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說“我家門前裡有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魯迅很無聊嗎?

紅雨說歷史


魯迅先生寫的這篇散文並不無聊,反而,寓意深刻,充滿戰鬥精神與革命思想。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樣的寫作手法,在一般人眼裡,會看成是一種無聊的宣洩或堆砌文字。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這應該是一種反覆強調,而且思緒萬千、感慨頗多。魯迅先生之所以這樣來描述,原因之一,是因為這篇散文的寫作背景,那時候正處於帝國主義與北洋軍閥黑暗統治的時代,魯迅先生用棗樹,來隱喻革命戰士,一株棗樹代表的是自己,那一株就是與他一起並肩戰鬥的仁人志士們,一起反抗黑暗殘酷的統治與剝削,有的是用刀筆,有的是用槍桿子,有的是用血肉之軀與奮力吶喊,凡有餘力,皆為革命事業作出貢獻。魯迅先生,寫詩著文,批判黑暗舊社會,揭露社會亂象與封建統治,而其他革命家,走的是血與火的這條革命之路,在槍林彈雨之中,推翻帝國主義與軍閥們的統治,累累白骨,血流遍地,革命戰士們作出了巨大的犧牲。第二個原因,反映出了魯迅先生對於舊社會、舊時代的迷惘、孤寂、惆悵,對於現實的無奈與悲涼,對於社會未來發展道路的彷徨與期望。

《秋夜》一文,魯迅先生採用了散文中常見的象徵手法,以及擬人的修辭手法。文中用了許多隱喻、影射,許多語句都透露出了那個黑暗腐朽舊社會的冰冷、殘忍、無情,語句之中也留有一線生機,許多革命戰士仍在苦苦探索,勇於反抗,艱辛鬥爭,不約而同的走上了革命道路。

總而言之,這一篇《秋夜》,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描寫景物的敘事抒情散文,實際上,它有更深層次的內涵與用意,是一篇深刻又影響深遠的革命文章,既曲折婉轉的描寫了軍閥統治時期的黑暗與殘酷,又留有一線生機的續寫了充滿反抗精神與鬥爭意識的戰士們。這篇散文,也算得上是魯迅先生借物喻人、託物言志。

魯迅先生是偉大的思想巨人,文學巨匠。他的文學作品,對於中華民族有著積極而深遠的影響,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不斷成長,不斷進步。

魯迅先生,民族之魂。

千秋浩氣,萬古長存。











湛雲居士朱曉風


上小學的時候寫作文,我曾經這樣寫道:我家有兩扇門,一扇可以打開,還有一扇也可以打開。一扇可以掛鎖,另一扇也可以掛鎖。我不明白老師為什麼給我了0分。我去和老師理論,老師說下次這麼說話還給你0分。


為了感受文學大師魯迅的魅力,我特意買了他的很多書,開始的時候根本就看不懂,翻了很多遍以後,發現他的文章都是在一定背景下有感而發,所以看懂他的文章,就必須瞭解當時的背景,體會魯迅先生的感受。

“我家門前有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他為什麼不寫我家門口有兩株棗樹呢?我體會他是在運用了這種方法展示了文字的力量,就好像是說,“這是一個人,那也是一個人”從而感慨人和人為什麼不一樣,此處表現得不僅僅是對一個人的讚賞,還有對另一個人惡狠狠的期盼,我是這樣理解的。



越來越發現,魯迅的文章都寓於了很深的社會意義,而且文字運用的非常有力。對於魯迅先生文學大師的文章,每次看都感覺受益匪淺。


我是焱垚


魯迅先生在《秋夜》的開頭寫道: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很多人看這一段,可能覺得不明白,為什麼這樣說,為什麼不能寫成:“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

