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爾與同為遜尼派的沙特等交惡,卻與什葉派伊朗走近的深層次原因?

清遠小報攤


卡特爾的一系列動作,其實主要目的是平衡外交。如果把阿拉伯世界當做一個國家,卡塔爾是其中一個富裕且有獨立傾向的省份,就很容易理解了。

首先需要對卡塔爾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卡塔爾是阿拉伯地區國土面積僅1.1萬平方公里的國家,人口僅264萬,人均gdp在6萬美元以上。是阿拉伯世界中最富裕的國家,即使在世界也可以位居前列,而沙特人均僅2萬美元左右。

在國際社會,小而富且不能自保的國家,極容易成為待宰的羔羊,稍有實力的國家,就可以從卡塔爾身上薅羊毛。一如特朗普要求日韓承擔美國軍費一樣。所以,卡塔爾為維護自身利益,需要引入第三方勢力,平衡卡塔爾所面臨的局勢。



在冷戰期間,阿拉伯世界的主要議題是以色列問題,在埃及軍政府帶領下,組建多次阿拉伯聯軍對抗以色列軍隊。而穆兄會,作為埃及境內反對派組織,卡塔爾的支持可以延緩埃及整合阿拉伯世界的腳步,使卡塔爾被薅羊毛不至於太狠。

但是在2011年後,阿拉伯世界普遍進入了動盪,穆兄會在穆爾西的帶領下贏得埃及大選,隨即推行宗教化的政策,被美國支持的埃及軍方政變下臺。在2013年,埃及將穆兄會定義為恐怖分子,在2014年解散穆兄會下屬政黨,同年沙特也將穆兄會定義為恐怖組織。



這就意味著卡塔爾平衡阿拉伯世界的一隻手穆兄會已經失去了作用。原因無他,穆兄會側重於底層民眾,又具有相當程度的宗教思想,一旦形成規模,對阿拉伯世界普遍存在的軍政府和王權都將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也正是2011年後,阿拉伯世界出現重大轉變,埃及內部不穩導致對外影響力下降,美國遲遲未大力介入敘利亞局勢導致中東出現一個權力真空期,沙特迎來一個絕佳的機會,以擴張在阿拉伯世界的影響力。



而沙特由於自身國力的有限,必須在內外都需要有支援才能可以推行。而外就是美國,在2017年5月特朗普訪問沙特後簽訂的千億軍購大單,已證明美國已經默許沙特的動作。而對內,沙特就需要挖掘海合會的潛力了,而卡塔爾就首當其衝了。

故卡塔爾採取了引入伊朗勢力,藉助什葉派的力量來平衡沙特的影響力,以確保不被薅羊毛。但是由於什葉派和遜尼派之間的矛盾長達千年,又夾雜著阿拉伯人和波斯人之間的民族矛盾,故在特朗普訪問沙特後僅一個月,2017年6月,沙特等幾個國家就和卡塔爾斷交了。



至於卡塔爾支持敘利亞反對派,這是美卡關係的大背景下的產物。由於平衡外交需要,卡塔爾與美國關係比較親密,美軍中央司令部就位於卡塔爾多哈地區,是美國在中東最重要的軍事支點。對於敘利亞反對派的支持是追隨美國的路線。

故綜合而言,卡塔爾相當於阿拉伯世界中比較富裕的地區,需要承擔更多的義務,卡塔爾為在阿拉伯世界獲取更大的話語權,支持阿拉伯世界的動亂因素穆兄會和阿拉伯世界的敵人伊朗,本質上都是要平衡卡塔爾和阿拉伯世界巨大的實力差距。



其實可以類比烏克蘭局勢,從獨立後,烏克蘭若想擺脫俄羅斯的影響力,必須投入歐美的懷抱,同理的還有格魯吉亞等。這種均衡外交的方法雖然並沒有方向性的錯誤,但是也是走鋼絲繩,如果一旦引入的第三方勢力另有所圖,那均外交帶來的影響就比較惡劣了,譬如烏克蘭的內戰。


L夕惕若


卡塔爾與沙特的老大之爭



(中東地區聯合封鎖卡特爾)

卡塔爾和沙特同為伊斯蘭世界的遜尼派政教國家,為何持續交惡,印象中中東地區的女性要蒙面,穿黑長紗,沒有工作權,反正一些社會制度是比較封建的君主制度。

然而這其中的卡特爾與沙特的制度理念都非常極致,卡特爾是民主改革中走得最為極致的主;在他們新一代君主上任後,廢除了政教合一的傳統,解放社會封建制度,讓女性平等參與社會事務,新聞自由等等一些改革,本說這些東西是非常好的,然而卡特爾太自大了,走了極致,卡特爾壯著自己有用不完的錢,所以他去支持了那些伊斯蘭世界專制下的反對派,要錢給錢,要武器給武器,著名的“阿拉伯之春”反專制活動就是卡特爾支持的。這些東西給伊斯蘭世界的其他國家帶來了傷害,別的伊斯蘭國家認為這樣干涉到了他們的內政,提供的武器也滋生了極端分子。



(沙特王子們)

對沙特來說卡特爾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挑釁,因為沙特是君主專制的極致玩家,一個是伊斯蘭民主開放的極致玩家,而且把這種極致輸出到了沙特,像沙特這種把君主封建玩到極致的國家肯定會反對,因為卡特爾對伊斯蘭反對派的武器支持滋生了許多極端分子,影響了沙特安全,擾亂了他們的國家次序。所以兩個極致玩家相互不對付了。理念極端分化。

卡特爾是極致開放玩家,有開放的外交政策,自古以來遜尼派和什葉派是死敵,卡特爾支持伊朗,因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再個伊朗與霍爾木茲的地理位置也是卡特爾親近伊朗一些原因,卡特爾面對伊斯蘭的封鎖對原油的輸出有更多保障,沙特一直是伊朗的對手。這就讓沙特很惱火。



(卡特爾與伊朗地理位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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