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小夥賭石大漲,路邊隨手撿的石頭竟然開出百萬祖母綠……

小說:小夥賭石大漲,路邊隨手撿的石頭竟然開出百萬祖母綠……

薛哥留了下來,不過他倒是表現的如同一副準備看笑話的模樣,雙手抱在胸前等著料子被切開。

當時的我,也有著些許的緊張。畢竟翡翠原石這玩意兒,內部存在著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哪怕是入了行十幾年的老手,都有失手的時候,這也就是為什麼原石交易又叫賭石的原因。

更何況,這一塊會卡的變數更大。畢竟那麼大切口,顯示的全部都是水沫子。

如果內部出現和我預測的情況不一樣,或者依舊是水沫子的話,讓張虎在那薛哥面前失了面子的話,以張虎那種人的性格,可能分分鐘是要搞死我的。

半個小時之後,料子是被切開了。張老闆將料子從切割機裡面拿出來之後,用錘子和鋼釘對著石頭的切縫,“鐺”的敲了一聲之後,這塊石頭就被分成了兩半。

用水噴了一下料子的切面,張老闆打量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對著張虎說道:“虎哥,還是水沫子,五千塊錢垮了!”

垮了!

張老闆的話,讓我不由得一愣,立刻是湊前朝著料子的切面看了過去,隨後的我眉頭稍稍的皺了一下。

可還沒等我說什麼,薛哥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嘲諷的語氣毫不掩飾,說道:“張虎,我還以為能夠開出什麼呢,沒想到還是水沫子啊,嘖嘖嘖,還真是謝謝你這個小兄弟了,讓我還掙了五千塊錢,少了一點損失!”

一聽見這話,我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好。目光朝著張虎看了過去,此刻的張虎臉色特別的陰沉。我剛想說話還沒等我開口,張虎卻是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腳踹到了我的胸口,直接把我踹翻在了地上。

隨後,張虎怒罵的語氣傳了過來:“老子草泥馬,你小子他媽的是不是活著不耐煩了!”

說完,又是一腳直接是補在了我的身上。

當時的我“哎喲”一聲,捂著胸口全身蜷縮在一起。

隨後的張虎,是直接一腳踩在了我的身上,帶著怒意道:“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當時的我咳嗽了兩聲,緩了緩自己的身體情況,隨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虎哥,你再讓張老闆仔細去看看這料子?”

張虎聽著我的話,眉頭稍稍的一皺,隨後朝著張老闆遞了一眼眼神。

張老闆這一次看的很是認真,先是又在切面上面打上了一層水,拿著強光手電落在了石頭的切面照了一圈。

這一下,張老闆的神色突然間變了變,說道:“共生的料子,龍到處有水,這,這大漲啊!”

見到張老闆這樣說,一旁正打算看熱鬧的薛哥,臉色猛的一變,問道:“什麼水沫共生,龍到處有水!張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此刻的張老闆則是把這塊石頭給從桌子上拿了下來,放在地上之後,他手中拿著的一管油性筆開始在料子的前面上畫了起來。

隨後的他,指著切面上的一條綠帶子說道:“水沫共生,其實就是翡翠和水沫長在一起了,一般的話是這種料子也是不值什麼錢,除非是翡翠佔的比例高,那可以出A貨翡翠的證書,但是也只是能騙騙不懂行的人。”

緊接著的張老闆,“嘖嘖”了兩聲,彷彿異常羨慕的和張虎說道:“不過張哥,你這料子不同啊,沒想到水沫子和翡翠的劃分竟然這麼的明顯,更何況居然還有一條藍綠的冰帶子,其他的種水也差不多是糯冰到冰了,只要是找個工好點的師父過來挖的話,幾個帶著綠的冰牌子肯定是有的,虎哥你這次可算撿到大漏了,這一個牌子的毛貨,少說也是有十幾萬的樣子!”

張虎聽到張老闆這樣說,剛剛還陰沉的臉刷的一下子又變了。

“哈哈”的大笑了一聲,之前還踩在我身上的腳也放開了。示意他兩個小弟把我給扶起來之後,一隻手將我的脖子給勾住了,隨後對著薛哥就嘲諷道:“哎喲,有些人老了就是老了,虧了錢還那麼沾沾自喜。也是,年紀大膽子變小了嘛。薛哥,今天就別走了,今天晚上我做東,請你去喝酒,如何!”

我看見當張虎把話說完之後,原本就已經把臉垮下去的薛哥,這個時候的臉色變得鐵青。

雙眼盯著我看了很久之後,終於是用牙齒擠出來了一個“小子,不錯”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而留在店裡的張虎,卻和剛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用很大的力量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一副得意的模樣說道:“小子,不錯嘛,比你那死鬼老爸強了不知道多少,嘖嘖,一來就給我掙了將近一百萬。”

說到這裡,張虎又在我帶傷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幾下。

我在當時,疼的是不由的在暗地裡齜牙。張虎的意思很明顯,他是在警告我:如果我再有別的企圖的話,他捏死我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媽的!”

我在心中這樣罵了一句,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討好張虎的樣子,低聲下氣的說道:“那個虎哥,那個我媽媽最近病情不太穩定,那個錢的話……”

我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說到一般之後,就是這樣看著張虎。

張虎先是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後又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給我做事,我自然不會虧了你,狗也要骨頭啃,再怎麼也給你喝口湯的是吧。”

話說到這裡,張虎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皮夾子,從裡面掏出了一疊不厚的鈔票給了我,緊接著一副很大方的模樣,讓我拿這筆錢去用,給我媽拿去看病。

他媽的,這筆錢看上去連兩千都沒有,連給我媽做透析的錢都不夠,更別說其他的了。

不過我當時並沒有表露出來自己內心的想法,只是把錢給接到了手裡面,還說了一聲:“謝謝虎哥!”

或許張虎是認為,他抓住了我媽這個軟肋,以及我染上了毒癮必須靠著他。

所以張虎並沒有再讓我回去,而是將我身上原本搜出來的手機,又丟給了我,又塞給了我兩個玻璃瓶以及一個小針管,說要是他打電話,我就得趕過去。要是沒東西了,也得給他打電話。

說完,就幾個人開車走了,把我給丟了下來。

看著張虎離開,這個時候的我,直接是“啐”了一口,心裡罵了一句:“他媽的!”

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間連帶著委屈屈辱一下子冒了出來,不過當時的我也忍住並沒有發洩,也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這裡也算是張虎的地盤,人多眼雜的。

而我,目前根本也沒有資本,和張虎去起衝突。

這幾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摻和在一起,讓我整個人在當時都顯得身心俱疲,隨便在路邊找了點東西塞進嘴裡填飽肚子之後,我找了一個小旅館剛剛準備睡下,醫院的電話卻打了過來:我媽病情再一次出現了反覆,而醫療賬戶上也已經沒有錢了。骨髓配型已經找到,但是如果不立刻手術的話,我媽恐怕挺不過這一個星期了。

一個星期……

當我掛斷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愣神。

我身上的錢,除去住店和吃飯的,只剩下了一千五百多,這點錢對於我媽的病情來說,什麼都做不了。

現在能夠快速的將身上錢變多的辦法,只有是去接著賭石了。

想到這裡的我,立刻是揣著身上的錢走出了酒店,畢竟我媽只有一個星期,時間不等人……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