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歷過最讓你毛骨悚然的事情是什麼?或者說聽說過什麼詭異事件?

現你靦腆一面像櫻花


我有一個堂妹,小叔家女兒,三歲的時候去世的,掉水裡沒有救活。和她經常一起玩的還有另外三個孩子,以下叫小A.小B.小C

都是三四歲的樣子,那兩年間去世的。小A是我的一個姨家女兒,那個姨也嫁我家這邊了,孩子她奶奶和別人嘮嗑,有人說去地裡了,孩子拿著地上別人扔的農藥喝了,被發現已時,經口吐白沫了,太小了,那時候也沒有車子,沒有救活,一下就死了。另外一個小B,就是鄰居,她嬸嬸帶著自己孩子和她一起去玩,她直接被車撞了,聽說腸子都出來了,很多人去看,那時候我讀小學,膽子小,不敢過去看。還有一個小C,隔壁村,在我老家的後面那個村,他是一個小男孩,和以上說的幾個小女孩,經常一起玩,後來也死了。很多年了,我還是覺得很奇怪。怎麼好好的孩子,突然沒有了。我堂妹要是在的話,也20多了,唉,可惜了,如果有來世,願她健康平安。。。。


帶我54072127


前一陣子分享了一個親身經歷的毛骨悚然的故事,現在再繼續給大家分享一個。

1995年的清明節,我和家裡人一起上山給太婆太公掃墓,大人們走得快,我和表弟兩個人走得慢些落在後面。

那天的天氣比較陰沉,似乎要應清明節的景一般,大家的心情也有些壓抑和淡淡的悲傷。我和表弟倒沒多大感覺,一會兒跑到那邊摘杜鵑花,一會兒跑到這邊摘三月坡。



不一會兒,大人們轉到了另一座山上去了,我和表弟也沒有及時跟上去。我們玩著玩著就跑遠了。

我和表弟一路找著三月坡,那紅彤彤的小果實很像那縮小版的草莓,扔一個到嘴裡嚼一口,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著我們的味蕾。

怎麼那三月坡越往裡走越多?以往特意上山找都找不到幾顆,現在一路找一路有,而且個頭還比以往大,有些熟得呈暗紅色了。我和表弟兩個人笑得見牙不見眼,拼命摘了扔到嘴裡。

殊不知我們和大人們走的不是同一個方向,光顧著吃了沒注意看路。



突然,一直走在前面的表弟站住了,我一個沒注意撞到了他後背,直把他撞得向前趔趄了幾步。我正要罵幾句,他用力地把手伸過來抓住我的手臂,那勁兒大得我拼命喊痛。

表弟的手開始顫抖,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隔著表弟的肩頭向前看去,這下輪到我顫抖了。距離我們前方十米左右的草叢裡站著一個老太太,臉上佈滿了皺紋,像一道道溝壑縱橫著。身上穿著黑色的布衣,舉起手指著我們,嘴裡嚯嚯地說著什麼,這聲音尖細異常。

最可怕的是那個黑衣老太身後有一座孤墳,一陣山風吹來,我和表弟打了個冷顫,趕緊轉身就跑,也不理會身後那尖叫聲。

跑出五十米左右我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下更恐怖了,站在孤墳前的老太婆消失了!我和表弟心裡的恐懼徹底釋放出來,我們尖叫著向前跑去,表弟的一隻鞋都跑掉了也不敢停下來撿。

正好遇到舅舅回頭找我們,看到我們奪命狂奔的樣子,他忙迎了上來,抓住面色蒼白的我們焦急詢問怎麼回事。

我和表弟抱著舅舅哇哇大哭,直哭得喘不過氣來。最後是表弟先回過魂,跟舅舅講了我們剛才看到的東西。舅舅忙抬頭向我們後方看過去,沒看到什麼黑衣老太,倒是有看到一座孤墳。

