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親兄弟和妯娌成仇人,老死不相往來了的嗎?

詠雪48807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親人反目的事情比比皆是,誰對誰錯又有誰說的清呢?

藉此機會說下我家的事情,今年大年初二一大家人還鬧得不歡而散呢,唉,一想起家裡的事就頭痛。

我爺爺是獨子,育有我爸兄妹七人,五男二女,加上我這一輩的兄弟姐妹和下一代的孩子,足足百人,可謂是大家庭了。可是人多事多矛盾多,生在這個大家庭裡帶給我的不是什麼歡樂熱鬧,而是一系列的鬧心事。

我家在村上算經濟條件好的,改革開放初期,我爸和大伯就承包磚場,二伯開商店,四叔五叔算是第一批進城做生意的人。那時流行說什麼萬元戶的時侯,兄弟五人都是萬元戶了。

兄弟五人性格都不好,互不服氣。相比下我爸性格軟弱些,大伯脾氣最為火爆且以長兄身份自居,事情都要聽他的;二伯在村裡也是個厲害人物,兩個叔叔在城裡且年記小,脾氣倒還好些。反正都不是啥老實人,

我家慣例每年大年初二所有親戚都回家聚聚,老老小小七八十人也好不熱鬧,一開始還能相敬如賓。,可酒過三巡,飯過五味,酒喝高興了,兄弟五人說話聲音加大了,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出來了,你不好他不對,相互指責,輕則不歡而散,重則大打出手。

其中最嚴重的一次事故直接導致了二伯家的堂哥酒後自殺了,原因和我家有一定關係但也是多方面的吧不便說明,但事後幾年家裡關係也有了隔閡。近幾年才開始好轉。

還有就是大伯幾次酒後鬧事我印象深刻,一次是在我家酒後打二伯和我爸媽,當時我想一家人且他是長輩就沒有多想和追究。去年初二我沒回家,聽說大伯酒後直接打了我爸幾巴掌,我知道後很氣憤,我爸也六十多了,當著眾人的面被莫名其妙打了臉。我爸說當時一個多月都覺得很難過。堂哥也去給我爸道歉了。今年我回家酒後也舊事重提,爭吵又鬧了個不歡而散。

雖說是他們兄弟間的矛盾,但作為兒子來講,父親被打心裡總不是滋味,而打人者又是親人又不好把事做得太過份。有時想親人也就是這麼回事,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真有事還不是要靠自己嗎?老死不相往來也好。

大家認為我做的對不對呢?唉




覺醒在紅塵


我叔叔和我爸就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逢年過節我都提著禮去看我叔,其實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我爸說我就這一個叔叔,你也出門做媳婦了,該去看他的,但是每次去看我叔,他都故意躲著不見我,他家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我比他女兒大二十歲,我叔家條件特別好,但是我家條件也不差啊,也沒有佔過他家一毛錢的便宜,相反我都替我爸喊冤,吃虧的都是我爸,我結婚十年了,每年都去他家送禮,每年不見人,再過十年他女兒也會結婚的,我都覺得他不會讓他女兒去給我爸送禮的,想想都不舒服。

我二十三歲結的婚,當時叔叔的女兒三歲,小兒子七歲,二兒子十歲,大兒子十七歲,我結婚第一年過年回孃家,他十歲的兒子領著七歲的弟弟和三歲的妹妹,一進我家門,就說,姐給我個壓歲錢,他們三個我一人給了五十,肯定是我嬸子讓他們來要的,因為我沒有結婚的時候,他們從沒有給我要過壓歲錢,我爸說,給就給吧,他們還小呢,到時候你有孩子了,你叔和你嬸子也會給你孩子的。

2010年十月我女兒出生了,大年初二回孃家,我奶奶在我叔家呢,我去我叔家了,拿了兩箱禮物,和我姑姑一起去的,我姑姑給我叔家孩子壓歲錢呢,三個小孩一人給了一百,我也一人給了一百塊錢,出了三百塊錢,我女兒已經三個月了,我媽抱著她呢,我叔和我嬸子一分錢沒有給我女兒,當時我就生氣,我姑說,明年你也別給他們了,我媽說,給了他們三個孩子一人一百,我外孫女來了你這個當二姥爺的哪怕給一百,我也不生氣,你這不是看不起人嘛,

