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意識到自己即將死去,是什麼感覺?

雜說奇談


我出生於88年,在我這三十多年期間,我有過二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經歷,下面就讓臉叔帶你一起感受那一種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之感。

孩童時代的那一次驚心動魄

第一次面對死亡,我記得是我在小學的時候,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季,因為我們家鄉在母親河黃河的邊上,所以那天我就和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去到黃河邊去玩耍,人生第一次近距離面對死亡就在這裡上演了... ...

我和朋友來到黃河那邊,距離黃河已經非常近,岸邊都是那種泥沙,踩上去很舒服,軟軟的。我們一起在上面蹦呀跳呀,玩的非常開心,後來我們膽子越大越大,一直朝向黃河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我的身體不停地往泥沙下面陷下去,就像在沼澤地裡一樣,越掙扎身體下陷的越快,當時整個人都嚇蒙了,腦海裡一片空白,我那個朋友嚇得跑到了岸邊,可能也是嚇傻了,忘記把我拉上去,自己先跑掉了。後來感覺腳底下出現了一片堅硬的地方,這才停止身體繼續下陷,這時候我朋友才反應過來,急忙過來拉我上去,可是我基本半個身體都已經埋在泥沙裡,根本沒辦法拉,朋友一拉我的身體就跟著轉圈,這樣重複了很多遍。

最後我們暫時停止了無用的掙扎,那時候我們基本都冷靜下來,一起想其他辦法,讓我能夠更快脫離泥沙,誰都不知道會不會隨著時間推移,我將繼續開始下陷,到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辦法了。後來我和我朋友慢慢的將胸前的泥沙用手慢慢拋開,讓空間適當大一些,然後我腳底下慢慢的用力往上爬,我朋友輕輕的往上拉,這時候我才基本的從泥沙裡爬出來,最終成功的爬上了岸。

當時回過頭去想想發生的事情,真是嚇了一身冷汗,畢竟那時候還小,對於死亡可能還不是特別的懼怕,也許還會有好玩的感覺。現在臉叔回想起來真是可怕至極,所以面對死亡,每一個階段大家對於死亡的認知都是不一樣的。

這個事件臉叔提示大家:夏季馬上到來了,一定要注意不可以讓小朋友去河邊或者湖邊玩耍,真的很危險。切記。。。

有一次在家中和母親一起與死神的擦肩而過

記得那是一個冬季的下午,我和我母親在家裡吃過午飯,我們準備進臥室休息,因為臥室裡面當時生了一個木炭爐子,室內比較暖和,所以我和我母親就一起來到臥室。

我母親直接上床休息了,我就坐在臥室的地上玩起了當時的遊戲機,就是那種插卡連接電視的那種遊戲,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那時候的那種遊戲機。我基本一個下午都在玩遊戲,後來可能是覺得困了,因為地上當時鋪的地毯,所以我就躺在地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說話,那時候就感覺自己已經頭昏腦脹,全身無力,根本醒不來。後來還是我母親想起來廚房裡還在熬粥,所以才立刻醒來,把我也叫醒了。這時我母親剛出臥室門就直接暈倒在走道的地上,撞在了旁邊的牆上,幸虧沒有大事,我母親艱難的站起來,感覺自己頭特別疼,我母親就問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告訴母親就是感覺頭暈、想吐,我母親這時候才發覺我們兩個可能“煤氣中毒”了。

我母親立刻拿了一盆水,暈暈乎乎的走到臥室裡把那一盆木炭澆滅,這才致使事態不至於繼續惡化。後來我母親讓我站在室外大口呼吸空氣,慢慢的我才恢復過來。

在我寫這篇回答的時候,我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回想起來這次經過,是我和死神那麼近距離的接觸,真的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可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面對死亡也許你是沒有感覺的。

這個事件臉叔提示大家:冬季如果需要生爐子來取暖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持通風,晚上休息的時候一定要特別注意室內空氣變化,條件允許的話,儘量取消用煤取暖。


