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你們隨便講個故事,有什麼故事可以分享?

小妖lin


有一女人開了一個鞋店,透過櫥窗可以看到裡面總是開著昏暗的燈光,從不把大門敞開,靜希出於好奇走了進去,裡面的鞋很漂亮,她挑了一雙,正好合腳,問女人多少錢,女人說不要錢,喜歡帶走就是了,不過要用一個悲傷的故事來交換。

靜希本想走,卻總有說不出的感覺,她看到這裡所有的鞋都是三十七碼。便說“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的丈夫在一年前車禍去世了,我們才結婚一年。那天,因失血過多,需要輸血,可我的丈夫是稀少血型,醫院本緊急聯繫到了獻血人,答應了過來,可直到丈夫快休克,那個人都沒有過來,電話也打不通了。”靜希說完已淚流滿面。

後來,靜希隔三差五總去那個鞋店,發現女人有時會進一個小房間裡,總是說著什麼,裡面有人在抽泣。倒是奇怪,也沒多問。這天靜希又給女人講起了一個故事“幾年前,我在偏僻路開車時撞到了人,我害怕打了120就跑了,我知道我錯了,可也沒有辦法了,對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這裡的鞋子都是三十七碼的嗎?”。

女人看了看靜希“那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我有一個女兒,舞蹈跳的非常棒,獲獎無數,她一直夢想考上最好的舞蹈學院,可有一天,她義務教完鎮上孩子舞蹈,在回來的路上,被撞了,那人逃逸了,我的女兒雙腿被截肢。從那以後,她再也沒笑過,她精神崩潰,鬧過,瘋過。從網上買各種鞋,明知自己再也穿不上,她的腳是三十七碼。我讓每個講悲傷的故事,是想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幸的人都在努力生活,一年前,女兒曾接到過獻血庫的電話,卻沒有去。”說完,房間裡又出現了抽泣聲。靜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臨走前,她向女人向房間裡鞠了一躬。

後來,靜希的身影再也沒出現在那家店。



精品故事會0


我的故事有很多,因為我是一名急診醫生。

這些故事裡包含著悲歡離合,也滿是世態炎涼,更加透露著人性的無奈和悲涼。

換句話說,我們說著聽著的這些“故事”,其實正是別人經歷的苦難。

你要聽這些故事,我可以說。

但,我絕不想大家只是把它當作故事,也絕不想大家聽後看後僅僅只是一笑了之。

我要想的是,通過我描繪的這些真實故事,通過這些發生在醫院裡的人間真相,大家能夠感觸到這個這個真實世界,能夠從中吸取經驗教訓。

這些,也是我總是在[最後一支多巴胺]這個賬號裡分享一些貌似“負能量”故事的原因。

好吧,說一個最近發生的故事給大家聽:

今年大年初三的時候,搶救室裡來了一位55歲的男性患者。

患者四個月前突發急性腦梗塞,住院治療後,效果很好,雖然有些言語不清,但畢竟沒有遺留肢體癱瘓。

但,每個人的要求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生活環境也是不一樣的,每一個人的心理變化更是不一樣的。

患者出院後,長期口服阿司匹林等藥物。

五個小時前,患者偷偷吃下了四整盒阿司匹林,也就是120顆。被家屬發現後送進醫院。

雖然患者除了有些上腹痛和噁心之外並無其它不適,但卻存在極大的風險。

因為對於如此大劑量的水楊酸類藥物中毒,即有可能出現多臟器功能衰竭,特別是肝臟功能的急劇惡化。

從治療原則來說,除了第一時間洗胃輸液等對症處理之外,還應該儘早行血液淨化治療。

但是,家屬卻猶豫了,因為昂貴的費用讓家屬難以承擔。

溝通後,患者的兒子含著淚拒絕了血液淨化的建議,他說:“我今年才結婚.....”

我知道他的意思,結婚花了太多的錢,以至於現在沒有能力為父親治病。

後來,從患者妻子的口中又證實了缺錢這個說法。

其實我想說的是,同一條命相比,同可能發生的嚴重病情相比,這些錢又算什麼呢?