突然不想寫下去了,有些事越想越氣。我爸待他如手足,他待我爸如陌路。。。


五沼多


我說的這兄弟倆姓趙,是我們老屯的人,他們兄弟三人,他倆是老二和老三。

我們家老房子前院,最開始住的是我的二大爺一家。不知道為什麼,二大爺蓋這個土坯房的時候,居然不是正南正北的正規蓋法,東西擰著四十五度,也就是說,房子正面不是朝正南,而是朝東南方向。

這個房子很邪性。

二大爺一家搬進新房後,二大娘好像忽然換了個人,原來很老實的一個人變得特別潑,罵人一個小時都不會重樣。她像個好鬥的公雞,打完街坊四鄰,又打遍全屯,我們家的人看到她都躲著走,生怕惹火上身。結果老天有眼,她剛剛三十多歲,就得急病死了,從生病到死去沒超過三天。

爺爺覺得這房子有毛病,就掏錢給二大爺在別處蓋了一處房,二大爺就把這套房子便宜賣給了趙老大。趙老大家裡窮,又血氣方剛,根本不信邪,和新婚不久的妻子搬了過來。

趙老大勤勞肯幹,又是養豬又是放柞蠶,年底剩了不少錢,家裡還添了個女兒。

問題出在他妻子身上。她一直很神秘,一年到頭都圍著紗巾,紗巾蓋住多半張臉,露出的半張臉蒼白沒血色,屯裡人幾乎沒人和她來往,也沒見她和別人說過話。

臘月初,趙老大有了餘錢,就和朋友老衛約好第二天去縣城買自行車。第二天一大早,老衛來找他,推開裡屋房門,不禁嚇得亡魂皆冒。

趙老大渾身是血躺在炕上,臉上被什麼東西砍得面目全非,人已經死了。而更讓人恐怖的是,趙老大的妻子就坐在旁邊,炕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她面無表情地吃著,時不時蘸下蒜醬,懷裡的女兒睡得很熟。

後來,公安局得出結論,趙老大是被妻子用斧頭剁了三十七下而死亡的,因為什麼不知道,因為他妻子什麼都不說,甚至她被公審槍斃的時候,還衝熟人笑了笑。

我那段時間到了晚上都不敢出門,白天看見那座詭異的房子背後都冒涼風,我以為這座房子這下肯定沒人住了,誰會有這麼大膽子住這裡呢?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趙老二兩口子搬了進來。趙老大一死,和父母兄弟擠在一起住的趙老二和趙老三都想要這個房子。他們父親講了個條件,誰撫養趙老大的女兒,誰住進去。趙老二結婚沒有孩子,趙老三光棍,結果趙老二一家就搬過來了。

第二年冬天之前,趙老二一家風平浪靜,可入了冬,就出事了。

趙老二性格內向,能幹寡言少語,而他的妻子小青卻恰好相反。小青長相一般,但前凸後翹,說話嗲聲嗲氣,走路猶如風擺柳,一搖三晃,引得屯裡的光棍們咽口水。

村裡組織高蹺秧歌隊,能說會道,能歌善舞的趙老三成了頭蹺,而小青也不顧趙老二的反對加入了高蹺秧歌隊。

天天排練,演出,趙老三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日子多了起來,一來二去,血氣方剛的趙老三和水性楊花的小青勾搭成奸,做出了敗壞人倫的醜事。

沒有不透風的牆,趙老二知道了妻子和弟弟的亂倫,他卻沒有聲張。他找準機會,拿了把鐮刀,把兩個人捉姦在床,趙老三被砍了六七刀,小青卻趁亂逃了。

趙老二以為把趙老三砍死了,連夜逃跑了,後來輾轉去了黑龍江七臺河煤礦。趙老三命大,醫院住了一段時間,回家養了一年,居然仍然生龍活虎,只是他鼻子嘴巴下巴連在一起留了很大的傷疤,一笑特別瘮人。

這對醜陋的男女後來就公然成了夫妻,還生了兩個孩子,不知羞恥地仍然住在屯裡。而趙老二後來就定居在了黑龍江,在那邊娶妻生子,還偷偷把老孃和趙老大的女兒接了過去,從此再也沒回來過,漸漸沒有了任何消息。

