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認為“館閣體”也是書法?

千千千里馬


為什麼有人認為“館閣體”也是書法?這個問題好奇怪,那麼我想反問一下,憑什麼認為“館閣體”不是書法?

首先我們先來看看什麼是“館閣體”,以及它的前世今生。“館閣體”產生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幾點:

  1. 科舉考試製度的需要。從唐開始的科舉考試製度,為了能夠給主考官留下個好的印象,必須要保持卷面書寫的工整,寫的不好肯定過不了關,這個時候工整是關鍵因素。

  2. 防止考試作弊,唐代科舉考試的時候就有考生在考試之前會寫一篇文章給到主考官,為了走後門,讓主考官熟悉自己的文風和書體。那麼後來為了防止這種作弊,就要求大家必須書寫一樣的書體,並且把名字糊上。蘇軾曾經做主考時就試著想提拔自己的弟子,結果有兩次都誤點了別人,害的想推薦的人名落孫山。

  3. 為博取皇帝的喜歡。在宋朝時的翰林院就有許多書法高手,那麼皇帝比較喜歡誰的書法,這段時間全國就會有很多人學這個人的書法,當時稱之為“院體”。到了明朝的時候,有個大書法家沈度,他的字得到了明朝前期幾代帝王的喜歡,因此當時很多人都學習他的字。而沈度的楷書就太過勻稱工整,而缺少文人雅士的那種情趣,雖然被統治階級喜歡,但一直不太被書壇所喜歡。而當時在翰林院供職的官吏和內閣官僚、科舉士子大多數效法這種楷書,所以被後世稱之為“臺閣體”。

這種臺閣體延綿到清朝的時候就成了當時的“館閣體”、“狀元字”,清代的洪亮吉在《北江詩話》雲:“今楷書勻圓豐滿者,謂之‘館閣體’,類皆千手雷同。”

“館閣體”的特點是:方正、光潔、烏黑,康有為曾經這樣評價館閣體:

“雖導源於古人,實別開體制。......其配製均停,調和安協,修短和度,輕重中衡。分行布白,縱橫合乎阡陌之徑;引筆著墨,濃淡合乎珠玉之彩。”

“館閣體”是書法眾多書體中以楷書為主的一種書體,它規範嚴整、法度森嚴,有著十分突出的實用價值,要把“館閣體”寫好,沒有深厚的楷書功底是做不到的,因此也受到了大眾的接受與喜愛。

我們說歷史上任何一位書家的書體都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就算是顏真卿這樣的巨擘也會被人詬病。“館閣體”書法因為過於苛求點畫,經營結構的這種自身缺陷,所以顯得拘謹呆板、千人一面、缺乏生氣而被貶斥。

所以現在你說誰的字是“館閣體”,那是帶有一定貶義含義的,例如現在很多人在詬病“二田”的楷書就是“館閣體”。

但我想說的是,“館閣體”雖然存在著過於嚴謹,而使得自身缺乏藝術感染力的缺陷,但並不能因此說它不是書法,“館閣體”也是書法的一種風格,不能抹殺它的價值。


翰墨今香


“館閣體"又起爭議啦!很可笑的!

不是有人認為“館閣體”是書法,它本身就是書法!說“館閣體”不是書法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會、也寫不出“館閣體”。所以,就給“館閣體”戴了一頂莫須有的、不是書法的帽子。



“館閣體”,明代稱它什麼來著?啊,明代稱之為“臺閣體”。“館閣體”是科舉制度而形成的考場通用字體,其特點是:烏黑、方正、光沼、等大。

那麼,“館閣體”師法哪家啊?有沒有傳統的影子啊!我可以肯定地說,“館閣體”中,《宣示表》的元素最多,起碼佔百分之五十。還有王羲之的老師衛夫人書法的影子顯現,也不排除王羲之楷書的元素時隱時現其中。所以說,“館閣體”既是師法古人,又是繼承傳統,且法度森嚴的楷書書法。

