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吶喊一生的魯迅到路遙和史鐵生的創作態度和作品,你聯想到作家應有怎樣的創作態度?

醉臥西湖18


對許多熱愛文學的人來說,"文學"不僅是自己內心的神聖殿堂,甚至會升華為一種信仰般的存在,成為指引人生前行的光芒;對於普通讀者來說已是如此,對於躬身於文學創作事業的作家來說,更是用一種認真嚴肅、近乎於獻身精神的態度來進行著自己的創作,對於題目中提及的三位作家,無論是魯迅先生,還是史鐵生和路遙,他們都是文學殿堂中熠熠生輝的存在,閱讀他們的作品,想來那無數動人的字字句句無一不跳躍著作家本人的血淚,我想,他們是在用一種無限崇敬與嚴肅的態度來面對自己的創作,更是以一種"死而後已"的精神筆耕不輟。

魯迅: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

魯迅先生是中國二十世紀的一座"精神高山",他的一生在中國風雨交加的二十世紀是如此重要,從文到人,先生皆為後人留下不朽的豐碑。

時值五四運動百年之際,不禁讓人想起新文化運動中,魯迅先生以一篇《狂人日記》,以一名憤怒的"狂人"發出向封建禮教的第一聲吶喊,揭示出"仁義道德"背後的"吃人"本質:"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

然而,正是這第一聲吶喊,卻同時將中國新文學推向巔峰:《狂人日記》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第一篇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小說",全然沒有一般"處女作"的稚嫩青澀,不僅立意深刻,而且彰顯著成熟的現代小說創作技巧:首先是"格式的特別",以一名精神病患的日記的形式組織全文,這是中國傳統小說從來沒有過的"日記體小說模式";其次是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小說從第一人稱視角進行敘事,將主人公豐富的內心獨白和多疑驚恐的心理向讀者呈現出來,一種"真實的荒誕感"油然而生。

漢學家顧彬對魯迅的作品高度評價,他在訪談中說:"魯迅的作品,多一個詞少一個詞可以嗎?根本不行!"我想,魯迅先生作品裡這種講究的語言,除了來自魯迅先生本人的天賦之才和厚積薄發的文學修養此外,也與他本人對文藝、對文藝生存的時代的一種認真負責。1936年是先生去世的一年,那一年趟於病榻上的先生拖著病軀,用生命最後的能量翻譯了俄國作家果戈裡的《死魂靈》。他在譯本的"小引"中寫:《死魂靈》"彷彿寫著自己的周圍",可見翻譯的初衷,除了對小說藝術上的追隨,更是因為這部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小說與當時的中國現實有著千絲萬縷的相似,令先生欲通過翻譯讓讀者讀到,來達到對現實的批判和反思。

可見,先生的一生是戰鬥的一生,從青年時的"棄醫從文",到新文化運動中的吶喊,他心血所傾注之處,化為一篇篇振聾發聵的文章,喚醒沉睡的古老中國,也代表著中國現代文學的最高藝術水平。

今天是五四青年節,不禁想起先生勉勵青年的話:"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拳拳之心,可見一斑。

史鐵生:文學上的自我救贖之路

史鐵生曾自嘲地說,自己"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說這話的他可能已經度過了那個最痛苦的階段了,但是他在《我與地壇》裡,曾用非常扎心的語言回憶了二十歲那年厄運突降時的殘酷,"活到最狂妄的年齡上忽地殘廢了雙腿",那對於正處於人生最激情、最昂揚的歲月他來說,曾是毀滅性的打擊,他後來的散文《我二十一歲那年》裡寫,那時他心中想的是"要麼好,要麼死,"短促的文字卻彷彿有千鈞重量。

但是他後來的人生卻走向了第三條路:揹負著殘疾的身體,在文學的世界中開疆拓土,帶給讀者無盡的心靈沉思。雖然他自嘲"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但史鐵生的文學造詣有目共睹,他在生命的廢墟之上建立起自己的文學大廈,在文學史上留下最為動人的一筆。


史鐵生在文學中為自己的病痛之軀找到一條救贖之路,這是對他精神世界的挽留,只有精神不垮,人才有活下去的勇氣。他的文字在苦難之上的無盡沉思,正如學者評價時說:"讀他的作品,常能感覺到他心中有一團火一樣熱烈、光明的東西在燃燒,隨時會迸發;一面卻承受著病重的肉身,不分晝夜地遭受病痛的折磨。而這兩者在他身上奇蹟般地共存著。"