舅舅拍了拍我們的後背安撫起來,然後領著我們向其他人走去。

掃完墓下山了,回到村裡要吃拜山飯,我們老家有這樣的風俗,清明節全村一起宰殺一頭豬,用一口巨大的鍋來燜豬肉,全村人都聚在一起吃飯。

吃著香噴噴的豬肉和大鍋煮的米飯,我和表弟暫時忘掉了之前的事情。



忽然,咣噹一聲響,表弟的碗摔到了地上,他顫抖地指著前方,嗚嗚地哭出來,嘴裡的飯粒和湯汁漏了出來,別提多狼狽了。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我的媽呀!我也喊叫出聲,把碗往地上一擱,跳起來奔向父母。

大家都很驚訝地望著我們兩個,母親有些不高興地把我從身後扯出來,因為在這種場合摔碗和大喊大叫非常沒有教養。

我哭喊著有鬼,有鬼,表弟那邊也是對著舅舅說有鬼。

大家都愣住了,面面相覷,這青天白日的,哪來什麼鬼怪?

我和表弟指著人群中的黑衣老太,眼睛都不敢睜開看。

這時,那個尖細的聲音又響起了,“你們這兩個娃仔跑得好快,我蹲下屙泡屎,想問你們拿張紙擦屁股,你兩個跑什麼!”

原來,那個黑衣老太是村裡人,我們不常回老家自然不認得她,那天正好遇到這個阿婆掃墓,突然內急卻沒帶紙,遇到我和表弟就想問我們拿紙,可當她蹲下拉完再起來就不見我們了。

原來虛驚一場,我和表弟的這個烏龍遇鬼的笑話一直被大人拿來取笑,甚至是村裡人一看到我們就樂,弄得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許多分講教育