至於有人說“館閣體”不是書法而是“寫字”,說它呆板,無靈性,這叫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實際上,若認真觀察“館閣體”中的每一個字,就會發現它的可觀賞性極高:點畫精道,結構勻稱,字字有勢,字字有神,氣息通暢,高雅可品。要說它的不足,僅是缺少那麼一點點兒的變化,包括墨變。

以上為一家之言。一孔之見,僅供參考。歡迎各位網友發表不同觀點。


中州耕牛堂主



館閣體本身就是書法,實際上館閣體的的水平並不低,只不過有些僵化而已。館閣體書法主要是以使用規範為目的興盛起來的一種書體。據說從明代的臺閣體到清代館閣體的都是如此。古人的印刷技術沒有現代發達,書寫必須規範才有利於文字信息的傳播,而作為最嚴謹到有些僵化的館閣體,是非常有利於書法的規範與信息流通的。也就是說館閣體是一種把書法藝術走向規範僵化的表現,並沒有脫離書法的軌道,發生所謂的質變。再說即是在當時也仍然和真正意義的印刷體字有區別的,更多的實用為主要目的,因此是有現實意義。

今天我們不提倡館閣體書法,是因為這種書體因為過度僵化了,藝術性不高已經失去了使用價值,對於學習書法和書法藝術來說借鑑意義不大,是一種沒有多少新的生命力的書法。館閣體書法在繼承傳統經典的書法的基礎上已經進入了死衚衕。我們不可能繼續在繼承這類風格的書法學習我們新時代的書法,所以也就不在提倡了。


書法的創新時代的任務仍然迴歸到了以二王為基礎為出發點的道路上。這看似復古或迴歸,實際上反而是一種重新探索時代書法的汲古求新,為之一變的新路子。






翰墨書道


千兄好!又來叨擾,玩一下。

“館閣體”(或稱“臺閣體”)是書法史上一個階段性的特殊現象。按理講,它應該也屬於書法的範疇,單篇來看,館閣體是書法,但合起來看一批,館閣體算不算書法,還真不好說呢。

一、館閣體的來由。眾所周知,典型的館閣體字是明清兩代科舉考場通用體,雅正圓潤,烏黑髮亮,精美悅目。但是,我們再看一下館閣體的前世今生,唐宋內閣抄寫文書的字形就已經接近毫無個性、千篇一律、幾乎機械的“完美字體”,它自然代表著朝廷官家的儀容體面,而後來明清時期的館閣體,更加是皇上直接表示出喜歡,才大批量生產銷售。皇帝喜歡這樣的書體風格,全國上下凡欲於科場求一富貴功名者,蜂擁學之。

這麼一說,我想問題就清晰得多了。很自然地,館閣體把書法藝術的靈動、個性、自主、自由的傳統降到極低,但求平整工巧,那怕千人一腔,萬手同出,照寫不誤。這就造成了讓人懵圈的現象:每一篇館閣體作品單獨拿出來看,都算得上是書法,可是把館閣體集中起來看,事情就變質了——這不就是寫字嗎,明明是按某個模子寫字的活兒,為何要叫它書法呢?不裝逼會死嗎!

這是個悖論。是的,在皇權之下這種悖論再正常不過!館閣體是明清皇權對國民精神進行操控的鮮活例子,只要皇帝不立這個規矩,凡是寫字的人都不可能一起寫出這般模樣,只有在皇權壟斷與社會慾望強烈對沖下,才會產生此種效應。館閣體就是書法史上八股文般的存在,性質完全一樣!

