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車卡在泥潭中,正想找人幫忙,忽然聽到求救聲

小說:推車卡在泥潭中,正想找人幫忙,忽然聽到求救聲

91,推車卡在泥潭中,正想找人幫忙,忽然聽到求救聲

他初來九州,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哪裡有近路?哪裡能繞過去?想來想去,又去問行人。

道路阻斷,面積比較小,輕裝和空手的路人勉強踩著空隙一步一步地跨過去。貨物又多又重的路人只能繞行,所以不止他一人。

熟悉此路路況的人紛紛討論起來,然後折返,選了一條遠路。將松雨跟過去查看路況,其實路線不是很遠,只是他要運輸重量貨物的人來說,繞過去確實需要點時間。

有路可走,已經不錯了,為了趕時間,哪裡顧得了那麼多?拉著推車順著人群走。此路靠著河邊,有一段路面太低,被洶湧的河水漫過路面,形成大小不同,深淺各異的水坑。

有水坑,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推車能不能過去,會不會沾水,碰水的貨物,師傅會不會收?

將松雨走到水坑前,折了一根樹枝,用樹枝試探水坑深淺。水坑不深,車輪能經過,但是水坑面積不小,目測估計有五米到八米之間。不知道坑裡積水多久了,裡面的泥土鬆軟程度如何?兩個推車,總共重量在300斤以上,不知道能不能過去?

將松雨把鞋子和外衣脫掉放在車裡,拉來一個推車,小心謹慎地推著過去。積水可能沒多久,時間不到一天,泥土比較軟,但是不至於陷進去,而卡住車輪。

走了三分之一,推車開始顛簸,搖晃不定,明顯感覺到水下的泥土軟了很多。越是往前走,腳開始往下陷。車比人重,泥土鬆軟,這樣下去可不行,遲早卡住。

他想停下來,試探一下前面的水坑。就在這時,車不動了,陷入淤泥裡了,還是被卡住了。將松雨左右拽,想把車拉出來,晃了兩下,推車卡得更緊。

現在好了,前進不是,後退也不是。他停下來,靠著推車休息,喘口氣思考,接下來怎麼辦?車子被卡住了,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把拉出來,可是拽不動呀?

接下來查找問題出在哪裡?怎麼卡住的?水被攪渾了,只能勉起袖子,順著車輪下方摸索。全是又軟又黏的泥土,確實陷入泥裡卡住了,還有幾塊硬物,扣起來看,是石頭。

現在遇到了麻煩,饒了一圈,時間給耽誤了,能不能按時把物資運回去。憑一人之力,兩個推車肯定過不去了,只能找人幫忙。將松雨退回岸邊,看周圍,除了自己,卻空無一人。這就怪了,繞行的人明明看到很多,現在卻不見了,人都去哪了?

後方遠處拐彎地方,偶爾能看到兩個路人,那裡還有一條不起眼的小路,原來多數人去了那裡,目標不是這邊。要叫人幫忙只能過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幾個行人,前去攔下來,尋求幫助。可是,得到的答覆與街道的情況一樣,要麼沒空沒時間,要麼不願意搭理。前一個理由可以理解,後面是無理由搭訕,也不能強行把人攔住吧?

無人幫忙,將松雨的希望再次落空。現在的情況,不是物資是否按時送達,而是兩個推車能不能安全地過去。

只能靠自己了,正在思考如何通過積水坑的時候,不知何處傳來女子呼救聲:“救命,救命呀!”

自己有任務在身,又遇到困難,哪有時間搭理別人?

“救命呀,救命呀。”時不時地聽到呼救聲中伴有犬叫聲。

不想也能猜到,呼救女子遇到了惡犬傷人。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將松雨本來無心搭理,可是轉念想,這也是機會,有人遇到困難,自己去幫忙解困,再叫那個人來幫助自己,豈不是更好。

將松雨聞聲尋去,快步走了百米,離呼救女子近了,又聽到那女子的呼喊:“救命呀………”

隱隱聽到有兩種跑步聲,一種是犬類,另外一種是人的,應該是那女子躲避惡犬追逐發出的。聲音就在隔壁,隔了一堵牆,人一定在那邊。

牆比人高出一截,伸手、踮腳也摸不到最上面。不過往上跳的話,可以抓到邊緣。但是牆頂是斜邊設計,邊緣翹尾,加上有瓦片覆蓋,就算能抓到也爬不上去。左邊十步之外,有堆積的土塊。再往前,有竹子靠著牆,可以把竹子當成梯子翻越過去。

