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獎的莫言,你讀過幾篇

諾貝爾獎的莫言,你讀過幾篇

莫言原名管謨業,中國當代著名作家,1955 年出生于山東省高密縣河崖鄉平安莊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那是一個飢餓與貧窮的年代,莫言寫道:“我們身上幾乎沒有多少肌肉,我們的胳膊和腿細得像木棍一樣,但我們的肚子卻大得像一個大水罐子。我們的肚皮彷彿是透明的,隔著肚皮,可以看到裡邊的腸子在蠢蠢欲動。我們的脖子細長,似乎扛不住我們沉重的腦袋。”

莫言是在部隊中成長起來的作家,1976年入伍。幸運的是,沒過多久,他就遇上了文學的春天。憑著他的文學天賦,很快就從軍內文學界崛起了。大約受到美國作家威廉•福克納的影響,他專寫自己的家鄉山東高密。福克納在自己的家鄉約克納帕塔法縣一鎬頭刨下去,心無旁騖、目不斜視,終於刨出一眼深井,成為聞名於世的大作家,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莫言雖然並非所有的作品都寫高密,但成名作《紅高粱》,還有《豐乳肥臀》、《檀香刑》、《生死疲勞》等均以高密為背景,正是這一點成就了他,使他如願獲得了201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

諾貝爾獎的莫言,你讀過幾篇

莫言是中國文學的一個品牌,他在小說複雜性和力量性方面都獲得了巨大的聲譽。莫言獲獎是整個中國新文學一個階段性的總結和收穫;魯迅、巴金、沈從文、老舍、莫言、餘華、賈平凹、王安憶、張煒、鐵凝、蘇童、格非、畢飛宇等作家是一個整體,漢語新文學就是這樣一個整體。從魯迅到莫言,也絕對是一個譜系:魯迅是莫言精神上的路標,莫言是一個將其發揚光大的傳承者。莫言提升了中國文學的學科意義,也提升了中國作家的地位。因此他一時間成了國人熱議的人物,就連他家園子裡的紅蘿蔔也被人拔光了,為的是能夠沾一沾他的靈氣。“莫言現象”也引爆了一場圖書銷售大戰:他的作品在各大網絡書城也受到熱捧,特別是長篇小說《蛙》遭瘋搶,成了眾多消費者詢問和購買的焦點;“莫言書”一紙難求,大有洛陽紙貴之勢。

20世紀中國鄉土文學敘事形成了一個傳統——從魯迅、沈從文、趙樹理到莫言。魯迅筆下的鄉村是矇昧的,需要啟蒙的;沈從文認為鄉村是愚昧的但也是美的。魯迅、趙樹理都說要改造鄉村;莫言延續了故鄉、外地人等敘事,是鄉土文學的延續和發展——他開闢了民間表述的新境界。

想來最早接觸莫言先生的作品應該算是小時候零碎看過的電影《紅高粱》,那時候也只是徒知張藝謀和鞏俐,不曾對原著作家有印象。後來在大學期間,偶爾在圖書館借閱了《檀香刑》,這是我第一次真實地看莫言先生的小說,那本書可能經過多人借閱,破舊不堪,但整本書的內容和氣質卻無比生動與鮮活,構思的巧妙、表達的新奇,給當時還以為文學只是鴛鴦蝴蝶派的我以徹底的衝擊,從此開啟了一個新的閱讀時代,至今“貓腔”仍是我可以透過文字聽到的最淒厲的聲音。

莫言1981年開始創作,早期作品《民間音樂》為著名前輩孫犁先生賞識,認為有點“藝術至上的味道”,其中的主人公小瞎子寫得“空靈飄渺”;1985年發表的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蔔》,受到馮牧的欣賞;隨後是一系列短篇《白狗鞦韆架》《枯河》《大風》,中篇《球狀閃電》《金髮嬰兒》,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寫農村題材最好的小說。《透明的紅蘿蔔》可謂莫言的成名作,和同期創作的短篇小說《枯河》構成姐妹篇。

莫言作品深受魔幻現實主義的影響。代表作有1986年發表的中篇小說《紅高粱》,分別發表於1988年、1995年、2003年、2006年、2009年的長篇小說《天堂蒜薹之歌》《豐乳肥臀》《檀香刑》《生死疲勞》《蛙》等。

莫言自2012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輟筆五年,終於從2017年開始發表新作了,新作中有短篇小說,還有詩歌和劇本。

這裡說說我最喜歡的《等待摩西》,《等待摩西》是一篇好小說,一篇引人深思的小說。讀完這篇小說不能不佩服莫言不愧是一個小說大家。

這篇小說描繪的是農村基督教教徒的生活,完全現實主義的,讀起來很輕鬆,很有吸引力,但讀完後留給讀者的思考卻是沉甸甸的。

每個人心中或許都住著一個文學青年,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候,豪情萬丈地看待家國天下,悲憫真誠地思考人生際遇。文學從來沒有遠去,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暫時撇開外界的嘈擾紛繁,讓文學給我們靜心養性,莫言先生作品裡的大溝壑、大山脈、大氣象一直真切地在感召我們,讓所有初心未泯的我們一起來讀莫言、一起來捍衛純文學的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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