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最傷感的故事有哪些?

與世無爭200166368


我,本就多愁善感,不起眼的小事就能觸碰到我的心,好在自己及時調整,扒開烏雲見太陽,但是也有多年過後,或者每次想起的時候,心裡揪的難受,鼻子發酸,痛心啊!

這個故事不是我聽到的,而是就發生在我身邊,真人真事,我們雖不深交,可他的經歷,我卻由衷的覺得,老天這麼安排,太傷人了!

我們稱呼他大哥吧!家裡他是老二,上面一個姐姐,下面兩個弟弟,姐姐早已出嫁,家裡的擔子自然落在他的肩上,因為他13歲時父親就離世了。母親撫養四個孩子艱難可想而知,面對家裡的處境,他學習刻苦,高分考入大學,步入社會,娶妻生子,騎著破舊的自行車載著妻子奔於車流之中,賺的錢除了供弟弟們上學已經所剩無幾了。

後來,自己創業,身上那股勁得到發揮,工作沒了時間的概念,衣服好像只有那一套,盒飯伴隨一日三餐。大哥熱愛他的事業,有著遠大的目標追求,弟弟們也畢業了,發展並不好,為了鍛鍊和扶持他們,大哥給了弟弟們公司股份,一起幹,自己的房子給弟弟們結婚居住,他覺得這就是大哥應該承擔的責任。

公司小有起色,40出頭的大哥卻還是那麼拼,我們一直以為,公司會發展越來越好,大哥也會越來越幸福。那是一個在尋常不過的早晨,公司同事們說大哥沒來,家裡有喪事兒,大夥就準備隨份子,以為是家裡老太太有什麼狀況,因為兩個弟弟也沒來上班。

可消息傳來,卻是大哥走了,夜裡家人聽見他咳嗽幾聲,早晨叫他吃飯人就已經不行了,大夫說是心梗,聽到這個消息,公司的人都無不痛心,無不惋惜啊!他才43歲啊!

他不追求名錄,不追求高物質享受,善待員工,初入公司的窮大學生會特別關照,他知道他們都不容易,正值壯年,公司勢頭良好,他要大展輝煌的時候,老天怎麼就不給他機會了呢?自己辛苦付出所得要拱手送給他人,他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呢!好人怎麼就不長命呢!痛心啊!惋惜啊!


青青芳草地2018


落葉,黃了

聽過一個故事,在這越來越寒冷的季節。

在我19歲那年,母親去世,在她去世的那天晚上,父親和我一起,把母親放進冰櫃,隨後,我默默拉著他的手回家。一路上,天空晦暗,那是我第一次感覺到,那個曾經偉岸無比、一直保護著我的男人,原來是如此的脆弱。

禍不單行,21歲那年,父親去世,那時候的我看著靜靜躺在冰櫃裡的男人,我問自己,你怎麼都不哭呢,“他”扭曲著笑了笑:你覺得,我要哭給誰聽呢?

是的,我真的沒有為父親的去世哭過一聲。

父親火化那天,我在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永遠不要再想今天發生了什麼,只能想明天怎麼過,怎麼活下去。

命運總是這麼諷刺,父親6月1日去世,呵呵,這可是兒童節啊。6月4日我就回到北京,狠狠地睡了一場覺,睡得天昏地暗,好像把這一輩子的覺都提前睡完了。6月5日起來就去食堂買了兩包酸奶,因為我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具有儀式感的事情,正好喝兩包酸奶就是當時想到的點,雖然沒有禱告。


喝完酸奶,我把手臂上的“黑箍”解了下來,扔到垃圾桶,咬牙切齒的告訴自己:我這輩子再也不搞這些形式主義,從此刻開始,這世上就只有你自己了,記住,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堅強,因為,只有你自己能幫到自己。

爬著,前行

6月6日一大早,我就坐公交車去國展。這一天是2002年北京車展開幕日,我當時是給《汽車知識》的陳新亞主編做兼職。我心裡清楚:別人給我一個活不容易,我一定要守信譽,無論此時此刻多難,如果沒了信譽,就沒有下一個活,也就沒有飯吃。

於是,我開始拼命打工賺錢交學費、維持生計;我還申請了學校的困難學生補助,每月能拿到200多。當時我有一個特樸素特單純的想法: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回報這個學校。後來從30歲開始,我每年都會資助一個母校的貧困學生,幫助他順利完成學業。