但我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我尊重家屬的選擇,我理解家屬的選擇。

有些時候,一分錢難道英雄好漢;有時候,真的會借錢無門。

幸運的是,患者經過長時間的治療,雖然中間有所反覆,始終還是得以康復出院了。

像這樣的“故事”,真的有很多。

所謂的“窮病”,也真的常常上演。

這個故事給了我什麼樣的啟示?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

1、要關注腦卒中患者的心理變化,而不是僅僅只盯著肢體功能的恢復。

2、對於這些的慢性病患者,家屬不應該讓患者可以接觸到如此大量的藥物。

3、多賺錢,多賺錢,多賺錢。

最後一支多巴胺:急診執業醫師,遇見許多人,碰見許多事!


最後一支多巴胺


她和他婚後沒多久就懷孕了,他們提前驗了血,結果是一個女孩。於是,她想著要打掉,但丈夫不同意,他覺得第一個無所謂,想要兒子以後可以再生,而且打胎對身體傷害太大。然而,她卻堅決要打掉,是有點過於偏執的那種。最後,在婆婆和她的雙管齊下,丈夫也只得同意了。

打胎那天,她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趟,面色慘白,心有隱痛,但她只是狠狠地咬牙硬挺著。而丈夫枯發蓬亂,雙手抓頭,既有心痛,又有心疼。

由於他們尚且年輕,此後不久她又懷上了,這次她丈夫堅決不同意再去驗血,他要讓她順其自然地把孩子生下來。而她確實也猶豫了,畢竟已經打過一次胎,如果這次驗血又是一個女的,再打的話擔心以後就不好再生育了。不過,婆婆還是想讓她去驗一下,一旦不是一個男孩,婆婆還是希望她繼續打掉。因為她的夫家是一脈單傳,幾代下來都只有一個男丁,生兒子已經變成了他們家每一代人的宗族使命。

最後,她還是本能戰勝了理性,答應了婆婆,不過她們是瞞著他偷偷去驗的血。結果卻仍然令人傷心絕望,還是一個女的。

婆婆當然是要她打掉,但她痛苦了,矛盾了。畢竟她已經殺了一次生,那可都是她的親生骨肉,都是她辛苦孕育的血脈。然而,當她不經意地憶起過往,她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一股難言的疼痛感籠罩在了她的心頭。她妥協了,她應允了婆婆,但她不能告訴她的丈夫,她得偷偷地去打掉。

當她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渾身一個勁兒地發抖,她不願想起上次打胎的經歷,但是思緒卻由不得她。她一度就要奔潰,然而那曾經刻骨銘心的傷痛一直支撐著她挺了過去。

在她下了手術檯,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病房裡的時候,疼痛於她已經變得麻木,她只是覺得自己像只可憐蟲,一隻命運多舛的可憐蟲。她開始想念丈夫的好,上回流產,有他在自己的身邊,雖然並不能減輕自己身體上的痛楚,但卻讓她內心感到了安穩。如今,就她自己一個形單影隻,她感覺天已經塌下來了,生命之於她真的是太過沉重。

其實,她也不是生來就不喜歡要女孩,她自己本就是她母親的女兒。只不過,她從小到大是跟著奶奶長大,而那時候的奶奶還帶著很多個她的親兄弟親姐妹、堂兄弟堂姐妹。奶奶一直都很重男輕女,家裡孩子又是那麼的多,奶奶幾乎把所有的愛都給了能幫她傳宗接代的孫子們。而像她這種她奶奶嘴裡的賠錢貨,當然得不到什麼愛,就連吃飯都是撿她的親兄弟和堂兄弟吃剩的。

她一直想離開那個讓她備受屈辱的家,去到父母的身邊生活,但是她父母始終在外打工,忙於生計,根本無暇顧及敏感早熟的她。於是,那些經年累月下來的承受,深深地烙印在她本是潔白無瑕的心靈上,形成了一道終生難以抹去的陰影。





筷說吧


那年土地剛分到戶,我做生產隊長。

我剛到大隊開會,管水員小柱就把我從會場拽出來。他臉憋得通紅,沒頭沒腦地說:有人打壩攔水,渠都要炸了!

我沒好氣地說:要你幹什麼的?

他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別說我,就是你李長勝去也不見得管用!

