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的文學是“苦咖啡文學”嗎?

沒有色彩的多崎造


村上春樹的文學不是苦咖啡文學。下面且看筆者分析。

當閻連科在芝加哥大學北京中心的"閻連科文學課"上提出:"門羅拿了諾獎,如果村上春樹有一天也獲諾貝爾文學獎了,那就是我們長期崇敬的那些偉大作品的災難。"這一論調震得不少人探出脖子:WHAT?村上辛苦陪跑諾獎許多年,眾人期待他如小李子終能捧起大獎,閆老憑什麼咒他?

一、什麼是苦咖啡文學?

苦咖啡文學這個詞彙,是閆老的發明,生於2017年。詳情還請看演講梗概:

1、定義:像村上春樹、卡佛、門羅、喬納森·弗蘭岑等作家的作品,只是關注一個微小人群中的小傷感、小溫暖、小挫傷、小確幸這類文學。

2、特點:溫暖中帶一點寒冷,甜美中有絲絲苦澀

。在這類文學作品中,讀者只能看到一個人群在某一種情況下生存境遇中的小困難、小波折,看不到整個國家、整個民族或者人類面臨的生存困境。

3、影響:作家如果不給讀者提供本民族人群和個人最艱難的生存境遇,那麼他的偉大是值得懷疑的。

4、結論:雖說村上的小說很暢銷,但我看不到日本人今天的生存狀況。也正因如此,村上春樹贏得尊重的目光比前輩們少很多。

可以說,閻連科對當下閱讀趣味流變的把握是準確的,但我不認同他所說的,村上未反映日本民族當下的生存或精神困境,自然也不認同"村上春樹的文學屬於苦咖啡文學"這一觀點。閻老的說法基本代表了國內文學界主流的看法,在他們看來,好的小說應當如《白鹿原》、《活著》等作品一樣,有使命感、宏大敘事背景、現實主義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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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批評紛至沓來

村上春樹曾獲捷克法蘭滋卡夫卡獎、耶路撒冷文學獎、安徒生文學獎等純文學類獎項,但並非所有人認可他是一個嚴肅文學作家。誠如木心所說,"知名度來自於誤解",爭議越多,村上的書銷量倒越好。閆老言論產生的實際影響是,一時間對村上春樹的批評紛至沓來。

與他站在專業化的文學批評角度,提出經典文學標準在轉移這一有創建性的觀點不同,其他人用的是普通讀者的口氣,但實質內容是高度重合的。

1、阿乙的清場:我把村上的書從書架撤走

阿乙曾在《早上九點叫醒我》的新書訪談裡說,村上春樹的小說很輕快、流暢,卻讓人後悔。

"我以前讀過他的《東京奇談錄》,那本書很好,我覺得大家冤枉了村上春樹。我後來讀《尋羊冒險記》,讀到一半,就把他的書從我的書架裡全部清走,就是因為這個作家太輕快了,沒有任何有著落的地方,就像流水一樣很快就走了。

我對他沒有不敬,就是不喜歡,不是一類的。"

2、錢佳楠的潰逃:今日的村上故事說盡,只剩段子

熟悉錢佳楠的讀者,都知道她是村上春樹的資深書迷,但錢在《受寵的小清新作家和文學精神的落寞》一文中,不止一次稱村上、門羅等人為技藝精湛的文學匠人,並認為他們的受追捧,折射出了這個時代文學精神的落寞:我們對廣博的知識缺乏追求,對生活也缺乏梭羅那般探索的勇氣。且以《刺殺騎兵團長》中發表在《紐約客》上的《風穴》部分為例,對其特別批評:

"這是當代文學一再重複的主題:親人的死亡,但是村上春樹抖著他的小機靈,做了個漂亮的手勢糊弄過去了,既沒有更深的挖掘,也並沒有全新的視角。"