故事發生在2019年3月31日四川窮鄉僻壤小山村,附近有一座中大型的水庫始建於1958年某月,水庫水最深處到達108米。水庫連續發生現代版水鬼連續襲擊打翻在水庫中捕魚小船的事件。發生起因是居住這個偏僻小山村,有一戶人家幾代單傳,父親小學文化,從小患有瘋癲症,娶附近小山村一戶女子從小患有小兒麻痺症為妻,第一胎生個女孩子,後來前後連續又生幾個男孩,這幾個男孩都是從出生幾個月開始或者二年後就會發現患有先天性白血癥,很快就夭折了。是因為這個父親DNA(y)染色體中基因存在缺陷問題,才導致生男孩子都會容易得先天性白血癥而夭折,生女孩了不容易得先天性白血癥。這年這家女孩子長到12歲,漂亮聰明,非常可愛從小懂事,放學以後,就跟著從父親拾破爛為生。有一天惡運終於開始降臨這個可愛小女孩子身上。奶奶沒有文化愚昧為了家庭傳宗接代。就來到小山村附近寺廟燒香拜佛,乞求佛主庇佑媳婦再生一個男孩子,並且能夠平安長大成人。這時候寺廟裡走出一箇中年和尚對她說:你家中媳婦從前連續生幾個男孩子都患病而夭折,原因是你家中孫女命硬相剋,要想你的媳婦再生男孩,並且讓佛主保佑平安長大成人。只有除掉你家中孫女,我這裡有一張靈符~也就是刻滿能量符文,並且教會她唸咒語,等候孫女睡覺時候,就把刻寫符文貼在你的孫女額頭上,並且念上咒語,然後不讓其他人知道,抱著孫女扔到水庫裡溺死,從此保佑你家裡媳婦,就可以再生孫子相傳香火,從此能夠保佑你的孫子平安長大成人。於是她的奶奶就相信和尚說了鬼話。有一天凌晨時分,她就抱著熟睡的孫女,並且在孫女額頭上貼著靈符~就是刻滿能量的符文~特殊製造紙張,念上盅咒語,走到小山村水庫邊把熟睡的孫女扔進水庫溺死,然後悄然無聲地回家。第二天裝模裝樣欺騙對她的媳婦說:小孩不知去向,還發動村民和一起到處尋找她的孫女,多日尋找無果。於是女孩的母親發瘋地日夜尋找自己的女兒,尋找幾天以後,女孩子的母親走遍小山村周圍附近的地方尋找她的女兒,終於有一天傍晚走到水庫邊,彷彿聽到女兒呼叫母親的聲音,她的母親就順著女兒呼叫的聲音方向走去,臉部毫無表情痴呆地一直走進水庫而溺死。這個小山村有一個地痞無癩單身中年人,家中沒有其它家屬。平時專門在小山村裡幹偷雞摸狗勾當,有一天傍晚,從外地來一位中年流浪漢醉到他的家門口,他想謀財害命,把醉倒地上流浪漢拖到房屋裡垛成肉泥,想毀屍滅跡。這時候剛好被路過流浪漢家中附近的和尚,從暗處看到他所做了一切。於是就推門進去威脅他,否則報警。和尚就交待他,每天要把流浪漢的肉和骨頭磨成肉泥當做魚餌到水庫邊垂釣給小女孩~水鬼吃,於是每天到傍晚時分,他來到這座水庫邊用人肉做魚餌垂釣,從此以後女水鬼吃人肉魚餌後,性情大變,一看見到水庫有捕魚小船經過就上前推翻它,這件事己經發生多起翻船的事故。造成當地捕魚村民非常害怕恐懼,於是報警民警經過仔細檢查,並且對這座中大型水庫進行全面聲波等儀器設備進行掃描尋找,因為水庫水太深的原故,無任何線索可查,只好層層上報。通過特殊渠道通知高度文明智慧外星人來這個小山村協助破案。外星人來到這個偏僻小山村水庫邊,通過特殊遠程探測生命氣息掃描儀器對這座中大型水庫進全面水底遠程掃描,終於在水底某深處尋找到這個己經變成人不像人鬼不像模糊小女孩的能量體構成實體的影像。為什麼小女孩靈魂這麼久不會消散,是因為她的奶奶把刻滿能量的符文~特殊製造紙張。並且念上咒語,並且把符文貼在額頭上禁固她記憶意識~靈魂禁固在她肉體裡,所以才造成靈魂~能量體沒有消散。這座中大型水庫水底裡周邊沉著十幾具棺材,還有散落河底許多骸骨,這些骸骨年齡基本上都是幾歲~到十幾歲兒童青少年,被人拋落了到水庫不同落水點處,也成為黑勢力組織和拐賣組織互相構結提供人員供需鏈,以及國外反華組織 提供強大資金和高科技等為達到他們某種研究人類靈魂~或者十分殘酷折磨致死形成惡鬼,怨念極深惡靈復仇性害人。或是利用怨念極深死氣戾氣等傳染現在人等目的。而滅絕人性殘害無辜的人或者知情之人,達到毀屍滅跡選擇進行水庫拋屍沉入水底,因為這座水庫地處於人跡罕見的地方,這些死亡之人的骸骨外表檢查都是像正常死亡,但是隻要某些大國具備這種高科技處理人的手段……。外星人通過靈魂~記憶意識能量腦電波感應器和小水鬼記憶意識~靈魂~量子能量體進行交流溝通,根據量子能量體~腦電波轉換翻譯語言知道事件發生前因後果的。於是馬上找到女孩子~女水鬼奶奶和居住在小山村裡地痞無癩中年人時,己經都被人謀殺在家裡,立刻尋找當地小山村這座寺廟,詢間寺廟主持和其它和尚,有沒有這樣特徵和尚,查無此人。這個和尚通過異容術化裝,真正目的是什麼呢?無從考證,線索從此中斷。外星人看到小女孩天性善良,通過根據她的DNA染色體在培養艙裡重構她的肉體,並且幫助解除意識靈魂符文~能量禁固封印,把她本人的記憶意識~靈魂重新輸入屬於肉體裡大腦靈魂~記憶意識。讓她獲得重生,帶她離開己經不屬於她的塵世。她能夠被外星人選擇帶走也算是她的幸運,請她的父親放心高度文明智慧人類重新給她的生命,也會給她美好未來幸福的環境,享受人與人之間一切平等待遇。並且要對這座中大型水庫進行全面清理沉在水底棺材和積年累月的骸骨,從此讓小山村水庫恢復寧靜,衷心祈願地球人類從此醒悟走出被人刻意傳授迷信,洗腦,愚昧和欺騙的天地。


