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七年從艱苦到風光,是她陪著他;後面的七年該輪到別人陪伴了

頭七年從艱苦到風光,是她陪著他;後面的七年該輪到別人陪伴了

“夫人,您這病必須儘快出國治療,拖得越晚越有生命危險……”大夫面色沉重。

湯瑤點了點頭,有些艱難開口:“我知道,你還是給我多開些藥,我再吃些時日。”

“大帥要知道您的身體……”大夫嘆了口氣。

湯瑤立即打斷:“別告訴閻少琨,他處理戰事要緊。”

若他聽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下一秒便會大張旗鼓納妾進府吧?

湯瑤苦澀地想著,心口堵得難受。

離開醫院,湯瑤坐上黃包車,直接回了北帥府。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天氣轉好,湯瑤攏了攏頸脖上的圍巾,朝庭院中的涼亭走去。

每當心不靜時,她便會來這裡坐坐。

涼亭下是湖水,夏天滿是荷葉蓮花,此時卻已結了冰。

“大帥,湖裡真的有冬荷嗎?”

忽的,湯瑤聽到了一陣嬌媚的女聲。

她聞聲望去,小鳥依人的蘇清清挽著閻少琨的手,正在湖對岸散去。

那兩人也看到了涼亭中坐著的湯瑤,雙方明顯都愣了愣。

“清清見過姐姐。”蘇清清微微挺了挺剛隆起的肚子,禮貌行了個禮。

正在這時,一陣疾風突然刮過,蘇清清手中的帕子沒拿穩,直直被風吹到了涼亭附近的湖面。

“我的手帕!”蘇清清急忙叫道。

閻少琨看著湯瑤那毫不搭理人的冷清樣子,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火。

他直接對著她吩咐:“你去撿一下。”

湯瑤看著落在不遠處湖面的手帕,和那日閻少琨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

她突然就明白,蘇清清在閻少琨眼中,已經不是隨便玩玩的存在。

頭七年從艱苦到風光,是湯瑤陪著閻少琨。

後面的七年乃至更長,該輪到蘇清清了。

她出了涼亭,走下臺階,朝冰湖中走去。

撿完這手帕,她的心也就徹底死了。

明媚的太陽光映在湖面上有些刺眼,湯瑤緩緩走了幾步,便聽到冰面開裂的聲音。

她身子一僵,清晰看到湖中央的裂縫朝自己蜿蜒。

“瑤瑤!別動!”湯瑤聽到了閻少琨略顯慌張的大喊。

她裝作沒聽到,彎腰拾起那手帕,足下的冰塊瞬間裂開。

“噗通”

她整個人失重般跌落湖底……

頭七年從艱苦到風光,是她陪著他;後面的七年該輪到別人陪伴了


湯瑤沒有掙扎,亦沒有回頭看那個男人一眼。

碎冰重新蓋住湖面,一切恢復平靜,只有那個女人不見了蹤影……

“瑤瑤!!”閻少琨脫了身上的軍大衣就要往湖裡跳。

一旁的蘇清清死死拉住他:“大帥,太危險了,您別去……”

“滾開!”閻少琨眼底猩紅一片,有些粗暴地將蘇清清推開,然後跳入了碎冰下的湖底。

蘇清清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身側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

她憤恨地看著冰湖,眼眸幾近扭曲。

梅苑。

臥房擺了四個爐子,幾個丫鬟不斷往內添加炭火。

床上的湯瑤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渾身止不住地哆嗦。

閻少琨不停拿熱毛巾給她擦拭身體,眼底透著無措又惶恐的光。

“冷……”湯瑤的嘴唇就沒停止過顫抖。

“瑤瑤,不怕冷,我在這……”閻少琨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聲音有些壓抑不住的輕微哽咽。

湯瑤冷了一陣,又猛地發起高燒,梅苑上下急得手忙腳亂。

“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燒得兩眼發花的湯瑤執拗開口,她聲音模糊不清,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她不想讓閻少琨知道,自己得了那種不治之症。

“瑤瑤乖,你不想去我就在這裡抱著你。”閻少琨做了退步,但還是使了眼色命人去醫院請個西醫過來。

“四郎。”湯瑤忽的睜開了眼,臉蛋燒得紅彤彤,嘴唇也是紅豔得像滴血,“不是都說好了嗎……

這輩子有我就夠了,你怎麼就變了呢?”

四郎這個稱謂,是年少時湯瑤對閻少琨的專屬暱稱。

只是近幾年來,她再未喚過。

“你快好起來,四郎只要你。”閻少琨吻著她的額頭,心底卻有了前所未有的空蕩感。

湯瑤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個月,身子才漸漸好轉。

閻少琨也堅定不移地陪了她一個月,亦如當初那般寸步不離。

湯瑤有些晃神,閻少琨對自己這般上心,是出於真情,還是愧疚,她捉摸不透。

可最後這所剩無幾的生命中,有他這樣盡心的陪伴,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肺裡突然堵得慌,湯瑤拿起手帕捂住嘴,輕聲咳嗽。

棗紅手帕還未移開,她便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自己的身子,是越來越糟糕了……

“怎麼了?”閻少琨看到了她臉色的異常。

湯瑤用手帕捂住嘴,微微搖頭:“突然想吃西巷街的梅花釀了。”

