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莞吉田錫膏
當前最寒心的社會問題當屬媒體之無良。
當年的彭宇案,彭宇在下車時與在車門口經過的徐老太相撞,彭宇扶起徐老太,並與徐老太的兒子一道將徐老太送到醫院,彭宇還墊付了200多元醫藥費。可檢查結果出來,徐老太住院可能要花費近十萬元,雙方為醫藥費承擔問題產生爭執,雙雙報案。在報案記錄、派出所詢問筆錄、法院庭審筆錄中,彭宇先後有三種說法:(1)是她撞的我;(2)與我相撞的不是她;(3)我沒撞人,是做好事。媒體相信了彭宇的第三種“一面之詞”,硬是將彭宇炒作成“被冤枉的雷鋒”,有家媒體甚至給予彭宇以“中國好人委屈獎”2萬元,可惜彭宇不敢去領。最高法院通告彭宇案,說法院判決並不錯,但那些將彭宇炒作成“被冤枉的雷鋒”的媒體,沒有一家出面道謙。此歪曲事實的炒作,使得中國的社會道德產生了極大的滑坡。
前不久,金華一青年扶起一個摔倒的中年男子(47歲),反被誣陷,要求小夥賠償。媒體報道時將這個恩將仇報的中年男子說成是“老人”,給社會上的仇老之風火上澆油。有媒體披露了該被扶男子的年齡後,仍然有媒體將此案栽髒給老人。
媒體的天職是教化民眾,決不是吸引眼球,更不能為吸引眼球而罔顧事實真相,相信一面之詞。媒體報道出現失誤應該立即糾正,挽回影響,決不能將錯就錯。
希望國家立法給媒體戴上“緊箍咒”,不能任其胡作非為!
素食翁
我見過的最令人心寒社會現象是流浪漢不能進餐廳吃飯。
五六年前,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週末,我和朋友在一家小飯館吃飯。因為我吃飯比較快,當時我已經吃完,在等朋友用餐結束的期間,我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走進了飯館。當時因為是週末,所以人特別多,加上天氣又比較冷,所以大家都想呆在飯館裡吹暖氣,避避寒。
因為人流量比較大,服務員也沒有注意到流浪漢,流浪漢進來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坐的位置剛好跟我是對角線,但是間隔了好幾桌。
因為吃飯的人太多,所以他並沒有著急地去點餐。等別人都點好餐的時候,只見他從兜裡拿出了20塊錢走向櫃檯,用著一口不太地道的普通話向服務員點餐,具體點了什麼我也沒有聽清楚。
流浪漢在點餐時,收銀員很不屑地看了他兩眼,然後給他找零的時候,一臉嫌棄地把錢甩在了櫃檯上。點完餐後的流浪漢回到了座位等食物上桌,可是沒坐多久,只見一位身材比較肥胖的中年婦女從後廳走了出來,並徑直走到了流浪漢的跟前,對著他氣怏怏地講了挺長的一段話,大概意思就是說:“本店不允許衣冠不整的流浪漢在店內用餐,你的錢我們一分不少的退還給你,請你馬上離開。”
流浪漢看起來挺委屈,但是店主卻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堅決要趕流浪漢出去。而旁邊用餐的人挺多,但大家都不敢發聲,只是默默地看著,靜靜地聽著。
我的朋友火氣比較暴,最看不慣這種事,他徑直走去跟店主理論,具體內容記不太清了,大概意思是:既然你的員工收了錢,就應該按照流程給這兄弟上菜,再者這兄弟只是穿得破爛一點而已,並沒有給大家造成什麼影響……
後來,還有幾個男士也發了聲,但女店主堅決要趕流浪漢出去,怕他身上帶什麼細菌病毒,給店裡帶來晦氣。最後,這流浪漢兄弟被強勢的女店主趕了出去。
