常往來了的獵人經常經過的,早上的霧氣比較大,那是因為昨晚下雨的原因,張元和耶蓮需要在中午之前砍二十隻毛竹,這個活並不太多,關鍵是要將竹子運到山上去,張元拔出砍柴刀兩下就能砍斷一顆粗大的毛竹,而耶蓮卻要砍上四五下才行。

張元很快就砍了十幾根毛竹,他是挑著砍得,儘量不去破壞整個竹林的規模,看了看地上的毛竹已經差不多了,耶蓮在砍一隻比較粗大的毛竹,但卻沒有力氣了,臉憋得通紅,張元過去幫忙,他只揮了一柴刀,那根毛竹就應聲而斷了,但耶蓮尖“啊——!”的一聲叫了一聲。

斷掉的毛竹正朝著耶蓮砸過去,張元眼疾手快一把就將耶蓮拉了過來,兩個人站立不穩,滾倒在地,張元正好壓在耶蓮的身上,由於身體的勞作,耶蓮的身上全是汗,身體散發著潮熱的氣息,張元鼻子裡聞到的都是久違的女人氣息。

耶蓮雖然還不到二十歲,但因為因為她已經結過婚,身體豐滿豐腴,胸口飽滿,而現在張元正壓在這一塊上,張元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耶蓮兩腿之間散發的潮熱氣息,和胸口劇烈的心跳,身體下面由於男人的壓迫兒突然變得僵硬的反應。

耶蓮突然滿臉通紅,她並沒有伸手去推張元,她不知道自己為何不反感張元,自從丈夫死後,她一直都很反感任何男人靠近她,可是張元這個男人卻給他帶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面容黑瘦但身體強壯的男人渾身散發著一種神秘和吸引任何女人的氣息。

耶蓮有點沉醉於張元渾身混合著汗味的男子氣息,感受他身上每一寸肌肉都是那麼的有力,僵硬的身體慢慢地軟了,耶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張元,卻看到張元突然低下了頭頭向著她的臉頰而來,這才有點羞急起來,身體開始了扭動,側過臉不讓張元親吻她的嘴唇。

但是張元卻將觜伸到了她的耳旁,耶蓮能夠感覺到張元粗重的呼吸吹拂在耳旁,那是一陣陣的麻癢!她忍不住心臟又劇烈的跳動起來。

“別動!前面有動靜,看樣子不是好人!”耳邊傳來張元冷靜至極的聲音,耶蓮這一驚,渾身肌肉再一次的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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