我覺得,臺灣作家張大春的理解很有道理。他認為此句非得這麼寫不行,因為魯迅寫棗樹,並非為了寫棗樹,而是為了給後面寫秋夜做鋪陳,是“為讀者安頓一種緩慢的觀察情境”。

我們可以想象一下,視線首先落到一株棗樹上,然後慢慢轉移,又移動到另一株棗樹,通過這簡單的重複,就為整個情境增加了動態感。

這其實就涉及到文章的內在經驗與外在經驗。

外在經驗,是客觀存在的事物,內部經驗是我們對事物的感受和看法,就比如,秋天的夜空,星星在天空閃爍,這是外在的經驗,是誰都能看到的外部景物,但是魯迅先生感受到的卻是天空“奇怪而高”,星星在眨冷眼,夜空的“口角上現出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而將繁霜灑在我的園裡的野花草上。”這是作者的內部經驗,並非人人都能體會。

我們讀書難免受到個人經驗和成長環境的影響,如果沒有一定的文學功底,可能無法體會到美文到底美在哪裡。我們普通讀者,因為不及作家和詩人細膩敏感,恐怕也會有看不懂的困惑吧。


馴養一本書


先拋開理論性的東西不講,從我們自己的情感出發,家裡的院子有兩顆棗樹,當我們興奮地向別人說起時,必然是:"我們家的院子裡有兩株棗樹。"何以"一株"、"另一株"呢?似乎是在一個陰沉的天,沒有朋友來訪,獨自一人在院子的臺階上站或坐著,心情如天氣一樣煩愁,不知自己該做什麼,亦不知以後的路在哪裡,看著院子裡的樹,有兩株,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一目看不盡,一語道不完。

"我家門前裡有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出自魯迅的散文《秋夜》,《秋夜》創作於1924年9月15日,與小說集《彷徨》的時間相近。《題》一詩中寫道:"寂寞新文苑,平安舊戰場,兩間餘一卒,荷戟獨彷徨。"當時正逢新革命浪潮的捲起,舊的勢力仍在徘徊,新舊的交鋒衝散了本來戰場統一的《新青年》文學隊伍,魯迅既不願意盲目激進,亦不願意與北洋軍閥站在一條戰線,孤立於兩邊勢力之間,彷徨的處境,彷徨的心緒。"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看起來是多費口舌,實則蘊含著深沉複雜的心緒。

棗樹是孤獨的戰士

"棗樹,他們簡直落盡了葉子。先前,還有一兩個孩子來打他們別人打剩的棗子,現在是一個也不剩了,連葉子也落盡了。""棗樹"的處境並不樂觀,葉子落盡,亦無人問津

"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小粉紅花"做著關於春天的夢,那裡是生機,是希望,是明亮。"落葉"做著秋天的夢,那裡是枯萎、是凋零、是黑暗寒冷的預示。而"棗樹"對這些早有洞悉。

"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閃閃地鬼䀹眼;直刺著天空中圓滿的月亮,使月亮窘得發白。""棗樹"不隨"小粉紅花"空做美好的夢,亦不隨"落葉"期盼著寒冷的到來,它只是一言不發地刺向無理的天,刺向虛偽的月。它是一個真正的戰士,孤獨而頑強,在嚴酷的政治環境下,絕不逆來順受,絕不虛與委蛇。

"一株""另一株"的別用

從寫法上來講,這種呢喃式語言易於引起讀者的注意。有許多人認為這句用到重複的修辭手法,我對此並不同意,重複在修辭學上是指基於同一語意的重複,而這裡所指的是兩株樹,一株是棗樹,另一株可能是棗樹也可能不是棗樹,前後兩句說明的是不同的對象,說成重複未免牽強。我更願意稱其為呢喃式語言,帶有一種涵詠不盡的深意。

從抒情角度來講,這是一種情感的反覆低迴。有點類似於杜甫的沉鬱頓挫,"憂端齊終南"而無法噴薄而出,在胸中徘徊鬱積,最終寫在紙上,把棗樹這麼一個簡單概念不經意間刻畫成堅韌不拔的戰士形象。

魯迅的"無聊"