擦肩而過的世界


由於職業身份特殊,我經常會接觸到一些毛骨悚然的故事,今天給大家分享一個,你可要準備好。

2017年,我到北京去找朋友玩,當天晚上喝多了打算去他那裡住。他住在五環以外一個比較破舊的居民樓,一進去我就開始後悔,但是又不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跟他進屋。

在屋裡坐了一會兒,他告訴我晚上過了十二點記得把耳機戴上,要不然睡不著覺。我有些不解,戴上耳機不是更睡不著麼?他沒有回答我,叫我自己試試。

我坐在沙發上玩手機,朋友已經睡去,剛剛十二點多,我聽到樓上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很淒涼,聽得我渾身哆嗦。聲音結束不久,又聞到燒香與燒紙的味道。



我十分好奇,這居民樓大半夜怎麼還有人祭祖不成?我衝進臥室把朋友叫醒,朋友揉揉惺忪的睡眼,告訴我這樓據說鬧鬼,經常這樣,要不是房租交了退不了,他早就離開這裡。

聽他一說,我更加忍不住心裡好奇,我叫他陪我到樓上看看究竟味道從哪裡傳來。他很不情願,還是被我拉出去。

我們找了幾層樓,終於在一家看起來就很陰森的屋子門口聞到味道,裡邊還有女人哭聲。我上前想要敲門,朋友拉住我,我說他怎麼這麼膽小,就把他往後一推,我繼續敲門。

裡邊哭聲漸漸消失,我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我繼續用力敲門,對方還是不開,沒辦法我只能踢了幾下。終於裡邊有人說話:“大晚上幹嘛呢,還讓不讓人睡了?”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傳來。

我跟她解釋說我是這裡的物業,有人反應這裡鬧鬼,我進去給她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女人從貓眼裡看看,叫我把工作證件給她出示一下,我從口袋掏出一張假證,她看了一眼慢慢把門打開。

一進門我就聞到刺鼻的味道,像是經常燒紙燒香和蠟燭形成的特別味道。我問女孩怎麼屋裡味道這麼怪,女孩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繼續朝味道傳出的地方走去,我看到有個臥室門口有些像紙灰一樣的東西。我叫女孩把門打開,她不願意,經過再三勸說,她才不樂意的打開。

門打開的一剎那我驚呆了,屋裡放著一口大棺材,棺材旁放著各種燃燒完的香和紙灰燼,還有不斷燃燒的蠟燭。



朋友跟在我身後瑟瑟發抖,我捏了他一下。我問女孩為什麼把棺材放家裡?女孩突然一聲哭起來,她告訴我棺材裡裝的是老公的骨灰。

本來已經下葬,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公墓管理人員通知她說下葬的墓地弄錯了,要叫她換地方,而且換地方還要加錢。她沒有那麼多錢,思來想去最後只能把老公骨灰帶回家。

朋友越聽越生氣,開始罵公墓管理人員沒有人性,並且表示要幫女孩找回公道。我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表示要去公墓看看,並且問女孩位置。

女孩說她不太記得清楚位置,大概說了幾個地名。臨走時我看一眼照片上男人的名字,匆匆和朋友下樓。我勸朋友不要多管閒事,可他就是不聽,說他最恨這些欺人太甚的傢伙,我不去他自己去。

