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醉酒後抱著他不放,第二天醒來之後,揚言要報警討公道

言情:她醉酒後抱著他不放,第二天醒來之後,揚言要報警討公道

“女人,希望你明天清醒了不要後悔,是你自己惹上我的。”

望著女人動人的模樣,男人的喉頭忍不住輕輕動了一下,嘴裡輕輕喊了一聲:“晴兒,便俯下了身子......”

夢晗似乎聽到了男人喊別的女人的名字,再加上那一刻突然出現的恐懼感,讓她的記憶又拉到五年前的那一天,醉酒徹底清醒,雙手猛的用力將男人推開。

女人突然的暴發讓安韶華始料未及,更讓他忍無可忍的是他居然被女人推到了地上,還是非常尷尬的姿勢。

直接跌倒在地,幸好地上鋪的是進口地毯,要是地板估計這腰差不多都要斷掉了。

擴大的恐懼感讓夢晗的酒醒了一半,縮在床角,用柔軟的薄被蓋住了自己的全身,瑟瑟發抖。

安韶華沉著臉,面帶寒霜,黑色的眼眸裡凝著一層冰冷。這女人是活膩了嗎?男人起身拿起床上的家居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想上前把女人拉起來,但看著縮在床角蜷縮成一團瑟瑟女抖的女人,眼前閃現一幕似曾相似的情景。但又轉瞬即逝。

“你給我起來,你到底是誰?在酒吧摟著我不肯放,現在又故意想爬上我的床,是誰讓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秦夢晗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陌生髮怒的男人,男人眉目清秀,五官深邃如刻,非常的丰神俊朗。但似乎非常生氣,冷峻的臉上瀰漫起一股溫怒,非常狠厲的看著自己。

“求求你,不要碰我。”秦夢晗哆嗦著說道。她很怕,怕這個男人會欺負自己,剛才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這會兒是不是早被他強迫成功了,夢晗不敢往再往下想。只能低聲哀求眼前的男人放過自己。因為半醉半醒之間,秦夢晗的思維還是有點短路的。

“哼,”安韶華冷哼了一聲,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孤度,繼續說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樣裝模作樣的女人,還在那裡愣著做什麼?要麼給我滾,要麼伺候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可沒強迫你。”

秦夢晗怔了一下,一臉的恐懼,如果此時的她是清醒的狀態下,估計直接掄起邊上的椅子就直接打過去了吧,只是現在是醉酒的狀態下,而且又讓她處在了五年前那晚的恐怖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安韶華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像是受到了無盡的委屈卻又無處傾訴一般,一種憐憫的情緒油然而生,憐憫?安韶華嚇了一跳,他久經沙場,什麼樣的場合沒見過,就這樣被一個女人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的還是第一次,不行,不可以亂了分寸。

看到女人的樣子,安韶華竟然發現自己像著了魔似的。不管她是誰,或者是其他人想要利用的工具,此刻他只知道自己有從來未有過的感覺 。

秦夢晗力抵不過他,只能咬著牙,全身顫抖,淚水奪眶而出,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像水彩畫一樣被暈染開來,在她的眼睛裡不停地轉著。是,這男人說的對,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剛才她是真的抱著他叫著連城的名字。而她也明明聽到了男人叫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酒吧,80%以上的一夜情都發生在這裡。秦夢晗突然覺得真可笑,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卻幹著夫妻才會做的最親密的事,情到深處,叫的不是彼此,還是其他人的名字。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諷刺的事情嗎?

這韶華看到滿臉是淚的女人,突然冷笑,還有那恐怖的眼神,就如同此時是在走向死亡,走向地獄。伸到女人腿間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雨夜她救過一個差點被人欺負的女人,也是同樣的眼神,同樣的表情,安韶華的心被深深刺了一下,他如果再接下去繼續,他跟那晚兩個小混混有什麼區別。

莫名的煩燥拉回了他的理智,快速起身,衝進衛生間,打開花灑,冷水澆透了身體,才讓自己身體的反應慢慢壓了下去。

男人的突然離去讓夢晗深深的呼了口氣,他會放過自己嗎?但最後酒勁的力道終於壓過了一切,秦夢晗蓋上薄薄的被子,翻了個身,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等安韶華收拾好自己的身體再出來時,看到眼前的女人竟然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一般在淚珠的混合下晶瑩剔透,平穩的呼吸,起伏的身體,讓安韶華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女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讓我如此失控?