但有人持不一樣的看法,如夏目漱石之於明治,芥川龍之介之於大正,村上所書寫確實是今日日本,只不過這個日本撐不起所謂的宏大敘事。大師輩出的昭和時代已遠去,現今日本地產泡沫破碎,經濟陷入長期衰退,舊有社會思想體系破滅,普通人內心留下巨大空洞,軍國主義思潮復甦,社會整體右轉,

而像貓的村上選擇左轉。

3、村上的貓論:"當一個人下指令向左走時,我一定會向右走,並且對這個向右走懷有一點抱歉。"

縱向追溯,在八十年代,村上遭受到的批評是針對作品主題和深度的,進入新世紀後,對他政治立場的批判聲則日盛。橫向比較,平和文學快餐式的通俗文學一統天下,當今日本銷量最大的圖書是以宮部美雪、東野奎吾為代表的推理小說和輕小說,關注內心世界、感官刺激和娛樂性是核心訴求,而村上是其中仍關注社會、政治和歷史的少數派,在持續朝嚴肅性題材和社會化隱喻轉向。

三、談村上春樹式文學

當我們在評判村上時,得來看看什麼是村上式文學。

村上春樹,日本後現代主義作家。其作品風格深受歐美作家的影響,基調輕盈,少有日本戰後陰鬱沉重的文字氣息,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並被譽為日本80年代的文學旗手。近年來屢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代表作《挪威的森林》、《海邊的卡夫卡》、《1Q84》。

如同酒吧演繹的爵士樂,再相似的開頭,你也猜不到後來的旋律,因為爵士樂手的演奏全憑心情,自由靈性。

1、追逐自由的孤獨少年:高中時,我不讀書;大學時,我是真的沒讀書

49年出生的村上,是日本戰後第一批嬰兒潮中的一員,他們被稱為"團塊世代":絕大多數積極上進、勇於創造,對舊時代的道德觀和價值觀敬而遠之。他們是日本戰後重建的主力軍,也是現代日本經濟、文化和價值觀的建立者。

但村上是其中一枚異類。

在日本本土的山海美景中生活,接受西方現代文明浸染,他並不看重學校學習成績,喜歡的事情無非是,聽爵士樂、看電影和英文原版小說、帶貓咪散步。他常說自己當時"對日本現代文學一無所知"(這點在後來有所改變),雷德蒙·卡佛、錢德勒、塞林格等西方書籍帶給他文學上最初的啟蒙。

第一年高考村上未考上,他選擇復讀一年進入早稻田大學的電影戲劇系。大學生活因學生運動風潮,系統教學被打斷,他每天在學校資料室不停看劇本和電影,課後去爵士樂酒吧打工賺取學費。對於自己求學生涯的回憶,他說:"高中時,我不讀書;大學時,我是真的沒讀書"。他流連於酒吧,熱衷,不時露宿街頭。整整7年之後,村上才修完大學學分。畢業後選擇開爵士樂酒吧作為第一職業,並費盡辛苦與妻子做成。最後在78年那個命運擊中的下午,他做出一個清醒的決定:開始寫作。自此慢慢走上職業作家的道路。

村上一直認為,寫作是出於人性追逐自由的本能,而非技巧訓練。而追逐自由,讓他從少年起選擇孤獨而不合群的生活。

而不合群的人面對世界,似乎總有一絲無能為力。

18年諾獎停頒,"新文學獎"作為替代獎出現,村上入圍了最後四位候選名單,在結果決出前,他以"專心新作"為由退出評選。此前,面對芥川獎等文學獎項,村上曾表態:"流芳百世的不是獎項,而是作品。"與媒體一年一度的熱炒形成對比的是,村上一貫的態度是無所謂,只求外界不要打擾他的寫作。為保持精神的獨立和寫作的自由,他也多年過著離群索居的生活:不上電視、少訪談、不出席正規聚會,枯燥地重複著"寫稿—運動—閱讀—音樂—睡覺"的生活節奏。(見《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對照國內,餘華、莫言等已有成就的作家頻繁奔波亮相於各類演講、活動,餘華甚至因此苦笑現代科技太發達,一落地某個城市,手機定位就將他的信息出賣了,讓他無處藏身。村上這種執著的堅持實屬難能可貴。