見他如此執著,再加上我也確實好奇公墓還能這樣操作。我們睡下三個小時天就已經亮起來,朋友拉上我起來洗漱完就迅速出門。

女孩說的幾個地方我們都去找過,由於墓地太大,害我假扮各種身份才搞清楚女孩老公當時所在公墓。我跟公墓管理人員說完女孩老公名字,他在系統一查,告訴我就在這裡,並且帶我去看。

一到地方發現墓碑上刻的是別人名字和照片。公墓管理人員很是吃驚,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告訴我回去一定查清楚。



我們回到家已經十點多,兩人累得不行,上樓告訴女孩具體情況,女孩連忙道謝。第二天下午,公墓管理人員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們查清楚事情真相,當時那個公墓被內部人員轉賣出去了。

我跟他說想找當事人談一談,對方一開始不同意,後來我告訴他如果不願意合作我就把他們私下轉賣公墓的事情曝光。這時對方才乖乖答應,我和朋友打車迅速前往。

到那裡問清楚當事人,他告訴我當時是墓地親屬主動把墓地轉賣出去,他只是做箇中介而已。說完我問他要了對方電話號碼,打過去顯示正在通話。

我和朋友謝過他連忙回家打算問女孩事情經過。我們到樓上一直敲門,女孩沒在,打電話給她,她說在外邊買菜,朋友一著急把我們調查經過和結果告訴她,女孩說那肯定是公墓人員騙人,不信繼續打電話問。

我掛完電話繼續撥打公墓管理給的電話,打過去顯示關機。朋友罵他們居然耍我,我們過去他們要是不給一個交代就曝光。我們又趕到公墓,對方人員說他剛剛出去,好像有人找他。

我要了對方電話打過去無人接聽,我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對。我立馬拉上朋友趕回家,上樓敲門沒人開,我只能用鐵絲打開門自己進去。

到裡邊一看,空蕩蕩的,我們進到放棺材的房間,地上全是血,打開棺材一看,墓地工作人員眼睛睜的大大的,鮮血已經流滿棺材底部。

這時我手機響起來,我接通,還是熟悉的女人聲音:“他本來不該死,可是知道的太多了!”說完她笑了笑.......

後來朋友每次跟我一說這件事他都覺得毛骨悚然。對與錯,是與非,遠遠不是表面上看那麼簡單,有時候你懷疑過所有人,卻放過了最可怕的那一個。


魑咒


詭異的事情親身經歷過,並不是道聽途說,因此,在這裡說出來並不是講迷信,眼看清明將至,這時候寫出來,也是對媽媽的懷念,願看者只作為一個故事來讀,不要過於迷信。

那是某年國慶節後的一天,我的媽媽終於不再忍受病痛的折磨,狠心的拋棄我們,拋棄所有,去了另一個世界,走的時候胳膊上的吊針滴的很慢,鼻孔裡還帶著氧氣,看不出呼吸,摸不見脈搏,我知道,媽媽到底是走了,我們慟哭挽留,也無濟於事,只看到媽媽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我們的哭喊她已經聽不見了,她再也不會關心我們、安慰我們、心疼我們了,我們從此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我們從此陰陽兩隔。

媽媽是個女強人,在農村,男人能幹的活她都會幹,沒有什麼事是能難住她的,只是,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從我記事起,好像身體就很虛弱,經常有疾病,並且以當時的醫療水平,醫生們對她的疾病都感到棘手,沒有根治的法子,反反覆覆的,挺不住的時候就治療一段時間,感覺輕了就不去管它,感覺反正也沒法根治,索性就這樣吧,治與不治有什麼兩樣呢?後來村裡去了一個江湖郎中,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買了幾副他的偏方,還別說,還真好了幾年,不過,幾年後再犯,那個藥方也不起作用了。所以在我的印象裡,過段時間總能見到車子拉著媽媽去醫院治療的影子,匆匆忙忙的。後來,因為得了腫瘤,媽媽動過兩次大的手術,兩次手術的間隔是七年,從第一次手術到去世是十五年,在這其間,都是少則十天半月,多則月而四十,就要在家掛針消炎,維持治療,因為自從在省城治療時醫生因沒有治療方案拒絕接收,醫生當著媽媽的面說這個病沒法治,所以,媽媽就再不願到醫院裡去了。然而,上天還是眷顧我們的,讓我們可以在媽媽的養育下長大,雖然病魔籠罩著我們一家人,家裡大多的時候總是顯得有些憂鬱,但是有媽媽的愛,我們渡過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只要是病輕點,她能走動,就一刻也不閒著,忙東忙西的,家裡的、地裡的,所有的事都是她操心,我想,正是因為過多的勞累,才會使她年紀輕輕的時候身體就那麼差的。

