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臉色突然大變,緊接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小說:她臉色突然大變,緊接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良久。

趙誠小心翼翼從飯桌上拿起酒杯,臉帶恐慌:“師叔所言極是,弟子知道犬子醫術疏淺,但還請師叔諒解,犬子從小就接受西方的教育,在大學時期學習的專業也是西醫,未能從他身上看到神醫門的影子,也不足為怪。”

雖然趙誠是神醫門的一個記名弟子,但他在世俗界混了這麼多年,為人處事自然比較圓滑,他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樣的德性,以他的醫術只能成為一個實習醫生,可哪個父親不望子成龍?

趙仁華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是趙誠一手提拔的,在世俗界中就是一個拼爹的節奏,有一個副院長的爹,趙仁華理所當然的成為副主任!

林燁說起這件事,趙誠心中不知該袒護還是不該袒護,最終他還是選擇袒護自己的兒子,他不認為林燁第一天來到這裡,就和他兒子發生多大的衝突,只要趙仁華稍微開口道歉,事情就能解決。

砰!

出乎趙誠的意料,他話音剛落,林燁就拍案而起。

“混賬,醫學之路豈能兒戲?你認為懸壺救世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事?趙誠,我看你是忘記了師門的囑咐了。”

話音剛落,趙誠臉色大變,緊接著撲通一聲跪在林燁面前,眼帶驚恐之色,神醫門的厲害他是極為清楚的。

他們能把自己培養起來,也能收回自己的一切,林燁身為神醫門掌門的關門弟子,在門派當中的地位非常高,從林燁的口中說出這番話,趙誠不慌不行啊。

“還請師叔恕罪,弟子也是一時糊塗,如果師叔不喜歡的話,明天回到院裡面,我就撤去他的職務。”

面對林燁,趙誠可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就算是他的兒子也不得庇護,他深知神醫門的厲害,特別是那言不可違的組訓更是不能跨越,一旦跨越了這條線,他們將會失去所有。

趙誠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時今日的成就,他可不想因為這樣一件事而丟失一切。

見狀,趙仁華就不樂意了,他父親是何等位置之人豈能受人如此對待?況且他父親醫術高明,在川城第一醫院裡面除了院長之外,再無他人能及。

今天他父親的表現完全顛覆了他的觀念,平時高高在上的父親,竟然在一個20出頭的小子面前跪拜求饒,趙仁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在這之前他父親和他說過林燁有多麼厲害,神醫門有多麼牛逼,他卻不屑一顧,長久以來接受著西方教育,趙仁華早就被西醫洗腦了。

在他的潛意識中,真正能救人的只有一針見血的西醫,那所謂的中醫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騙騙那些無腦的人還可以,在真正的危機上中醫根本就不頂用。

“父親,你這是幹嘛?以你這樣的身份,豈能向一個毛頭小子下跪?他承受得起嗎?”

趙仁華氣急敗壞的說道,他不明白平日威嚴的父親為何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變得懦弱不已,他父親說到神醫門的時候更是崇拜不已,趙仁華心中早就不爽了。

“你這個逆子,還不趕緊給我跪下向師叔認罪?神醫門之名,豈是你能夠汙衊的?”

趙誠有點著急了,在林燁來之前,他已經和趙仁華說過了,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都不能對林燁有任何的無禮之舉,可他不但做了讓林燁生氣的事情,還當著林燁的面稱他為一個毛頭小子,如此大罪趙誠可承受不起。

“我,我絕對不可能像這樣一箇中醫騙子下跪,士可殺不可辱,我趙仁華再怎麼沒有骨氣,也絕不會向他下跪,除非是把我的雙腿打斷了。”

趙誠很意外,趙仁華會一改他平常聽話懂事的樣子,昂著頭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林燁。

趙城真是急壞了,他連忙從地上站起來,一個大耳光甩在趙仁華的臉上,響亮的耳光異常的刺耳,站在旁邊的王欣露出一絲不忍心。

趙仁華更是有點被打蒙了,他們家裡就只有他一個獨子,從小到大趙城都沒有打過他,母親更是把他當作為寶貝一般,要什麼給什麼,這就是所謂的慈母多敗兒。

“爸,你竟然打我?”

趙仁華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眼眶中閃過一絲淚光,一股委屈之意從他的心底處升起。

“沒錯,我打的就是你這個逆子,從小到大我就教導你神醫門的威望無比,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為神醫門,就算斷頭流血也不可侮辱他們的威望,而你是怎麼做的?”

這句話趙城是吼出來的,他的心情可是異常的複雜,一邊是他最親的兒子,另一邊卻是把他培育出來的師門,如若情非得已他怎會動手打自己的兒子?

趙誠心知,如果他不動手林燁就會有動作了,那他兒子就不是挨這麼一巴掌的事情了,神醫門的榮譽是神聖得不可侵犯的。

“父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就不要和我說那些封建迷信了,你是川城第一醫院的副院長,你就不知道那些所謂的中醫騙子嗎?”

