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他打開抽屜,看到一個針管,針管裡的東西散發出一股臭味

言情:他打開抽屜,看到一個針管,針管裡的東西散發出一股臭味

溫映映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辜凌澤,她能緊緊逮著江容徹的手,不發一言。

江容徹滿意地輕笑了一下,收回手等著溫映映自己向辜凌澤解釋。

沉默了半晌,辜凌澤才主動道,“江先生,合作的事情到此為止,映映,我們走。”

江容徹抬眼看著他,“你憑什麼帶她走?”

“我是她男……”

辜凌澤的話還沒說完,就溫映映及時打斷。

“我是江容徹的妻子,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感情越來越淡,所以我才會想到利用你,讓他知道我也是個需要男人的女人。”

她盡力地想要把辜凌澤說成是一個受害者,將錯誤都攬到自己身上。

辜凌澤不能失去辜家,而她所有的路,都已經被江容徹所堵死,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能壞到哪兒去。

“不,我不信!他對你哪點兒像是對妻子的樣子!”辜凌澤質疑道。

溫映映低著頭,難堪地從口中一字一句地把話往外擠。

“這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他怎麼對我我都喜歡。”

江容徹駭人的神情終於鬆動了一分,以勝利者的姿態咬了咬溫映映的耳垂。

辜凌澤失魂落魄地看著兩人,整個意識像是被擊潰了一般。

他求證似的再次開了口,“溫映映,五年前我……”

“夠了。”

江容徹緊繃起面色,就像是預感得到,他將要說些什麼一樣。

他急忙伸手撥通了內線,“Eda,幫我請辜先生離開。”

隨後,幾個人便急匆匆地衝進了辦公室,把辜凌澤帶走,溫映映也惶恐地立馬想要從江容徹懷裡脫身。

他的戲,她陪他演盡了,就沒有必要再賴在他身上,惹他不悅。

可江容徹卻死死地捏住了溫映映的手腕,凝神望著她不再稚嫩的面孔。

原來五年前那個人,就是辜凌澤!

“江容徹,你放開我,人都已經走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溫映映拼命掙扎著。

江容徹的臉也越來越黑。

他單手掀翻了辦公桌上的物件,抬著溫映映的身子放了上去,輕鬆地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在她的手腕間打了個結。

“不用這麼緊張,夫妻間的情趣而已,你不是說我怎麼對你,你都喜歡嗎?”

“不,你不要這樣……”

溫映映急地聲色都變了許多,一邊哭著,一邊下意識地用腿亂蹬。

“看來你是不喜歡,那我還真得治治你這個愛撒謊的壞毛病!”

溫映映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韌帶被生硬地拉開,江容徹打開抽屜,拿出一個針管似的東西,故意放在溫映映眼前讓她看清楚。

“你最好別動,我沒玩過,手滑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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