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王冬齡的“書法”就是一堆亂柴皴,大家是怎麼看他的書法創新的?

千千千里馬


亂書也好藝術也罷都是希望人們能看懂理解雅俗共賞,如果弄到最後人都看不懂還有什麼意義,也只能是一些不懂裝懂的人胡吹亂捧以此抬高自己,故作什麼懂得藝術,如此題這個所謂的亂書不就是胡寫亂畫嗎,跟半歲孩童胡亂塗鴉有什麼區別,更可笑的是還有人居然大言不慚的拿它與中國書法文化相比較,什麼超脫什麼跨越完全就是胡謅八扯,中國書法以美意境氣勢為主,而這種所謂的亂書是什麼?沒在哪裡內涵已經又在哪,這完全是誤人子弟侮辱聖賢,當然古人老祖宗的東西不是不可以打破,如果不去打破過去又怎麼會發展,打破是為了更加精儘讓其昇華,而不是這樣的糟蹋說難聽的,這所謂的亂書跟一坨屎以及孩童撒尿亂抹沒有任何分別


蓋蓋蟲


老了,也糊塗了。亂寫一氣!當年靖江友人邀請他到靖江人民銀行行長室為人寫字。他寫了半夜,也給我寫了四個大字:錦心繡口。我當時深感榮幸。但是字沒有拿。不是故意冷落王冬齡大師,是喝酒喝多了,忘記了。我有很多人給我寫的墨寶,中國書協駐會的名家,北京書協駐會的名家,都是我邀請他們來靖江的。千里迢迢啊,來了。他們也給我留下了珍貴的墨寶。條幅啊之類的東西很多。現在看來也許是很寶貴的,但是都因為喝酒的原因,醉了。有朋遠方來,不醉行嗎?!醉了,也就忘記了把他們的東西拿回家去收藏起來。現在這些東西肯定是有人收藏的。上面有我名字的。石門梁冰有兩個斗大的大字,是由當年北京京劇院老院長周仲春先生親自在靖江我的寒舍裡面轉贈我的,也丟了。不知道被什麼人收集去了。畫家羅工柳也有一條幅的墨寶賜我,上寫:春風又綠江南岸。也丟了。江蘇書協有個駐會負責人也在南京他的家中給我寫過一幅中堂,是一首唐詩,行書,也早就丟了。他寫的這首唐詩依稀記得,是韓翃的《寒食日即事》,詩曰: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詩是好詩自不必說,書家也寫得很大氣。這些東西如今都丟了,我並不遺憾。好東西總會留存在世界上的。我有沒有收藏沒那麼重要。家徒四壁不要緊,關鍵是好東西會一直在我的腦子裡就行。在頭條上寫這幾句話是證明那些收集者的東西是真品,不是偽託或者贗品。如果頭條的權威不會遭遇挑釁而變得胡說八道起來,為人群不屑相信。那我上述幾句話今後就會有價值的。


一般般的過客


估計王同志都不知道你把他評價到書法創新高度了。

我家有條狗叫巧克力,她窩尿的千篇不一律,那是真正的返璞歸真的藝術了。可能樓主又怎麼談他的創新喃?

我買過DVD,VCD,LP唱機,看過網易,QQ等音樂網站,咋這些音樂人就沒有創新精神喃?奇怪了。

本人平時真正的醜書,實話,我寫字實在沒天分,居然發現都能達到創新的高度了,幸甚。

看來,我懂不懂,我能寫不能寫和書法一點關係都沒有,和有沒有人寫評論有關係了。來問問樓主,多少錢你能給我捧捧場?


豐雨葉


千兄好!借您寶地再談一下王冬齡的“書法”。原來我在問答裡回的那一帖已經不能再跟了,不好意思。

這個話題在頭條問答裡如此大熱,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誰都能來罵幾句,語言難聽,指責迫切:這到底寫的啥,這叫書法嗎?然而,隨著這些批評與責罵,我反倒越來越覺得:王冬齡先生“亂書”的價值,有非常重大的寶貴的、正面的意義——終結文字,保留書法;終結書法之形,保留書法之神。書法、文字就如《指月錄》中所指之“月”,如佛家所言之“乘”,如道家所言之“器”,到最後,都不是必然的存在!