不久,我便把農村老家的房子賣掉,傢俱賣掉,只揹著一個電視機和一個洗衣機回到北京的宿舍。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慢慢形成了自己的生活信條:處處無家,處處也是家。人,總是想回家,我知道,要是沒有那個物理層面的家,或許人可以走更遠更遠。


2003年大學畢業,那時候我非常迷茫,不是因為吃不飽飯,而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相當長一段日子裡,我什麼正經工作都沒幹;戶口本十幾年了,上面都還標註著“待業”兩個字,我靠做各種各樣的兼職來養活自己。曾經有一個月裡,我接了12個不同的兼職。期間也遇到了很多騙子。每當幹了活卻拿不到錢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生活本就是這樣,想想別人,也有為難之處。

從那時候開始,我對自己更加嚴格要求,凡事都努力比別人多付出一點。不是圖表現,而是隻有這樣我才能拿到更多生計的保障。那幾年裡,我還自學並翻譯了很多書,平均一天翻譯6000字,1000字可以拿到60元稿費。當時熬夜熬得特別狠,導致今天給我留下了很多後遺症,雖然邏輯能力很強,但記憶力差的不行。

別人的人生,豐富多彩,吃喝玩樂,潮流時尚,可我的人生沒啥目標,沒有家人,也沒有啥特別的樂趣,有的,僅僅是出於本能的活著;但是我有一點就是,特別能折騰。我曾經給各個歐洲汽車設計師寫過信,毛遂自薦,想和他們成為朋友。我也真的與很多人成為了朋友,一直到今天。Erwin Himmel(奧迪設計總監Sielaff的老師),我每次去德國Ingolsdat時都會去拜訪他。還有很多歐洲設計師出錢請我去歐洲旅行,去不同的設計室參觀。我還參加了華普車隊,跟他們一起全國巡遊;跟馬戲團一樣,每到一個城市,就在經銷商那裡做車技表演。在差不多2個多月的時間,我幾乎去了中國所有的省份。那時侯,每天開10多個小時車是常有的事。車上路途上,有時候很無聊,就折騰車上的物件,我那輛車開了半個月之後收音機就再也沒響過。在秦嶺雪山裡過的聖誕節,在貴州泥濘的山溝裡過的新年,還有差點死在貴州到廣西的高速路上……回到北京後,在家咳嗽了兩天,然後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得了肺炎。那時,心裡還是有一個特樸素的念頭:儘管我沒有人生目標,但只要還活著,就應該每天向前走。


後來,一個朋友來找過我一次,他告訴我,不能過著與世界隔離的生活,我需要有一份工作。從那以後,我就放棄了幾年來習以為常的流浪生活,直到慢慢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有時候在想,今天的我,算是有人生夢想了嗎?我覺得沒有,真正的人生夢想應該是明天與今天永遠不同。

最後,一首普希金的詩,送給正在遭遇或者曾經遭遇過苦難並勇敢堅持著的人——《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曾經很多個晚上,我都是在反覆默唸著這首詩中度過: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裡需要鎮靜

相信吧,快樂的日子將會來臨

心永遠嚮往著未來


現在卻常是憂鬱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將會過去

而那過去了的

就會成為親切的懷戀


十里十年


這個故事在我心裡藏了將近五十年了。

那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我剛上小學一年級。北方冬天的早晨北風呼嘯,寒氣逼人。我和我同桌,一個瘦小的男孩,比我小一歲,還有幾個鄰居的小夥伴相約去離村2裡地的學校去上去學。那時候沒時鐘,都是看到東方露出魚肚白(現在也就是六點鐘)就起床,因為這天早晨天空陰雲密佈,還飄著雪花,所以起得晚了點,恐怕遲到了,因此一出了村就跑了起來。

"我的帽子,我的帽子"!同桌突然大喊起來。原來一陣刺骨的北風迊面襲來,瘋狂的橫掃著空曠的山野,隨勢捲走了同桌頭上戴的那頂又贓又破,皺巴巴的小單帽。同桌急忙折了回來,去搶他的小單帽,只見小單帽在空中打了幾個漩渦,被風吹進了路邊的深溝裡,不見了蹤影。同桌欲下溝去找,我說,現在去找也看不清楚,因為帽子是深藍色的。

等我們趕到學校,天已經大亮,我發現同桌嘴唇發青,手和額頭冰涼冰涼的,凍的直打哆嗦,藍色的棉襖棉褲很單薄,而且是多年沒拆洗過又髒又破的那種,釦子也少了兩個,前胸上半部露在外面。一種同情心猶然而生。放學後,我陪他來到深溝裡找尋他的小單帽,可是將溝底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我們只好悻悻的往家走,走著走著同桌竟傷心地哭了……