我們家房前的那座詭異的房子從趙老二逃走後,就沒人再去住過。去年回老家,那座房子只剩下斷瓦殘垣,但朝向還能隱隱看出——門朝東南。





制尺量星


我們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我爸的弟弟經常因為他家院牆外種的東西打我媽。一般都是些蘿蔔豆子等不值錢的東西。打了一次兩次不跟他們計較,還沒完沒了了。二零一六年,一七年接連打了三次。你說我媽都七十多歲的人了,他們就採著我媽的頭髮往洋灰臺上嗑,把眼睛都嗑腫了,嘴裡冒血。這是人乾的事嗎?!可他們還沒理辯三分,淨找理由說我們的不是。本來我們就不通往來,因為離的近中間只有一條小馬路,遇事也不好躲的開。最後一次打架報警後他們一家就跑到縣城去了。我媽本來胖胖的小臉變得憔悴不堪。我恨自己不能親手去揍他們!真不知怎麼出氣,派出所也不解決問題。我想他們不是稀罕種的那點兒東西嗎,年前一天我就把他們南邊馬路邊上種的蒜苗上鋪的一層草點著了想凍死蒜苗,結果我還被弄了個放火罪。說這些,我也想勸那些跟我一樣無助的人,咱惹不起就躲遠點兒,沒必要跟小人較勁影響自己的快樂生活是很不值的。能躲多遠躲多遠,最好今生從未見過!









沙在眼前飛


有 我爸爸和我叔都快二十年不來往了 我結婚也沒有叫他們家 原因就是欠債還錢的事 大概1996年 我爸借給我叔一萬三千塊買房子 當初說是兩年還 我爸說就這一個弟弟 不用著急慢慢還 我爸媽都是普通工人也沒什麼錢 後來2000年的時候 我爸中風住院 讓我叔還錢 他空著手拿來三千塊 說就這麼多讓我爸先看病用 還又要回去一百說連吃飯和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 後來還是我上大學了 一放假就去他家鬧 才給剩下的一萬塊要回來 然後兩家就徹底不來往了


夜色1623108


很多啊,我家有,同學家也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說個真實的事情。

我爸和我三爺爺(爺爺的弟弟),也就是我爸的親叔叔了,兩家捱得近,蓋房子的時候因為多佔了半米的地方,兩家差點打起來,之後關係就徹底鬧僵了。

挺尷尬的,兩個長輩又矛盾,讓我們這些小孩子也挺難做的,本來挺好的關係,都不怎麼來往了。

兩家住的近,抬頭不見低頭見,後來就發展到,你家的雞跑進我院子就要打死,我家的羊路過你家院子都想踢兩腳。

矛盾就越積越深,其實村裡以前見過很多因為蓋房子打起來的事情,不過是誰多佔了半米的地方,不僅就想起六尺巷的故事。

農村這種事情太多了,很多都是雞毛蒜皮的小矛盾引起的。


小白瞎聊唄


以前因為財產問題我爸跟我老叔我姑姑都不怎麼走,94年我爺爺沒了,我老叔打算獨霸家產,我媽可不是省油的燈,後來經過調節分了我爸點錢,我老叔看我爸不順眼,給我爸打了,親屬都拉偏仗,為此我姑老姑父一直沒去過我家,可是她倆沒閨女,就我這麼一個侄女,打小就稀罕我,哪能把我忘了,看不到我就讓姑姑家的弟弟找我去把我帶我老叔家,再後來我老姑父逼著我讓我去他家,我跟我老姑父說了,我爸怎麼著也是你們的哥哥這層血緣關係不能斷,我老姑父把他家的鵝殺了,然後去我家吃鵝肉,慢慢的以後就去我們家串門了,開始很尷尬,慢慢就自然了,經過溝通我老叔慢慢的也去我家了,一點一點關係就緩和了……怎麼都是一家人,互相讓一步,父母教育孩子非常重要,我感覺我跟我弟弟從小就隔層沙,我媽特寵他,家裡什麼都是他的,給我一點他就不高興,我感覺我父母百年之後都不知道我倆怎麼走,他從來不管我叫姐,看不起我,所以我就想讓我的孩子出息,一定要超越他,比他強,有時候他很自私,我虛榮心又很強,我倆很少溝通,感覺我倆未來不可能處的好……