在我們傳統文化影響下,死亡總是一個不可言表的名詞,就提問者提到的那種死亡時的狀態,我認為我會是一種無助、恐懼的感覺。

每個人對待死亡的態度都是不一樣的,前段時間的臺灣著名主持人遠赴瑞士進行安樂死,我覺得這位老者面對死亡的感覺絕不是恐懼,更多的是一種釋懷和對死亡的接受。


希望臉叔的回答幫助到您。


--END--


大臉Sir


我的母親去世十年了。檢查出肝癌晚期時,醫生說最多還有三到五個月的時間了,說治療已經毫無意義了,讓回去想吃點兒什麼吃點兒什麼吧。當時,我忍著悲痛,對母親隱瞞了實情,告訴她肝上長了一個瘤兒。正好,母親特鍾情一款保健品,對它的功效深信不疑。我就給她買那種保健品,天天按要求吃。說來那種保健品還是有一定的作用,雖然沒能讓母親起死回生,但是,一般肝癌不是很疼嗎?母親自從吃上它,到最後也沒疼。母親一直抱著希望,吃了三個多月。可保健品不是神藥,它沒能挽救母親的生命。慢慢的,母親的身體被病魔啃噬得只剩下了骨頭,進入半昏迷狀態。昏迷時,操勞一生的母親曾囈語“房子,房子怎麼樣啊?”我趕緊說,您放心吧,房子一定很大,很寬敞。母親聽到我說話,似乎醒過來了,點點頭。然後,一會兒又昏睡過去,又開始囈語。。感覺母親每一句話都是說給我們聽的。“我走啊,什麼也不管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我就說,您放心吧,別操心了。。。這些日子,眼巴巴看著最親愛的母親要離開我們,束手無策,還怕她發覺病情,到別的房間關上門大聲哭過之後,還要洗洗臉,當著她裝出輕鬆的樣子。。。[流淚]大媽告訴我,在母親意識清楚的時候,一定得告訴她實情,讓她清楚明白地走,千萬不能拖到昏迷以後。。。最後的日子,雖然母親還能和我們短暫交流,但我注意到,除了昏睡,她的瞳孔已經擴散。[流淚]那天,一堆親人圍在母親身邊,我哽咽地跟母親說著她的病情,親人們也都忍不住跟著掉眼淚。母親聽了先是一愣,本來已經擴散的瞳孔,慢慢又凝聚了,努力尋找到我的眼睛,弱弱地盯著我問:誰說的?我說是真的,是我騙她的。母親聽了,移開目光,平靜地說:“你們都別哭了,人遲早得死,你們也都侍候了我了,我也滿意了。”說完轉過頭去,無聲無息又“睡著”了。其實,我感覺母親肯定也猜到了自己的病,只是想確認一下。什麼病能讓人越來越弱,越來越瘦,最後只剩一把骨頭啊?!只是她不跟我們說而已。。。等了一兩個小時,我侄女從外地趕回來,來到母親床前,把母親再次叫醒說了幾句話,並且把我做的米粥,端了半碗,想喂她吃,母親說:“反正也是死,我吃飯還有什麼用啊?不吃了。”[流淚]侄女說,奶奶,吃點兒吧。。母親就又順從地吃了幾口。該見的親人都見到了,吃完飯瞬間,母親再也叫不醒了,只剩下了呼吸。。醫生過來看了看,說這樣可能能堅持三四天。我們茫然無措地守著母親,可是,沒過一個小時,母親就突然呼吸急促,然後,只一兩分鐘,就停止了呼吸,永遠離開了我們。母親平時本來就是很堅強、很受人尊重的人,面對死亡的淡定,更讓我們肅然起敬。。

但是,我認識的一個鄰居,五十來歲,食道癌去世的。當時,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都指著他呢!知道自己病情之後,誰去看他,看到誰都哭得稀里嘩啦的。。。

由此看出,知道自己即將死去的人,他的感覺也是不同的。。。


不知你是否依然在迷中


說說我小姨的真實經歷吧:

我小姨是農曆去年(2017年)剛過完端午節後的幾天走的,腸癌,享年70歲。

小姨在農曆2017年3月份確診腸癌晚期的。聽母親說,從確診到離開的一個多月裡,小姨從沒因為自己的病情而哭過。每次我母親去看她時,都是哭著寬慰她,而小姨只是靜靜地聽著。

小姨安慰著親人朋友,安排好自己的後事。說來也很奇怪,小姨竟能預知自己的離開時間和離開時的狀態!