媽媽去世的那天夜晚,下起了瓢潑大雨,那麼多的雨水正如她受苦的一生,我想,這麼多的雨水也稀釋不了她受的苦吧,她這一生遭了多少罪啊。大姨是第二天趕來的,一天的傷心慟哭,應該挺累了,晚上躺到裡屋的床上還在不停的哭泣,邊哭還邊敘敘叨叨的說話,然而和白天不同的是,說的話完全是媽媽說話的腔調,擔心我們還不能扛起家裡的重擔啦,擔心我們不能照顧好自己的生活啦……讓我們覺得就是媽媽回來了,我們都停止了哭泣,圍在床邊,靜靜地聽她說話,難道這就是流傳的靈魂附體嗎?接下來又說了許許多多牽掛的話,真是一百個不放心啊,特別不放心的地方還反反覆覆的叮囑,就和出遠門前的叮囑一樣一樣的,在媽媽說話的間隙,小姨忍不住插了句嘴:“大姐,你既然這麼不放心,為什麼忍心就這麼走了,兒子都還沒結婚呢,往後咋辦呀?”大姨手在肚子上來回的撫摸了一會兒,哭著說:“咳,沒辦法呀,啥法呢?肚子裡都長滿了啊,受不了啊……”就這樣敘敘叨叨的說話,持續了約摸有二十分鐘,就聽大姨嘆了口氣,喊一聲小姨的名字,迴歸了正常,媽媽也突然間消失了,我們下意識的轉回身:媽媽還是安靜的躺在那裡,就像睡著了一樣,無聲無息……我們又覺得,剛才也許是大姨一天下來情緒釋放過度,腦子裡迷糊了吧?!然後才出現剛才的情況,看來,媽媽是回不來了……

媽媽下葬後,依習俗要去媽媽的孃家祭奠去世的長輩,姥姥正在門外等著,看見我們,悲從中來,嗚咽的捂著嘴跑進屋裡,然後就聽見嚎啕大哭起來,我們趕緊跑到門口,就見姥姥撫摸著肚子,哭喊著不停的呻吟“疼呀,都長滿了呀……”看到這一幕,想到大姨那天晚上的情況,難道又是靈魂附體了?我嚇壞了,姥姥己經七十多歲了啊,經不起折騰啊,萬一……我大聲哭叫一聲:“媽……”,這聲叫喊起了作用,姥姥不再撫摸著肚子哭喊,而是嚶嚶的哭起來:“我可憐的孩子,受苦的孩子啊……”我知道,媽媽走了,姥姥想她的女兒啊……

又是一年的清明將至,媽媽,好久不見,你在那邊還好嗎?我知道,有一天我們會在那邊相見的……




中聖永歌


那是1972年秋天,地裡的玉米已經開始發黃了。再過一個月就可以收割了。有一天,村裡有人到廠裡說:“今天晚上在大橋下的軍營裡演電影《上甘嶺》。”聽了這個消息我們非常高興,正巧這一天我是白班,晚上可以去部隊那裡看電影。