趙仁華也是被趙城這個耳光給打急了,他父親整天在他面前說起神醫門,他還不以為然,他認為這是他父親的信仰,如今他父親為了他的信仰給一個毛頭小子下跪,還動手打了他,他的叛逆心就上頭了。

他得當林燁的面打破他父親的信仰。

“你......”

趙誠氣得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準備再次動手給他甩上一巴掌。

“慢著!”

林燁的聲音響了起來,語氣極其的平淡,讓人聽不出一絲怒意。

“趙城,我們神醫門一直以來都是以德服人,世俗有很多人不相信我們神醫門的存在,這一點我可以理解,趙仁華,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林燁起身往趙仁華走去,趙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眼中滿是擔憂之色,他害怕林燁會對趙仁華做出什麼過激之舉,但他又不敢阻攔。

“哼!林燁,我告訴你,我父親能被你騙過去,我可不會讓你這種騙子得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中醫打的是什麼幌子,我就算被我爸打死,也不會相信你。”

趙仁華的倔強勁也出來了,反正他父親都已經打他了,他又為何不和林燁岔到底?

聞言,林燁呵呵一笑,並不給予任何的答覆,反而來到趙仁華面前,平淡無奇的說:“你口口聲聲說中醫是一個騙子,你有何憑據?你可否知道醫藥之路源於哪裡?何來醫藥之路?你只知道西醫的見效快,卻忽略了中醫的精準。”

“精準?哈哈!!真是笑話。”

趙仁華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眼淚都差點笑出來。

“一個騙子何德何能在我面前談精準,等你們能用中醫治好人的時候再說話吧,我還真的不相信了,癌症和白血病你們能治?難道中醫能治好癌症殺死它們體內的癌細胞?還是說你們想利用幾分鐘給他們換骨髓?”

大笑過後,趙仁華又是一番嘲笑,他並不認為中醫能有治療這種治病的能力,他們西醫卻不一樣了,西醫能用特殊的藥物殺死人體內的癌細胞,還能通過開刀做手術給一個人換骨髓,解決他們的痛苦,這些是中醫做不到的。

可趙仁華卻沒有注意到他父親的表情,趙城臉露失望,對於他這個兒子真是失望透頂了。

他還以為自己兒子是以為接受了西方教育的緣故,才會如此抗拒中醫,可現在看來,他壓根就沒有正眼看待過中醫。

如趙仁華口中說的,中醫不能替他們殺死癌細胞,也不能給他們開刀換骨髓,可他又怎麼會知道,中醫有一萬種辦法能夠中和人體內的癌細胞,也有一萬種辦法能夠替病人進化他們的骨髓。

只是這些手段趙城做不到,他才疏學淺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這個高級的手段,林燁卻不一樣,他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他接觸到的中醫手法可比他強上一百倍,以林燁現在的醫術,絕對能做出這一萬種辦法。

林燁不怒反笑,用一種看傻瓜一般的眼神看著趙仁華:“井底之蛙,你眼睛能看到的就只有西醫那開刀藥物的方法,你又何曾想過病人在進行開刀的時候要遭受多大的罪?他們要進行的化療又得遭受何等痛苦?”

“你有站在病人的立場考慮過嗎?一個平常人,誰願意整天接受脫頭髮的現狀?誰又願意活得不人不鬼的?誰願意把自己身體裡面的骨髓隨意調換?”

林燁這一番話,把趙仁華所有的語言都堵在他的口中,不得不承認林燁說的是有道理的,西醫能治好這些病,可在這之後他們又會遭受何等罪?

“那又如何?只要我們能夠讓病人康復,一切就足夠了,你們中醫能做到嗎?你們做不到!!”

趙仁華倔強的說道,林燁的話有幾分道理又如何,他從未曾懷疑過西醫,也未曾相信過中醫。

看著趙仁華倔強的樣子,林燁失望的搖搖頭,不再搭理這個被西醫洗腦的年輕人,回過頭對趙誠說:“趙誠,你兒子早就被洗腦了,醫術不高嘴皮子功夫倒是厲害。”

聽到林燁這嘲諷的話,趙城的臉不知往哪擱,心中升起一絲羞愧之色,他為自己兒子的話感到羞恥,他兒子的醫術不高,還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指導,太過心高氣傲。

“師叔,讓您見笑了,不過師叔請您放心,這次過後我會對他進行批評和教育.......”

“不必了。”

沒等趙誠說完林燁就開口打斷了:“我也是一個過來人,我懂年輕氣盛是怎麼一個回事,趙仁華閱歷尚淺,完全不懂世間的醫術是為何物,他的性格和出發點還是好的,但態度和見識不夠,要是他的心性加以磨鍊一番,以後還有點成就。”

經過剛才的談話,林燁發現趙仁華並不是一個無可救藥之人,雖說他比較喜歡裝逼,明明不懂卻裝作很懂的樣子,但他剛才的表現說明他的本性並不壞,只是被這社會給感染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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