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指導員,打白旗是什麼意思,他們投降啦?

小說:指導員,打白旗是什麼意思,他們投降啦?

  到了匯合點,已經有武工隊等在那了,我發現他們來的人沒想象的多,他們一說打仗很多人就不見了。

  “有三個聯繫不上,估計可能不來了,亂打兄你看這事……”酷斃老弟湊過來和我小聲嘀咕。

  “不來算了,看看老子的隊伍。”我回身用手一指。

  “看到你們這裝備這士氣,我心裡多少有點底了。”

  “倖存者!”我揮手大喊,把酷斃嚇了一跳。

  “必勝!”

  “狂犬病!”

  “咬他!”

  我們這邊口號喊得整齊,沒一個笑的,友軍笑倒了一片。

  “指導員,調整下戰場部署,有三個可能不來了。”

  “是!”

  我們把作戰方案給各方將領講解了一遍,看是由我們主攻他們對方案非常認可,大家吃了點東西就準備出發。

  友軍裝備都是大雜燴,我從他們那邊找到一把比較新的56半,這東西我熟悉,跟俺混過半個月。有一隊還開來兩臺拖拉機,駕駛員說這東西越野性能好不挑路。我們決定坦克先行,可有兩輛居然打不著火了,鄭關西鼓搗半天向我攤攤手鑽進坦克再也不敢見我,這也太丟人了,我無奈的揮揮手,出發。

  大部隊很快就到了生物公司附近,少校指引友軍各就各位,然後又指揮狙擊手登上週邊制高點。

  “叔,這煙囪太高了,怎麼爬呀?”力霸狙擊點在那煙囪半截腰的緩步臺上。

  “不想活了是不?不許佔用頻道,執行命令!”這時候還想跟執法官套近乎,老子六親不認。

  “上吧?”我看向少校。

  “上!”少校狠狠跺了下腳。

  坦克和裝甲車停在生物公司大門兩百多米遠的馬路上,我坐在警用裝甲車裡拿著望遠鏡看著院內。

  “指導員,打白旗是什麼意思,他們投降啦?”院子裡沒人也沒有美國大兵那種堡壘,只是在空地上插了杆白旗,難道都他媽跑了?我們這事在BBS裡都熱翻天了,鬼子肯定早就收到情報了。

  少校接過我手裡的望遠鏡看了會。

  “打白旗是談判的意思,不是投降。”

  “早他媽幹啥去了,現在想談判,我們不接受投降,就地殲滅!”

  少校下車部署迫擊炮陣地,就在坦克後面,這位置對面開槍打不到。

  “連長,炮兵隨時待命。”少校向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拿起裝甲車裡麥克風使勁吹了兩下,外面擴音器的聲音挺大,鬼子應該能聽清。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要想活命趕緊出來繳槍投降,給你們這些該死的一分鐘,一分鐘後我們就攻擊啦!”

  等了一會,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指導員!”

  “到!”

  “目標小白樓,三發極速射,開炮!”用大喇叭喊這句,比電影裡有氣勢。

  “是!”

  科班出身就是不一樣,第一炮就把那杆白旗消滅了,第二炮把辦公樓門口一隻石獅子給炸樓裡去了,第三炮還沒打二樓一個窗戶裡面掛出條白床單。

  “你們什麼意思?他們什麼意思?”我放下麥克風回身對著少校喊道。

  “這回可能真投降了。”

  “不想死的就從樓裡出來,到樓前面蹲下,雙手抱頭,你們也不太禁打了。”

  一會陸陸續續從樓裡面走出人來,大約有一百多人,都抱頭蹲在地上。

  少校指揮我們慢慢靠近。

  “你,戴眼鏡那個光頭,對,就是你,你給我滾出來!”這警用大喇叭效果非常好,聲音清晰音量極大,是震懾恐怖分子的利器。

  光頭站起來慢慢走向裝甲車。

  “你這該死的光頭,是不是真投降了?”我搖下車窗玻璃問他。

  “我們沒想跟你們打仗,你們太不講道理了,看見白旗還開炮。”

  “還敢狡辯!你們殘害了多少倖存者,開炮只是警告,一會挨個槍斃。”

  “我也是倖存者,我們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倖存者,就十幾個不是。”

  “還活著的倖存者都在哪呢,是不是都被你們害死了?”

  “前幾天就都離開了,你別用槍指著我,我可沒害過人。”

  我在對講機裡通知大家戰鬥結束了,我們勝利了,周邊發出陣陣歡呼。

  友軍和狂犬病所有人都進入廠區內,大家嚎叫著歡呼,力霸抱著大小眼邊啃邊打哆嗦,這小子爬煙囪腿都軟了。

  少校安排打掃戰場,十幾個人衝進辦公樓就找出兩把56半和一把54手槍,車間裡面空無一人,地上亂七八糟的擺了些摺疊床,應該是倖存者在這裡睡覺用的。

  “倖存者!”

  “必勝!”

  “狂犬病!”

  “咬他!”

  所有的勝利者一起高呼,有幾個該死的居然憋不住笑了。

  “我們是正義的武裝,我們代表政府代表人…代表倖存者向你們討回公道。”少校在我後背捅了一下,我連忙改口。

  “你們誰是頭,站起來回話。”

  一個老頭扶著膝蓋慢慢站起來,看那一臉褶子估計得有八十多歲了。

  “你給我滾回去蹲著,到底誰是頭。”我上去就在這老王八蛋胯骨上踹了一腳。

  “他就是我們領導,他是科學院院士,王院士。”光頭一把扶住老頭怒瞪著我。

  “院士?老子還院長呢。”

  “我是王力忠,是咱們國家人類基因組計劃負責人,我有些話想和你說,可不可以去我辦公室?”老頭淡定的看著我。

  “嗯…指導員,你留外面把這些該死的控制好,別出差錯,我和這老東西進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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