2、他的成長與流變——關注社會

"任何小說都是作家的自敘傳。"

儘管大多數人對村上的印象還停留在《挪威的森林》,但村上本人早已走得更遠。較之小說技巧的變化,筆者更看重小說主題的流變及其與社會的關係。

青春三部曲

前期的青春文學寫作,主人公大多二三十歲,所糾結的是情感中遭遇的煩惱和孤獨感,社會僅是故事背後一個黯淡的影子。但到了《海邊的卡夫卡》,雖然仍是"少年",所思所想已不再囿於"秋的清愁、海的相思"的格局。同時,目的性在人物身上覺醒,到《1Q84》,已有強勁的內在驅動力。

與此同時,村上從未放棄對社會現實的關注。《尋羊冒險記》中概念化的惡,《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中人與自身惡念的抗爭。世界的惡存在於每個人心中,這是村上關照自我得出的早期結論。

《奇鳥行狀錄》是村上的里程碑式作品。惡人有了明確的時代背景和個人身世,主人公岡田亨無法像此前一般獨善其身。個人與社會的關係第一次出現,他不得不向歷史與社會尋求答案。對惡,他從消極逃避到積極面對,從隨波逐流到主動抗爭,這樣的變化難得且罕見。這是村上作品一大進步:"惡"不止存在每個人心中,還實際存在於社會中,且不會自行消解,這也流露出村上對日本社會"暴力性"爆發的隱憂。

真正讓他從青春文學轉變為社會文學,是1994年與1995年接連發生的慘劇。

3.他所寫—從《地下》到《殺死騎士團長》

94年,"奧姆真理教"教徒實施了松本沙林毒氣事件,釀成7名無辜平民死亡、660人受傷的慘劇。95年,日本接連發生了阪神大地震和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

這兩起慘劇對村上產生了重大的心靈衝擊,他對日本社會態度發生轉變,對自身責任有更深的思考。之後,他採訪受害者及"奧姆真理教"的信徒,寫出了《地下》(1997)和《在約定的場所》(1998)兩部紀實文學作品。此刻,村上筆下的人物開始深入思考社會問題的癥結:二戰結束後,美國並未徹底清算日本的戰爭罪行,"惡"傳承至當代,影響著每一個人,主題由斬斷惡進展到發掘惡的緣起。

作為作家,他決定以物語對抗社會各種體系,追求敘事的開放性、隱喻性和復義。在《1Q84》中結局不再是最終歸宿,而是留給讀者更大的解讀空間,引發深層次的思考和思維碰撞。

"村上認定物語必須是對抗體系及其造成的'精神囚籠'的武器。自己作為小說家的職責就是打磨這種武器,即寫出開放性的好的物語——'好的物語會加深和拓展人的心靈。有了這樣的心靈,人就不情願進入狹窄場所了。'"(《〈地下〉譯序》,林少華)

他認為,日本社會是個"責任迴避型封閉性社會",這樣極易走向偏執和暴力。現實中的實證,便是日本社會對歷史的選擇性遺忘、逃避和篡改。村上在《奇》中首次提到日本南京大屠殺的罪行。在《殺死騎士團長》中,作者再次提及了這一歷史事件:

"有說法是中國人的死亡人數是四十萬,也有說法是十萬人,但是四十萬人和十萬人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一語道破了日本社會癥結所在:使"惡"延續下去的,是人們對"惡"的忽視和縱容,對責任的逃避和否認。不承認罪行所造就的惡果,遠勝於罪行本身應得的制裁。這些對於人性弱點的思考和叩問,使得村上文學世界的內涵,較之當代日本文壇的大多數作品而言顯得更為深遠。