王冬齡本人的書法功力,我認為是當代最好之列,無用質疑(還有一位也同樣過硬,就是王鏞先生)。王本來可以不搞這套“亂書”,他憑已有的功業可以在書法界穩在當代第一線,老先生們走了之後,他就是執牛耳的極少數人之一,江湖地位可謂超然。而他偏不,重新探索,推翻已有,追求突圍新路,勇氣和真誠是非常可嘉的。

王氏“亂書”把書法的線條作用推向到一個極限與極端,千萬根筆墨形成的“線”組成一組組意象,可讀內容的重要性降到最低,沒有文字“羈絆”了。這一進路既與西方抽象派藝術理念的吸取有關,同時也鮮活地吸收了中國中土佛學與道家思想中關於“事物”與“意識”的認知——大象無形、大音希聲,無人相我相,無家法無實法,無淵源無來去。有無之間,混爾為一,樂得其中,道法自然。

捨棄兩千年書法史一切的條條框框,先把內容文字尺度放棄,不求內容上“看見”,再把書家法度的有形有路有理的操持放棄,無古無今,跳出三界。既然捉筆之業已經鍵盤化,那書法還有必然的理由守著傳統嗎?死守傳統,這個傳統只會越來越弱,越來越面目可憎。鄙人估計王冬齡先生是完全意識這種局面,意識到書法風光不再,時代讓我們客觀上已經不在古人的序列中,醒悟者即是解放者,他寧可選擇徹底的解放。

“字乃心畫”的書法傳統,暗示了一條書法的終極之路:回到自身內在的心緒立場,那一切的曾經都是外在,都是偶然,都可變,都不神聖,都非必然,更非內在。為法所縛,這法到底是“死”的法。心象所在,呈於筆端,觀字觀心,讀文讀人,看不明的亂絲背後有看得明的道理,亂麻般的線條下面有簡單明晰的強大內理。從深層上說,“亂書”的理念非常邏輯,非常有理有據,一點不亂!

明白了這一層,“亂書”沒有意義?當然有,儘管形式過於極端。

 

人的意識層面肯定是備受傳統縛束,清醒清晰的書寫離不開文字,離不開結構章法。能夠離開的只有一個地方——無意識,西方弗洛伊德和他的後人揭示出來的人類活動另一場所。這裡就是無序的亂麻般纏繞,這個地方一次一種情況,身體隨著情緒變化,輕重緩急、多寡濃淡、色彩與位置,隨時變化。然而,所有的這些都有一個原因和導出導入載體——語言。拉康說“無意識象語言一樣構成”,纏繞著人內心的是某套語言,不與外界事事對應,在某個自己敏感的點上反覆書寫,一次又一次,形成狀態上的“纏繞”。我們不需要研究精神分析學,只要感受一下自己曾有的內心就能理解個大概。王冬齡“亂書”客觀上就是這樣一套語言。“亂書”所以“亂”內理在這裡。

在清醒狀態寫亂書,就成是“超我”(理念的)與“本我”(無意識的)的一次共謀合作了。這的而且確是一種創作:非常純粹的藝術的創作。只是,這種創作不能一而再重複,重複的效果是“減弱”與“失效”。所以,它的誕生之日就是它的結束之時,抬手指月,“指”的動作完結,事情也就成了,夠了。

在我看來,“亂書”完全是可被載入書法史冊的高規格創作。儘管,不認同者視為狗屁。哈哈!

 

2019.4.29





唔好嘈


我是杭州的書法愛好者。說起王冬齡,也應該算比較瞭解一些。他是七十年代我國最早一批的書法專業研究生,師從林散之,沙孟海等。應該說王冬齡從小練書法也是從專統開始的,臨帖也是下了功夫的(尤其是《蘭亭序》)。參加第一屆書法大賽時獲得一等獎,其作品是一幅隸書。前幾年看到他在浙江美院讀研究生時的作業,行楷寫得也是中規中矩的。

然而,近幾年來王冬齡的書法真是慘不忍睹,越看越看不懂,大面積的塗鴉,隨心所欲的條線堆積,不知其要表達什麼?還有人說他是現代書法的領軍人物,是對書法藝術的創新。真是一派糊言!中國書法是傳統的書寫技法,有著完整的理論體系。離開這些精隋,還能叫中國書法嗎?無論怎麼創新,首先要建立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無論怎麼亂書,總要讓人認得清寫的是什麼字吧?