程佳垚


我身邊的真事。

先上個家譜。

老爺子X老頭和兩個兒子X老大X老二一大家人之前都在一個老院子住著。後來老兩口一去世,留下的老院子兩個兒子一人一半。X老二活的時間長,還是工人,從老院子搬出去的早,80年代初就住到了自己新修的房子。X老大年紀輕輕因公犧牲了,留下了X老大媳婦帶著個有點殘疾的兒子X大孫(歪脖子+瘸腿)。這X老大媳婦也心強,硬把X大孫拉扯大,還給X大孫娶了有一點傻的X大孫媳婦,第四代就多了兩個健康的小子X小一和X小三。

當時村裡真不錯,比較關心X老大一家,90年代初村煤礦用上剷車的時候就讓這X大孫去學了開剷車回來當剷車司機。

那會X老大媳婦每天帶著和X大孫媳婦下地,村裡分的地種的好好的,自己家開的菜地更不錯。開剷車兩年,X大孫自己也修了新院子。X老大媳婦那個高興啊,眼瞅著X小一和X小三也就快成人了,周邊煤礦多,唸書不好只要肯吃苦還是能掙錢的。

事情到了這裡不變動就是個喜劇了。

90年代末下井的外包工比較多(21世紀初外包工才變少,以前本地人誰下坑受那個罪呀),有個四川外包工帶著老婆和小孩在煤礦旁邊的一口破牲口窯裡面住著。這外包工的老婆給包工隊做飯,廚房離剷車車庫、司機休息室不遠,一來二去的那麼精幹的一個女人和這個歪脖瘸腿的X大孫勾搭上了。這外包工綠帽子戴的那個安逸。

2001年的時候X大孫讓這一家子免費住了他們的老屋子。X老大媳婦也精明,這一家子搬進去不久就知道兩個狗男女的事情了,找了幾個本家族的後生把外包工和老婆拉出來打了一頓,把行李往馬路上一扔,把老院子門鎖一換回家了。

事情到了這裡要不變動也還能算個喜劇。

那一家外包工被趕出來後,因為那個牲口窯洞早被人佔了,村幹部也發話不讓村裡人租房子給那一家外包工。這時X老二媳婦出場了。那個老不死的帶人砸了老院子的鎖,免費讓外包工一家住了進去。誰來說都是那句話:“那房子我還有一半呢,人家住我的房子你們管不著”。

X大孫一看,更肆無忌憚了。那家外包工也賤。我沒進過那個院子,但是大晚上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兩個十幾歲的女孩怎麼在兩眼窯洞裡睡?!這X大孫成天就住在那個老院子,自己家回的少了,開剷車掙得錢往回拿的也少了。

外包工一家住進去不到3個月,X老大媳婦硬生生的氣病了。病了1個來月,託人去叫X老二媳婦,原話:“我快要死了,死前有些話要和你說。”X老二媳婦不僅不去,還跑到村裡到處說:“我家老大在裝呢,成天就知道嚇人,她要是快死了我就不得好死。。。”隔天X老大媳婦留下句讓X老二媳婦把外包工一家趕走的遺言就去世了,你走的時候怎麼不把X老二媳婦帶走?!