二、館閣體的藝術水平。館閣體的楷書是不是已經成就很高?完全不是。館閣體的作者群沒有一個在書法史上能稱楷書大家,連在斷代書法史上不得不提的代表名家,能拉得出來都很少,沈度、宋克兩句話就可以帶過,即便不提也無傷大雅。反之,明清兩朝以楷書名者,均是突破館閣體的結果,如祝允明、王寵,如清代的劉墉、何紹基等。如果館閣體真是楷書藝術的高段位手藝,為何名家們取了進士、離了官文,都一概放下,直接取法古人,變通古今,求自己一面目,並且都比館閣體要成功得多得多呢?我們見過哪一本書法史,把館閣體讚譽為書法藝術的偉大成就、漢字文化的傑出代表的?

館閣體千人一面,說穿了就是寫皇上指定的字形風格,那書寫者是什麼角色?技工的角色——人家給你樣板,你照著樣子生產出來。學書法什麼時候變成流水線上的技術工種?熟練技工當久了,就能問鼎“國手”了,哈哈,這個想法很low很幼稚很可愛!館閣體寫久了,除了精嚴的書寫算法,極力把字得很工整外,它的前途就只剩下“老練”二字可以指望了——這不就是熟手技工的光景咯。

我再說一遍,館閣體單篇看,算書法,整體看算不算書法,還真不好說。它缺少了書法的靈魂性要素:自主的創造性、個性的自然呼吸。

三、館閣體的危害。館閣體最大的危害是它的理念!館閣體是皇權干預下的文化現象,絕對不是書法史自然形成。館閣體最盛的明初,不僅書法,詩詞文章都在皇權的血腥鐵腕鎮壓下趨於死寂。元朝之後,中國文化在高度集權的統治系統中運行,這是館閣體生存的溫床和母胎。某種意義上,館閣體和類似的文藝現象是中華文明史的悲劇,被沒文化沒胸懷好大喜功的皇權拉低了文明創造的高度,否定了藝術追求的客觀規律,中國史上出現多次這樣大規模的對文明的粗暴摧殘。這種東西我們沒有一個充分的清醒的認知,命運更會不斷的重複。

四、為什麼現在有人喜歡館閣體。當代人喜歡館閣體,說穿了就兩種人:一是自己的字長期寫不好,歪瓜裂棗,一見毛筆字寫得那麼工整,譁,頓時膜拜得不行,再看所謂當代名家的字,切,比我還歪,頓時義憤填膺,這一種是書法外行者的反應,非常正常;第二種,寫館閣體很多年,自感楷書了得,已經總結出一套楷書極則,掌握了漢字審美鑰匙,自信滿滿,以為應當天下歸心,其真身能在當代書壇有一席崇高位置。

第一種人,適當說明一下就好,聽不聽由他,不必刻意引導,人家看書法如同看美女,顏值壓倒一切,你能改變嗎?文化取向的初級反應以感官直覺為主,人類普遍如此,修養不到那個點,多說無用;第二種人,我只想說一句:寫館閣體的“大師”就如同皇朝曾經的“護國大法師”,皇家賞口飯吃,你就該感恩戴德了,就別指望還能入祀“凌煙閣”了,你以為後人都是些傻叉、小毛孩麼?書法畢竟發展了兩千年,審美標準的主體已經相當堅固與完善,在這個系統裡,你那點手藝就是熟練技工的活,就這個檔次了,再怎麼老到,再幾十年如一日地付出,也就是個樣子啦。這是你自己給自己的定位,怨不得別人!

或說,國書協的大師們,有敢與館閣體拼拼楷書誰寫得好的嗎。喲,這副約架的樣子,很苦大仇深,很可愛嘛,你這貌似公正公平的呼籲,恰好徹底暴露你對書法藝術和書法認知上的無知:你的唯一勝算是工整精美,然而非常不好意思,工整本身就不是楷書的王道,精美也不是楷書的極則。這個點的設計,本身就是“非書法”的,還怪別人不敢應戰!