當我和朋友吃完飯走出店裡時,在街頭拐角處又看到了那位流浪漢兄弟,只見他眼裡閃著淚花,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抹眼淚。後來,我和朋友在隔壁的粉店給他買了一份粉,還給他端了一杯熱開水。流浪漢兄弟接過熱水時,連說了多次感謝。
這事雖然過了挺多年, 但我卻一直記憶猶新。我想,這並不是一個個例,而是一個普遍現象,發生這樣的事,真挺讓人心寒。
最後,想說一句:如果人人都能獻出一點愛,多一點理解和寬容,這世間將會變得更美好。
一木MU
我妻子病了,某老闆的妻子也病了,在一家外省醫院住院治病時,我認識了他一家人,由於家鄉是同一省也是同一個地區的,所以相聊甚歡,常常結伴行走。
有天我二人去公園散心,坐在條凳上抽菸,走過來一位篷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乞討者,比劃著手勢,意思要支菸抽,正好我沒煙而他有煙,可他不但不給,而且厲聲喝斥,讓乞煙人快速走開,我勸他給支菸抽了不就走了嗎,他就是不給,我站起來去不遠的小賣部買了包煙,回來後給乞煙人遞了一支,並幫他點著了火,我哪朋友一句話沒說,站起來就獨自走了……
後來的二十多天相處時間,他幾乎和我不說話了,其實我不認為我高尚,更不是有意給朋友難堪,我覺得不就一支菸嗎?僅僅就是一支菸,又不是一包、一條……
飄逝的紅紗巾
01年,我造橋虧了55萬。那還是7﹌8萬就能在市區買個商品房的時候!
還少材料款5萬多塊錢,想辦法給人吧!於是滿懷信心地到幾個平常經常得到我幫助的‘朋友’家,心想這點錢又不是特多,肯定能解決!誰知,連跑七.八家,竟一分錢也沒借到!
最後,還是一個平常並不是十分要好的普通朋友,不但借錢解決了眼面前困難,又借了3萬給我作為暫時生活開支!
我知道:這八萬是他準備買房子的錢,這是多大的恩情?
從此,我們成為了知心之交!兩年後,我決定還上8萬塊錢,併到雅居小區買好套房親手把鑰匙、房產證交到他們夫妻二人的手中!
春江浦
我有個老鄉才五十多歲得了肺癌!死亡通知書都下了兩回了,結果也挺過來了。他的兒子還沒結婚在深圳打工。期間也請假回來看望過他,因為怕丟掉工作也頗有微詞!年前臘月初五的越發嚴重了,就通知兒子準備辦後事,兒子聽說他父親的病很嚴重了就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回老家,可不知怎麼的,這個老鄉似乎是看見了寶貝兒子病情又有了起色,你猜怎麼著?那個寶貝兒子居然說你咋又這樣呢?我是專門請假回來跟你辦後事的!你咋還不死呢?還有完沒完?結果我那個老鄉在兒子回家的第五天吃了農藥了一命歸西!如了他兒子的願!兒子用最後兩天的假期給他送完葬!匆匆忙忙趕回去深圳了!你說寒心不寒心??
農民工不可欺k0
說說身邊的一對老夫妻吧,鄰居,姓劉,兩人七十七八了,快80歲了。養了五個子女,三個兒子,兩個女兒,老大老二兒子,老三女兒,老四是兒子,老五是女兒。
二兒子和三兒子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沒有音訊,更不要說贍養老人了,大兒子搞加工相框,大女兒是國家公職人員,小女兒離婚了一個人過。
老夫妻兩個平時靠撿廢品生活,今年夏天老頭子腦血管堵了,不能自理,要住院治療,五個子女都不願意出錢看病,老太太到鄉政府找幹部協調,最後大兒子,大女兒各處1000元,其他的無論好說歹說就是不管。2000元看病遠遠不夠,沒辦法村長就領著老太太挨家挨戶在村裡募捐,反正大家多多少少也都給點,不過村裡人那個罵啊。