村裡一看X老大媳婦去世了,這老一輩的情分就算完了,這個瘸腿歪脖的X大孫也不是個好東西,就不讓他開剷車了。

那X大孫你就回家好好過日子吧?不行,X大孫跑出去繼續開剷車,要努力掙錢供外包工的大女兒上警校。

X大孫自己的地就那麼荒了!X大孫自己家的老婆沒人管了,就靠X小一和X小三偷雞摸狗和村裡人的幫助。

X大孫也能耐,兩男一女硬生生把外包工家的兩個女孩都供出來,人家老大還給弄了個好工作。09年的時候外包工一家把歪脖X大孫拋棄了。人家一家四口去過好日子了。

X大孫回到了闊別好幾年的家。

新房子長期沒人維護,快成危房呀。

X大孫媳婦每天在村裡晃盪,村裡人看她可憐給她碗飯吃,飢一頓飽一頓的,純粹不成人樣,就快餓死了。

06年X小一在煤礦招了工,圍毆同事打斷人家三根肋骨,民事上和解不了,被判成主犯關了3年剛放出來。

08年X小三因為盜竊剛進去坐牢。

X大孫和X小一在家大眼瞪小眼呆了三天,怒了,兩個人衝到X老二媳婦打人砸東西,把他X老二媳婦打斷腿,把X小二媳婦都打流產了,好吧,一家三個男人在牢裡團聚了。

這就是一出活生生的悲劇啊!!!!


老衲又要出家了


分享下我家的事:

我爸和大伯不是像問題中的親兄弟,但是法律上的兄弟。講到這裡有必要把我家的關係先捋一捋,我爸的親媽在生我爸時難產去世了,後面我爺爺又娶了一個死了老公,又帶著孩子的女人,對,那個女人就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奶奶,帶過來的孩子就是我大伯,後面他們又陸續生了我叔,我姑還有一個小叔(聽人說,大概在他十幾歲的時候游泳的時候在我們村裡面的池塘裡面溺水了,我們家基本從小就不讓我們小孩子下水游泳,估計有這方面的因素吧)。由一個後媽帶大,又有懼內的父親,可想而知我爸的童年是多麼黑暗了,基本都是靠我姥姥(爺爺的弟弟,我們打小就這麼稱呼的)帶大的,包括我的童年記憶裡也是感受到他們的各種偏心,基本上沒有感受到爺爺奶奶的疼愛,好在我外公外婆為我們姐弟們彌補了那些缺失的愛,有點跑偏了,這裡的辛酸就不一一展開了,大家腦補下就可以了。

事情發生在我們家老房子要蓋的時候,也是我三姐出生的那一年吧。由於我爸那時小學都沒給讀畢業,文化水平有限,想請大伯給隊上打個申請(他那時讀了初中吧),由於幫了這個忙,凡事揪著這個人情不放,最後我們兩家就得罪了,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具體的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我還沒出生,我媽對這個話題也是諱莫如深)。雖然傷了對方的和氣,雙方都有問題,但我還是要說下,能讓我媽這麼一個勤勞而又隨和的人打心底裡厭惡,而且30年不想跟她來往的人也只能呵呵了,我的那位大伯母也是個奇葩,包括我那些所謂的堂姐,我至今都還有記憶:在路上遇到我們家的人就吐口水,臥槽,我們是有多讓你們不堪呢?她能和我叔,我姑都大吵過,最後我姑也和他們家基本斷了來往,村裡面的人也基本和他們家沒有什麼交集,我爺爺都不願去她家吃飯(每次輪到去他們家吃飯,基本都是直接端一碗飯送過去的,老爺子在我跟前都說了好幾回,白疼他們了,我也只是呵呵噠),連說媒的都去她家,搞得她兒子都三十大好幾,還沒有結婚,估計有一部分她的原因吧(惡婆婆,想想都可怕)。

我覺得吧,不管是兄弟還是朋友之間的交往還得是要氣量,凡事都較真的話,那就只能孤獨終身,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媽,沒有義務能忍受你的一切,我忍不了,還跑不了呀!


Lowry1989


有!就是我鄰居!

兩兄弟不知為何大打出手,連各自媳婦的孃家人都參與進來了,打的那叫一個慘烈!老二媳婦門牙都被打斷半截!從此以後,兄弟兩家成為仇人。他們的奶奶死了,我們老家有哭靈的風俗,一般都是幾個閨女一起出錢,然後哭靈人披麻戴孝前頭嚎啕大哭,幾個閨女跟在後面慢慢的挪動(一般哭靈是繞棺材三圈,走的太快,感覺花的錢虧了,哭靈人幾句就哭完了,然後結束了走的慢些,哭靈人就會多哭會,有時太慢,哭靈那套詞哭完了,就會即興哭靈,會更感人)。而這兄弟倆,老大兩口子一起哭,老二兩口子一起哭。這情景不由讓老人們感嘆,這兄弟不和,到了他們爹孃去世時,該怎樣送老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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