我心裡咯噔一下,莫非又是“老共”?

“老共”是個老黨員,又是軍屬,平時在隊裡以老賣老,前天拖拉機耙地,本是按排操作,他硬是攔著機子要先耙,我和他吵了一架,罰了他款。

這幾天,他見著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小柱見我不語,說:怕了?

我瞪了他一眼,直奔水田。

老遠就看見,地裡有好多人聚在地頭。

八吋水泵打出的水,像一匹野馬那樣在渠裡狂奔,渠上游結結實實打了一個攔水壩,受到阻力,小渠水位迅速升高,眼看要炸了。

我抄起一把鍬就去挑壩,卻被一隻胖呼呼的手攔住了。

原來是“破銅鑼”!

她上身穿著園領花襯衫,下身裹著一個大紅褲頭,滿臉怒氣看著我。

我驚愕地看著她,不由得手軟下來。

“破銅鑼”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喊:李長勝,你王八羔子過河拆橋是吧?

我一時語塞。

前天,送水渠開口子,得好幾天才能修好,可是季節不等人。我找公社陳書記批了一桶油來家打水,結果沒提到。

供銷社說,油未到,還要等兩天。

再等兩天,黃瓜菜都涼了!

“破銅鑼”的丈夫吳順,是供銷社會計,我只好硬著頭皮去求他。

不知他用了什麼法朮,變戲法似的弄來一桶油。

本來,幾十畝地,先低後高,用不了多少時間都能灌上水,所以我叫小柱維持秩序,不準任何人擋壩。

沒想到殺出了個“破銅鑼”!

見我不語,“破銅鑼”拍手打掌地說:李長勝,你稱二兩棉花紡紡,老孃怕過誰?別說你這個品外官,就是天王老子來,我也要先放水!

她說的是實話,在家裡,打公罵婆是常事。有一次,吳順實在看不下去,罵了她一句,她哭喊著去跳汪,吳順緊追不捨,剛到塘邊,只聽撲通一聲,吳順連忙撲下水,折騰半夜也未找到人。

當他垂頭喪氣回到家時,“破銅鑼”正在床上打呼嚕。

原來,“破銅鑼”跑到塘邊,抱起一塊石頭扔到水裡,她躲進蘆葦叢中,趁黑早就摸回家了。

仗著有錢有勢,她從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這次不是火燒眉毛,我也不去求吳順,結果“破銅鑼”出來逞威風,弄得我旗鼓難下。

我為難地抬起頭,只見四周圍滿了群眾,一個個露出不平的怒色。

偏在這時,只聽有人說:讓開讓開。

我抬頭見是“老共”,心裡又咯噔一下,真是老母豬拱蒜地,一頭未了又來一頭!

“老共”擠到我面前說:長勝你別為難,我和大夥到公社找陳書記,問他這供銷社姓吳還是姓共。

大夥喊成一片,不知誰挑了攔水壩,渠裡水像箭頭那樣向前流,剛淌進“破銅鑼地裡的水,又倒了出來。”

“破銅鑼”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拍打著兩手乾嚎起來:你們都欺負老孃,就不看俺家有錢,你們眼紅嗎?

沒有人再去管她,大夥都到田裡忙去了。

小柱捅了捅我說:品外官大人,你也該退堂了。

後記:

分田到戶那個時代早已成為歷史,讀到這篇文章的人群中,甚至還有人那時還未出生。但是,你看過你身邊的“破銅鑼”嗎?