把"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說成"無聊"顯然不夠深入,問題裡說的"無聊"是一種流於表面的遊蕩。將"無聊"深入來探討,又會發現魯迅的作品中不乏"無聊",但這種"無聊"是精神彷徨的寫照,他塑造過不少"無聊"的人物,他們虛偽、荒唐、可笑,在這些人物之後我們又可以看到一個迷惘的、痛苦的、懷疑著的魯迅,例如年輕時一腔熱血、十年後變得"敷敷衍衍、模模糊糊"的呂緯甫,例如革命投機者四銘。魯迅在苦苦思索著中國的國民性,在艱難地尋找著中國的出路,他懷疑,他否定,建立起一種諷刺性的"無聊",寫盡"無聊",無盡悲痛。(一往文學作者:李一帆)


一往文學


魯迅可以這樣,但您這樣估計夠嗆! 老趙問老張,你家的牛一天喂幾斤精料啊?老張說,你問的是白牛還是黑牛?老趙說黑牛喂多少,老張說黑牛喂3斤精料!老趙又問白牛喂多少啊?老張說白牛喂3斤!老趙有點懵逼,又問,你怎麼不一起說啊?老張說黑牛是我的!老趙又問那白牛呢,是誰的?老張說白牛也是我的!氣的老趙抽了一個大耳光給老張!哈哈😄😄當然這是笑話!不過你作為學生給老師寫作文寫成這樣老師就得認為你有問題!魯迅作為已故知名作家你沒得反駁的必要,有人會理解說這樣有動態的意念,笑話裡的牛也是這樣啊,看了黑牛又讓你看看白牛啊!


幸福85207410


說無聊的純屬胡說八道。

魯迅先生為什麼這麼寫呢?我覺的先生之所以這麼寫,反映出來的是先生思想上的一種孤寂和苦悶,內心的封閉和對自由的渴望。看似單調的風景營造出的是一種看不到方向的茫然意境。

魯迅先生的文章針砭時弊,深刻揭露了舊文化舊思想的虛偽和對人性的戕害,也表達了魯迅先生深刻的反思和憂患。在那個時代,其所站之高度是我等不能企及只能仰視的。其內心的孤寂和苦悶也是可想而知的。

什麼是文筆,文筆是為表達服務的,能準確表達作者意圖意思的文筆就是好文筆。從這個意義上講,魯迅先生的這段文字,就是好文筆,就是精品。

當然中國的文字藝術由來己久,詩詞歌賦更是精妙絕侖。但不管什麼文字,離開了想表達的意境和思想,再華麗也都只能是一文不值。


俯仰宇宙一笑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魯迅《秋夜》

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已經反覆提及,凡是對這句話有質疑的人都是對文學不甚瞭解的人。如果是哪個文學批評家,哪怕是中學語文老師,要是對此有不解之處,那真的會貽笑大方。

這是一篇散文,是一篇文學作品。文學作品就得有文學語言,就得有切合作品主題的表達方式。否則的話,那作品的意境從何而來?

如某些人所說,何必這麼囉嗦,文章開首就一句——我家的後園有兩棵棗樹。這樣也行,但這不是文學語言,更像是閒時的嘮嗑。那種感方位感,韻律感就沒有了。

實際上,很多人初讀此文,倒是被這句話所吸引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會生出這樣的問題,作者要表達什麼呢?這種代入感,不是所有人都能讀出來的。

有興趣的可以把原文拿出來讀上幾遍,應該會發現魯迅這樣寫並沒有什麼不妥。如果非得先入為主的瞎分析,那也毫無辦法。

有些長於“質疑”的人,慣常自以為老正確。本來身微言輕,卻要專門挑“個大”的懟。懟英雄,懟偉人,懟榜樣,這不厚道。

看這句話—— “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多了一個“棗”字,有人說魯迅是這麼寫的。真是對魯迅的不尊重。

總之,原句沒毛病,不但如此,而且可圈可點。


樹廣我思故我在


在《秋夜》中,“棗樹”象徵著向惡勢力鬥爭的孤獨的戰士,這種戰士就是指當時的中國那些進步的民族資產階級分子和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更強烈的指向後者。

