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問僕人女孩的行蹤,卻意外得知對方撒謊了,她究竟想幹嘛

小說:他問僕人女孩的行蹤,卻意外得知對方撒謊了,她究竟想幹嘛

沈璟邁著悠閒的步調從病房裡出來,抬頭,忽然自欄杆下看見大廳中江雪急匆匆走來的身影。他心中一驚,現在自己沒有化妝,恐怕她會認出他來。幸好戴了墨鏡,他連忙戴好,起步,進入電梯。

“玎玲……”一聲,電梯提示到達的聲音傳來,自動門打開,縫隙間,江雪妝容精緻的樣貌清晰顯露,他心中一驚,但是良好的應變能力,立刻讓他恢復了冷靜自持,向後退一步,低頭,面容冷淡。

江雪快速閃身進入電梯,還在急急忙忙地講著電話:“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忽然就住院了。我現在已經趕到了,想馬上見到李總裁,問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或許……與北斗集團有關?”

看著她秀眉緊蹙的模樣,沈璟的嘴角挑起得意的弧度,仰頭,慢慢將頭靠在電梯牆壁上。電梯裡很寬敞,只有他們兩個人。忽然,江雪感覺到一陣頭暈,身體也不由自主向後倒去。幸好,身後的男人及時扶住了他。

“謝謝,謝謝。”她連忙不好意思的道歉,抬頭的瞬間,目光卻定格了。恍惚,面前,彷彿飄過沈璟的臉,她眸色一變,再次凝神,男人已經站直了身體,他太高,導致她平視著視線只到他的肩頭。

電梯裡,時間彷彿停滯了幾秒。“玎玲……”一聲,電梯提示到達的聲音傳來,沈璟起步,修長筆直的腿向外跨出,忽而,轉頭,神秘的笑了一下:“小姐,你包裡的書很好看。”

“嗯?”順著他的話語,江雪將視線轉到自己的挎包,書……《白夜行》?她的思緒亂成一團,抬頭時,電梯門已經再度合上,縫隙間,只有男人高大修長的背影。

是他嗎?是他嗎?冷汗自額頭上流下來,江雪身體虛弱,靠著牆壁才勉強站住腳。不,怎麼可能呢?已經葬身魚腹的人,已經被海洋吞噬了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不能相信,不能相信,但是……屍體呢?可是,拋屍海中之後,怎麼會有生還的可能呢?難道……世界上還有第二人知曉了他們兩人的秘密?想到這裡,她咬緊下唇,素手緊緊攥著包裡的書。雖然心中無比慌亂,卻強裝出了鎮定的模樣。

沈璟一走出電梯就給純子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喂?目標被發現了,馬上從醫院裡把他轉移出去!”

“是的,先生。”彼頭,純子的聲音冷而清。

窗外的雨還沒有停,千雲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情難掩焦急的等待著。雅言從廚房裡出來,將盛在瓷盤裡的糕點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她昨晚一整晚都沒有回來嗎?”俊眉微皺,難掩擔憂。

“是的,小姐打電話說要睡在辦公室,有公務要處理。”

“辦公室?”聽著她的回答,他的眼眸卻驀然黯淡了下去,昨晚他明明開車去辦公室找過她,親眼看著管理員封樓,也就是說她說謊了!彩彩……她為什麼要說謊呢?

就在他凝神思考的空檔,客廳前的自動門“叮……”一聲自動開啟。韓彩嬌美卻蒼白的臉顯露了出來。她身上的白色裙襬被雨水淋溼了,素來柔美典雅的編髮溼漉漉的貼服在兩鬢。

“呀,小姐,您怎麼也不打傘就回來了?”雅言看見她這個狼狽的樣子,驚呼出聲。

千雲輝早幾步上前,擔心地扶住了她的肩頭,俯身皺眉:“彩彩,你去哪裡了?”

“啊?”她抬頭,對著他歉意地笑了一下,頭一暈,立刻晃著倒在了他寬廣的胸懷裡。千雲輝連忙將手伸到她的額頭上,卻感覺到了異常的高溫:“你發燒了!”不容分說,他長臂甩動,輕巧地打橫將她抱起,轉頭,吩咐雅言:“快電話叫竹木醫生來。”

“嗯。”雅言轉身,急匆匆去給竹木勳打電話,自從四年前,韓彩接受了手術後,竹木勳被聘請為她的私人醫生。

千雲輝抱著韓彩向樓上走去,她埋頭在他的胸膛裡,聲音輕卻強裝歡笑:“只是頭痛而已,把醫藥箱拿過來找些感冒藥就可以了,幹嘛還麻煩竹木醫生。”

“我擔心你。”他忽然頗為嚴肅地說了一句話,讓兩人之間親和的氣氛倏然緊繃。他敏感地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他的步調也不復輕快。無形的,有牆般隔在了兩人的心間。

進入房間,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動作像是對待心愛的瓷娃娃。一瞬間,她眼眶中的淚滑落而出,心酸而愧疚。千雲輝在她旁邊坐下來,伸出胳膊,用毛巾擦拭著她溼漉漉的鬢角,目光深沉而愛戀。

韓彩卻側過臉去,閉上了眼睛。

竹木勳來過之後,開了些感冒藥就離開了。韓彩喝過藥後,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千雲輝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睡去的容顏。睡夢中,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秀眉緊蹙,忽而,額頭上又流下冷汗。她彷彿在做著噩夢,素手攥緊床單,正當他打算握住她手的時候,她卻抖著聲音:“沈璟,沈璟……”同時,胳膊也快速揚了起來,恰好甩過了他的臉。

“啊!”她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坐起來,額頭上汗珠點點。側頭,歉意地看著他,她的眸色很慌,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混戰,胸口劇烈起伏:“對不起,雲輝,對不起!”