4.他所說——永遠站在雞蛋這一邊

村上在2009年耶路撒冷文學獎曾做過著名的致詞,表明了個體與體制抗爭的決心。

"在一座高大堅實的牆和與之相撞的雞蛋之間,我永遠都站在雞蛋的一側。是的,無論牆是多麼的正確,雞蛋是多麼的錯誤,我都站在雞蛋的一側。轟炸機……是那堵高牆,雞蛋是被這些武器毀滅、燒傷並擊斃的手無寸鐵的百姓。"

"我忠實地相信,小說家的職責就是通過創作故事——關於生死、關於愛情、讓人哭泣和顫慄以及讓人大笑不已的故事,讓人們意識到每一個靈魂的唯一性。"

5.他所做

2011年,在加泰羅尼亞國際獎上發表的演講中,村上直言不諱地指出日本政府在核電站建設、運營乃至災後處理中的各種錯誤,並將自己所得的獎金全部捐獻給福島核電站事故的受害者。

四、不足與不夠經典

不足——對於村上文學的不足,下面是譯者林之華的評價,是比較有代表性的說法。

村上其創作優勢決不在情節上,恰巧是在文體表達上,村上最獨特的地方在於傳達了別具一格的文體,提出了文學上的另外一種可能性。但是村上也有他的侷限性,村上太強調張揚個性,而缺少宏觀敘事,或者說,對政治、體制的考量不是他的強項。

與莫言相比,他的社會批判性不夠徹底;與愛麗絲·門羅相比,則顯得不夠鄉土,這都是村上為國際化而主動砍掉一些東西帶來的結果。島田雅彥認為"村上春樹的作品之所以能像萬金油一樣暢銷世界各國,是因為他在創作中刻意不流露民族意識。"

關於這點,我是持反對意見的,村上作品外在是西化的,但內在是日本的。比如《挪》裡的生死觀、對細節執著細緻的描寫等。更何況,能夠流通全世界的作品更反映了人類普遍的困境,這豈不比侷限於一隅的文學的胸懷要更寬廣?

其中最讓人詬病的是主題表達的輕快。

村上在《遠遊的房間》中寫道:"我的小說,想要訴說的,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簡單概括一下:任何人在一生當中都在尋找一個寶貴的東西。但能夠找到的人並不多。即使幸運地找到了,實際上找到的東西在很多時候都已受到致命的損毀。儘管如此,我們仍然繼續尋找不止。因為若不這樣做,生之意義本身便不復存在。"

這種"永不抵達"的主題,在詩經《蒹葭》中,在博爾赫斯最得意的短篇小說《南方》中,都有相似之處,可是有何不同?哈佛大學教授傑·魯賓認為村上的尋找過程全部以喜聞樂見的輕鬆方式,以這個時代的語言,描述極度虛無的令人敏感的生活的真正的趣味。平凡和親切始終是村上作品最明顯的特徵。

但事實上,到村上後期的作品,隨著大量隱喻象徵的使用,這種親切感已有所削弱。

讚美——石黑一雄:"現代作家中最欣賞的一位"

與其他人的褒貶不一不同,17年諾獎獲得者石黑一雄盛讚村上春樹,稱其為現代作家中最欣賞的一位,"村上春樹成為了當代文學中能引起讀者關注的某種象徵。"尤其是村上用精煉手法立足於現實主義外部進行書寫和超越國界的創作風格,還將其與卡夫卡、貝克特、馬爾克斯並舉。

而在讀者眼裡,村上仍舊魅力十足。

有人喜歡早期獨特的小說氛圍,甚至把村上春樹早期的小說與王家衛的電影相提並論。二人的藝術作品都是營造一個夢境,在夢境裡我們沉溺、休息,並慢慢走出。只不過村上用的是精靈剔透的文字,王家衛用的是燈光、配樂、特定節奏,當張曼玉穿著旗袍步調款款上下樓梯,與梁朝偉一次次錯身而過時,一切不言而喻。

有人欣賞他的自律,有人則與村上小說一起成長。

(一知乎網友在"村上是否被高估?"的評論)

疑問——什麼樣的作品是經典?