晚上我把這事跟娘說了,母親難過得直掉眼淚說:"沒孃的孩子沒人疼"。說著找來一些舊布和棉絮,決定給同桌做個棉帽。我急忙問母親:"他娘去哪裡了?"母親在昏暗的燈光下邊飛針走線,邊對我講了他家的情況:

同桌八個月他娘就因病去逝了,是他姐姐揹著他走村串戶,吃百家奶長大的,誰家有奶小孩的母親,他九歲的姐姐就揹著他去奶幾口。後來他姐姐因思母心切,得了心臟病,十六歲那年去逝了,他還有個哥哥,父子三人相依為命。那個年代家裡沒個女人真就沒法過,一家人的吃穿全靠女人操持,縫縫補補,拆拆洗洗,沒日沒夜的操勞。男人去生產隊掙公分,掙不到公分,生產隊不分給糧食,全家人就得捱餓。再說了男人也不會做針線活。那個年代,日用品憒乏,老百姓窮得鹽都賣不起。哪有錢買棉衣,既是有錢也買不到,還得憑關係憑布票。我同桌和他哥整天缺吃少穿。他穿的棉襖棉褲就他哥穿小了的,多少年了都沒拆洗過,怎麼能保暖,難怪他凍的直打哆嗦。

第二天早上,母親拿出新做好的棉帽,要我送給同桌,可是同桌沒去上學,我直接送到了他家裡,他還沒起床,額頭滾燙滾燙的,屋子裡滴水成冰,蓋的被子又髒又薄,白色的部分已經看不清底色了。桌子上的碗裡盛著兩個地瓜幹窩窩頭,又冷又硬又黑,難以下嚥,我急忙跑回家,把我母親剛攤得煎餅拿了兩個,遞到他手裡:還熱乎的,你快吃吧。他三口兩口就吃下去了,才有了說話的力氣,他說他父親去"出夫"(那時公社統一調集村裡的部分強壯勞力去修水庫或修公路叫出夫)了,哥去他姑家叫他姑來先幫忙幾天。最後我拿出了我娘給他做的新棉帽,他急忙戴在了頭上,感激萬分:這回頭不冷了,不用凍感冒了。可是那同桌沒有像他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起初是感冒,後來成了傷寒,經過一個冬天的治療才保住了性命。

前段時間,我回老家,又見到了我的同桌,他已經當爺爺了,聊起當年帽子的事,依然心存感激。


落英鄉間


說起傷感的故事,我覺得我自己就毫無疑問活成了一場事故。

我的前二十年,活得還算幸福,轉變是從大四那年開始的。

2015年12月,父親因肝癌晚期救治無效去世,從此這個世界上最疼愛我的人離開,我變成一個無助的羔羊。

大學最後一年家裡沒有生活來源,我只能自己一邊兼職一邊學習,雖然有個工資挺高的哥哥,可是結婚後老婆管的太嚴也不敢幫助我。

2016年6月,臨近畢業關頭,別人都在盡情享受畢業時光,我一個人在實習公司加班,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我就是那個時候明白的。

2017年,自己開始創業,事業一路順風順水,直線上升,很快有了一定經濟基礎,也找到一個顏值頗高的女友。

2017年6月,哥哥腦溢血住院從此再也沒有醒過來,在ICU躺著,工資卡被他老婆拿著,房子、車子易主,需要醫療費的時候,嫂子堅決不出,無奈之下我只能自己承擔。



她們想要放棄治療,我沒有同意,一家人圍起來打我。為了哥哥能夠多一些日子,母親成天在醫院照顧,我又多了一份負擔。

2018年8月,因為投資炒比特幣失敗,我公司破產還欠下一屁股債,親戚朋友看到我哥哥也躺在病床上,我又欠債,都沒人敢伸手幫助,生怕我還不起。

破產後的日子就像行屍走肉,每天無數催債電話,還有催收上門找事,幾次差點丟了小命,能賣的都賣了。

女朋友落井下石,看到我已經身敗名裂,也趁機離開,還和我媽大吵一架,氣的我媽差點暈死。

2019年3月,在病床上躺了兩年的哥哥最終去世,由於身份特殊,對家屬會有一定補償,此時嫂子又開始過來享受權利。



體驗過人間百態,只是沒想到那個最慘的人竟是自己。不過我相信千帆過盡,一定會有捲土重來的一天!