清風明月72518


我在這裡講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吧,相信很多朋友身上也發生過。

我是一個公司的技術員,因為公司的業務壯大了,技術方面的人才需要增加。所以公司打算培養幾個新的技術員。原本公司算我在內,只有三個技術員,公司想在培養兩名技術員做後補。公司推薦了一名讓我帶,讓我做他的師父教他技術,我也毫不吝嗇地教了他,雖然他不怎麼認真學,但是我還是很耐心的教會了他。這樣一來我就成為了他的師傅,表面上他對我還算是畢恭畢敬,還可以。後來公司又推薦一名新人,讓其他兩個技術員帶,可其他兩個技術也要推三阻四,就是不願意帶。因為他們覺得多帶一個人,公司又沒有好處,是免費的,而且對自己的飯碗還有一定的競爭力,所以他們不願意帶。然後公司又把另外一名新人推薦給我,讓我繼續帶。反正我覺得無所謂能帶就帶,如果在這個地方乾的開心,我就繼續幹,如果幹的不開心,我可以選擇離開。自己有技術,有本事,再何來找不到工好的作。然後我還是一心一意認認真真的教他,不會的,他問我,我細心的回答他,他不懂得,我還是耐心的指導他。交了兩三個月,雖然他學會了一點,但還只是皮毛。剛開始教她的時候,她還是很尊重我對我畢恭畢敬。最後學會一點皮毛,自己可以應對一些小的技術問題了,他似乎就有些膨脹了,好像翅膀長硬了一樣。經常在背後說我壞話,給我下絆子,沒事還向部門領導打我的小報告,在背後搞陰謀陷害我。在領導面前彙報問題的時候,他還動不動懟我,不給我臺階下,在背後還經常給我下套。在領導面前說我這不好,那不好。有一次技術考核的時候,他沒有通過,公司打算重新培養一個人,不想要他了。於是他又跑到我面前,讓我跟公司幫他說好話,他想繼續學,讓我繼續教他。很多人都在背後跟我說,你交的徒弟怎麼這樣對你?我只能搖搖頭,淡淡的說一句,唉!自己當時眼瞎了。

這麼一個吃裡扒外,狼心狗肺的東西。怎麼說我都是教他的人,對他有恩的人。用現在的話來講,我是他的老師,按古代的術語來講,我是他的師傅。我教了你東西,你不尊師重道,感恩戴德也就罷了。我也沒收過你一分錢,也沒拿過你一絲好處。你竟然對我背信棄義,欺師滅祖。這種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白眼狼一樣的人。我真的很後悔當時教了他。

不知道大家生活中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希望大家可以互相討論分享。


冥府擺渡人57601713


他老公和她結婚了,心思卻還在弟媳那裡。回想第一次和他回老家,因為自己沒好關,縱容他們曖昧的種子肆意生長,才落到這般田地。

她是八零後,生在重男輕女的農村,家裡姊妹好幾個。父母疲於奔命,忙於生計,無暇顧及孩子們,她作為中間女孩,性格敏感內向不討喜,從父母那裡分的愛更是少的可憐。

在夾縫中長大的她,孤傲封閉,彷彿向人們宣稱自己頑強的生命力。為什麼囉囉嗦嗦交代這些呢?正是這些經歷給本故事做了鋪墊。

大學畢業先後做了幾分文職,工資低,她自己感覺沒什麼前途。和同事們在單身公寓裡嬉笑打鬧中,漸漸的,同事們一個個離開,找到了她們的心靈歸宿。單身公寓裡又住進來一批年齡小她好幾歲的姑娘。

她表面不在乎,暗地裡卻越來越待不住了,尤其是家裡老母親和姐姐總打電話詢問此事,讓她更覺得內心多了一次焦慮,感覺不早點把終身大事確定了,就對家人沒法交代,給家人增添了煩惱。

她默默地打了小算盤,自己姿色中等偏上,但是不會打扮,又不捨得買貴的衣服和化妝品,同事裡男生少的可憐,而且也都是平庸之輩。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找一個容貌差不多的而且物質條件也不錯的人,不然太沒有面子,別人在村裡討論的時候,父母也沒底氣。

她社交圈子小,想突破這個圈子找個“高層次”的男友感覺比登天還難。無巧不成書,恰巧此時有個高中同學聽說和她同一個城市,聯繫她說要見見面。她心裡覺得心照不宣,因為那同學是個男生,而且也是單身,特意確認了自己是單身才要請見面的。

那同學在一個知名投資公司,想來工資不低。但是她高興不起來,瞧瞧他甚至比自己還矮的個子,任他對自己多熱心,她的心也暖和不起來,暗暗設定了嘻嘻哈哈哥們之間的基調和同學相處。同學自然明白了幾分,後來也不多打擾了。

同事中還有一個比較要好的也落單了,何不把她和同學撮合一起?也算做了一件善事,沒準感動月老,給自己牽個善緣呢?

