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看出村民異常,被村長詢問女人的下落,決定裝傻保護女人

小說:我看出村民異常,被村長詢問女人的下落,決定裝傻保護女人

  我連滾帶爬地跑出去,再也不想看見這奇怪的女人了。

  

  我想出門找我爺爺,剛走沒幾步,我在村子裡看到幾個奇怪的人。他們安靜而又麻木,像是木偶一樣!

  

  我趕緊躲起來,貼著牆跟悄悄看他們。越看越覺得恐懼......怎麼辦?他們這麼快找上來了!

  

  那樣詭異的走路姿勢和動作,讓村裡人都嚇得不敢出門。在這個閉塞的村莊裡,他們像是遊蕩的鬼魂一樣。

  

  我嚇得趕緊跑回家,氣喘吁吁地盯著地窖門,那門沒鎖,我沒想把她囚禁起來,只是不想和她生活在一個屋子裡,畢竟她是個女人。

  

  可是......現在又該怎麼辦?那些人是來做什麼的?是來找她的嗎?

  

  正想著,我突然聽見沉重而又緩慢的砸門聲。

  

  我根本無法呼吸,那一下一下的聲音像是敲在我心臟上。我剋制不住地顫抖,像是篩糠一樣。

  

  我嚥了口吐沫,一步一步挪過去。敲門聲還在響,我甚至不知道開門會看見什麼......一打開門,一個蒼白浮腫嘴唇血紅的臉懸在半空貼著我?

  

  沒有辦法,我心一橫,直接打開了門!

  

  沒有想象中的場面。敲門的是我們村村長劉國慶。他的小眼睛裡滿是不樂意,他不願意來我們家。這村裡人都是如此,我早就習慣了。

  

  “虎小子在呢,那啥,你爺在不?”劉國慶操著一口鄉音問到,我看見他的衣服也被汗打溼了。

  

  “國慶叔,我爺爺不在,他......他出去了。”我支支吾吾地說。

  

  “出去了?去哪裡了?我有事問他。”劉國慶不放過我,一直往裡面張望著。

  

  “他真不在,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出門就沒回來了。叔您知道的,我爺爺不會跟我說的,我要多問一句他能把我打死。”

  

  我家的情況是知道的,所以說了他就不再懷疑多問什麼了。

  

  “造孽喲造孽。”劉國慶感慨了兩聲,轉眼打量著我問:“那啥,叔問你,你可見著一個娘們啊?個頭不大,頭髮挺長,不愛跟人說話,哦對,懷著孕的那種”

  

  我聽了就知道這事完了,那些人是來找她的。而且已經問到了我家,村長最討厭來我家,今天來問,除非是進要的的大事。

  

  那些人這麼想找她?她是他們的人還是敵人?

  

  我不知道,只能問劉國慶:“叔啊,你看我家從來沒個女人,怎麼可能見著你說的這?能勞動您來問的娘們兒,那肯定是仙女般的,我怎麼可能碰見?”

  

  這話說的中聽,劉國慶本來應該高興,聽到這卻嚇得趕緊擺手,連忙說:“別說了別說了,你不懂。外面來人到咱們村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有人來過咱們這荒山野嶺?是來找這娘們的,你不知道那些人,邪性著呢,不敢耽誤啊!”

  

  劉國慶看我爺爺不在,我爹瘋瘋癲癲指著他大呼小叫,就我一個孩子在,大概不可能真見過那女人,沒說什麼就走了。

  

  他一走,我就癱在門板上,腦子瘋狂地運轉。

  

  那女人是在我家被搞成這樣的,人家怎麼會管到底是我還是我爺爺乾的,他們不會聽我解釋。

  

  我當然不願意留著這妖異的女人,但是把那些人引來卻是更大的禍患。他們會把我爺爺乾的噁心事歸咎於我。

  

  但是即使我不說,他們就不會找到這了嗎,我不知道他們有多大能耐。但是萬一被找到了這裡來,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下場了。

  

  再者說,這女人已經很可憐了,如果一直困在這裡一輩子,對她來說也不公平。

  

  她被搞得開腸破肚,就那樣隨便縫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我的母親很早很早就去世了。

  

  我是沒媽的孽種,要說以前的風言風語我只是半信半疑,但親眼看到我爺爺對這女子如此了之後,我已經完全相信那些傳言了。

  

  所以我不想讓這女人也死於這種慘劇。

  

  其實我心裡還是希望那些人知道,這女人成了這樣全是拜我爺爺所賜,然後吧這事情查清楚,一刀斃了我那個禽獸爺爺。

  

  否則我這失蹤地爺爺總讓我不安,生怕哪天他又回來。

  

  左右難辦,我想破了腦袋也不知該怎麼辦。那女人卻漸漸有了點精神,有一天居然正兒八經跟我說話了。不再是那種沒了大半條命的樣子,氣息都稍微足了些。她問我:“明天我想要點針線行嗎?”

  

  好久沒聽見這女人正常說話,我當然不敢怠慢,趕緊回答:“行,行,沒問題,那啥,是你的傷......有事嗎?我給你拿點藥?”

  

  那女人平平靜靜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

  

  我看她不想多說,我也就不多問呢。

  

  我心裡想著,現在如果好好對她,萬一有一天那些人真找來了,我和我爹還得仰仗她說幾句好話救命。

  

  她眉眼之間已經少了許多陰翳,也不是那種陰森嚇人的樣子了,我的心稍微放寬了一些。

  

  誰知道這邊剛好些,我爹那邊卻又出事了。他突然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從外面回來之後像是嚇破了膽,不停的哀嚎抽搐著,被眼前不存在的東西嚇得連連揮手驅趕著。我一臉茫然無措,不知道為什麼。

  

  他這人早就已經麻木到了極點,我都沒猜到他當時會衝過去搶那孩子。在我爺爺平常的責罵下,我爹早就像木頭一樣,任打任罵。

  

  估計是我爺爺惡事做得太多了的報應吧。

  

  現在嚇成這樣,不知道是怎樣恐怖的事情?我隱約覺得和那些人有關係,但問他實在是問不出什麼。

  

  不過我爹已經瘋了這麼多年,這種情況我已經司空見慣。我還是更擔心那些外來人,怕那天一開門就發現他們站在我家門口,或者我睡覺一睜眼就對上他們那死人臉。

  

  我趕緊給那女人拿了針線下去。第二天少了一些,第三天又少了,然後全部沒有了。我不敢仔細看那女人的傷口,只當她傷口破裂,自己又縫上了,心裡暗暗感嘆這女人的詭異。

  

  這天夜裡,我迷迷糊糊地聽見了什麼動靜,我翻了個身坐起來,偷偷從窗子裡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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