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有沒有真的會武功的?

體育快遞員


會武功的人很多啊,我就會武功,我練過三年鐵砂掌,四年詠春拳,南拳北腿我也算是粗通一二,現在會武術的人多了,一來可以強身健體,二來也可以習以防身。

武功這個東西在民國以前老百姓是不準練的,封建皇朝裡只有兩種人可以公開習武,一是當兵的將軍世家。二就是少林寺和尚可以公開練武。其他人練武那都是犯法的。民國以後就放開了,誰都可以習武。

這個你們看共和國開國將軍陣營裡會武術的有那些將軍就知道了,徐海東跟陳庚兩員大將都是武林高手,原因徐海東跟陳賡都是出身將軍世家,兩個人的爺爺在清朝都是武將。這樣的家庭出身才有習武的權力和機緣。許世友跟錢鈞兩位將軍都是在少林寺做和尚的時候學的武功。

現在會武術的人肯定多了,這都放開一百多年可以自由練武了,會點武功其實真的挺好,不說別的習武之人身體肯定會比一般人更健康嘛。


混水摸魚2046


我也說一個真實的事,我祖籍江西鄱陽,清末太爺爺在老家打死人逃到屯溪,我從小跟我爸練武,6歲時候有一次我和我爸早上在東方紅廣場(現在叫江心洲廣場)練完回家,路過老公園(那時候老公園旁邊是菜市場),一老頭賣水果的,老頭瘦了吧唧的,當時來了幾個小痞子,拿了老頭的水果就吃,吃了以後每人還拿幾個走,老頭就說吃了也不給錢,老頭就追上去要錢,幾個小夥子把老頭一推,說我們吃你幾個破水果還給錢,老頭不願意,抓住他們其中一個,幾個人轉身把水果攤給翻了,老頭這下火了,吃東西不給錢還打人翻攤子,當時就跟小夥子動手了,劇情大反轉了,老頭幾下子當場打倒3個,推老頭和翻攤子的兩人四個膀子都被老頭卸了,還有一個躺地上捂著肚子哼哼,剩下的都跑完了。老頭這才收拾水果攤照樣賣水果。後來聽說被打的小夥子中兩人一個月傷好了以後拎了200多塊錢東西上門賠禮道歉,去了好幾次,老頭拒絕收東西,小夥子還提出來想跟老頭學功夫,老頭說我一身功夫絕不會教你們,給多少錢都不教,要不是自己會兩手,當天豈不是要被你們打死在街上,教你們豈不是要助紂為虐,你們要學會了,那老百姓還有日子過嗎?後來聽說老頭是臨溪的,練得是太極拳。我打那時候就知道太極拳厲害,但是我去蚌埠讀大學拜師學的陳氏太極拳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小鑽風孫悟空


我上大學後,由吳老師啟蒙,開始練拳,至今已經快十年了。吳老師是誰,成都體育學院鄭懷賢的弟子,不想在這說太多,話說到這,應該會有些老朋友猜到是誰了。



我在成都待了四年,利用週末的時間,跟吳老師練了一點孫門形意拳,以站樁和劈拳為主。練出趣味後,我還跟著另一位老師,學過一點王教福一脈傳下來的太極拳基本功。離開成都,到了外面,利用到東北出差的機會,撿了點霍殿閣一脈的八極拳。

這麼看來,身邊會武術的師長朋友還真不少。

傳統武術能實戰嗎?

我是業餘練拳,沒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真要上擂臺的話,別說徐曉東了,雷雷我都不一定打得過,畢竟我只有50多公斤的體重。大家不要覺得雷雷很水,雷雷身上還是有些東西的,遇到沒練過的小青年什麼的,他還是能比較輕鬆對付下來。徐曉東接受過系統的搏擊訓練,雖然不是完全職業打拳的,但畢竟是吃搏擊教練這碗飯。與他相比,雷雷就是純業餘的愛好者了。



再說回我自己,儘管真打起來,我很大可能不是雷雷的對手,但是在普通人中(沒有武術或搏擊經驗),我也算好手了。同齡人(三十歲左右)有時會跟我試試,不講手也不推手,放開手腳幹,我能很輕鬆做到一招制敵,一個照面分勝負,這樣來看,我也有點大師的範兒了,呵呵。我也曾跟一個有兩年拳擊業餘鍛鍊經驗的人比試過,互有勝負,我沒法一招制敵,他也沒能佔到我便宜。從身體條件來講,他比我高一個頭,體重比我至少重20多斤。假如現在再遇到他,真想再試一試,看看這兩年自己進步了多少。