當時,虛張聲勢的辛亥革命的浪潮已經過去了十餘年,“換湯不換藥”的中國仍然處於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棗樹”所象徵著的革命者人數其實依舊很龐大,但是他們主要是靠個人英雄主義去鬥爭,每個戰士風裡來雨裡去,神龍見頭不見尾,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然後被反動派諸個秘密處決。魯迅痛惜革命者的這種無謂的犧牲,痛惜革命者不能在科學的革命思想引領下,跟身邊的其他革命者團結起來,團結成為強大的隊伍,當時魯迅處於他所說的“彷徨”時期,他還沒有完全認識到中國共產黨的遠見卓識和強大生命力。

魯迅在《秋夜》的開頭之所以把兩棵棗樹分開來說,就是要批評革命者在對黑暗勢力的鬥爭過程中所做的對自己的同志熟視無睹的孤獨的無謂的犧牲。


董元奔古典情懷


我很喜歡讀魯迅先生的文章。他對事物的看法往往有獨特的角度;對意思的表達也有獨到的方法;對一些成語的使用還常別具一格。……。有令人百看不厭的感覺。如門前的兩棵棗樹,若簡單地說“我家門前有兩棵棗樹”,平鋪直敘,讓人覺得談而無味。若先說一棵是棗樹,讀者滿以為另一棵一定不是棗樹,但讀下去一看,另一棵也是棗樹。我看後,想的是魯迅說話“挺有趣”,在沒有包袱的地方製造了一個“包袱”。猶如馬三立的相聲一一買解癢用的《祖傳密方》,買回家剝開,剝了一層包裝紙,又剝了一層紙,……,如此操作,剝了許多層包裝紙,最後也還是一張紙,不過上面寫有兩個字:“撓撓”。馬三立說相聲時的渴望之情可掬,動作也非常可笑,最後逗得我肚子都笑痛了。他滿懷希望地剝了“那麼多相同的包裝紙”,最後造出了那麼可笑的“包袱”,值得的。魯迅的“一棵是棗樹”,相當於馬三立的外層“包裝紙”,另一棵也是棗樹”,至少在我,是以為相當於最後一張寫有“撓撓”二字的包裝紙,增添了讀文的趣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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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無聊,而是一種文學表達技巧。

作為一介國民的文化旗幟,魯迅先生的文學造詣應該是很深厚的,也是特別銳利的,震撼的,鋒芒畢露的,具有啟迪心智、激濁揚清的文化妙用和思想啟蒙。

這句話是出自魯迅先生的《野草·秋夜》中的一句話,也是持續爭議了很久的一段文字。甚至有人將這句話說成了病句。且還心有不甘滿懷嫉妒地說:魯迅先生這麼說,能體現出先生的卓識和偉大,而我們素人,這樣的說詞一定會被老師判為錯例。

不管這句話的爭議持續了多久,也不論這句話的文學養分多足。這無疑是一種文學的表現手法,也叫奇特而獨具的演繹方式,在造詣頗深的文學大家中屢見不鮮,經常有類似的描述,且已然成為了一種客觀而獨特的表現形態。

只是我們缺少了發現的眼睛,或者說我們的見識還跟不上大師們遠見卓識的文學步伐。

我記得在學生的時候,老師每每指導我們作文,就常說文似看山不喜平。不僅需要我們將文本寫出跌宕起伏的情態,還需要為構置設計必要而隱晦的伏筆,使其更具特色,更有看點。

像魯迅先生的這種筆法,在文學表現上,被稱作“文意剝離法”或者叫異軍突起法,是在一個本不突出的場合使其文意凌峙飛拔,顯山露水,溝壑縱橫,以增加文本的起伏,以突出文章的看點,為文章增色。

這應該是每一個從事文學創作人士的共識,或者說沿用法則。是一種基本的表達技巧,可惜卻有很多人不懂,或不懂裝懂,非要爭議甚至批評這種文字表達方式,實在是文學創作的悲哀,也是文學常識之於大眾嚴重匱乏的悲哀。

吾人當力戒之,以免再次出現這樣的笑話,遺人以柄,貽笑方家。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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