“救命呀………”呼救女子邊跑,邊呼救,惡犬猛追,跟得很近,彷彿稍微慢一點,就可能被惡犬追上。

女子拼命狂奔,惡犬速度遠快過她的速度,跑久了,步伐慢了一拍。惡犬跳起來撲咬,女子回頭,眼看要咬中了,忽然見一根棍子當空打來,來了個棒打狗頭。

那一棍打得很重,也很響,惡犬捱了一棍子,掉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是誰來救她呢?女子回頭看,是個二十多歲,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他拿著一根竹竿,從天而降,打退了惡犬。

徒手也許鬥不過惡犬,身邊沒有武器,不能攻擊,也無法防禦。所以來時,從靠著牆的竹林裡折了一根三指寬的竹子,當作臨時武器。

女子愣在當場,遲遲沒有反應,將松雨道:“你站到一邊去。”

女子久久才緩過神,退到牆角。一隻惡犬捱了一棍子,其他同類並沒有退縮,圍著二人原地打轉,嗅著氣息,想辦法捕食。

將松雨握了握手中的竹竿,一群惡犬轉悠著,它們發出哼叫聲,像是在交流,也像討論。其中一隻惡犬帶頭向他跳來撲咬,將松雨瞄準它撲來方向,一棍子發來惡犬腹部,它再次被擊退,撞在牆上。

有一隻帶頭,其他惡犬連續發起攻擊,當空撲來。將松雨自言自語道:“孃的,以多欺少呀?我會怕你?好,來呀。”

狗哪裡聽得懂人話,它們也許餓了,只顧著捕食。但是惡犬不會按順序輪流攻擊,前面的只是試探,一隻、兩隻不行,後面的發起了群攻。

將松雨的力氣對付幾條惡犬不在話下,畢竟十幾年的盜賊不是白當的,不但累積了盜竊經驗,還有隱形奇術。但是這竹子才長出來不久,結實性欠佳,打久了,次數多了,不禁用,加上力氣過大,勁狠。

竹子破了,攻擊不行了,威脅性下降,打擊惡犬就像給它們撓癢癢。不但打不退,自己還被逼得後退。

越打,竹竿破得越多,條與塊之間只有竹絲連著。要不然早就散架了。將松雨懂得靈活,巧變巧用,他握住破竹兩端,擋住撲來的狗,再用竹子的韌性套住狗頭,狠狠地甩向牆邊。

唯一的武器沒了,將松雨只能靠手和腳了,他把袖子拉下來包住手,握起拳頭。惡犬見識了獵物的厲害,攻擊少了,也慢了,但是沒有停,還在繼續往這邊撲。

將松雨打不過煞冷,但是對付這些畜生還是綽綽有餘。狗速度雖快,攻擊性強,但是靈活性不如人。惡犬連續撲來,能瞄準的,定準了再打,不準的,一股狠勁地亂踢。很快,剩餘的狗被他打怕了,紛紛甩在牆上,落在地上汪汪直叫。它們撤的撤,退的退,不敢再來。

打得久了,用力過度,將松雨累得喘氣不止。幸好,來時折了一根竹竿當作臨時武器,要不然這麼多狗發起群攻,自己可能應付不過來,幫不上忙,還可能還會咬,救人不成,還幫了倒忙,那就真的划不來了。

女子過來安慰他,柔聲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將松雨彎著腰,雙手撐在大腿上喘氣,埋頭道:“沒事,就是有點累。”

女子道:“謝謝你及時出現,救了我。否則,我不是被咬死,也會被撕成碎片。”

將松雨笑了一下道:“遇上我,算你走運。對了,怎麼遇到這麼多狗?”

女子道:“不知道呀,平時走這條路都平安無事,順順利利的,今天路過,不知怎麼的,就遇到惡犬攻擊。”她最後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盈瑩,你叫什麼名字,你救了我,又幫了我,不勝感激,來日我一定報答。”

“我姓將,名松雨。”將松雨自報姓名,又說出自己的需求:“我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盈瑩道:“是什麼事?能做到的話,我一定幫。”

“此地有點遠,你有時間嗎?”

“有多遠?”

“外面河邊。”

“也不遠嘛!你需要我做什麼?”

一聽目的地不遠,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兩人在路上,將松雨邊走邊說:“我有一批物資路過貴地,不料河水漫過路面,遇到水坑,我的車卡在水坑裡。”

將松雨帶著盈瑩原路返回,來到積水水坑,站在岸邊,盯著兩個車,一個在岸邊,一個在水裡。將松雨道:“我的車卡住了,我一個人很難推車過去。”

盈瑩盯著水中央的車,道:“也不難嘛!我幫你一起把車推過去。”

將松雨道:“可是車在水裡,要推車過去,會弄髒你的衣服。”

盈瑩不在意道:“沒關係,衣服髒了可以洗。你幫我趕走了惡犬,救了我一命。我幫你推車,衣服髒一點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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