小姨說她應該在4月份就離開。但因為我大舅是土中醫,是世代相傳的那種(我外曾祖父傳給我外公,外公傳給我大舅,大舅現在正在傳給他的小兒子),主要是用中草藥醫治一些疑難病症。大舅看了小姨的檢查結果後,按照他的經驗,他覺得有藥方也許能對我小姨的病有點效果。於是大舅就跟我表哥表妹他們商量,說如果不治的話肯定是不會好了,但如果按照大舅的中藥治理的話,能治到哪就算到哪,表哥表妹他們也同意了。按照大舅的藥方,小姨喝了中藥後,真的感覺好了很多(原來她肚子悶脹,喝中藥後就順暢了),精神好了很多,飯量也增加了。大家都很高興,以為用對了藥,然後表哥他們就再次帶小姨到省醫院複查,當時的主治醫生看了檢查結果後,說只是暫時的,治標不治本,好好照顧病人。最後,小姨因為吃了大舅的中藥,生命比她預計的多了幾天時間(過完端午節後幾天)。

小姨還預知她離開時的狀態。她有一次跟我表妹說:“我走的時候,旁邊應該不會有人看到,如果有人能看到我走的話,就應該只是大舅一人了!” 結果,就在小姨即將離開的那天早上,我大舅和大舅媽去看她(大舅家離小姨家估計500米左右),大舅和大舅媽剛一進門,小姨就聲音洪亮地叫了一聲“嫂子”(小姨在生命最後的那幾天裡,只能躺在病床上,每次別人去看她,她都是很疲憊的,只有別人叫她她才應聲)。我大舅媽就問:“今天好點了嗎?” 小姨回答:“都好了,沒事了!” 大舅媽接著問:“你想吃點什麼嗎?我去給你買。” 小姨回答:“不用了,還有很多別人買的東西都沒吃完呢。” 然後大舅就給小姨號脈,當時覺得脈象正常。寒暄過後,大舅媽就回去了,而大舅就坐在小姨的床邊,跟小姨閒聊著。突然,大舅發現小姨好像要昏睡的樣子,而且眼睛已經慢慢閉上,就下意識地再次給我小姨號脈,脈象已經越來越弱了!大舅意識到不好,趕緊呼喊表哥表嫂們給小姨梳洗換衣服!就這樣,小姨安詳地走了!當時只有我大舅一人在她身邊!

後來我想,小姨能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最後時光,應該跟她年輕時(出嫁前)得的那場大病有關吧,小姨覺得她是活了兩次的人了!我曾聽母親和外婆說過,小姨年輕時得了一場大病,昏迷不醒,醫生都找不到病因,沒法醫治。當時醫生已經跟家人說,最多隻有幾天時間了!外婆哭幹了眼淚,然後趕緊回到家裡,把小姨的所有衣服都拿到染坊染成黑色的(聽說只有黑色的衣服到那邊才能繼續穿)。衣服全部染黑以後,外婆回到家中準備收拾小姨的物品(那時小姨還昏迷在醫院裡),這時,有人提醒外婆,會不會是小姨今年命裡“犯太歲”了?外婆突然驚醒!然後外婆趕緊備辦祭品,請來號師,為小姨“祭太歲”。

真是奇蹟!祭完太歲後的第二天,小姨病情開始好轉,過了幾天,痊癒如初,小姨終於回來了!一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當時小姨那場病的病因是什麼。但是這種情況在農村裡,人們對原因確是確信無疑的!

不管怎麼樣,小姨已經回到外婆身邊了(外婆是前幾年走的,享年96歲)。衷心希望我外婆和小姨在那邊一切安好!無病無痛!


北山卿士


我是一名麻醉醫生,患者生死相托,我當竭盡所能。可是有時我就算竭盡所能,也有力所不及的時候。

以下是我工作中真實經歷。

第一個病人:我剛進入醫院工作,碰到一個70多歲的老人家,肺氣腫肺大泡患者,半年時間住院了7,8次。肺大泡幾乎過兩個星期就破一次,每次來住院個把星期慢慢緩解,然後回家住個把星期,破裂了又來。如此反覆,呼吸科所有人都熟悉他。可是有一天傍晚,老爺子又被緊急送來住院,老人家臉色已經紫青色,憋氣,喘氣,情況十分危急。所有人都知道他肺大泡又破了,比以前更嚴重。立即行胸腔抽氣,老人家臉色立刻好轉,可是突然有憋氣,說了句“我不行了。”然後臉色更加難看,儘管我們十分努力想搶救他,可是10多分鐘後老人家依然心跳停止。怎麼努力搶救都沒在恢復心跳。我第一感覺到病人的絕望和醫生的無助。