可見,苦難一方面折磨著他的肉體,但另一方面,卻也在成就者他的藝術,這種獨特的人生經歷使得他的文學創作展現出強烈的個人風格,他的寫作指向內心,指向如何面對人生難以避免的苦難的思考,比如《我與地壇》中他對"生與死"的思考:"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這樣想過之後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麼可怕。" 這時他所在意的,不再是"小我"的苦難,而是上升至更加廣闊與普世性的追問中,在追問中給出一個睿智的回答。

總之,史鐵生的寫作嚴肅又親切,人們從中可以讀到相似的迷濛和追問,也能得到非常撫慰人心的力量。如果說,文學拯救了史鐵生,那麼他的寫作也能通過文字給更多人以力量。史鐵生的創作可以用"杜鵑啼血"來形容,那是把自己的苦難凝結成溫潤的珍珠,僅僅從他的人生經歷來看,已是足夠動人了。

路遙:逐日的夸父,倒在乾渴的路上

路遙如同中國現當代文學史上的一顆流星,短暫但卻及其璀璨:他在42歲那年英年早逝,留下了《人生》、《平凡的世界》這樣重量級的作品,影響了一代人;尤其是獲得矛盾文學獎的《平凡的世界》,時間跨度從1975年初到1985年初,以史詩般手法展現了一個改革開放時期中國社會的發展變化,拿著它品讀,不僅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氣息,更能感受到作者在其中傾注的心血。

路遙寫作《平凡的世界》可以說是透支體力在寫作,長河般的小說規模帶給他沉重的"負擔",在開始寫作前,他用五六年的時間來蒐集資料,為了還原真實的時代特徵,他把小說有關年份的各種資料仔細整理閱讀,全面瀏覽;為了體驗生活,還和礦井工人一起生活;寫作時又是在寫第三卷時,他其實就在一邊對抗疾病,一邊寫作,以一種"燃燒"自己的態度來進行著自己的文學創作,才最終留下這樣一本重量級的小說。

體驗生活的路遙

這樣一本體量巨大的小說,路遙是怎麼寫的呢?

在《早晨從中午開始》中,他回顧《平凡的世界》的寫作經過時寫到:"無法形容的艱難。筆下出現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細節,不僅要在這個具體的地方是適當的,還要考慮它在第一部是否適當;更遠一點,在全書中是否適當;有時候眼下的痛快會給以後的工作帶來無窮災難,但又不能縮手縮腳。大膽前進,小心前進,在編織的每一天細線挽結每一個環扣的時候,都要看見整個那張大網。"

可見,對於創作,路遙是絕對的認真,一絲不苟,每一個細節都要求如此嚴格,在這樣一本史詩般的小說中,能始終這樣堅持下去,其中的辛苦和毅力是難以想象的!

路遙本人曾說過,"文學創作從幼稚趨向於成熟,沒有什麼便利的捷徑可走。因此我首先看重的不是藝術本身那些所謂技巧,而是用自我教育的方式強調自身對這種勞動持正確的態度。這不是'鬧著玩',而應該抱有莊嚴獻身精神,下苦功夫。"這種"莊嚴獻身精神,下苦功夫"用北師大趙勇老師的話來說,那是一種"真誠的、莊嚴的、近乎笨拙的、'把筆磨禿了寫'的寫作姿態和寫作精神"。

賈平凹在緬懷路遙時說:"他是夸父,倒在乾渴的路上。"抓大概是對路遙一生的文學追求最簡練也最準確的評價了吧。

綜上所述,吶喊一生的魯迅、在輪椅上書寫人生的史鐵生、倒在逐日之路上的路遙,他們都是為後世留下無比燦爛的精神財富的作家,他們的文學創作中,不惜以燃燒自己來成就偉大的藝術作品,這樣的態度值得作家群體和每一個普通讀者向他們學習。


一往文學


魯迅,路遙、史鐵生他們的創作態度之所以受到人們的推崇,得到人們的讚許,無不是他們遵循著唯一的創作方法,那就是現實主義是他們的唯一創作源泉,他們離不開現實,他們更離不開社會,與人打交道,與人的思維在作正義的拼搏,他們終身的意志就是仰善除惡,遵循人道,按人的德性來規範自己行為意識,彪炳正義,人文致理。

魯迅的小說,路遙、史鐵生的作品無不浸透著這樣的理念,人學就是人學,人與社會,社會與人,人在社會中交織而行,必須揭露社會,解剖社會,其目的就是為了人從心裡上拋棄腐朽的東西,張揚美好的生活。魯迅筆下的人物,閏土的境遇,孔乙己的窘態,祥林嫂的悽慘。路遙的《人生》,史鐵生的《我與地壇》,無不與社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離不開社會。也是以社會為創作源泉,努力創作人與社會的關係,人與社會的矛盾,揭露社會的醜惡,就是更好的張揚與規範人們崇尚善良的意識。他們始終在現實主義的創作基礎上為人們的生存提供思想上的精神力量,這樣的創作心態是人們喜聞樂見的,也是正常社會所必須的作家使命。


