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小農民

山村小農民王小五因禍得福,得到仙醫傳承!他治病,種田、帶動農村奔小康。賺錢賺的手抽筋,各路美女爭先恐後嫁給他。王小五開始擔心這錢怎樣才花得完,泡妞何時泡的完!


梨花村是徽陽省西部的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因為背靠梨花山,村名也由此而來,這個村的人一般都以種地為主,過著靠天吃飯的日子。

六月的天氣,有些炎熱。

王小五像往常一樣,扛著鋤頭就往地裡走,今年天旱,很少下雨,地裡莊稼長的不是很好,而且蟲子特別多,所以天天下地,鋤草抓蟲便成了他的習慣。

出了村,經過一片小樹林,王小五忽然感到小腹墜脹的難受,連忙丟下鋤頭就鑽了進去,解開皮帶,正酣暢淋漓呢,忽見前面一棵大樹後面有人影在晃動,還不時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誰在那裡打架呢?過去拉一下吧,這要是把人打壞了可就不好了。”

王小五連忙繫好了褲帶,貓著腰走向了大樹。

大樹後面傳來的那個聲音愈發的清楚了,聽的王小五熱血上湧,二十歲的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那裡經得住這種聲音的挑逗。

王小五總算是明白了,樹後面的男女並沒有打架,是在胡天胡地的亂來呢。聽聲音,一個好像是村支書李大柱,另一個則是村長的老婆張翠花。

“跟長河比起來,那個厲害點?”

“當然是柱子你了,不然的話老孃咋會偷偷出來找你。”

“那你就不怕被長河發現了啊?”

“別提他了,這個死鬼又跑到俏寡婦家裡去了,哼,敢跟別的女人偷情,就別怪我給他戴綠帽。”

“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他了,他手裡還拿著神仙水,我還以為是買給你的,原來是給那個俏寡婦準備的啊,看看今天她得乖乖就範了。”

“這個俏寡婦平時裝的像個大聖人一樣,其實就是一個騷貨,長河這狗東西,虧我對他那麼好。不過我也想開了,隨他去好了,反正他那方面也不行,中看不中用的...”

“一對狗男女。”

王小五伸長了腦袋,就看到李大柱與張翠花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暗罵一聲,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丟了過去,撒腿就跑。

“哎喲!”

“這個小免崽子!”

石頭砸在了李大柱的腦袋上,直接開了花,李大柱急忙提起了褲子,捂著腦袋跑了過來,當看到遠處狂奔的人的背影時,破口大罵。

“誰扔的石頭?”

張翠花著急著忙的穿上了衣服,跑過來問道。

“小五子。”

李大柱臉色難看的說道,“咱倆的事情,絕定不能讓第三人知道,嗯,這個小五子反正沒爹沒孃的,乾脆讓他閉嘴算了。”

“你不要蠻幹啊,給他一點錢封住嘴就可以了,這娃從小沒有了爹孃,也怪可憐的。”張翠花聽出了李大柱話裡的意思,急忙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李大柱拍了拍張翠花的肩,聲音柔和了許多。由於頭被打破,流了許多血,及需包紮,兩人就在樹林裡分開,各走各的,以免被人看到。

王小五跑出了樹林,扛起鋤頭火急火撩的往村裡趕,他決不允許李長河欺負人。

俏寡婦本名李靜茹,是村民李天柱在外地打工的時候帶來的,人不但長的好看,身材更是沒的說,前凸後翹的,不知道迷到了多少村裡的年青人。

或許是李天柱無福消受吧,婚後兩年,他就在外出打工的時候,被車撞死了。

村裡人原本以為以梨花村落後的條件,是留不住李靜茹的,遲早會走的。但沒想到的是,李靜茹非但沒有走,反而將家裡唯一一臺上的上排面的飛鴿縫紉機利用了起來,給村裡人縫縫補補的,掙些小錢。

村裡人都是農民,經常下地幹活,衣服褲子時常的破,有老婆的讓老婆補,這沒老婆的就拿去給靜茹縫。

高中那年,王小五的父母因病先後離世,村外的那塊地,破爛的泥巴房,就是留給他的全部家產。

王小五中斷了學業,回來後便在地裡幹活,衣服褲子磨破是常事,為此他便去找李靜茹,李靜茹每次縫完,出於同情,都不會收他的錢,這使的本就捉襟見肘的他非常的感激。

如今聽說李靜茹受人欺負,王小五立馬就眼急了,平時承蒙她照顧,正不知如何感謝呢,如今出了這檔子事,絕不能坐視不管。

當王小王扛著鋤頭趕到李靜茹的家裡時,耳朵貼在小屋門口,果真聽到裡面有動靜。

王小五熱血上頭,一腳就踹開了門,張眼往裡一看,就見到村長李長河將靜茹死死的壓在了床上,雙手正在趴她的褲子,靜茹臉色通紅,身子不停的掙扎,緊緊抓住腰帶不讓他得逞。

“這狗日的。”

王小五大罵了一聲,掄起鋤頭,就砸在了李長河的背上。

“啊。”

李長河一聲慘叫,滾下了床,回頭看到是王小五,臉色一冷,“你這小屁娃子,管什麼閒事。”

王小五再次掄起了鋤頭,大罵道,“這閒事我管定了,誰欺負靜茹嫂子,我就幹誰。”

“小屁娃子,你給我等著。”

李長河忍著身上的巨痛,身子趕緊一個翻滾,躲過王小五再次砸落的鋤頭,連滾帶爬的跑了。

王小五收起了鋤頭,看著躺在床上,一隻手伸進了褲子裡頭,顯得非常痛苦的李靜茹,一臉關切的問道,“靜茹嫂子,你沒事吧。”

李靜茹咬著牙,死命的不發出聲音,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王小五,說道,“小五子,快去打一桶冷水進來,嫂子有點熱。”

“我馬上去。”

王小五趕緊跑出了房,在院子裡的井裡打了一桶水,提進了小屋。

“你先出去。”

李靜茹一臉痛苦的下了床,自床下拿了一個木盆出來,將桶裡的水倒了進去,雙腿並在一起,似乎很難受,向王小五擺擺手。

“那我出去了。”

王小五目光在她那飽滿的地方一掃而過,趕緊走了出去,並且把門給帶上了。

聽到屋裡傳來稀呢嘩啦的聲音,還有李靜茹痛楚的呻吟,王小五很想透過門縫看一看,隨後又一想,這樣做與李長河有什麼兩樣,畜生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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