(感覺有了靈感,要寫長篇,問答篇幅有限,以下詳見主頁。)



幸福可掬


我身邊有一個60歲左右的老人,在他50歲的時候突然開始喜歡穿女人的衣服,絲襪,高跟鞋,我每次看到他的女裝都會心生厭煩,避而遠之

心想,這不是變態嗎?還是老變態

後來我聽說了他的一件事,再也沒有這種想法了,只有同情和悲哀

聽到了解他的人說:他的妻子在50歲那年去世了。

永遠,不要,相信你的眼睛


一世經文


明天母親節了,說一個關於母親的故事吧!

我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兄弟姊妹5個,40年前,生活自是十分艱辛,父親又忙於村裡的事務,一直沒有再娶,我一直沒有明白父親。現在想想,小時候的我敏感而多疑,兄妹又多,也許是這些原因,讓父親雖為大隊支書,仍在那個吃不飽穿不暖的時代沒有任何優勢。

這讓我就分外關注母親與孩子的故事,默默注視,想著自己是那個孩子,母親的愛如何慢慢滲入他的心靈。

我是醫生,接觸的就只有病人和病人家屬,有時媽媽是病人,有時孩子是病人。每天病房發生的故事就如情景劇,演繹人間悲歡離合。

這個故事中,母親是個病人,確切的說,半年前她還很健康,雖然已經80多歲,孩子送她去了康養中心,因為他們要照顧自己的孫子。

然後老人非常想回家過年,半年前正是農曆新年,孩子不去接她,她自己走,又被送回,然後老人就吃不下東西,反覆噁心、嘔吐,被送到我們病房,老人已經很衰弱了,有比較明顯的電解質紊亂,但神志很清楚,身體也沒有太大的毛病。住了幾天,我們明白了,老太太的心願沒有滿足,兒女仍不希望她回家,並在我們面前對老太太頗有微詞。

我們無意對他們的家事多做評價,可是每天查房,看到老太希翼的目光在兒女身上久久的停留,我們知道,母親的心思如此單純,

陪伴是最長久的親情,她的兒女不明白,當老人逝去,但他們的兒女要面臨這樣的問題時,他是否會回想起自己如何對待自己的母親。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父母已逝,每當想起他們,我都是深深的悔意,人到中年,每每想到的就是自己該做而未做的事、有意無意中說錯的話,可是時間再也回不去了!

祝所有的母親節日快樂!願所有家庭和諧!


微斯人的健康指導


剛剛吃了午飯擼著袖子在廚房打掃衛生呢!就聽到我家先生接了個電話抱著我們的二寶就出門了,沒一會門口傳來父子之間的對話。

父親說:“寶寶,快去,給媽媽拿過去!快去,你去吧!”

寶寶:“麻麻,麻麻!”伴隨著寶寶小小的腳步聲映入眼簾的便是寶寶小小的身影舉著個小包裹往我飛奔而來的樣子!那麼小小的身子舉著包裹,被遮擋的只剩兩隻小腳丫子,而他一路“披荊斬棘”向我撲騰過來的樣子頓時讓我的眼前浮現出了無數個粉紅色泡泡。

成家數年,吵過鬧過,分分合合也有過,而如今才發現如果從一開始就有一雙善於發現美好事物的眼睛那該有多好!…


榴蓮芳菲


前段時間在北京做採訪,對象是國子監一家文創類小店的老闆,將近40歲。創業第五年,依然沒有確定自家產品統一對外的品牌形象。

老闆並不是沒經驗,他之前在香港某大型珠寶公司做了十幾年,從畢業入職到做到大區經理,公司內輪崗過各式各樣的崗位。他之所以選擇離職,是因為升職後身上背了幾個億的公司業績指標,他就突然累了。

我問他為啥遲遲不把自己現在的生意推動起來,他的回答很簡單,就是不樂意,覺得現在每天坐坐店,打打遊戲挺好的,也不擔心入賬,所以最好是別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店,他樂得清閒。

很難想象當今在北京還能維持這種心態的人,但是這種心態究竟是好是壞,卻很難用一個統一的價值觀去評判。但最羨慕的還是他有這個勇氣,羨慕這種活法的人不少,真的敢這麼做的卻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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