吃過晚飯,趁著天沒黑,我和工友們下了幾盤象棋。當月亮升起來的時候,我和工友們往鴨綠江大橋那裡走。剛走不遠,我感到內急,便去玉米地裡方便。當我出來的時候,工友們早已經消失在玉米地的小路的另一端。


我急忙往前追。這時,月亮已經很高了,皎潔的月光撒在玉米地裡,照得玉米地裡的小路很清楚。這是人們在大地裡踩出的一條路,也是人們繞開大路踩出的一條捷徑。秋風吹過玉米地,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非常有節奏。不過,比人高的玉米長得非常密實,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我正急匆匆地往前趕路,突然在前面的拐彎的地方傳來一陣“嘩啦嘩啦”的響聲,這聲音有點奇怪,與風吹的聲音完全不同,好像有什麼動物在玉米地裡走動。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刻感到毛骨悚然,大腦突然緊張起來。我睜大眼睛往前看,什麼也看不見,但還可以聽到聲音,似乎就是一個動物。


我嚇壞了,附近曾經有人看到過狼。我立刻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慢慢地往前走。我不敢回頭,也不敢往回跑,我聽爸爸說過:“如果是狼,你一回頭就會被狼咬住喉嚨。如果遇到狼往回跑,也會被狼從後面追上下口的。”


我拿著石頭,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著,突然,從玉米里竄出一個人來。這個人的頭髮長長的,幾乎遮住了臉,她露出了兩隻眼睛,在夜色裡發出冷冷的光。這個人沒有穿衣服,裸露著身體站在小路上面對著我,露出一口白牙,“嘿嘿”地笑著。


我嚇地大叫一聲:“媽呀!”舉起手中的石頭就要砸過去。誰知這個人卻發出一聲音怪叫:“嗷-!”


我舉起的手又停住了,我已經看清這是一個大約20歲左右的女人。我立刻想起來,這是附近的一個精神病患者,她因為失戀而精神錯亂,經常赤身往外跑。她在玉米地這一突然現身,猶如鬼魅一般,令人魂飛魄散。


我把手裡的石頭扔在地上,大聲喝斥:“快回家去,午更半夜地你也不怕嚇死人啊?”

這個女人卻與我對話:“你看見……了嗎?”


我沒有聽清她說的人名,估計是她的戀人名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裸露身體,便立即低下頭,從她身邊急忙走過去了。


當我走出玉米地,看到軍營前面那一塊已經打上燈光的幕布時候,我才發現,背後的衣服已經溼透了。


吉林省律師陳維國


親身經歷!

大概十歲左右的時候,家裡只剩我和媽媽,有一天半夜,我媽媽突然起來,不停的叫我,使勁把我搖醒了!

我醒來詫異的問她怎麼了!

她畏畏縮縮的說:“窗戶外面有人說話,在說咱家壞話,你聽!”

就這一句話,嚇得我心臟快出來了,我連出氣都不敢出,憋著氣聽了半天,可是我啥都沒聽到!

我就問我媽:“我啥都沒聽到啊,沒有聲音啊!”

我媽媽害怕的說,“明明有,你聽,好幾個人,不停的說,現在還在說,在外面說了一晚上了!你快打電話叫你爸回來!”


那時候家裡沒有手機電話,我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媽,把她拉回床上,然後我們一起鑽回被窩,我挨著她,哭著說:“不行,現在大半夜的,不敢出去,沒地方打電話,咱等天亮!”

我媽媽也很害怕,緊緊的拽著我的手,一晚上都沒有鬆開,我模模糊糊的又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一起床就趕緊跑到村裡一個人家裡,拿著人家座機給我把打電話!

下午我爸就從市裡回來了,到家裡就問怎麼回事?

我就說了昨晚的事情,還說了今天一天我和我媽都沒有出門,害怕的不行!

我爸爸就在家裡陪著我們,過了幾天他也發現我媽半夜會不停的說外面有人說話,有人不停說話!

然後,他帶著我媽去了醫院,這就是我媽不對勁的初期症狀!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害怕!

