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被迫嫁給有殘疾的王爺,卻被姐姐和她帶來的人羞辱

言情:她被迫嫁給有殘疾的王爺,卻被姐姐和她帶來的人羞辱

  雲嶺,地處東嶽東南關**界處,因四面環山,又時有飛禽走獸出沒,故而被圈做皇家獵場,每逢入冬時節便有一場皇室狩獵。

  當一身鵝黃裙衫的葉七月從安置好的帳篷中走出時,不遠處卻傳來一個女聲,話尖銳刺耳:“這不是嫁到三王府的好妹妹嗎?”

  葉七月回頭,見到來人,臉色冷了下來,眼前的人正是葉心柔,不懷好意的姐姐!

  “幾個月不見,妹妹的王妃位置,可還坐的穩當?姐姐讓給妹妹的夫君,你可還滿意?”葉心柔挑唇,語氣輕蔑,臉上嘲諷之意十足。

  她的問話,頓時惹來身後幾位閨秀的嗤笑。

  誰人不知,這本該嫁給三王爺的,本是丞相府這位嫡小姐葉心柔,若非這姐姐不肯嫁給毀了容又殘了雙腿的三王爺,又怎麼可能輪得到在鄉下寄養的葉七月來代嫁。

  想到這中間的彎彎繞繞,各家閨秀心裡都有數,也都心照不宣,畢竟,說白了,這葉七月也頂多算是丞相拿來搪塞這場婚事的棋子罷了。

  葉七月自然知道眾人所想,卻也不動怒,只是淡淡抿嘴,“很好,只是這些就不勞姐姐惦念了。”

  只是淡淡一句話,即指出葉水柔並無資格過問!

  她心裡愛著那個男人,嫁給他,沒有什麼不好。

  聞言,葉水柔臉色一僵.

  但轉瞬,她又是很不屑的一笑,餘光看到不遠處騎著馬緩步而來的男人,幾近大半張臉被面具遮蔽,一個雖得寵卻已然廢掉的皇子有何價值?

  唇角笑意帶起一絲惡意,葉水柔開口:“說來也是奇怪,姐姐以為妹妹你性子剛烈,是斷然不會接受這門婚事的,只不過結局倒是很讓人意外,也不知道妹妹這次怎就那般聽爹的話,心甘情願的嫁到王府?難不成還真就對未曾謀面的三王爺動情了不成,恐怕這話說出去,三歲孩童都不信吧。”

  她的話說完,目光掃過拐角處的一人一馬,心裡快意大甚,帶著閨秀們離開了。

  葉七月抿唇,淡淡看了眼那群人,回身就待離開,誰知,一抬頭,就看到了高坐馬上的寒風凌澈,她的夫君,東嶽國的三王爺。

  想到葉心柔臨走說的話,她心頭莫名就有了火氣,這個女人,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寒風凌澈那雙生得好看的鳳眸將她仔細打量一番,唇邊勾起邪笑,這抹笑,襯著他剛毅的眉眼,顯得薄涼。

  “本王也很想知道,當初你為何甘心委身於一個殘廢?素昧謀面,你——究竟有何目的?還是有什麼秘密?”

  他的嗓音低沉,卻透著冷意,疏離明顯。

  更是句句帶著戒備,疑惑!

  他,不信她!

  葉七月看著馬上的男人,心口是說不出的難受,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咽喉。

  好一會兒,她才緩了口氣,聲音苦澀,“王爺以為,我入府為妃,是為了什麼?”

  凝著葉七月,寒風凌澈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狹長的精光四射,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渾然天成的氣場。

  他薄唇微挑,“不管動機是何,你……都不會得逞!”

  “這是威脅,還是忌憚?”葉七月喉嚨一梗,指尖幾乎嵌入皮肉之中,那份疼與難受,那份早已託付的心只有她自己明白。

  然而,他給她的從來都只有冷漠,猜疑!

  再無其他!

  顯然,她的話很大程度的激怒了他,寒風凌澈以極快的速度來到葉七月面前,一把禁錮住她的下巴,聲音冷酷震懾,“忌憚?你也配?只不過一個不受寵的棄妃罷了!”

  棄妃……

  葉七月水眸不爭氣的一酸。

  她張嘴正想說什麼,卻聽馬蹄聲靠近,漫漫風沙中只聽有人唱稟:

  “王爺,時候不早了,該啟程了,若是晚了,怕是夜路難走,娘娘可就要擔心了。”

  寒風凌澈淡淡嗯了一聲,目光在來人身後衛軍掃了一眼,蹙眉道:“只是採一株靈芝,何須那麼多人,一人跟著便可,其餘人回母妃帳處。”

  話落,他跨馬,率先揚鞭而去,煙塵漫漫。

  人一離開,無人注意到,一抹黑影在見他離去後,腳尖一閃,在軍帳中穿梭,最終落於軍帳中心點,往著龍帳便上的淡金色帳篷掀簾而進。

  一見是他,帳中盤腿端坐的太子寒風政眼睛一亮:“怎麼樣了?”

  來人先是一笑,“三王爺去給華妃娘娘採靈芝了。”

  寒風政嘖嘖輕輕搖頭,語氣陰狠:“我這個三弟,最有孝心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孝心,華妃娘娘消受得起不,畢竟,這可是她兒子拿命換來的。”

  聽他這般篤定的話,趙明話中不禁疑慮叢生:“殿下,皇上對三王爺盛寵不減,當年若非那場火,怕是今日你的儲君之位也是要拱手讓出了。”

  寒風政聽他提起那事,目光中戾色一起,猛的將几案上的茶杯執了出去,“可他如今醜顏殘廢,亦是本宮心頭大患,他在朝政上處處壓著本宮,六部執了大半,明面上王爺,暗地裡卻掌了本宮的權。”

  說到最後,他神色變得猙獰而憤怒,那青玉杯盞的碎裂聲,更是敲擊在趙明心裡。

  他開口:“屬下怕就怕皇上到時候追查起來。”

  寒風政嗤笑:“這山中草藥毒草隨處可見,這要是馬兒一不小心吃了,遭了殃又怪得了誰。”

  趙明點頭,叩首退下。

  入了夜,用過晚膳後,葉七月便上了離軍營較近的土坡,目光看了眼那頭漆黑一片的林子。

  也不知道寒風凌澈回來了嗎?

  她跟寒風凌澈即是夫妻,自然一個帳篷同居,只是自打帳子搭起,寒風凌澈都沒進去過。

  就在這時,臨時搭建的高塔燭光照射下,一抹駕馬而來的人影極速而來。

  她一喜,下了坡往軍營大門處而去。

  來人手上揮鞭動作不斷,身下馬匹噠噠腳步聲,由遠而近,動作間盡是急切。

  當葉七月的身影出現在大門處的時候,馬上的人有些不防她的出現,手上韁繩一扯,馬匹長嘶而起,待穩住,馬上的人一見是她,急道:“王妃,不好,王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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