現在看到王冬齡的字,不但沒有享受到書法的美感,反而是見了就頭暈,真是一堆雜亂無章的亂柴。而與他同門的師兄弟們,如金鑑才、李文采、蔣北耿等,還是堅守著傳統書法的領地,靜心地做學問,受到廣大書法愛好的追崇。





豐樂居士1


王冬齡學徐渭兼以林散之,但他有自己獨特的形式語言。


結構上,字形的收左放右、左低右高的體勢,筆法上爽暢飛揚的筆姿,章法上的繁密而反顯疏朗,其作品總體上大氣又不失文人氣的格調。大幅,巨幅作品極具視覺衝擊力。

其號稱的現代派書法,少字數書法,巨幅榜書,竹書,亂書,在形式上極盡變化之能事。因此也招來詬病。

王冬齡書法李白《將進酒》

他的行草書的缺點也是非常明顯的:線質缺乏頓挫,結構顯得單調機械,重外觀而輕內質的問題一望便知。即使外在的形式如何變化,都不能掩蓋書法本質內在的簡陋。

但形式的變化,也是書法創新的要素之一。就這一點來說,王冬齡先生的創新有可取之處。

當書法不再是古代文人士大夫,在書齋的把玩清賞,書法的表現形式不再是一覽無餘的小品手札,不再是以書叛取仕的時代背景下,在歷史上所有的表現形式,都被古人挖掘殆盡的前提下,當代的書法創新,看起來好像路子四通八達,但要走出古人的鐵圍,談何容易。因此包容創新,顯得更為可貴,也符合時代精神。

王冬齡書法唐王維《終南別業 》

中國書法的傳統,自古以來,一直只有一種聲音。這就是李世民,趙構,乾隆倡導的規矩中正。學習,傳承,欣賞書法藝術,大多數人和帝王將相保持了高度一致。在長期單一的聲音灌輸下,帝王將相的學術思想就是全民的思想。一千多年來的政治意圖碾壓下的藝術思想,使書法的創新套上了沉重的鐐銬枷鎖。

王冬齡作品 宋 辛棄疾《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

歷史上的皇帝高官,書法風格幾乎一致性的趨於規矩流媚。在帝王的倡導下,一種風格很快建立,很快成熟,又很快消亡。而一些方外的高僧,不得志的文人書法,反而在不斷創造標新立異的新風格,不斷為傳統書法造血。如顛張醉素,徐渭,八大等等。

這種局面,在新時代必須有所改變。不僅僅是王冬齡先生。畢竟,有創造才會有活力。人人陳陳相因,複製古人,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對書法藝術的貢獻,會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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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應制詠劍詩軸》


快樂書法營


但是最近看他又出名了,因為他創造了一種新的書寫方式“亂書”,這應該是網友給他的這種書寫起的名字,原因是他的字看上去亂成了一團,有的網友直接拿刷過的鋼絲球來比喻,感覺這樣的比喻很有意思,也很形象。

當然,還有一些他的書法作品實在讓人不堪入目,只能打上馬了。



我覺得王冬齡的這種書寫,確切的書法已經不能夠叫書法,更談不上是什麼書法上的創新,他只是使用了毛筆作為書寫的或者創作的工具而已,不能叫書法。


原因很簡單,他的這些作品已經完全打破了書法的人三要素,用筆、結構和章法,這是一幅書法作品最基本的條件,正確的用筆,合理的結構和章法,但是返觀王冬齡的書法,於用筆無法度,隨心所欲的書寫,也談不上結構,完全是雜亂無章的一對黑線,也談不上章法,行距和字距重疊下一起,從這些因素來看,他寫的並不是書法,或許是隻有他自己才能理解的“天書”吧。

反正對於這種現象,我是不能理解的,也不能用書法上的任何規律去解釋它,或許作為一個藝術家,他可能要表達什麼,但是這種表達我也看不懂,他要展示的是什麼?尤其是他有的作品直接寫在人體上,實在欣賞不了這種“美”,如果非要給一種解釋,只能說是現代藝術了。