如今,我媽已經去世好多年了,經常還是會夢到她,成為了我一生的遺憾!


你們有因為什麼事情而遺憾一輩子的嗎?


冷漠蕁


小時候,有一個夏日的夜晚,爸媽有事去了大叔那裡,只留我哥和我在家。然後,僅能收到兩個頻道的黑白電視機其中一個頻道此時正放著一部鬼片。我不知道我哥是強裝勇敢,還是真的不怕,反正我是有點嚇尿了。

我催他換臺,他卻偏偏不換,他的理由是,難得見到一部電影,再怎麼樣也得看完。我聽了,直接就無語了,這是什麼奇葩理由。不過,那個年代在電視上瞅著電影的機會確實不多,印象中有電影看多是村裡辦喜事的人家請人在打穀場放映的露天電影。

等到好不容易把這部鬼片熬完了,我便趕緊催老哥換臺。彼時,老哥的臉色有點蒼白,整個人顯得有點硬邦邦的。我見了,心裡便幸災樂禍道:叫你換臺你不換,這下爽了吧。還好剛才那部鬼片,我沒怎麼看,純粹是給老哥捧個人場。

在老哥把電視轉到另一個頻道的時候,都還未等他坐穩,突然,電視屏幕上由遠及近地出現了一張蒼老的人臉。這張臉,溝壑縱橫,晦色陰暗,兩隻三角眼白多黑少,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眼中還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而嘴角微微上揚,露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口中彷彿還在唸叨著:“納......命......來,納......命......來......”

頓時,我哥直接從板凳上往後摔翻在地,來了個兩腳朝天,而我呢,早已經鑽進床上的被窩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窗臺上突然傳來了一句顫巍巍的話:“你們......爸媽......呢?”

“媽呀!”老哥大叫了一聲,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瞬間也鑽進了被窩裡。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蒼老的聲音是隔壁鄰居家老奶奶發出的,而那天晚上她過來是想找爸媽借點東西。





筷說吧


好像在知乎上看到的

男孩網聊認識的女友,交往了三年,日常生活很甜蜜,女朋友很溫柔,有求必應,乖巧可人,兩人從沒有吵過架,也沒有翻過臉,別人眼中的模範情侶,男孩當然也很開心,感覺自己很幸運。

這天週末,午睡起來,男孩起身穿衣,彎腰繫鞋帶的時候,無意間餘光掃到正對著床上的鏡子裡,猛然看到,鏡子中的女友,無比兇狠冷漠的斜眼瞪著男孩的後背,足足五秒,男孩猛地一驚,回頭看看身後的女友,只看她滿臉笑意,溫暖如春,,,

一星期後,男孩跟女友分手,因為男孩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後脊發涼,,,


喵喵俠客行


我住的是老房子。十年前我的房子,小區有人死了就在我的臥室外面擺靈。屍體就我站我臥室裡面就通過窗戶能看得見,呃,我樓上的當然也可以。。。這跟我講的無關隨意說說。反正我們老房子陰得很,白天都要點燈不然漆黑。印象中見過兩次。一次是睡覺的時候還很清醒,十二點多,關了燈睡,睡著睡著,我旁邊的人?他(她)翻了個身睡。。。。家裡就我一個人,不知那天睡在旁邊的是什麼。我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態,把頭蒙上了繼續睡,並沒有說嚇到。包括現在也沒有後怕的感覺。第二次這個是做夢,夢見我死去的朋友進到我的臥室坐在我的床邊看著我,笑得陰陰的。第二次這個不靈異很詭異。我知道她死了,她在夢裡就是以死人的身份與我相對。還有鬼壓床最多的一處,我們幾個女生打工的時候住的宿舍,每天都有人被鬼壓床。都是一個老太婆壓,不分白天黑夜的壓。。。我們的宿舍全是下鋪上鋪放東西,宿舍床位圍起來的,床位中間放的桌子。每次好像 她 都是從桌子那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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