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個老頭非要傳授我絕世武功,學還是不學???

小說:一個老頭非要傳授我絕世武功,學還是不學???

上島咖啡。鬧中取靜。幽雅的風格裝修配著悠揚的鋼琴聲。走進這裡,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喝杯咖啡。

聽完方甜的講述。衛薇十分驚訝的問:“這麼說這個人還就在我們學校對面上班啊!這麼近。”

“是啊!有些東西的真是很奇妙。你費盡心思想找到他,誰知道竟然近在咫尺。”

“那他為什麼要跑啊?”

“誰知道,不過肯定有原因。雷鋒做好事還寫在日記裡呢!”

“什麼原因呢?”

“會搞清楚的,你放心好了,他剛好是我老公公司的員工。後天他上班了,我讓我老公安排下。不怕他不說。”

“真是不好意思,這麼麻煩方姐了。”

“看你說的,這是我的工作。再說了,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想起自己大學時的樣子。感覺跟你特別投緣。”

“我哪有方姐這麼漂亮。”

“呵呵!別謙虛了,我可聽說了,你可是你們學校的校花。方姐都三十多的人了,哪能跟你比啊!”

衛薇不由雙頰緋紅,小心的問:“那人長什麼樣啊?”

“禮拜一你跟我一起,不就能看見了。”

“方姐先說說,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呵呵!很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很能說。怎麼說呢,是個看一眼就知道是有點故事的男人。”

“哦!”

週末的時候,大城市總喜歡下雨。有研究說是滿大街的汽車尾氣造成的。林賓喜歡雨天。可海州的天氣一年下的雨,都屈指可數。今天是個好日子。因為一早起來,天空中絲絲的小雨慢慢悠悠的在飄著。雖然平添了幾分深秋的寒意。阻擋了出行,但阻擋不了心底的那份欣喜。

雨霧瀰漫的英雄山,滿山的柏樹在裊繞中隱約幾分這個季節難得的綠意,宛若仙山名剎。青石板鋪就的登山階梯若隱若現,讓人不由的生出求仙問道的心境。

或者求仙問道應該去相鄰的千佛山。山頂的高聳入雲英雄紀念碑昭示著,這裡只有滿山忠烈。

每個週末我都會來這爬山。喜歡這裡滿山的柏樹。喜歡這裡的山間小路。還有那厚重高大的英雄紀念碑。

天空中雨絲依舊,無窮無盡。我一口氣爬到了紀念碑下。收斂心神。無論怎樣,可以犧牲生命去追求的,都是值得敬仰的。

一個老頭站在紀念碑下,若有所思。林賓認識那個人。經常一起爬過山。

林賓走到跟前,“常大爺,今天怎麼沒練拳啊?”

“小林啊!我來的早,打完了。來這站會。”

“您看看您,剛運動完,穿這麼點,山上風大,還下著雨。趕緊回家吧!別感冒了。”

“哪有那麼嬌貴的。”

“年紀大了,您得服老,可不能跟我這小年輕比。”

“呵呵!下雨還出來鍛鍊啊!”

“多稀罕的雨天啊!海州一年也下不了幾場雨。不能錯過呢!”

“是啊!風風雨雨,一輩子的風風雨雨。”

“呵呵!常大爺這是要緬古思今啊!”

“往事已去,緬懷徒增唏噓。不提也罷。倒是今天,有時間倒是要好好思考下。”

“您說您都這麼大年紀了,安享晚年多好。思那幹嘛!”

“小林,你說你這幾年每個週末都來這,喜歡這裡什麼呢?”

“這兒不要門票啊!空氣好。”

“呵呵!還有麼?”

林賓略微思索了下,“青山有幸埋忠骨!”

“青山有幸埋忠骨!是啊!小夥子,不錯!你爬你的山去吧!老頭子也該回家了,別說,這山上真有點冷。”

“常大爺,你下山時候慢點。”

“好的。”

走了幾步,常大爺突然回過頭來,“小夥子,跟我學打拳怎麼樣。”

“好啊!”

順著山頂的石板路向東,是馬鞍山。

山路漸漸陡峭。兩邊裸露怪石上,紅油漆刷著,“山林重地,嚴禁煙火!”再往上去,明顯受到警示語的啟示,石壁上慢慢就有了很多字。比如某某我愛你!某某和某某一輩子也不分開之類的愛情宣言。

不知道寫下這山盟海誓的人,若干年後回到這裡,是甜蜜的相視一笑,還是物是人非。

山頂的四角飛簷,明黃琉璃瓦古香古色的兩層觀景小樓有些破敗。以前還可以上到二樓的,站在二樓可以俯瞰整個濟南。山頂的觀景長廊一直蜿蜒到山的那一頭。站在二樓順勢看下去,觀景長廊宛如一條盤旋扭動的黃色長龍追尋著山頭那座酷似龍頭的觀景臺蠢蠢欲動,欲一飛沖天。

細雨仍然絲絲飄揚。天空灰暗。下雨的喜悅似乎慢慢背沖淡了。秋雨秋風愁煞人。這麼多年的堅持,簡直毫無意義。以後該怎樣呢!頹廢解決不了的問題,奮發一次如何!天涯何處無芳草呢!

就好像這千佛山和英雄山。求佛是求不來新中國的,無數人付出才會有今天!

而諷刺的是,千佛山遊人如織,香火鼎盛。英雄山門口羅雀,幾近遺忘!

求不來的!我想確定這一點。

自己沒有拿大別墅的鑰匙砸顏菲的本事!自己總該有套八十平方的房子吧!