不二齋


我也來說說自己對書法的理解。創新固然,而亂書,非也,古今超越書法的面貌,都是道法自然,而把這個適用於書法藝術的道家術語真諦用在王教授的亂書中,有不確切。

何謂道法自然,理解如下:書道與自然造化的融會為一,貫通之。而王冬齡教授的書法藝術違背了這一原則,因為失去的是書道本意,而追求超意氣的自由放任的夢囈,意識流潛在的玄幻。失卻了延續書墨欣賞規律。

僅僅侷限在於己的超脫性,而忽視了整個書界的視聽與悅目,即書法的內質的魅力,其實屬於書法藝術另類,這種另類簡單的說就是隨遇標新立異的自我遊戲。屬於名利場的慣常表現。從王冬齡前期的書法,雖有一定的基礎,但是依然與古與今有成就的書家比較,並不是最好的書之境界,端倪很多筆墨弊端,而為何風起雲湧知名度如此叱吒,源自亂書的抄作。

一如三流明星,因為有了風流韻事,則有中國人的好奇之筆波傳效應,如出一轍,簡單的事情,而複雜化,富有哲理的話,醜的東西,怎麼證明闡釋,也毫無用處,醜就是醜,亂書就是就是不從正經之路,不從真正的書路走,實際就是歧路,是斜道。

假若由此教授引領,中規中矩的書法傳統,成為什麼,還有漢字書法之稱的必要嗎?打著創新的旗號為虛,而追求名利的自我的煊赫為真。這個書界,可定位市場化書路。自我推廣而告之民眾。

是也。


狂喜淡墨a


王冬齡的“亂書”,完全打破了傳統草書的格局,希望於亂中求和諧,希望於亂中構建新的現代秩序,這是草書發展的方向之一,但這一方向正確與否,尚待時間檢驗。



“現代書法”的發展已有30多年,曾經轟轟烈烈,曾經風風雨雨,讓人愛恨交加。王冬齡所代表的,是現代書法的一個分支。

有人說,王冬齡敢於創新,在於他深厚的傳統功底,他對於線條、結構等書法本體語言形成了自己獨到的書法符號。


但也有很多人認為,他的創新未見得高明,圈圈套圈圈,過於圓轉,不見方折。

我不反對王老師具有深厚的功底,我也很佩服王老師創新的勇氣,但我對王老師的“亂書”持保留意見。

王冬齡,要麼是青史留名的一代天才,要麼是書法史上的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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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王冬齡,中國著名書法家。當任浙江省杭州市書法協會主席達十七年之久。曾經憑著他的一堆亂繩臭麻,得到了眾人的賞識(懂不懂都沒關係。反正是越看不懂水平越高)。


王冬齡在北美的人氣很旺。大有將中國書法普及到美利堅合眾國的陣勢。曾任明尼蘇達大學和加州大學中國書法教授。在北美期間,哈弗,伯克萊等二十多所名校舉辦過書法展和書法講座。

從北美回國後,憑藉著林散之、陸維釗,沙孟海等人弟子的身份,在書法界風生水起。同樣的一堆亂麻繩,在九十年代以及本世紀初始,人們對這堆亂麻繩大加讚歎。而今天,卻成了大家厭棄的垃圾。這是為什麼?物極必反。


上世紀末,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書法界的人也不甘落後,對傳統書法進行大膽的創新。湧現出一大批現代書風的弄潮兒。王冬齡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人物。以其亂繩臭麻成為了其招牌,揚名立萬。當時的媒體宣傳,個人是沒有說話的渠道。想發表批評意見,也沒有供你的平臺。

隨著現在媒體平臺的開放,話語權不再是專家評委、協會組織的專利。大家都有發表意見的機會。對於像王冬齡、曾翔、沃新華等人的惡搞,就由不得在他們身後叫好的人說了算。以前是恨在心裡無處訴說。如今開放的媒體平臺,惡搞書法的這幫人頓時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字是寫出來給人看的。不要把書法加上一個“藝術”,便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字為心畫,字如其人,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根本。字不正,心先病。這是《弟子規》中從小培養做人做事,就從寫字開始。我們的書法首先是為了傳承文化。在文化的基礎上,孕育出藝術的意韻。拋棄了文化,所謂的藝術,就一文不值。

差不多就行了,名也出夠了,利也賺足了。再胡鬧下去,只會招來更多的罵聲。別說世人不理解你,是你還活在上一個世紀,沒有跟上時代前進的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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