楊柳青青春之聲


魯迅其實並沒有吶喊一聲,在《祝福》之中已經能明顯感受到魯迅的彷徨了。他因何而彷徨呢?因為面對中國的現實,面對祥林嫂的問題,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此時的魯迅,已經從一個搖旗吶喊的鬥士變成了一個更加孤獨的思索者。從早期的《文化偏至論》、《摩羅詩力說》等到《狂人日記》,魯迅逐漸意識到了自己不是那種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的英雄。而到了《祝福》,魯迅開始認識到中國的現狀絕不是僅僅通過吶喊就能改變的。


《祝福》中祥林嫂遇到的終極問題僅僅是由生存困境造成的嗎?表面上看是,但其實不全是。祥林嫂的精神困境因何產生的?除了現世的困境之外,還有對來世的惶恐。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作家,魯迅將向外的吶喊轉向了向內的質疑。這造成了一個什麼結果呢?使得文中主人公或即作者本身感受到了一種無力:這時我已知道自己完全是一個愚人,什麼躊躇什麼計劃,都擋不住三句問。

再到後期,魯迅的思想其實更體現出了一種絕望的心理,不僅是在小說中,而且蔓延到了雜文裡面。比如魯迅晚年寫過自己騙小孩,從救救小孩到騙小孩,這種對比展現得是魯迅思想前後重大的差異。每個作家,一生的思想及價值觀不可能一成不變,而魯迅的變化尤其明顯。魯迅的變化,主要是在不同階段對社會現實有了不同的理解,最後種種變化使得他懷疑文學的價值與意義。


這是作家該有的態度,懷疑世界,懷疑自身,甚至懷疑文學本身。要堅持的只是這種懷疑精神,而非某種信條學說或是創作觀。


文學之新


魯迅之後還有旗手嗎?

魯迅向封建道德開戰,向洋奴哲學開炮,向陳規陋習開刀,用心血喚醒麻痺不仁的人們,戰鬥在新文化的第一線,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古往今來,憤世疾俗者有之。厭俗棄世者有之,以身殉道者有之,而獨擎反封建大旗,與頑固派,落後陳腐的思想觀念,奴隸思想的唯魯迅當之!

新時代需要魯迅,新時代呼喚魯迅,需要魯迅一樣的戰士,站在時代的潮流,成為新文化的旗手!期待!


狼煙一九三一


魯迅、路遙和史鐵生,都是薰陶感化億萬人思想情操、令人無法在腦海中忘卻的偉大的人民作家。我由此聯想到作家,應有的創作態度是:

1.要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方向,貫徹“百家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這是首要的、應當非常鮮明的總態度。

    2. 小說創作的題材應以“三農”為重點,描寫農村和城市之間所發生的人和事,“既帶著‘農村味’又帶著‘城市味’”。因為我們是農業國,農民佔多數,即使城鎮化,農民還是佔多數。如果能薰陶感化這個多數,那作家是非常偉大的。為了選擇這樣的題材,作家應當深入農村生活、體驗農村生活,沉下來認識“三農”。只有這樣,才能選好題材、寫好作品。為了鼓勵作家寫出好作品,我認為國家和政府除了給以精神鼓勵外,應拿出一筆錢,用於獎勵這樣的好作家、好作品。

3.作家之間對上述文藝作品的好壞得失可以作出實事求是、恰如其分的思想分析和藝術分析,以利於提高文藝創作者本身認識生活、表現生活的能力和文藝作品的思想水平、藝術水平。同時,對有可能出現的各種錯誤的文藝思想和創作,進行必要的有分析、有說服力的批評,總結文藝實踐正反兩方面的經驗,促進上述那樣的文藝不斷推向繁榮和發展。


微道助您創造終生價值


"文章合為時而著,詩歌合為事而事而作",作為一個有擔當有責任感的作家,不能淪為政治工具,一定要反映現實剖析現實,不媚俗不粉飾太平具有獨立個性,要與大眾共呼吸反映民間疾苦,對民族的命運具有憂患的意識,在時代浪潮襲來之時不作牆頭草不苟且偷生,寧可有尊嚴地死去絕不放棄自己的立場。作家的作品一定要謳歌人性真善美,鞭韃假醜惡。

作家在揭露社會一定要挖掘出人性的光輝,能流傳的作品一定具有普遍的價值觀。作家應當進λ角色之中為其憂而憂為其樂而樂或作家作λ旁觀者不帶主觀彩色。主人翁一顰一笑一憂一樂都看到眼裡只隨著角色跟進不評論不打擾。這樣冷峻的作品才有感染力。


潤物細無聲的愛


不過很抱歉,沒讀過史鐵生的書,無法評論史作家的創作態度。就說說魯迅到路遙吧!