不要以為打架是粗活,試過就知道,這其實是一門技術活。練過的和沒練的,天壤之別,而專業的和業餘的,也是天壤之別。寢室的方丈之地,我和一個室友正面相對,他亂拳衝了上來,我抬手護頭上步轉身,他倒地,我還沒反應過來,後面的室友已經來抓我脖子,我返身,手習慣性從他腋下抄過,輕輕一壓,他蹲倒在地。整個過程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確實輕鬆取勝,不是因為我多厲害,多高明,而是他們完全不懂技擊罷了。

那麼什麼是實戰呢?我能比身邊的普通人強一些,這算不算實戰呢?還是說必須得上擂臺,能打得過徐曉東才算實戰。檢驗實戰的標準是徐曉東麼?從防身的意義來講,街頭打架遇見普通的,沒什麼技擊經驗的人概率大,還是遇見徐曉東的概率大呢?



練傳統武術是不是就只能打得過普通人呢?其實不是。技擊水平的高低,跟你練拳擊、散打、還是傳統武術無關,取決於你下了多少功夫。徐曉東能夠打過雷雷,不是因為太極拳不行,而是因為徐曉東吃了更多的苦,訓練強度和數量都遠超雷雷。練拳擊、散打、自由搏擊,像街頭拳館裡那些白領、小青年,其實也只是比普通人強點,真要打的話,這些玩票性質的人,八成是打不過雷雷的,因為相比於他們,雷雷的訓練又更多一些。

雷雷最大的錯誤,在於拿自己的業餘愛好去跟人家的專業進行PK,雷雷本職工作是搞按摩的,徐曉東則長時間都是拳館的教練,勝負不是一目瞭然麼?扯上太極和自由搏擊的名頭,不過是為了多漲點粉,薅些流量的羊毛罷了。

其實,我們生活在一個多元化的時代,單就普通人鍛鍊來講,練自由搏擊、散打、跆拳道、太極拳都無所謂,練就比不練強。但人各有各的喜好,並不是說什麼拳最能打才學,好比娶老婆不必是最漂亮的一樣,得挑自己喜歡的。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講,沒精力也沒必要去練實戰,活動活動身體,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把自己的業務做好比什麼都重要。至於擂臺爭鋒,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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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的時候離現在也有將近小三十年了。在本地打架鬥毆有點名氣。也自詡身手不錯。夏天晚上逛街,有一群我們本地工廠的師傅在練拳,我很不屑一顧。有些出言不遜吧,具體也忘記了。有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笑著說我們這些都過時了,你們一上來就打頭,我們哪敢打。要不咱比比勁吧。我倆對面站著。互相打一拳或者一掌。他說好了沒有,我很不在乎的說好了。然後我覺得胸口一口氣上不來,頭一下子就感覺懵的厲害,說不出的難受。旁邊好多人看著我,我感覺自己一直暈著,好長時間才緩過來。旁邊的人告訴我,那位師傅是我們本地八卦掌師父鐵胳膊李四爺李少安的徒孫。從此以後,幾十年理我從不敢說自己懂什麼拳腳。什麼也不懂。平安到老。


海月禪林弟子恆福


武功……飛簷走壁的肯定沒有。

但小時候住的鎮子上,有個怪道士,可以和你說說。

其實這位爺看上去一點沒有道士樣子,平時以幫人辦白事為主。反正聽我爺那輩人喊他就是道士道士的。

結果這人還有一手絕技,他會針灸看病,這個不吹不黑,我讀高中的時候曾經帶著我鄰居去找他看過風溼,親眼看見他拿兩根毛線芊粗的粗針從病人的膝蓋扎進去。

去的時候病人是被家屬背去的,但兩針下去,一左一右,我記得好像放血放了十多分鐘……結果把針抽出來後,喊病人站起來……病人本來不敢,結果這老頭脾氣不好,直接大吼命令,結果那天病人不禁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了,甚至回去的時候還可以摸牆慢慢走。

……但實事求是的講,老頭也沒有神話那樣傳奇,他的這個辦法我覺得有些治標不治本,病人惱火了,他就扎幾針,可以管幾天,但後來還是老樣子。

不過,我必須強調一下,他不是遊醫,甚至對外他根本不承認他會針灸。知道他有點道行(本事)的,都是我爺這輩的人。

我記得他好像無兒無女吧,但家裡收養了一個,但感覺他兒子還是女兒,我記不清了,好像沒有接他衣缽。

找他看病不是誰都可以的,不熟的或者陌生人找他,他會直接一句這又不是醫院把人趕走。

他懂法,起碼比我爺懂,家裡沒有一點宗教氣息或回春堂這種氛圍,感覺就是乾乾淨淨,普普通通一人家。

現在我來切正題,關於武功的。我沒見過他打人,但見過他打馬。

小時候鎮上還是存在馬車的,四川俗稱架架車。結果有天有匹拉車的馬可能驚了,拖起架車在街上亂跑……結果我親眼看見這老頭一下子就竄了出去,注意,我看見是用掌推了一下馬的脖子處,不是用拳打……