她不想讓閻少琨看到自己的狼狽。

“我馬上去買。”閻少琨眼神泛亮,隨即踩著軍靴大步離開。

他一走,湯瑤才鬆開沾血的帕子,嘴角還帶著一絲血漬。

“給我多備些棗紅色的手帕。”湯瑤對著小七吩咐。

小七心疼自家主子的堅韌,卻也沒敢忤逆她的決定,一路小跑著去了庫房。

直到傍晚,湯瑤都沒等到閻少琨買來梅花釀,更沒等到小七帶回棗紅手帕。

她有些不安地在梅苑大門口踱步,心想要不要再派個丫鬟去庫房看看。

“嘭”忽地一聲槍聲,響徹整個北帥府。

湯瑤手中沾血的帕子被震落在地,心如擂鼓般急劇跳動著。

“夫人!”主廳一個丫鬟慌慌張張朝湯瑤跑來,噗通跪在地上。

“小七姐姐……被大帥槍斃了……”

頭七年從艱苦到風光,是她陪著他;後面的七年該輪到別人陪伴了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願君不再愛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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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窮冬十月,鵝毛飄雪,北風呼呼,夜晚黑沉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啟天國皇城的慕府裡,兩三個人合手合腳的扛著一捆被席子包裹著的東西,鬼鬼祟祟的往府內荒廢多年的院落走去。

那一處荒廢的院落荒草灌木叢生,比人還高,大冬天裡,枯草被雪花打得零落繚亂。在一個隱秘處,有兩個人在合力的在地上挖著什麼,一人站在上面看著,黑夜暗沉,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見她朱釵華鬢,華麗斗篷在風中翻飛。

她看到幾人將東西搬來,便問:“坑可挖好了?”

“回夫人,坑夠深夠寬了。”

慕夫人冷笑了一聲,“扔她下去!”

“是!”那兩三人得令,立刻將扛著的東西一舉扔到已經挖好的深坑裡去!

“咚!”

重物墜地的聲音響徹耳膜,慕輕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從高處扔了下來,全身骨頭跟散架了似的,頭腦眩暈,痛得她直哆嗦!

“埋!”那夫人又是一聲令下!

那些人立刻拿起工具鏟子,正要有所動作,在黑夜中,有人好像看到了什麼,抓著鏟子的手抖了一下,“夫,夫人……大小姐好,好像在動……”

“吃了我的斷腸散,她還動什麼動!”慕夫人壓低聲音厲聲道:“見多她一眼就晦氣,還不快些給我埋?!”

“唔……”慕輕歌忍住渾身的疼痛,努力的一邊睜開眼睛,一邊動用四肢,卻發現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的亮光,四肢好像也被死死的捆綁住了

慕輕歌擰眉,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可是國家兵王組織裡最強的毒醫強兵,誰膽子那麼肥,敢公然捆綁她?!

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她會躺在冷冰冰的泥地上?而且,她身上好像還蓋著一張……席子?!

她還來不及多想,一陣鏟子剷土的聲音就在耳膜上方響起,然後‘啪啪啪’的幾聲,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有泥土往自己身上砸過來。

慕輕歌表示不能忍,張嘴就要罵人,她嘴巴一張,一撮細小的泥土就這麼的飄進她嘴巴。

一嘴巴的泥,慕輕歌難以忍受,扭動脖子,“呸呸呸”幾聲將嘴巴里的泥沙吐了出來。

她發出聲音的那一刻,鏟子剷土的聲音好像齊刷刷的停止了,她聽見有人抖著嗓音道:“夫,夫人,小的真的看到大小姐動了,還聽見她發出聲音了!”

夫人?小的?大小姐?

慕輕歌懵了,這是啥稱呼?旁邊有人在放電視機呢?這是電視機的對白?

慕夫人也聽到坑裡有聲音發出來,渾身一顫,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連後退幾步,“她,她不是就早斷氣了嗎?”

“是,是啊,早斷氣了的。”那幾個人怕得渾身顫抖,跟著後退了幾步,胡亂猜測:“會,會不會是大小姐變成鬼回來了……”

慕夫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深吸一口氣,目光冰冷,佯裝鎮定的指揮:“管她是人是鬼,給我埋!”

“……”那些人很猶豫,幾乎不敢靠近那坑。

“沒有但是,快動手!”慕夫人厲聲喝道:“不將她埋了,信不信本夫人讓人將你們埋了!”

埋?!

一字驚醒夢中人,想起自己躺著的地方和現在還覆在身上的泥土,慕輕歌終於覺得不對勁了,然而,她還來不及多想,就再次感覺到有泥土往自己身上砸下來!

這一刻,她終於領悟,她聽到的不是什麼電視對白,而是真的有人要將她活埋!

但是,他們要埋的不是什麼大小姐嗎,關她什麼事啊!

“丫的,給我住手!”她一邊扭動被捆綁的四肢,一邊喊。

慕夫人一聽,就知道慕輕歌沒有死了,微眯的眸子折射出狠毒的光芒,“不是鬼,她還沒有死,給我放大膽子的埋!她一個被捆綁著的瞎子難道我們還怕了她不成?!”

瞎,瞎子?!

慕輕歌一聽,雙眼眨啊眨的,竟然沒有看到一絲光亮,她心頭猛地一突,被捆綁著的雙手連忙暗暗的探脈,這一探,她到抽了一口涼氣!

根據脈搏,她一下子探測出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身體!

這身體弱爆了,根本就不能和她之前的身子相比!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過是出一趟任務,受了一點傷麼,還不是重傷,怎麼一醒來就換了一個身體了?

大埋活人可謂禽獸不如,那些人卻沒有了方才的恐懼,再加上慕輕歌沉吟一陣,他們都以為她害怕得不敢吱聲了,便有人肆無忌憚的道:“夫人說的是,她又不是鬼,我們怕她作甚?”

“就是,來來來,我們快些動手,雪大著呢,莫要冷著夫人了。”有人應和的說著,然後紛紛開始動手鏟泥埋人。

聽著這麼一番話,慕輕歌頓時笑了,笑意寒冷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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