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的人其實很敏感

理性的人其實很敏感

​這幾天在給一位朋友充當“軍師”分析她的擇業情況,聊到最後,她說雖然我沒有給出具體建議,但幫她理清了想法,感覺輕鬆了很多。

當別人跟我傾訴的時候,我不太能感受對方的情緒,譬如別人談到悲傷、憤恨的事情,我無法感受同樣的情緒,反而總是喜歡深究對方情緒的原因及想法。如果好朋友在我面前哭著傾訴,我也許會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不哭顯得我很冷漠,所以我只能默默地傾聽,詢問對方的感受。

當我談起自己總覺得自己不太能共情,只能理性,朋友跟我聊起她在聽一個國內精神分析流派的精神分析師說,理性的人事實上正是因為特別的感性,對情感特別的敏感,所以才會發展出理性出來保護自己,壓抑感性不讓自己受傷害。

這段話令我實在太有共鳴了,因為我早期我意識到自己其實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對痛苦的感受非常排斥,後來不得不提升認知,使得看問題儘量客觀中立,這樣無論面對什麼問題,都能通過改變自己的想法來緩解那些不安的情緒。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做記者,我給出的回答的是太過於愛憎分明,情緒化,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記者又是一個突發狀況特別多的職業,時常處於高壓緊繃的狀態,又要接觸大量的人,難免會“沾染”到別人的情緒使得自身情緒起起伏伏,容易影響身體健康。

其實用二元論看待任何事情和人都是狹窄的,感性與理性的之間是平行關係,而不是對立關係。最近頻頻被@的臺灣電視劇《我們與惡的距離》也講述了好人與壞人之間沒有絕對的區分。我們以為對惡的憎恨、辱罵對應善的正義,但其實善惡是同生同滅的,惡是無法徹底消除,善無法徹底佔有。無論動機是否善惡,行為以及帶來的影響才是衡量這件事本身的好壞程度。

在精神分析師眼裡世界上只有三種人:精神病、人格障礙,神經症(正常人),也就是說沒有所謂絕對的健康人。因為我們無時無刻不在面對衝突、處理衝突,“幸運的人能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卻要用一生去治癒童年。”即使我們以為當下平靜安寧,但過去曾遭遇的種種創傷、我們建立的自我防禦機制都會影響我們的神經質。

以往人們對於精神分析的偏見無非就是不科學、過於理論,並且把人的自尊心貶得“一無是處”。我對於精神分析僅限於讀過幾本相關書籍,對其龐大的理論體系一知半解。但自我分析的過程使我更能瞭解自己和別人,這其實屬於精神分析的一點效用。不一定需要做心理醫生、精神分析師才需要了解,普通人更應該多去了解精神分析理論,對於深層次瞭解自己,尤其是行為不一致的情況下,更能探索到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以上,與你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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