千雲輝轉過頭來,假裝平靜地一笑:“做噩夢了嗎?”

“哦,嗯,是的。”她語無倫次地回答他的問話。

“夢見他了嗎?”他終於不顧兩人之間默契的隱瞞,戳透了兩人小心翼翼共同維護的傷口。

“啊?”有一瞬間,韓彩沒反應過來,之後,才沉默著,低聲回答:“嗯。”

“彩彩!”千雲輝的心彷彿被千萬枝利箭穿過,他一下子抓住她的胳膊,迫使她直視自己的臉,目光沉痛而哀傷:“他已經死了。彩彩,看清楚,在你身邊的是我,摸得到的,感受到溫度的是我。為什麼還要沉迷於過去的一個幻影!縱使愛著,但是,為何還要困在過去的牢籠裡,那個人,已經變成了海上的風,海上的泡沫,永遠回不來了!所以,拜託,請你看看我,看看眼前為你憔悴為你擔憂的男人!”他語調低沉地說著,語句沉痛而哀傷。

“對不起,對不起!”在他的逼問下,韓彩無法負荷地閉上眼睛,搖頭:“忘不了,怎麼會忘記呢?對不起,我努力過了,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卻更加清晰,對不起。對不起。”伴隨著哭泣的是她傷心欲絕的表情。

房間裡,兩個人僵持著,彷彿身體都冷了……

江雪進入李載雄病房後,才發現他已經出院了。她又是一陣迷惑:到底是怎麼回事?恰好,手機響了,滑下接聽鍵,是沈熙俊的聲音:“若雪,你在哪裡?”

“湛江精神科醫院。”她言簡意賅的回答。

“去那裡幹什麼?”這幾天,一直住院的沈熙俊自然不知道集團裡發生的事情。

“我回去告訴你。”

“那你快點到醫院來,新宇醒了,一直哭鬧著找媽媽呢。”

“好的,我馬上開車過去。”

江雪驅車回到醫院,推開病房的門,夕陽餘輝中,父子兩人靜靜相擁著睡在床上。新宇的小腦袋依戀地窩在爸爸懷中。看見這幅畫面,她的心,不由地柔軟。走上前,在兩人旁邊的椅子坐下來,摸了摸兒子的頭,這揉入了她全部希望與骨血的延續,想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遺傳,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呢。她的心,只有在此時,才會輕鬆的舒展,平時,都是高度緊繃的。

“哐……”的一聲,她扭頭,看見包裡的書掉了下去,皺眉,驀然想起男人的話:“小姐,你包裡的書很好看啊!”皺著眉拾起來,翻開書頁,帶著好奇與不解開始閱讀,起始就是一起恐怖的兇殺案。

漸漸地,她的思緒被書中的情節吸引,不知覺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看得這麼專心啊!”身後,驀然傳來了沈熙俊的聲音。

“呀!”江雪嚇了一跳,撫著胸口,側頭,嬌嗔:“嚇死我了!”

“是你太專心了,好不好?”沈熙俊舉起雙手替自己喊冤。

沈熙俊小心地將兒子的身體移到一邊,高大的身體前傾,瞥了眼她手中的書:“哦,白夜行?你什麼時候對懸疑小說有興趣了?”

“是人送的。”她斂眉,掩去了心中的疑惑,雖然自己也不知道送書的人是何用意。

“不錯的書啊,最後,唐澤也沒死,亮司從大樓上摔下去,完成了他一生的諾言,守護她!”沈熙俊興致盎然地向她講述。

“是嗎?”江雪皺眉回答,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看到結尾:“等我看到那裡,咱們在一起討論吧!”忽然,她感覺腰間一陣溫熱,低頭,看是他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弋。抬頭,是他壞壞的笑:“老婆……”

“新宇在旁邊呢!”幾年的夫妻,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帶,幾下輕撫,她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卻強忍著,害怕嚇壞心愛的兒子。

“沒事,沒事,暫時不會醒的!”他卻像是故意使壞般在她全身各處遊弋,俯身,在她脖頸處吹著暖氣。就在夫妻兩人曖昧調情的時刻,病房的門卻“咔……”一聲被推開了,一道嬌俏窈窕的身影顯露進來,一襲紅裙,明豔動人,隨之是沈熙妍的笑臉:“哥,嫂子,新宇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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