結果那馬彷彿受了什麼不可抗力一樣,一下子就側摔了……後來也就沒出啥大事。

……

當時不覺得稀奇,都是很多年後,看電影黃飛鴻獅王爭霸裡面,有個高手一拳打趴驚馬,這才回過味兒來,感情我小時候就很有可能一直跟高人生活在一起。

我記得我曾經問過我爺,這老幾到底啥出身?我爺說也不是很清楚,幾十年突然來這邊定居的,因為做死人生意,所以就自然而然喊他道道師。

結果這人也不分辯,平時感覺他有點歐,跟鎮子裡很多同輩沒多少共同話題。我爺許是他年輕時候閱歷比較豐富,所以跟他勉強有點來往。

這個人會算命,會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基本不顯擺。

倒是勞資哦……被這貨坑慘了。

落地就說身帶殺氣,要好生看管養。結果從小到大,被家裡人關安逸了,基本寒暑假都是在家裡關著。

小時候我爺帶我去找他看過病,結果一看針,直接嚇尿,趕緊就跑。

老頭子我感覺可能有點喜歡我,所以有次開玩笑說收我當徒弟,我說拉倒哦,咱家才不幹你那活路。

結果他笑,那天大概說了幾句我這輩子的機遇,當然,都是模擬兩可,但時間點掐得很準。

也罷吧,雖然沒興趣去學窺測天機,但我也覺得挺好。世間萬物,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知道多了也不好。

他自己都跟我說過,他是孤星命,命中註定莫得家。但我一直有種很玄的感覺,按說他算我爺爺輩的人,我應該很尊敬他才是,但不知怎麼搞的,跟他確實沒有輩分的感覺。

他不在我面前裝像,我也不跟他裝晚輩,感覺就是朋友。

高中的時候,只要我回老家,跟他在一起經常互相發煙抽,莫得一點點的距離感。

最後結局是他早就死了。不過他看病是隨心情,診費不固定,看得順眼的,一分五分都可以,不順眼的,大團結拿出來他都懶得張你。

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些怪異的氣質就是染上他的。我也差不多吧,人對了咋個都可以,人不對,說啥也沒用


善良之子86


對於這個問題,我很有發言權,我在初中畢業後進入了我們縣的一個武館學習武術,我本以為我可以學習一些很實用的武術,增加自己的實戰能力,但是萬萬沒想到,我在武館看到的全是各種花式的翻跟斗,練套路,教練說他多有本事,多厲害,其實仔細想想,他這兒就算個託兒所,帶帶孩子,自己幾乎沒學到東西,於是我感覺很失望。

後來高中的時候《李小龍傳奇》大火,就跟著一個一個打著研究李小龍截拳道的武館學習,感覺自己像真的學到東西一樣,感覺周圍的人也很厲害,但是沒有什麼實戰,只是自我感覺良好。上大學後遇到一個佛山來的同學,他練過6年詠春拳,於是跟著他學詠春拳,練了差不多半年,結果和一個練過兩個月散打的同學實戰,瞬間感覺自己不是他對手,感覺自己漏洞太多。於是對自己學的這一系列的武術產生了質疑。於是轉學泰拳,和泰拳教練對練的時候我明白了什麼叫格鬥。

我向很多人學習過武術,有縣裡叫不出名字的傳統武術,有自稱李小龍截拳道研究學習的截拳道武館,有詠春拳,甚至還有太極拳,還有就是泰拳,我接觸的這一系列人中,我只覺得我的泰拳教練能打,真能打,那身體素質,那力量,那抗擊打,其他人真的沒法比。

但是我相信不是武術不能打,是傳承過程中出了大問題,實戰的東西被遺忘,越來越多花哨的不切實際的東西。而縱觀國際搏擊,泰拳,拳擊,在商業化的利益下不斷學習,不斷精進,今日的泰拳,今日的拳擊比起30年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並且還在進步,而我們武術呢,還在吹捧祖師爺多厲害,還在追求動作的漂亮大方,急需搶救。