在《論古典》中,博爾赫斯指出經典的相對性與可變性。

"古典作品是一個民族或幾個民族長期以來決心閱讀的書籍,彷彿它的全部內容像宇宙一般深邃、不可避免,經過深思熟慮,並且可以做出無窮無盡的解釋"。而經典不會永遠是經典,"當我們看一本古書的時候,彷彿看到了從成書之日起經過的全部歲月,也看到了我們自己"。

村上的作品是否是文學經典,你我都尚不能作出結論,但可以肯定的是,村上沒有輕率到如一杯苦咖啡的程度。

誠然,任何一個作家都不完美,但村上的偉大之處在於即便已年過七十,他仍在孜孜不倦靜心向前探索,謀求一種自身敘事的最佳形態。我相信,這二十年間的所有作品,包括《1Q84》,都還不是他本人心中的最終答案。《殺死騎士團長》也不會是終點,它不過是村上漫漫征途中又一次實驗。我們期待他更深的探索挖掘,尋求一個"挖洞"與"撞牆"的最佳結合點,最終也許我們會看到一個既在孤獨中給予讀者人文關懷,又在社會的洪流中不再逃避的主人公。

最後,以村上的演講《作為非現實的夢想家》作結,

"我們不能畏懼做夢。我們不能讓我們的腳步,被名為"效率"及"便利"的喪犬們追上。我們必須以堅定的腳步成為一個不斷前進的"非現實的夢想家"!"

村上的夢是什麼呢?大概還是那個從未出走的關西少年,孤獨、執著地追逐自由,活出自己的樣子,並給予世界孤獨的靈魂以撫慰。(一往文學作者:荻蘆夜雪)


一往文學


村上春樹的作品我讀過不少,我感覺就如同苦咖啡。他的作品語言比較奇特【主要是林少華翻譯最為有名】成熟穩重,達煉深奧,含有一絲絲苦澀,讀起來快也快不了,慢也慢不了,很神奇。就好像在喝一杯苦咖啡,細細評味,反覆回味,苦中帶甜,甜中有喜。

一,例如眾所周知的《挪威的森林》,苦澀的青春文學,淡淡的憂傷愛情,清純的美麗年華,回不去的美好回憶。

早在看挪威的森林是我在高三時候,還是我女朋友送的當做情人節禮物,很開心的一頁一頁的讀完了這本書,當時還年輕,讀起來這樣苦澀的書籍,描寫的那樣憂傷難過的愛情故事,我有點讀不下去,可還是忍住看完了,但是似乎毫無感覺。

直到上了大學再次看到這本書,那個時候也已經失戀了,閱歷上也豐富了不少。這次讀這本書感覺完全不同曾經,那每一句話,沒一個片段的描寫都讓人有時候忍不住熱淚盈眶,苦澀的味道不自覺的瀰漫在周圍空氣,很奇怪,很快就可以讓人進入那個世界。感受作者那老練的價值觀,那自然而然的不拘束的筆法,以及那讓人羨慕的自由的愛慾。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不曾去過,但他一直在那裡,總會在那裡。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其實很多人都覺得他的作品反映不了名族國家和世界,沒有大格局,只是在描寫自己的內心和小範圍的社會。其實他的書裡面反映了一種深奧的價值,潛藏在字裡行間。也寫出了那個時日本女性,人民,愛情,生活。這是一種以小見大的手法在深入人心。

二,再就是《舞舞舞》,這本書書充分揭示了資本主義社會的不合理對人性的扭曲


《舞舞舞》這本書同樣讀起來感覺如同挪威的森林,語言特別一致,也是帶著苦咖啡的味道。但是這部作品卻很直白,比較明顯的寫出了社會,和制度。顯示出了大格局。

“一切都是在周密的計劃下進行的,這就是所謂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投入最大量的資本掌握最關鍵的情報,攫取最豐厚的利潤。這並非某個人缺德,投資這一行為本身就必須包含這些內容......投入一千億日元資本的人必然對投資後的經濟效益進行周密研究,同時搞一些幕後動作。在這一世界裡公正云云均無任何意義......”