第二個病人:一個40多歲,稍微有點胖的男人,工地上摔下來。外邊看沒有太多問題,進入手術室後監護顯示基本生命體徵也還好,腦袋沒事,腹部正常,胸部正常。打算清創處理下皮外傷。但是患者非常恐懼,總說自己會死。可以說患者的自訴跟檢查完全不符合。當我們準備給患者麻醉時,患者突然間腹部隆起,血壓幾乎測量不到,很快心跳停止。整個過程沒超過15分鐘。患者其實後腹膜大血管破裂,當出血撐破後腹膜後,立刻心跳停止。這種大血管破裂,根本沒有辦法救治。患者恐懼的哀求深刻的停留在我腦海裡。提醒自己重視患者說過的每句話,那是他真實的訴求。


第三個病人:一個50出頭的男人,一個胸部擠壓傷患者。檢查提示心臟破裂,入室後患者已經意識消失,血壓幾乎測量不到。我們麻醉科至少6個醫生參與搶救,讓患者生命體徵稍微穩定一點點。心胸外科醫生一來,覺得沒有搶救價值。但是所有人還是快速運作,碘伏潑在患者胸部,立刻鋸開胸骨,進胸後伸手立刻行動摸到了出血點(胸腔全是血),下腔靜脈根部有一個破裂口,外科醫生掐住出血口止住出血,我們麻醉醫生努力快速的恢復患者生命體徵。最後把患者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這就是和死神賽跑。如今患者還健健康康。患者當時沒跟我們說一句話,但是我們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挽救一個死亡邊上的人,我們不需要患者的謝謝,只要無愧於心。



將死的感覺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們會努力把死變成生的希望。


麻醉醫生小康


我是1980年出生的,今年38歲,在38年中,我有三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所以,我認為我是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

第一次:差點淹死

當時具體是多大年齡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吧,我們家西邊有一條河,河水斷斷續續的,每次發大水的時候就會在對岸形成一個漩渦,後來越來越深,聽大人們講,打魚船上的竹竿都探不到底,大水過後,就剩下這個漩渦裡面水最多,夏天的時候,大人和小孩都在漩渦邊洗澡(我們家鄉習慣於把河水發大水形成的水深處叫做漩渦),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那一年,我們幾個小夥伴撐著渡船來到了漩渦旁邊(不是漁船,是渡人過河的渡船,河水退去,河底漏出來,渡船就沒有用了,成了我們小孩子的玩具),我跳下水,向漩渦邊走去,剛走了幾步,就一腳踏空,我就開始掙扎就向淺處遊,但是又不會游泳,只是在亂扒水而已,越是拼命扒水越是往深處移動,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當時拼命掙扎的情景在我的腦海裡還有很深的印象,導致我現在對見不到底的水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當時就感到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是拼命的掙扎,雙手不停的在水面上拼命扒,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河水,可是越掙扎離岸邊越遠,因為我頭埋在水裡,已經不知道哪裡是岸邊,哪裡是深水區了。

也許命不該絕,我們學校的很多男老師都在漩渦旁邊洗澡,他們看到我的手在水面上不斷的扒,幾個年輕的老師就游過去救我,他們不敢上去拉我,怕我把他們拖下水,就你推一把,我推一把,把我向岸邊推我去,其中一個老師還喝了幾口水,幾個人協力終於把我推到岸邊,上岸後,我感到整個肚子都是飽飽的,已經嚇得顧不上向老師們道謝了,就打著飽嗝走了,記得回去後被老爸狠狠揍了一頓,以後嚴禁我私自下水洗澡。

我了防止我私自游泳,每次回家,老爸都會在腿上用指甲從上向下劃,如果出現明顯的白色指甲印,就斷定是洗澡後留下的白印,一頓鞋底子打屁股是跑不了的了。但是,游泳對於小時候的我有著非常強的吸引力,就算捱了打也忍不住去游泳,後來,就想到了一個應對辦法,在老爸檢查之前,我自己先把腿從上向下劃一遍,然後再用土在上面抹一遍,老爸就再也檢查不出來了。

不過,經過那次驚險的水淹之後,我再也不敢單獨一個人下河游泳了,總是拉大比我的的孩子們一起去,直到現在都不敢到深不見底的水裡去。

第二次:差點昏死過去

小的時候,特別喜歡騎自行車,那個時候可沒有現在那樣為不同年齡的小孩子定製的各種車子,那個時候的自行車大的我們叫二八車,再小一點,我們叫二六車,這種車後來才出現,再小一點的我們叫做二四車,這種車出現的就比較晚了。