“該下山了。”林賓喃喃自語道。

武國星的小屋子裡酒酣正熱。

主菜是陳晨悉心烹製的“東北犒大鵝”吃得老張是滿嘴流油,不亦樂乎。

“這麼好吃的東西,林賓真是沒口福。”老張邊吃邊說。

“恩!這小子,不知道咋想的。非要去爬山。還下著雨。祈禱老天下大點,我們吃犒大鵝,他變落湯雞。”

“武哥!你這話你真不厚道。賓哥這是有恆心,有追求的人。”

“曉龍,你小子不地道了,這麼說你武哥沒追求了。我沒追求,你嫂子我這麼追到手的,你說說看。”

“這兩碼事。”

“什麼兩碼事,追求這東西包含的多了去了,他追求的是堅持,是健康。聽起來追求的是有格調。可咱追求的是境界啊!他跟我不是一個檔次。”

“追老婆還是境界嗎?”

“你想啊!追來了老婆,就有了家庭。有了家庭就有了小孩。有了小孩就是為國家建設添新丁。都上升到國家高度了,這不是境界是什麼?”

“呵呵!武哥,我可胡扯不過你,也就賓哥能制你。”

“你還別說,這一桌人,他不在,我還真挺寂寞。哎!高處不勝寒啊!”

“得了吧你,看把你美的。盡是些歪理。湘芷,你吃菜,吃菜呀!”

謝湘笑了笑,“都吃飽了,從來沒吃過這麼多。陳姐手藝真好。改天教教我唄!”

“我說呀!小武子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找這麼好一老婆。”嬋嬋也站了起來,活動下有些撐得慌的身體。

“嬋嬋,這不是我跟你吹的,好好跟我老婆學學,將來肯定能找到我這麼好一老公。”

“我呸!我只說晨晨姐好,你倒拐個彎誇自己了。你們家沒鏡子嗎?好好照照去。”

“嬋嬋!你看你這人,都說吃人家嘴軟,你都吃我家這麼多東西了。我也不要你嘴軟,你實事求是也行啊!我挺好啊!”

“你說的也對!咱得地道。晨晨姐跟你在一起啊!借你老鄉潘長江一句話。”

“他咋說的?”

“一朵鮮花插那啥上。”

“呵呵!”

“嬋嬋你這妮子,想把張哥嗆死啊!”老張一杯水剛喝了一半。突然一陣咳嗽。

正在給蘭蘭夾菜的曉龍也樂的不行。蘭蘭也是微微一笑。

謝湘一如既往的安靜的坐著,好笑的時候也笑笑。也有點那麼失落。

陳晨拿了兩把傘。拉著謝湘芷出了門,“讓他們喝著,咱們兩好久沒見面了。走出去走走。”

二人沿著小路漫步到了小清河。

“濟南這幾年變化真大,我在這的時候,小清河還是條臭水溝。你看現在,修的真漂亮。”

“是啊!物非人也非了。當初那個小姐姐,如今都嫁人了。”

“你呢,你跟黃建現在怎麼樣了?”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差不多一個月都沒聯繫了吧!”

“為什麼?”

“他出國以後,就慢慢這樣淡了。”

“那你當初還贊成他出國。”

“當初,他父母反對我們在一起。他說想好好充實下自己,將來回國可以不靠家裡了,就可以娶我了。”

“有錢人家的兒媳婦也不是那麼好做的。你也別多想了。”

“能不想嗎!畢竟好幾年的感情了。”

“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估計是結束了,就差說出來了。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小花傘下傷感的謝湘芷,像是雨中的一副工筆畫。

“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那麼多煩惱。”

“看得出來,你跟武哥過的很開心。不過,安於平淡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陳姐也不知道這麼勸你。不過,你這麼漂亮,肯定是不愁嫁不出去的。”

“呵呵!就是。不說我了,你媽媽的病怎麼樣了?”

“好很多了,不然我怎麼出的來。就是難為小武了,借了不少錢。我準備休息兩天,就去找工作。”

“忘了告訴你,我一個月前調到花園路貴和做店長了,剛好有個姐妹要結婚了,店裡差個人。做生不如做熟。”

“好啊!每天對著堆鑽石首飾,心情也差不倒哪去。咱們姐妹兩又可以在一起了。”

“是啊!就是不能晚上搶被子了。”

“呵呵!小武晚上下班晚,要不你也住到我們那樓上。張哥人好,咱們也可以有個照應。”

“呵呵!看著他們一天到晚樂呵呵的,我還真有這想法。”

陳晨回到家時,小武老張和嬋嬋三人正圍在一起大呼小叫的玩起了鬥地主。曉龍跟蘭蘭坐著觀戰。

“謝湘走了?”武國星笑著問老婆。

“恩,她上班去了。張哥我跟你說個事。”

“啥事,你說。”

“你二樓不是還空著一間房子嗎?謝湘想搬過來。”

武國星咋呼道:“有門?”

陳晨笑著點點頭。

武國星一扔牌,“不玩了,不玩了。商量個大事。”

“小武子你咋呼啥,不行!我這把牌兩王,三個2肯定贏,你少耍賴。”嬋嬋不依了。

“我的嬋嬋姐。算你贏,我給錢,老張你也給。趕緊!”

“什麼事啊!”老張不滿的給完錢。

“我跟你們說啊,咱們撮合下謝湘跟林賓怎麼樣?”

“好事啊!我少要點房租?”

“老張我跟你說,你真沒奸商的覺悟,要我就多要點,差額找林賓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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