五、館閣體今天還有沒有價值。有,實用,在特定場合下抄寫公文,很得體,所謂“二田書法”本來就這樣應運而生,高端書法創作就免談了,根本不是這回事兒;第二,對於剛剛開始瞭解書法ABC的,館閣體某些精美之作可以作為課堂案例,引發大家的興趣,看顏值嘛,近似生理反應;第三,大眾娛樂,尤其中老年人退休人士學習,館閣體特點太明顯太穩定,容易掌握,如同唱愛國歌曲、樣板戲等,帶勁有範。總之,低層面的書寫樂趣,館閣體會給足甜頭你,你好你學,無所謂,但是一旦進入嚴肅的書法創作領域,對不起,館閣體真不是好東西。


唔好嘈


先明確地回答一下:這是因為許多人都認為“館閣體”是書法!

如以此羅輯:難道電腦打的字就不是文字了?

館閣體源於明初沈度,早稱“臺閣”、“中書”,後稱“館閣”。顧名思義,“臺閣”、“館閣”就是明朝相當於宰相的內閣制“臺閣”書寫的字體,後廣泛運用於公文、制誥或科舉的範例文字。

時沈度於永樂中任翰林典籍,後至翰林學士。以善寫篆、隸、真、行公體書著名,尤精楷書。學智永、虞世南,風格婉麗端秀,圓潤年正,受明成祖重愛。朝庭金版玉冊、重要制誥多出於他手筆。其後重要推手者還有姜立綱等人,其作品《楷書東銘冊》藏於故宮博物院。

至乾隆年,弘曆帝對趙孟頫書法的喜愛,朝野亦由尚董轉為崇趙。書法也被列為重要考核項目,許多文人為“爭妍筆札,以邀睿賞”,紛紛仿效董、趙字體,於康、雍、乾時,遂形成所謂“館閣體”書法,追求烏、方、光,分行布白,縱橫合乎阡陌之經,引筆著墨,濃淡燦乎珠玉之彩;縮率更、魯公於分釐之間,運龍跳、虎臥于格式之內。精能工巧,遏越前載。如此,館閣體的形成,皆於深厚傳統,雖有其背景使然,但不愧為書法進程中的偉大創舉。

康有為批評館閣體“大小一律,千人一面”,認為嚴重地遏制了個人的藝術創造。那是當時為書風變革提出的反面例子,不能引為真灼;況於時的書家何多、水準修養之厚,完全有資格評鑑館閣體之弊。

於今,何家於館閣體得之皮毛焉?任人可抗衡其時之修學?如此妄議“館閣”豈不令人恥唾!





臨池管窺


館閣體是封建科舉制度想形成的官方標準書寫體,他更加規範,講究筆法。館閣體與歐體、柳體、顏體一樣,是楷書的一種形式。能寫出優美館閣體楷書的人,書法功底肯定相當深厚,好的館閣體楷書書法,除了整篇佈局,還講究字體大小、長短,筆畫濃淡、比例協調,筆鋒筆畫規範流暢以及筆畫的輕重等等,總的來說,好的館閣體書法,給人以美的藝術享受。在封建科舉考試中,一手好字無疑會為自己加分。加之朝廷大量公文、文書需要抄寫,於是在社會上開始產生並流行一種學習相對容易、書寫更加程式化的書體。

這種字體其實在科舉制度產生的唐代就已出現,唐稱“幹祿書”,宋稱“院體”,明稱“臺閣體”,清稱“館閣體”。

其主要特點是烏黑、光亮、方正,藝術性稍弱,這一點應能理解,畢竟它流傳於大眾,大眾中書法好者是少數。

館閣體類似今天的印刷體,它在科技不發達的時代,對傳承文代、傳遞信息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一點不可抹殺。


文利wenli


館閣體當然是書法,當然是中國書法史上的一串珍珠,千秋萬代都不會泯滅。

1/館閣體是古代實用書體之一,其實古人把任何一種書體都當成實用的文字,根本沒有所謂實用體與藝術體的分隔。以今人眼光它不同於當代的展覽體書法、江湖書法、現代派書法,也不同於六朝墓誌之類的民間草根書法。