那時候,我爸有一輛二八車,我們小夥伴們天天在麥場裡練習騎車(麥場就是麥子收割後,平整出來的一塊地,用來碾麥子用的,那個時候還沒有收割機),由於個子比較小,只會套腿騎車(就是一條腿從自行車的橫樑下穿過去蹬車),開始,我姐姐在後面扶著,學會後,就不用她再扶了。

麥場的附近就是河提,從河提上有一條路,兩邊是深溝,很多小夥伴們都喜歡從河堤上騎著自行車,套腿衝下去,特刺激,尖叫著從上面衝下去一直是我的夢想,等學會後,我也和小夥伴們開始找刺激去了,當別的小夥伴們衝下去後,我最後一個騎車自行車衝了下去,剛衝下河堤,自行車方向就控制不住了,呲溜一聲就滾到路邊的溝裡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是最後一個下去的,小夥伴們又非常多,也沒有人在意是不是少了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把我推醒了,是一個老頭,他幫我把自行車的把扶正,推出溝,這時候,天都快黑了,他讓我騎車回去了,我不認識那個人,他可能是鄰村的,如果不是他把我喚醒,可能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回家後,害怕捱打,就沒給家人說,直到過了好多年才給家人說起這件事。

第三次:差點被石頭砸死

這件事發生在2008年汶川抗震救災,我們駐紮在汶川縣映秀鎮,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三個多月,其中也經歷了多次險情,不過,最危險的一次,死亡距離我只有半米遠。

那一天,我帶領幾十個人上山展開救援,山高兩千多米,我們順著山路往上爬,腳下就是幾百米的深溝,部分山體已經震碎,抬頭向上看,經常見到一片片的山體震成的碎石,這些碎石隨時都可能向下滾落。

我們正向上爬的時候,負責觀察的同志突然喊到,“有落石,注意隱蔽”,我向右側一看,一顆大石頭向我們衝過來,我和前面的同志距離約一米,我大喊一聲,“躲起來”,恰好我們身邊就有大樹,我們向前向後分別閃躲,躲在了樹後,那顆大石頭從我面前呼的一聲就過去了,接著,一些小石頭也從身邊飛過去,待一切都安靜下來,我向下望去,幾百米的深溝裡樹被砸到了不少,由於躲避及時,沒有人員受傷。

當時的情景真是可怕,那顆大石頭距離我的腦袋也就半米遠,如果被它擊中的話,直接就會滾到幾百米深的山溝裡了。

人的一生也就幾十年的光景,危險時刻伴隨著我們,我的人生才過來不到40年,就近距離接觸了三次生死的危險,由於文字水平有限,不能將當時的感受寫的十分真切,只能簡述一下經而已過,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水的恐懼依然印在我的內心深處。

能脫離這幾次危險,雖然靠運氣,但好運並不能每次都能伴隨著我們,只有時刻注意安全,培養自己的安全避險能力,才能在各種危險中化險為夷。

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社會上,都不是孤立的一個人,有父母、兄弟、子女,我們要為自己活著,更要為他們活著,這是我們不可推卸的責任。

為自己,更為了親人,讓我們好好活著!

(我是熱愛歷史故事的葛大小姐,如果你也喜歡探討歷史的話,那就算找對人了,關注我,每天都有精彩的歷史故事看!)

葛大小姐


真人真事。

前不久的端午節那天,我舅舅(56歲)在他親家家喝酒,正聊著家常,突然就臉色發白,嘴唇青紫,然後再就呼吸困難了,僅過了幾分鐘,還不能講話了,然後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後來,他搶救過來,才知道,一週前因為關節炎,剛打了一週頭孢的點滴。吃了抗生素不能喝酒,尤其是白酒。告訴大家,切記。

回到昏迷以後,當時我舅媽還以為中暑,給他掐人中,拔罐,但還不見好。最後送了醫院,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全身冰冷,沒知覺……醫生馬上搶救,雙手雙腳全部點滴注射地塞米松,心臟復甦搶救。

一小時後,人醒了,但不能講話,各項生命體徵都很微弱。醫生交代,家屬做好心理準備,乘人醒,跟人說說話。這個時候,我舅舅也知道情況,用盡全身力氣叫了我二舅舅的名字,但發不出聲,我舅媽懂了,馬上叫人進病房。

我二舅舅進去,看到滿身插管的大舅舅,五十多歲的人啊,哭的像個孩子,身體都是僵直的,話都說不清楚,嚇傻了。他進去就抓住我大舅舅的手,叫哥。我大舅舅也說不出話,就是兩個男人看著互相流淚……