這就是他對這個社會的無奈,他的筆法把現實和魔幻聯繫在一起,語言深奧苦澀難懂,讓人反覆回味,慢慢評委。在這種社會之下,我不斷的追尋,直到,,

最終“我”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裡見到了久違的羊男,他告訴我在這孤獨無奈的世界,有一個出路,就是“跳舞,不停地跳舞。不要考慮為什麼跳,不要考慮意義不意義,意義那玩意兒本來就是沒有的,要是考慮這個,腳步勢必停下來。一旦停下來,我就再也愛莫能助了。

三,《1q84》的魔幻手法,魔幻故事,讓人很苦澀,很沮喪。


關於1q84,更是充滿魔幻和懸念,故事比較新穎奇特。這個我就不浪費筆墨了。

【總結】:最後總結一下,就是本人通過閱讀了他的多部作品,確實覺得他的作品如同苦咖啡。首先就是苦澀難懂,比較感覺拐彎抹角的語言手法,使人慾罷不能,其次是裡面故事大多都是憂傷的類型,正好適合了咖啡的屬性,最後是反映的現象和概念卻是帶著苦澀的甜品,美味可口。


愛讀書的窮孩子


我不知道“苦咖啡文學”為什麼被人限制在一個角落,即對國家,民族,個人的理解。

我不得不承認村上的很多小說,文字有苦咖啡的影子,而且集中在小人物上,他與宏觀文學的差別就在此拉開。但何謂宏觀文學?我想宏觀文學的最本質的東西應該集中在反映每個個體,它包含所謂的苦咖啡文學,只是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把宏觀與國家,社會等同,所以造成誤解偏差。



其實,個體間的故事才能更反映宏觀,村上春樹的文字正是以此為基礎,比如《挪威的森林》,《當你跑步時,你在談論什麼》等等。

仔細研究,你會發現村上春樹的作品中很多所謂的苦情人物其實都有他溫暖的一面……

歡迎指正,謝謝🙏


易梓軒


首先我們要知道什麼是“苦咖啡文學”,這是一個比喻。“它們和苦咖啡一樣,溫暖中帶一點寒冷,甜美中有絲絲苦澀。”在這種文學中只能看到一個群體中的小困難,小挫折,並不能看到國家和民族所面臨的困難。

“作家如果不給讀者提供本民族人群和個人最艱難的生存境遇,那麼他的偉大是值得懷疑的。”

村上春樹的作品中展現不出國家或者民族的狀況,也因此雖然他的作品比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大江健三郎、芥川龍之介的作品賣得好得多,但是贏得的尊重比前輩少。


夏天過去冬天還會遠嗎


村上春樹的小說基本圍繞小人物的悲歡離合展開描寫與敘述,如挪威森林中的綠子等等,人物的轉變,經歷多少都籠罩著一種悲歡離合的氛圍,這跟“苦咖啡文學”不謀而合,但從另一方面講,這種不謀而合卻有著宏觀文學的大與力度,他以小見大的張力更與苦咖啡文學有著本質的區別,所以“苦咖啡文學”不能概括村上的作品,不能以是不是來概論。


離笙lf


村上的作品不算苦咖啡吧!是青春的延續,在他的作品裡表現的情緒是青年的迷茫、渴望和尋找。對性的渴望,在他的作品裡表現的比較凸顯,這真是青春遊動的主旋律。他像是個不願意老去的青年。他是一個比較成功的暢銷書作家,雖然身為日本人,但他更像是一個流浪他鄉的遊子,在他的作品裡很少能找到日本的氣息,更多的是歐洲文化拼籌的思想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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