魑咒


我說說我爺爺吧。我爺爺早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就去世了。他的所有生平都是我從身邊的老人或者父親輩陸續說完後,我在腦子裡拼接的。

我爺爺的一生可以用兩個字概括“苦、情”。先說“苦”:我爺爺出生在30年代江蘇省的普通農村人家,由於繼承了我老太家的優良基因,成年後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我爺爺自小喜讀書,更是對書裡的文字所勾勒出的“世界”,有自己的獨特看解。所以,雖不善言辭卻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與眾不同。加上身材、外相的突出,吸引了身邊同樣氣質不凡的她。他們是互相喜歡的,他們用簡單而又含蓄的語言傳遞著那一份年少的純真。她在河邊洗衣、在田裡勞作,默默地享受著心上人在大樹、房屋後執著地注視…這種“默默無聞”,她心知肚明,卻也只能“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她年長於他,但他們的內心愛得如火如荼,根本不在乎。他們都是讀過書的人,他們能在不多,甚至很少的交流機會時,迅速產生思想的共鳴。我相信,那段時光應該是我爺爺有生之年最快樂、幸福的!

我老太,也就是爺爺的母親。得知此事後,以“婚姻大事乃雙尊媒妁之言,自由戀愛是可恥的、下流的”為由,迅速地為爺爺某好了熟人家的女子,也就是我奶奶。要求,數日內必須成婚。我爺爺氣不過,看了最後一眼心愛的女子後,便果斷向組織要求參軍上戰場,寧死不婚。我老太心眼也挺多,居然偷偷的把我爺的“入伍通知書”撕了…臨行之際,走而不得,他憤憤地、滿眼通紅地走到小河邊…此身此生從未有過的難受和絕望…眼淚紅了眼,生活卻還要繼續……

我奶奶是一個好人,好到沒心眼沒脾氣。但是,畢竟舊社會哪有幾個讀過書的女子,我奶自然也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風花雪月、長河落日”的。她就是--勤!

我爺後來為了響應國家號召,要求支援邊疆。支邊的條件就是“已婚”。所以,他娶了我奶。魯迅不是曾說過朱安:但凡能達到我的底線……

所以,我特別能理解當時的我爺:和我奶溝通基本就是雞同鴨講。而且,我奶奶可以說是其貌不揚。如果不是勤儉持家,估計也早被送回孃家了!

60年代的新疆,用“寸草不生、荒無人煙”不為過。我爺爺因為有文化,被分到了縣稅務局。又因為是家中長子,後陸陸續續把弟弟妹妹們和老太都接到了新疆。一大家子加自己的孩子,十幾二十口人,上學的上學、老的還要伺候。我爺爺一個人的工資養著這麼多嘴。什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什麼“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根本無心感悟無力欣賞。24塊錢的工資,除了給他小弟弟寄的11塊生活費每月。其餘的,把褲腰帶全都綁緊了活。

為了節約開支,我奶去鄉下務農做補貼。可是,縣城到鄉里單趟要30公里,我奶每天半夜出發走過去…我爺實在於心不忍,於是把老老小小都送到鄉下,自己也申請了去那個鄉的稅務所。沒日沒夜地幹活,為了所有人能活下來吃最稀的飯,幹最重的活。有時候,實在不能維持生計了,就盛“豬飼料”吃。土豆也是早煮午燉晚喝湯。(只有土豆)

我爺爺其實是一個特別講究的人。頭髮一根都不能亂,字也寫得特別漂亮,小楷毛筆記的讀書註解和筆記用書籤夾在喜歡的書裡。其中有一封信是寫給遠在上海的二弟:我是多麼希望有生之年,去一趟上海看看你!未寄出去。

70年代末,我爺爺回老家賣老家的房子。偷偷地去看了一眼那個當年的她。她由於爺爺的離開,也倉促地嫁給了陌生人。生了一個孩子,孩子2歲時,她的丈夫離世,一直守寡未再嫁。心裡一直盼著“走”之前能看到我爺一次。 回家後的爺爺第一次語重心長又無比深沉地和我奶說:都過去了,她現在呀特別憔悴,比你顯老…一語說完,兩個人都掉下了眼淚!

我爺有個“毛病”,生氣、勞累、壓力、抱怨通通喜歡自我吸收。所以,老了以後硬是把自己“逼成了”癌症。臨了了,拿出那封信,繼續寫到:去上海看你,現在看來,不能如願了。要去西天了,呵呵!