小立說


說起這個,我小時候(10歲左右,我70年代湖南人士)我們當地有一個老人家,我們上兩輩人都知道他會功夫,那時候他應該差不多70左右了吧,瘦瘦的,喜歡喝酒,為人也很隨和,喝點酒就耍幾套拳,關於他年輕時的傳聞很多:他從小習武,家裡很窮,後從軍(國軍),據我爺爺講日本鬼子到了我們那,就在我家附近河邊他以一敵三殺了三個鬼子,拼刺刀時被削了兩根手指頭,因他家裡窮,他老婆還是他從大戶人家一肩搶回來的,他揹著一個人,後面好多人追都沒有追上。後來幫他育有3兒2女。我真正見識過幾次有些青壯年跟他比劃,他雖年老,但反應快,人家剛準備動手,他身形一閃手已經砍到人家脖子上了。不低於2.8米左右的老房子橫樑,他原地下蹲,縱身一躍可以抱到橫樑,那時候正演霍元甲,我們一幫小孩相當崇拜他都想拜他為師,他只丟下一句話:你們其中一個如果能單腳落地另外一條腿交叉扎個馬步中間放個面盆洗個臉,2將一舀水的老鐵瓢放在水缸裡用手抓住底拿出來,3腿上綁上30斤沙子圍著我們村子跑一圈。就去找他學功夫。但我們沒有一個做到,現在想起來他只是想讓我們練好基本功,有這樣的基本功走到哪裡都不用怕了。老人家給我記憶最深的一句話是:跟人家動手之前,除了要有過硬基本功外,更重要是一招制敵。應該是所說的心狠手毒的必殺技吧!從這點看來傳統武術不是沒有實戰力,而是講功底,還有快,準,狠!


周大哥212473061


有啊!我弟練了十多年的泰拳,現在十六歲,長的跟二十多大小夥子似的,臥推二百斤往上深蹲也有二三百斤,他的低掃腿,能踢折豬腿骨,輕輕碰我一下,我都站不住。

尋常的中年人,不拿武器,他打三個不成問題!

真是功夫啊!我都後悔當初為什麼沒堅持下去!現在他女朋友也好看,社會上一大幫朋友都怕他!

不過就一點不好,必須天天堅持鍛鍊,吃的也多,一個月不練,勁頭就下降很快!

不過他骨密度大於常人,再怎麼樣也比尋常人厲害!






武林書秘院


東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那年西施和他爹開個P2P平臺捲款跑路了。都是大家的血汗錢啊,我為了主持正義,追蹤其父女到了深山,在摩天嶺相遇。他爹派出手下八大金剛要把我滅掉,黑煞星李逵一個黑虎掏心過來,我一低頭,順勢用肩抵住其小腹,右臂一用力就把這一米九的大漢舉在肩膀,一彎腰將其甩了出去,正砸在歪脖老六和瞪眼虎身上,可憐三大金剛被我一招制服。。。接著一個旋子踢飛鬼腳七,剩下的四大金剛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擒賊先擒王,我抓住他爹,鐵砂掌劈下。。。眼前突然一亮,人面桃花相映紅,回眸一顧百媚生,大美人西施啊!不由得全身酥軟,武功盡費。。。那年我十八歲,和西施在深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就憑我當年的武功,100個金剛都打不過我,100個徐冬瓜也打不過一個金剛,你們幫我算算我能打多少個冬瓜,文韜武略,蓋世無雙,就是不會算數。



大魔法師778


小時候經常見的一個叔叔應該算是吧,姓翟。

八十年代在家附近有個商業學校,經常辦短訓班之類的,翟叔就在那裡工作,我沒事總去玩。有一次學員們起鬨讓他表演節目,他打了一套拳,大家都是意猶未盡讓他再表演個,結果他後退幾步,助跑,騰空,腳在牆壁上踏了兩次。絕對是兩次,然後伸手就扒到了四米多高的房頂,一擰身就上了房,然後飄然躍下,大家都看傻了。

後來搞活經濟往黑龍江送花生米,一個系統的知道他身手好就請他押車。

結果有一次遇到劫道的了,一棵樹橫在路中不讓車過,後車廂就上了兩個劫匪往下想推麻袋,二百斤的那種。

翟叔立刻翻到後車廂把兩人打到車下,第三個劫匪拿著刀從前面又上來了,被他空手奪了刀摁在麻袋上。落地的兩個一看不好就開始說軟話,說沒飯吃沒辦法。翟叔用刀劃開一個麻袋,說公家的東西不能拿,但你們可以吃。後來就和平解決了。

身邊有功夫的就知道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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