魯迅的雜文及其小說就像對當時的社會現狀擂響的戰鼓,魯迅以文學作為武器,向那個亂世發起挑戰!魯迅文章的格局很大氣,就算是他寫的小說中的細節也是高度概括人性的劣根性及其那個時代的特性,當然是以徹底的批判態度去概括及其總結的,這是他的責任心!以魯迅精煉準確的文風寫來,每一個所要表達的思想都如此深刻!

其實魯迅到路遙陳忠實他們之間還應該有趙樹理,柳青,孫犁,劉白羽他們,否則是斷代的!不過既然問題沒提到他們,這裡就不提他們了!

那就說路遙吧,路遙的代表作是《平凡的世界》及其《人生》,這兩部小說確實挺好,至少是入實地記錄和描寫了大包乾以來農村的精神物質兩方面面貌的改變,對大包乾及其改革開放的肯定!

其實事實真是這樣,因為人們的生活水平顯著提高了!普通老百姓對這樣的改變深有體會,甚至感恩戴德!

平凡的世界中少安代表的農民,少平代表的工人,田富軍代表的政府機關,少平妹妹代表的知識分子——所有國人的精神面貌真的發生了改變,這太顯而易見了!

可是文學不能因為這種變化就止步!作家的責任心不止是單純的歌功頌德!

我們讀作品,遇上批判的,讀者便說,中國一路走來多不容易,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崇洋媚外的洋奴總要挑三揀四——殊不知,這其實正是作家的責任心!


草軒客


魯迅生處光明的前夜的社會環境,先生身兼了旗手與擊鼓者身份。因怒而發聲,是文化人擔當。所以,魯迅在中國文壇的地位高山仰指。不可多得。

路遙先生所處的社會環境則是變革的時期。真實的生活寫照,成就了路遙在中國社會的標誌性的身份。其社會意義略高於文學價值。也就是說,路遙先生對把握社會意識動態方面,很準時,很到位。

史鐵生先生以其哲理尤強的散文聞名於世。作為一個身體健康受到極大的影響的作家,以超凡的感悟能力,以及對生命意義的詮釋,成為一類作家的樣板。

綜上所述,作家在創作文學作品的過程中,一般來說,要遵守循貼近現實生活、把握時代脈搏、以其真實的感受投入到作品的創作當中去。至於文風特色和作品的傳播度,則是作家自己依靠天賦和勤奮努力來實現的一


信君創意


這三位作家,在中國的文壇都享有自己的獨特位置。雖然所處的時代個人的境遇有所不同,但都展現出了關注中國現實社會發展的深刻思考和反思。從功用的角度來說,無疑他們的努力,增強了民眾認識自己認識社會的信心,從而推動了社會整體的進步。從文學的角度來說,他們的文字和思想,散發出來的魅力歷久彌新,似乎讀過的每一代人都能從中找到符合自己內心尋求的東西。文以載道,不過於此了!雖不能長生於天地,卻將道理文章留傳千載,死亦無憾!

由此可見,身為一名作家,不管對現實怎樣不滿,他的初衷,永遠是將自己置於真實的世界,接受苦難感受痛苦迎接新生。批判也好,憐憫也罷,絕望中的掙扎,都是一步步走向自己人生的唯一目的,為國為民!

當然,人文的關懷,永遠不可能替代社會體制完善所給予民眾的實惠,但也沒有任何一種形式可以取代人文所帶來的心靈慰藉,至少在我可見的未來不會。所以,我相信作家的使命不會改變,責任也會越來大。也希望中國文壇能多出幾個像魯迅、路遙、史鐵生這樣的作家。


DDyq123


在任何一個人社會里,有作家,有小偷,有行政官員,有小商小販,還有許多別的人。書寫作為一種表達方式,除了“作家”,更多用在公文、教科書。至於當前,更已經成為每個人的日常生活內容,寫頭條,看頭條,發微信,讀微信,都是書寫表達。作家怎樣的態度,其實與隨便一個寫頭條的小姑娘小男孩一樣,寫的時候是這樣的態度就是怎樣的態度了。有否興趣由每個人自己選擇,是否從中發現出什麼來,也一樣,各取所需。只有在不正常的人社會里,或者說還遠遠理解不了人類現有智慧狀態的人,才有什麼人應該怎樣怎樣的說法。一個人如何,怎麼樣,與他人平等交換、協商就是了,其他的,要麼是詐騙,要麼是無知。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