沒有享過一天福就走了。老了以後還給孩子說:能回趟老家就好了…多心酸,一輩子起早貪黑、摸爬滾打、處處碰壁、被人坑陷、與世無爭、善良寬容……臨走了,也沒回個家!(身體已不允許)


喵38937386


我之前看了莫言寫的“蛙”,看了一小半,沒看完,講的文革時期的事,其中一個人的命運我看了覺得挺壓抑的,我大概講一下,給大家分享一下。

有個姑娘叫黃秋雅,是上海資本家的千金,在那個年代名牌大學畢業,學的是婦科,只不過被貶到了高密東北鄉,從事的也是鄉間婦科工作,只是這樣好像也沒有什麼,但書中提到這位年輕女孩到變成老姑娘都沒有談過戀愛,由於驕傲也被別人嘲諷,還因為和書中作者的姑姑經常起爭執被打,而且文中還提到過這位姑娘居然有次為了一碗飯在地上撒潑打滾,說實話,我看到這個當時內心是很壓抑的,我想不到一位家庭條件優秀,教育良好,自身成績優秀的書香女子內心經歷了什麼會變成為了一碗飯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婦女,她的驕傲,她的堅持以及她接受的教育最後連一碗飯比不了,她本該很幸福的,大學畢業憑藉自己優異的成績可以找到不錯的工作,可以認識一位不錯的男孩,然後結婚生子,生活可以很幸福,她什麼都沒有做錯,只是因為時代問題她被貶去了一個名字都是以人體部位命名的山村,唯獨她叫黃秋雅,她的名字在那都是個異類,她甚至沒有可以傾訴依靠的對象。

文章中還提到,作者的姑姑說起黃秋雅,雖然不喜歡她,但她確實是個偉大的婦科醫生,就算上午捱了打,下午也是照樣認真的上手術檯工作,什麼也打擾不了她,下面我引用一下原文:“姑姑說,她那雙手真是巧啊,她能在女人肚皮上繡花……每當說到這裡,姑姑就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會奪眶而出。”

我也想哭,她的人生不該如此的,應該是玫瑰樣的,最讓人難過的莫過於黃秋雅努力都沒有,她什麼都改變不了,連飯都要搶。


粉紅咕


表姐的爺爺去世,是在養老院過世的,三個兒子都不願接去自己家辦喪事。表姐外嫁,我媽不讓我告訴我姐這件事。年前老爺子病危,說是讓都回去拍全家福,表姐家公婆使絆子不讓留,沒拍成。

老公說老爺子可憐,我說老公爺爺奶奶更可憐。表姐爺爺奶奶最起碼住的起養老院,有人伺候,走的舒心。可是他爺爺奶奶,生病住院四個孩子能躲就躲,三個閨女一個兒勾心鬥角的算計地基房產。生病住院我抱著閨女在醫院陪,其餘各項已經不能用不孝順來簡單描述。我公婆年不過五十,吃穿用度都是我倆來出,花完了就逼迫我會孃家拿錢。從不想自己會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覺得人可憐就要被同情,過的不好就努力的過好,但沒有人生來就欠自已的。

其實兒媳喊一聲爸媽是看老公的面子,但有人就是把自己高高掛起,我只相信善惡終有報


在那遙遠的小山溝


我要說的這個姑娘打小就是個美人胚子,聲音甜甜脆脆,愛笑,喜歡蹦蹦跳跳哼著小曲,最愛的一首歌是好漢歌。

不扯這些沒用的,總之是個鄰家女孩的模樣。

姑娘幼時便喪母,父親還算疼她,帶她來到這個小城,在她十三歲的時候給她添了個後媽。據她回憶後媽對她百般迫害,於是她才奮起反抗,十四歲的時候終於揭竿而起離了家。她跟我講這段的時候特別興奮,彷彿這是她這些年最輝煌的時刻。我損她,這麼討厭你爸你還好意思用你爸的錢?她眉飛色舞,誰讓我是他女兒,他就得養我到我大學畢業。等他跟那個土氣的中年婦女離婚我就回去照顧他。

可事實是她爸並沒有離婚的打算,她也真的再也沒有回去過。她爸跟她的關係也變成了每個月打在卡里的還算可以的生活費。倒是她後媽偶爾給她打個電話,她也只輕描淡寫的說幾句。