第二天清晨,燦爛的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空隙,透過早霧,一縷縷地灑滿窗臺,那道金燦燦的線,暖暖的照進房間,把整個房間映成金色。

秦夢晗醒來的時候,渾身痠軟乏力,宿醉的代價更是頭疼的厲害。喉嚨更是難受的如火般在燃燒。微微睜開眼睛,首先落入眼簾的是一盞美式的水晶大吊燈,雙層的窗簾,一層為奢華的提花布,一層為輕薄的紗簾,透進陣陣陽光。一看當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夢晗敲了敲頭痛欲烈的腦袋,坐了起來,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全身赤裸。拉開了白色的被子,夢晗腦袋“嗡”的一瞬間,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中,酒勁已全部散去,整個人此時卻是無比的清醒。

她記得自己昨晚喝多了,好像看到了顧連城,然後死命抱住了他,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了自己。之後她腦袋開始發暈,好像還和顧連城接吻來著。“接吻?”天,這怎麼可能,她連他的擁抱都無法讓自己鎮定,怎麼可能會和他接吻。但腦袋中模糊糊的記得好像有個男人跟他耳鬢廝磨的樣子。難不成是做夢?可如果是做夢那身上赤身裸體又該如何解釋?夢晗認真的看了一眼床單,發現並未有異樣,自己雖然全身無力,但好像下身也沒有特別疼痛的感覺,雖然沒經歷過人事,但也至少學過生理學,她應該昨晚沒有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比如說一夜情。

想到此,秦夢晗的心如釋負重, 不過,對於她到底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個陌生的房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她的記憶只停留到她上臺唱歌的那個時段。

手機,對,手機,夢晗正想起來尋找手機,找了半天手機卻沒有找到。

“啊!......”抬眼卻瞥見離床一米開外的沙發上竟然躺著一個男人。

安韶華被一聲響亮的尖叫聲嚇得直接坐了起來,昨晚可能是被折騰太累了,看到女人熟睡後,他也懶得再去碰她,最主要的是怕自己身體再會有反應。便另外拿了床被子在沙發上蜷縮著睡了一夜,說來也怪,這晚他倒還出奇的睡的安寧,竟然連夢都沒有做一個,這會突然卻活生生的被這女人的尖叫給嚇醒。

此時是真的忍無可忍,安韶華掀開被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眉頭緊蹙:“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我是強著你了,還是睡了你了,你大早上的瞎叫什麼?”

“你才有病,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跟我在一起,你給我說清楚。”醒來後的秦夢晗讓安韶華愣了一下,要不是這臉沒變,安韶華都懷疑這昨晚酒醉後的女人跟現在的女人是否是同一人?這差距也太大了些,如果說昨晚喝醉後的女人是溫婉的、讓男人同情與心動的,那麼現在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夢晗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只是一秒鐘的一愣,一個轉身的時間,薄薄的被單卻變成了一件上好的禮服著身,讓眼前的安韶華突然雙眼一亮,還以為自己沒睡醒眼花,這女人是會變魔術嗎?這白色的被單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眨一眼的功夫,不知道怎麼滴竟然成了一件漂亮的抹胸長款禮服。

“小姐,麻煩你搞搞清楚,你現在是一絲不掛的在我房間,我還沒問清楚,你想幹嘛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來問我是誰?酒醒了是吧?醒了就忘記昨晚是誰主動的拉著我想跟我上床呢?”男人戲虐的看著她,接下去會有如何反應。這女人突然讓安韶華有了一絲絲的好奇,有種想繼續瞭解下去的衝動。

“不要臉的男人,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吧?我拉著你上床,你瘋了吧?就你這種風乾了一樣的臘腸身體本小姐瞎了眼才會拉你上床。”

“你說什麼?”安韶華還真第一次竟然有人這樣評價自己的身體,這女人太奇葩了。

“說你瘦,說你癟啊,沒學過語文啊?不懂得什麼叫比喻句啊。”秦夢晗一臉懶得理你的表情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你再說一遍。”敢這樣挑戰自己極限的女人還真是第一個。安韶華突然上前用手握住了秦夢晗的下巴。

“放開你的鹹豬手,別以為在你訂的房間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可是法制社會,一切都講法律的,信不信我現在報警,看警察是同情你還是同情我?”此時的秦夢晗身上找不出昨晚流露出來的任何恐懼和不安的情緒,滿臉的盛氣凌人和氣勢讓安韶華倒吸一口冷氣。這女人不給點顏色看看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了。

“報警?”好啊,你可以試試,還沒等秦夢晗接話,安韶華已一步跨過去,再次捧住她的臉,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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