更冷血的還在後面,院期間老人需要照顧,兒女都不肯去,女兒的理由是老頭子是男的不方便,兒子則是赤裸裸說怕耽誤掙錢。老太太過來求兒子,給大兒子兩口子跪下了,在院子裡,大兒子兩口子就是不答應去照顧,村裡好多人都圍在那裡看。後來有人叫村長來了,村長實在火了,大罵兩口子沒人性,末了說要叫鄉里來人把老大的小加工廠封了,大兒子才去照顧老人一段時間。
真是為這幾個子女的冷血心寒。
海豚海棠
大概二十五年前我在西安做小生意賣菜,大年三十的下午賣完菜後,買了些速凍餃子回家,走到黃河路陝汽總廠家屬區路口對面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圍成一片,還有幾個警察,我也停了下來,門口一個女孩十來歲的樣子,滿身是血,臉上血肉模糊。
警察強行攔下兩輛車,招呼人把傷著抬車上去,好像很多人都不情願,我走到女孩跟前,又過來倆人主動幫我,他倆抬著腿,我抓著肩膀,往車裡放的一剎那,女孩睜開了眼睛,她盯著我,我趕緊移開了視線,她下巴已經掉了,血還在流。
“房子裡還有一個”民警說。我們幾個又進了屋裡,地上全是血,一個女人躺在地上,看上去打扮比較時尚的那種,她已經死了,他們不願抬頭,我還是抓著肩膀,粘了滿手血,放好後,民警問能不能去醫院幫下忙,所有人都搖頭,我說我不能去,我還有三輪車。
到家後,我把遇到的事情和老婆說了,她半天緩過神,問我生意怎麼樣,我說掙了一百來塊錢,這時才發現身上錢不見了,兩千多塊錢裝在了外大衣口袋裡,釦子也被別人解開了,心裡突然覺得特憋屈,倆人都哭了,突然想到了好人有好報那句話,說不出來的感覺。
後來向熟人借了一百塊錢過年。我不會抱怨做過那件事,想起來那次丟錢心裡一直不舒服。
戈壁老王001
最寒心的?我想大哭一場!大哥接了父親的班,幾十年來一事無成到最後居然被除名,母親生病後吃住在我家,除了在客廳坐一會兒之外,沒有出一分錢,老人去世了,所有事情都是我張羅。父親後來去了我家,他天天去鬧,說如果父親不去他家,就讓父親沒有給他500,還得一次性給完,父親拒絕了,但父親害怕生氣,最終還是去了,現在倒好,我得每月出1500給我父親,父親退休金每月不到四千,花完不夠,我不給,現在把我倆姐和我告了!我那父親說要麼給1500,要麼所有遺產都是大哥的,僅僅因為我家倆女兒!5月3號開庭,我和倆姐商量好了,只當自己也是女兒,出嫁了,啥也不要,遠離這類所謂的親人!
風乾的記憶15
一位參加抗美援朝的老同志,在朝鮮三八線守衛七年的志願軍偵察兵,1950年隨部隊入朝參戰,1957年與所在部隊回國,這其間在朝鮮立過戰功,回國後一直都在部隊工作,繼續為國防建設做貢獻。直到七十年代末轉業到地方的一個國企,儘管這個同志仍然努力的工作,可還是在某些事情中遭到排擠和刁難。
後來,這個老同志退休了,又過了些年因病去世了,這家國企不僅沒有派來一名代表送一下這個曾經被稱為是最可愛的人的同志,甚至他家屬提出借輛車用一天都遭到拒絕。
愛咖啡的大媽
前天是清明節,去荊紫關抗戰英雄紀念停祭掃後到荊紫關汽車站午餐。看到一個衣著破爛的女人在喝小吃店旁邊喝洗碗水。店主說洗碗水有洗潔精,不讓喝。那女的還不仃的喝。看著象是渴狠了。我說店主你給她來碗白開水吧,店主說她不一定是渴,可能是餓了吧。我拿拾元錢給店主,讓給那女人做一碗麵條。店主不要我錢也不給做飯吃。我又讓那女人到另一家賣涼皮哈螞魚的小攤去吃一碗哈螞魚。我付錢。攤主說讓她坐這吃我還咋做生意。我讓推主用方便袋給那女人打包一份哈螞魚到偏闢處吃。推主收了我的錢給那女人裝的哈螞魚明顯比其他顧客的多的多。看到那流浪女人吃的很帶勁,看著推主忙碌的身影我有一種不知用什麼詞描述才恰當的心理。每個人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