又過兩個小時,居然好了,心跳,呼吸,說話基本穩定,到了後半夜人就出院了。醫生們都不相信,居然活過來了,奇蹟,奇蹟……

第二天,我媽和我二舅舅去看他。二舅舅開玩笑問我大舅,你昨天叫我進去,要說什麼的。我大舅說,跟你交代後事的,當時人很難受,感覺快到頭了,家裡的事交代一下,但是又說不出來話。這是人快死的感受之一,要交代後事。

最後,我媽和我二舅起身要走的時候,我舅舅做了個總結髮言:他說,人死,是先從眼睛死起的。再到身體其他感官器官。


嘿哈老貓


我也來說說我的親身經歷,十年前的夏天,我一個人在家,晚上洗澡全身投滿沐浴露,不知什麼時候飛進一隻綠頭蒼蠅,嗡嗡到處亂飛,我想打死它、越用毛巾亂刷,它就聲音越大轉的越快,最後它飛在浴室吊頂上,因為我夠不著它,心裡越有火,沒想許多,站在洗臉檯上。腳一滑,重重摔了下來,當時眼睛一黑,什麼也不知道。差不多四十多分鐘,慢慢醒來,流看眼淚打電話女兒,說老媽好險死在一隻蒼蠅手上。還好,有驚無險,現在想起自己都笑自己笨。


阿紅5614


說下我同村人的真是事情。女人知道老公出軌後一氣之下喝了百草枯,嚥下第一口就後悔了,當時九歲女兒也在場,根本不知道她母親這是幹嘛,所以也就沒有阻攔。喝完一口後女人趕緊漱口,打電話到醫院洗胃。

到醫院後醫生一聽喝了百草枯都神情凝重,當即進行了洗胃,並建議轉到上一級醫院治療。女子當時就感覺事態嚴重,給她老公打電話說,讓他找最好的醫生給自己治療。她老公很有錢的,也算有點良心,前後一共花了幾十萬,治療了十幾天,最後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婆走了。



這漫長的十幾天,女子是在怎樣的煎熬中度過的,從健康的一個人,慢慢無法進食,插胃管,無法呼吸,上呼吸機。前去探望的親朋好友都看到了女子的絕望,無助,對子女的不捨,卻都無能為力。最最痛苦的是他她的大腦是清醒的,也就是說自己親眼看著自己一天天走向死亡,這對人是何等的折磨!

所以說任何時候任何事千萬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一失足成千苦恨,世間真的沒有後悔藥可吃!


smile658456852153


說說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吧!

2018年9月的某一天,我懷著二胎七個多月了,大約凌晨四點多時,我突然感覺到肚子疼,剛開始我以為是吃錯東西鬧肚子,緊接著肚子越來越痛,後背痛,胸口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全身冒冷汗,不知道到底是身體的哪個部位出問題了,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著更痛苦,過了一會,有種想吐又有點想拉肚子的感覺。

按理來說,懷孕中期應該是比較舒服狀態,滿三個月也不怎麼會吐了的。我坐在馬桶邊,一直不停地流汗,吐得十分厲害,最重要的是我感到胸口悶,胸口痛,簡直無法呼吸。懷頭胎時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我當時心裡馬上想到的是:我要趕緊去醫院,不然我可能有生命危險,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也有危險。於是我馬上自己撥通了120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的人顯得很淡定,那你得找個人陪你去醫院啊,你有人嗎?凌晨四點,2歲多的大寶還在睡覺,我家婆要看著她,老公又在外地,我家裡人也在外地。去醫院,真的沒人陪我去,當時真是又恐懼又難受,我怕就這樣死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和我的大寶怎麼辦?我老公怎麼辦?我家婆見情況嚴重,馬上打電話叫她女兒來一趟,陪我去醫院。一直到早上七點,我的身體才逐漸好轉。


夏日裡的春天1987


我年初被確定的癌症晚期,不能收術。一年前我小腹就輕微疼痛,後來發展到胃,吃不進飯,到醫院做胃鏡說是胃炎。吃了很多藥也不好使。過元旦住院檢查,發現是胰腺癌晚期。家人都沒告訴我。我發現醫生對我的病無可奈何和,一問就是得慢慢養。後來我問我兒子告訴了我。我沒有大警小怪,也沒有絕望,我已經有思想準備。半年前就覺得病很重,一旦查出癌肯定是晚期。現在在家愛人天天陪著我,我感覺身體好一點,寫寫書法,活一天就高興一天,不痛苦就行。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