以上這些並不影響姑娘的豪邁。十六歲那年,她開始談第一場戀愛,談的轟轟烈烈,致死不悔。也是那一年,千里送炮,蛻變成了女人。只不過姑娘的戀愛並沒有開始那樣的海誓山盟,不到一年就分了手。然後又是一場接一場的緣分,姑娘不在意別人怎麼講她,也並不聽我和其他幾個朋友勸。即使遇到了一個又一個人渣後,她還是相信面前的這份感情,並且都用盡全力的去愛。

她是那種天資聰慧的人,即使如此早戀也輕鬆上了很不錯的大學。大二那年,姑娘又一次失戀後幡然醒悟,發現自己真的一直喜歡著那個和她也和我一起長大的男生,喜歡到甚至第一次懷疑自己以前的所有都是玩鬧。然而故事裡的男主卻明言介意著姑娘之前的種種,姑娘也不放棄,大膽告白,付出自己能做到的所有的好,最終走到了一起。

故事本該結束,可大四的那一年,男生毅然選擇了出國,姑娘也留不下他,在酒吧喝酒到半夜。我們幾個朋友去尋她,剛好遇到了幾個毛手毛腳的酒吧常客。第二天姑娘在警察局醒的酒,那悲傷又詫異的小模樣連辦公室的公安大叔都不知道該說啥。

姑娘收拾了行李準備出國尋他,走之前回了趟家,才發現她爸幾年前意外離世,走之前交代著,要養她到畢業。她的後媽,她一直看不起的那個小城女人,獨自一人負擔了她四年的所有費用。

姑娘大哭了一場,我說要不留下來吧,大家一起闖社會有個照應。但是姑娘還是出國了,她不像我這等俗人,終究會把喜歡歸於平淡。她為了愛甘於撲火,不計得失。就像十六歲那年一樣,一個人坐火車去千里之外的地方見她的初戀,不顧及所有的一切。只是當年也苦了我這個朋友跟著跑了千里去追她。

很狗血很俗套的一個故事對吧,也沒見得多傷感。

可我從初一遇到她開始,就一直喜歡著姑娘。

喜歡且祝福著。


混跡在網絡的日子


一個女的重病後痊癒要出院,有人問她,你出院後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是什麼?那女的回答說,我要馬上離婚!旁人不解,一臉疑惑。那女的說,我病重的時候,丈夫和丈夫的情人,不惜一切代價,想盡無數辦法,把我搶救回來,而且治好了我的病。我覺得我和丈夫根本就不合適,所以我要成全他倆。。。。。。

(這個故事看的我心裡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誰對,還是誰錯?還是造化弄人。。。。。)


冰火之間W


這是我真實的經歷,

我家在小鎮上,鎮裡有政府單位,那年是1992年

在大院裡有個女人生了小孩,就請了個小保姆,她叫劉運紅,工資40元一個月。

那年我和她都12歲,1980年生,相同的年齡,又是兩個小女孩,她經常帶著小孩子過來我家聊天跟我一起玩。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小出來做小保姆,她跟我聊起她家的情況,她是老大,爸爸媽媽為了生個兒子,就一直逃避計劃生育,但是天不遂人願,連續生了5個都是女兒,家裡的房子都已經不叫房子,傢俱、鍋碗瓢盆、桌椅板凳、門啊窗啊都被計劃生育的人給拆走了,最小的妹妹因為養不活,就送人了。。

在生完最小的那個妹妹沒多久,有一天她媽媽對著她爸爸說,她實在生不出兒子了,帶著內疚,帶著不捨,帶著對生活的不公,一瓶農藥成為她最後的飲料,她瀟灑的走了,成為村頭的一堆黃土!!!

在1992年8月的一天,有天晚上她過來向我告別,她說她明天要回去了,做了7個多月的小保姆,拿了280元工資。。我問她怎麼不做了,我不捨得你,留下來好不好?她說她要回去了,他爸爸因為家裡的狀況經常酗酒,就在前一天因為酗酒在走路回家的時候,摔下了田埂,摔爆了血管,導致大出血,正在醫院搶救!她要回去照顧她爸爸!!

我當時在想辛苦的做了7個月保姆,拿到的錢不夠她爸爸看一天的病,我恨她爸爸不爭氣,讓她小小年紀承受那麼多苦難,受人白眼!!!

自從她走了,就沒再聯繫過,現在都26年過去了,劉運紅你還好嗎,還記得我嗎?

曾經一起玩的小玩伴,小時候的苦難沒壓倒你吧,這麼多年我好想知道你在哪?生活的怎麼樣?只怪我那時候太小,不記得你的家在哪。

我只記得是湖口縣馬影那邊附近的鎮叫一個姓劉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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