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將她關在房間,卻不料她被人刺激,心理有傷害

小說:他將她關在房間,卻不料她被人刺激,心理有傷害

直到邁巴赫停在別墅前,顧南衣將段安靈帶進別墅,隨手示意女用拿過來一個東西。

銀白色的光圈讓段安靈回過神來,下意識臉色更加蒼白退後一步。

“南衣……不要。”

顧南衣把鏈條遞給旁邊的傭人,坐在一邊的意式沙發上,剛才在醫院的柔情不復存在。

可段安靈知道,剛才方氏的破產……能讓一個知名的上市公司在短短几個小時裡癱瘓到這種地步,整個帝都只有眼前的男人有這樣的本事。

可是……為什麼……這樣的盛寵……

“幫太太帶上。”顧南衣指尖點燃一根菸,視線朦朧在煙霧繚繞裡,語氣聽不見清淺,稀疏平常。

不等段安靈反抗,兩個女傭跪在地上,一個困著她的手不得動彈,另一個動作嫻熟的替她帶好銀鏈。

“顧南衣,你到底什麼意思!”段安靈看著腰間,“我不會逃走的……你明明知道我沒有逃走的必要,你一定要這樣嗎!”

段安靈固執的看著他想要看透他的偽裝。

“交易結束了,你該回來了。我一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就這麼簡單,如果讓你有什麼誤會,那——”

顧南衣抬腳離開。

段安靈的希望在心裡卻隨著他的一句話,冰冷入骨。

“段安靈,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段安靈苦澀的笑慢慢在黑夜裡綻開,對,她是在奢求。奢求他還想以前那樣寵她無度,可她忘了,從前的愛是不帶瑕疵的,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可望可及的幸福,所有的血和痛,顧南衣,如今她怎麼就忘了呀,那些都是他一刀一刀割下的疤。

…………

顧南衣走出臥室,一身的煞氣走向三樓。手指間的青筋緊緊攥緊成拳,滿眼通紅的血絲。卻在門前停住。

一拳死死地錘在牆上,血和巨大的疼痛襲來,顧南衣睜開眼,好像能感受和撫平一些什麼……

樓下二樓禁閉的房門,從這個角度看,玻璃的落地窗上印著一個身影,瑟瑟發抖,紅寶石的光澤灼燒了誰的眼瞼?

…………

段安靈一連幾天都沒有再見到顧南衣的身影,就像之前完完全全的囚禁一樣,不通人煙。

又是一天,對於外界沒有任何的消息。

飯點一到,一個小女傭照例端著飯菜敲門。

裡面卻沒有聲音,“太太,該吃飯了!”

門輕輕一推便開了。

“太太……你在嗎?”

段安靈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凌亂的長髮亂糟糟的在頭上,遮住了大半的臉,長裙上7隱隱有猩紅色的血跡,面具都碎在一邊,玻璃渣子一地狼藉。

…………顧南衣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進行全公司上半年的季度會議關係到整個下半年的規劃,可是掛斷電話後,徐松就跟著顧南衣回到了顧氏別墅。

巨大的臥室裡籠罩著陰沉的氣息。顧南衣走進來,一時之間竟不知以什麼態度來面對。

“都下去。”聲音刻意地放低了幾度。

“少爺,太太的情況您……”徐松皺著眉頭,這個特殊的時候……

顧南衣沒有回答,站在段安靈面前看著女人孤獨無依的樣子。

“段安靈”生硬中帶點緊張。

段安靈一動不動,只是抖得似乎更厲害了。

顧南衣注意到腳邊全部是玻璃的碎片。眉目一凌。

“呵呵……段安靈,你這又是想幹什麼?”

許是血腥太濃,段安靈往角落裡縮的更緊了,銀鏈子在她壓著發出聲音。

顧南衣看見她的腿上滿是鮮血,一道深深的口子拉扯的格外醒目。

伸手想要拉她起來。

“啊——!不要動我!”尖銳而像小獸一樣的嗚咽被極力的壓制著,“不要……不要過來。”

“段安靈!我是顧南衣!”顧南衣一下子半跪在她的面前,碎渣扎進膝蓋裡,血腥一下子蔓延開來。

“顧南衣……顧南衣……”段安靈呢喃著,聽著名字安靜下來,許是血腥太濃,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疼痛。

段安靈抬起眼看了一眼身前的人,顧南衣對視上她的目光。

渾濁而無神……沒有一點色彩……

“段安靈……我是顧南衣。我是你的丈夫。”

段安靈的神情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一般,看著他,“你是顧南衣……是我的丈夫,很愛我……很愛,很愛,對嗎?”

顧南衣忽然說不出來話。很明顯,段安靈現在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甚至於近乎逃避的姿態。

顧南衣緊皺眉頭,是什麼事情讓她這樣崩潰……

“南衣,你連騙我一下,都不願意說了嗎?你明明不愛我的……為什麼還要來關心我呢?”

段安靈的表情沒有色彩,一點一點的恢復清明帶著難以言說的悲悸,失了一切的絕望。那雙眼裡終於倒映著顧南衣的身影,是那麼清楚,盛滿淚水。

“為什麼……不能救救她呢?”像是哀求一樣帶著悲怨,精神巨大的透支沒等到回答暈了過去。

顧南衣迅速抱起段安靈,心痛的無以復加。眼裡巨大的厲氣。

“徐松,去查。”

…………

夜深。

顧南衣看著手中的手術單。

“太太今天的反應是被刺激到了,並且看情況應該不是今天病的,應該有三四天了卻沒有人注意才會導致那麼嚴重,這段時間的每天心理疏導是必不可少的。還有,少爺,太太身上的鏈條……最好一定要去掉,否則會使病人心情感到極端壓抑沒有安全感。這段時間身邊最好有人陪著她,不要離人照顧。”

“她的臉上的傷口……”

“少爺……這個,按照傷口惡化程度來看,當初開始的時候在修復復原的可能性就不大,現在……明顯是最近在疤痕上用了腐蝕性的藥物。會有一系列的併發症情況不容客觀。”

“我知道了。下去吧。”

徐松看著退下去的醫生。站在一邊。

“是誰?”顧南衣的語氣中隱含著巨大的殺意。

“少爺,太太的父親一週前去世,消息被人全面封死,我們沒有及時察覺,是我們辦事不力。進入太太房間的傭人全部調查過了,已經抓到內奸,馬上就會查出背後主使。太太的父親表面上來看是突發性心臟病,屍體被火化了。”

“找到墓,埋在南涯的後山上,後山全部開闢出來,我會去守靈。”

徐松一時之間有些錯愕。

全部?價值幾千萬的山院只為一人建墓……

顧南衣回到房間,大床上女子蒼白的容顏,手指間的脈絡脆弱的清晰可見,傷痕累累。

顧南衣坐下來,眉眼滿是掙扎,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看過她了……

令人膽顫的疤痕光潔的臉上,不忍直視。可顧南衣指尖輕輕略過,平日裡的嫌棄此時滿是深情,一個吻輕柔的落下來,覆蓋在上面。

“安靈,你不醜,無論何時你都是我最美的太太。”

“安靈。對不起。”

“安靈………你配得上永遠配的上,我愛你就是最大的門當戶對。”

“安靈,你要聽的我都會告訴你。”

“安靈,醒來之後,你就當我不愛你了,好嗎?”

深度昏迷中的女子睫毛微顫。

一滴淚水順著眼角低落一眨眼消散在濃密的秀髮之中。

從此我們安靈無邊,餘生各不相欠?是夢魘吧,醒來就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