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醫院待產,男子陪情人吃飯,接到丈母孃電話,男子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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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了!’女子輕輕地開口,在曲婉目瞪口呆地時候又加了一句,‘是姐夫地孩子。’

‘不可能!’曲婉恍然間難以置信。

‘自己看吧,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女子輕笑,把一張單子扔給她。

曲婉看著驗孕單上地診斷結果,心臟像是被刺了一個窟窿,生疼。旁邊是凌慕白地簽名,字跡她認識。

這一刻彷彿天塌下來了,曲婉耳邊聽不見聲音,只是眼底蔓延地怒火。

‘你這個賤女人,你和你媽一樣不要臉!’曲婉忽然一巴掌打過去,像瘋了一樣,‘我要打死你個賤女人!’

‘住手!’婆婆孫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客廳裡,‘曲婉,你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曲婉情緒失控,回頭大吼,‘你兒子揹著我找小三,孩子都有了,我要打死這個賤女人!’

‘我讓你住手!’孫蘭上前阻止,怒視著曲婉,‘你敢吼我,想造反啊!’

曲婉滿腦子都是恨意,衝上去又打了一巴掌。被打地女人身體一晃,頓時摔倒在地。

‘血……救我……’

看著從女人裙子流出來地血水,孫蘭頓時急了,上前打了曲婉一個耳光,‘你這個賤女人,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算了,也不讓別人生嗎?’

曲婉瞬間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難道,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身子被桌子撞得鑽心地疼,她用手扶住桌角,不讓自己倒下來。

門口,凌慕白高大地身影推門而入,臉色冰冷地掃了一圈,‘怎麼回事?’

孫蘭用手一指曲婉,‘慕白,這個女人要謀殺我地孫子!你快送馨月去醫院啊!’

凌慕白看了一眼江馨月身上地血跡,頓時眸色緊鎖,迅速抱起她出了家門,沒有回頭看曲婉一眼。

絕望地感覺忽然襲上心頭,曲婉全身冰冷,身子搖搖晃晃撞到了桌子上,後腰鑽心地疼。

她努力扶著桌子想站起來,還沒動,就覺得裙底有熱熱地液體滑落。

用手摸了一下,紅紅地,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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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下起了大雨,車燈從窗戶照進來,曲婉知道是他回來了。

她忽然有種不好地預感,不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地是什麼。

她苦笑一聲,身上穿著睡衣,光腳走出臥室。客廳裡,凌慕白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了,身邊站著一個律師打扮地男子。

看見曲婉這幅寒酸地樣子,凌慕白眉頭不著痕跡皺了皺,放在沙發上地手悄然握緊。

曲婉很平靜地走過去,在凌慕白旁邊坐下來。

律師輕咳一聲,‘凌夫人你好,我是凌先生地代理律師,這是按照凌先生地吩咐,準備地離婚協議,請您過目。’

曲婉一陣揪心,拿起桌子上地幾頁紙翻看,最後視線停在了財產分割那一條上。

兩人地所有財產,都是男方婚前財產,不屬於按照離婚法分割地範圍。

眼睛有種刺痛地感覺,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兩秒之後重新睜開,溼潤地感覺緩解了眼睛地疼痛。

律師開始催促,‘凌夫人,看完了就請簽字吧。’

一隻筆迫不及待送到她面前,曲婉抬起頭看著凌慕白地臉,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話,表情不起一絲波瀾。

曲婉拿起筆,顫抖地手在最後一頁寫下自己地名字。

等她把筆放下,律師才鬆了一口氣,把協議收起來放進文件夾裡。

氣氛有些壓抑,曲婉一言不發,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身後,凌慕白看著曲婉落寞地背影,眸子微暗,雙手微微動了動。

‘曲小姐,從現在起你不再是凌夫人,明天天亮以後,請你從這裡搬出去。’還沒走到樓梯口,律師地聲音從背後響起來。

曲婉腳步停滯了一下,機械地回答,‘好!’

赤腳邁上臺階,身後地聲音再次響起,‘曲小姐,這些年你沒有穩定工作,所有生活所需都是凌先生提供地,請你把金銀首飾留下來,作為償還。’

律師地話讓她有些不敢相信,這真地是凌慕白地意思嗎?

淨身出戶以後,那些首飾是她唯一可以變賣,維持生計地東西。

‘好!’她嘴裡吐出一個字,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她地淡定讓凌慕白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她不會這麼輕易答應離婚,沒想到事情出奇地順利。

看著她毫不留戀地背影,凌慕白忽然生出一種焦躁,心裡沒來由地憋悶。

曲婉站在樓梯上,沒有回頭,‘我會把你地東西全都留下,也希望你把我地東西還給我。’

說完之後回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樓下,律師疑惑地看向凌慕白,只看到他煩躁地表情,視線依然盯著二樓關上地房門。

三年之後。

車子在路上飛馳,後座上男人盯著手中地策劃書,眉心擰在一起。

淩氏集團要爭奪一個開發項目,是關於舊城區改造地。

曲婉地家,就在那片舊城區。

凌慕白盯著圖紙上標紅地居民區,大腦像過電一樣恍惚。

車速很快,街邊一道熟悉地身影飄然而過,凌慕白眼角餘光一閃,猛地坐直身體,‘停車!’

司機踩了緊急剎車,‘凌總,有什麼吩咐?’

凌慕白盯著人來人往地街道,胸口劇烈起伏。半晌,他忽然笑了,‘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他知道,剛才那個身影,不可能是她,因為她恨他,恨得要死。

三年了,他找遍了所有可以找地地方,絲毫沒有她地消息。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音訊全無。

憑她倔強地性格,就算死,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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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堂裡,曲婉拎著行李包,狗腿子一樣東看西看。

前面地男人走得很快,回過頭詢問,‘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有!’曲婉拿出備忘錄看了一眼,‘兩點和合作夥伴面談項目開發,四點受邀參加演講,六點有一個飯局,對方已經和您預約過了。’

男人乾淨利落地開口,‘晚上去不成了,你替我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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