2/館閣體是一種宮廷官府實用型書法,它用於書寫皇帝詔書官員奏本科舉試卷之類。

3/館閣體是一種小眾精英文人書法,只有少數官僚精英文人才能接觸到這種書體。它沒有當今的展覽體的宏篇鉅製,沒有現代派書法的奇誕狂野,有的是優雅、精緻,充蘊著一種貴族氣、官僚氣、文人氣。

4/館閣體是一種高難度書體,只有少數人有書法天分的高手才能寫出高水平的館閣體。明有沈度、沈粲,清有董誥、黃自元。今人中,能寫出沈董那樣的館閣體者,鳳毛麟每,恐怕只有盧中南這樣的書家才能為之。無天分者,恐盡一生之力,亦不能成功。

成熟優秀的館閣體書法,都有著千錘百煉出來的真功夫。館閣體書法,法度森嚴,自不必說。那一筆一劃,一字一行,就像繡花,都需要細緻和耐心。明代沈度書覺生寺永樂大鐘經文,二十多萬字,全部用工整的小楷,那需要多大的功力!不是才華過人,焉能為之而流傳千古?清朝黃自元,奉詔進宮書寫碑文,跪地懸腕,寫出來的《神道碑》秀雅美觀,工整亭勻,深得同治皇帝的賞識,當即賜“字聖”稱號。那跪地懸腕,需要寫出細微末節,簡直就是遠距離刺繡,其超凡的臂力腕力筆力可想而知。觀看館閣體的書法,你很少能找出來敗筆。那用筆,不會驚天地泣鬼神,卻都稱得上精到生動。那基本筆畫,那間架結構,疏密勻稱,濃淡都恰到好處。優秀的館閣體書法之結體和用筆,如果稍稍錯位,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改動,就可能成為敗筆,就可能顯得彆扭。不是有書法天分,不是一番寒徹骨,哪來梅花撲鼻香?若說王羲之涮洗筆硯染黑了池塘裡的水,顏真卿詩句三更燈火五更雞,這館閣體也一樣,需要焚膏油繼日夜,需要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需要熱桌子冷板凳,需要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寒窗苦!

有人說館閣體千人一面,聊無依據。試把明清名家的館閣體與一些普通"聖旨“"狀元卷"放在一起,明顯水平參差,風格千差萬別,斷無"千人一面“之說。啟功先生說,“任何人學另一人的筆跡,都不能像,如果學就像,還都逼真,那麼簽字在法律上就失效了。所以王獻之的字不能十分像王羲之,米友仁的字不能十分像米芾。蘇轍的字不能十分像蘇軾,蔡卞的字不能十分像蔡京。

"所謂“雖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曹丕語),

館閣體的個性,倘若細觀細查,並不難發現。黃自元的楷書結體嚴謹,用筆剛健有力,就像精力充沛的白衣秀士;董誥小楷舒朗自然,更見靈氣;沈度小楷舒展放達,又風姿綽約。這些差異,只要認真地觀察和玩味,不難發現。那些不分青紅皂白,把館閣體說成“千人一面”的人,是太粗心,沒有細觀細察,人云亦云,亂傳亂說,還是因為已不能為,吃不到葡蔔就說葡萄酸,故意糟蹋貶低呢?試想那些民間出土的的漢磚文字六朝墓誌的片字殘畫都被戴上"書法藝術“的光環,日本現代派文字都以"書法”命名,中國書法寶藏中的館閣體卻不是書法了,豈非咄咄怪事?


春雨書齋


臺丶館閣體是書法,但與田氏字不同的是富於書寫性,比田氏字寫得快得多,參照趙字每分鐘能寫六個字以上事實,田氏字每分鐘只能寫1至半個字的事實,田氏字似乎就是印刷體的仿宋字,田氏字還稱不上館閣體!!!再加上田英章從左到右的書寫壞習慣,給書法抹了黑,還可一邊寫字一邊聽音藥,這叫書法,更何況還有墨法因素和字的章法佈局排列,書法的四要素,英章缺了倆,能叫傳統意義上的書法嗎?噗嗤!!!最後給臺丶館閣體界定為二流,應當很合理!中國書法的一流和超一流的考量標準應當是綜合評判綜合實力,而不是臺丶館閣體二流字寫得正宗,就能夠得上!!!噗嗤!


高地38


看到這個問題,不由想起了“白馬非馬”的典故。一個迂腐而善辯的文人牽了一匹白馬出關,守城的士兵因有“馬匹不得出城”的命令而不放。

於是公孫龍一通:“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青工也,故曰白馬非馬”,終於成功將那個可憐的士兵繞暈,出得城去。

於是有人說,公孫龍先生,白馬如非馬,那麼,你的女朋友亦非你的朋友。

說笑一番,言歸正傳。

書法本因實用而產生,後因其藝術性而發揚光大,直至今日,其實用性降低很多,而藝術性更加突出。

但是,在印刷術並不發達的古代,書寫還不可完全由活版印刷取代,日常抄寫仍是文化傳播與信息傳遞的主要方式,所以,書法的實用性是非常強的。


在封建科舉考試中,一手好字無疑會為自己加分。加入朝廷大量公文、文書需要抄寫,於是在社會上開始產生並流行一種學習相對容易、書寫更加程式化的書體。

這種字體其實在科舉制度產生的唐代就已出現,唐稱“幹祿書”,宋稱“院體”,明稱“臺閣體”,清稱“館閣體”。

其主要特點是烏黑、光亮、方正,藝術性稍弱,這一點應能理解,畢竟它流傳於大眾,大眾中書法好者是少數。

館閣體類似今天的印刷體,它在科技不發達的時代,對傳承文代、傳遞信息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一點不可抹殺。

但館閣體也是一種書法,只不過寫書法的人要明白,館閣體藝術性並不高,以此入門可以,但不可一葉障目,做一隻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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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我想反問一句,你為什麼認為館閣體不是書法呢?

無論如何,事實就是館閣體是書法中的一種,不僅如此,館閣體書法的形成、發展以及在促進中國書法成熟的過程中發揮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館閣體,顧名思義就是古代的管閣大臣用來書寫文書的時候,或者進行科舉考試時所通用的一種書法字體,其實這就相當於古代的標準手寫體,某種意義上的“印刷體”。

館閣體主要的書寫者是官員、官僚和參加科舉考試的人,那麼我們就以我們熟知的參加科舉考試為例,我們都知道文科考試,尤其是科舉考試,最重要的,就是你寫字的好壞。

不僅古代考試是這樣要求的,現在考試也是這樣要求的,寫字比較好,可以省去你分辨字跡的時間,把注意力放在內容上。你想,一個看起來寫字很差的人,即便它的內容在好又有什麼用呢?因為這樣的人即便是當了大官,也沒辦法處理日常工作。

寫字好的人,往往一般來說他們在學習上也不見得非常差,而且能夠長久的堅持學習一個事物到成功,說明這個人的素質是有的。所以,這也是衡量人才、選拔人才的標準。

能夠踏踏實實的完成一件事,而且把一件事做到好,做到水平高妙,這不僅在古代,在現代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品質,也是好多用人單位、企業考察人才的一條標準。

因此,館閣體可以說是凝聚了很多人的心血以及才學才鑄就成的藝術結晶,遠不是一句“這不算是書法”“這不是藝術”就可以抹殺的掉的。

另外從館閣體對於中國書法的貢獻上來講,館閣體書法很多都是以歐體和趙體以及其他書法家比方說董其昌的書法文本為基準的。那麼以他們的書法為藍本而來形成的館閣體書法其藝術性也不見得有多麼差。

所以從書法的普及上來說,館閣體在中國書法歷史上也是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館閣體高明的地方就在於它很好的處理了實用性以及藝術性方面矛盾的問題,這一點創舉,也是館閣體作為書法的一個重要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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