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白塔河從古至今從早到晚日夜不停地從道教祖庭龍虎山由南而北蜿蜒而下,似乎在馬鞍嶺腳下有意放緩了腳步,把山洪夾帶來的泥沙和仙道風骨淤積成了一扇肥沃的平原,形成了中洲和磨仂洲,孕育了這片生機勃勃的土地。

白塔河在磨仂洲灘頭孔雀開屏一分為二,以最美的舞姿,迎接八方常來常往常住的人們,又在中洲至觀音閣灘尾,玉手雙抱合二為一,送別遠去的身影,奔向大海的懷抱。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古往今來,磨仂洲、中洲如一艘航母靜悄悄地停泊在船塢裡,停靠在白塔河上,"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一千河"。白塔河,川流不息,古也悠悠,今亦悠悠。

馬鞍嶺翹首城東,駿馬奔馳;西邊吳嶺寨峰巒疊起,九龍擺尾;白塔河穿城而過,河水緩緩流淌,送走流年。

這就是鄧埠鎮。這座新興的縣域城鎮,日新月異。她每年都以嶄新的容顏迎候著來去過往的身影和一切注視的目光。

在這座城鎮,我目睹了她四五十年的變遷與風采。憶往昔,我心中常有幾份抹不去的蹤影。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白塔河上的浮橋

餘江鄧埠鎮馬崗嶺(馬鞍嶺)與城區曾經因白塔河一河兩江隔河相望,阻隔了兩岸來去自由的腳步。那時,有一座浮橋,浮橋由十幾條小木舟用鐵鏈鎖住串聯並在上面鋪上木板而形成的。後來拆了建果喜橋,浮橋才完成了它的使命成了歷史雲煙。如今,每當開車出行在果喜橋上,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橋下那座曾經的浮橋。步行到這裡,我不知多少回駐足停留,仰望星空,打開記憶的閘門,用往事去祭奠那座早已遠逝的浮橋。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幾十年前,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洲是真正的沙洲。那裡有一片果林,有杏子、梨子、桔子。果樹下間種著糧食作物和蔬菜。有綠油油的麥苗和青菜,獨處其中,或邀上一二好友,帶著幾份私密,隱身其中,促膝長談,那才叫神不知鬼不覺。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春賞桃李杏雨村,夏遊江河鳴蟬柳,桔子紅了翹首仰望馬鞍嶺,白雪皚皚數點紅梅覓行蹤。

當年,浮橋橋頭可熱鬧。從城區的這頭,拾級而下,登上浮橋,直通中洲。三六九圩集的日子,浮橋上總有許多挑著籮筐或推著獨輪車成群結隊過往的身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城區走向中洲出城的,有馬崗趕圩進城的。他們迎面來,迎面去,走在浮橋上,輕聲浪語。話裡話外,總是那般和諧純潔。過往的人們,踏在甲板上鏗鏘咚咚的腳步聲,連同牽手的船體碰撞發出的吱呀聲,隨著浮橋在沉浮間幌悠起來。側目細看,水流船動,遠見江心碧波盪漾。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第一次過橋,有人常擔心過往的人多會把浮橋踩翻,擠掉進萬劫不復的白塔河裡。走的次數多了,膽才會大起來。

如今,白塔河堤,雕欄玉砌,岸柳依依,早不見當年的砂硪堆砌。中洲、磨仂洲高樓林立,早不見一片果林。觀音閣橋、果喜橋、韜奮大橋、城南大橋,都成了登舟上岸的弦板了。四橋貫通,早不見當年的桔子洲頭,隔河相望了。

果喜橋下曾經的浮橋,成了幾代人老遠的記憶了。碼頭上昔日的繁華以及沿河古街門面也早不見蹤影了,柴集巷當集時人聲鼎沸般的擁擠以及獨輪車嘶啞刺耳的聲音也漸漸告別了屬於它們的那個時代。

餘江白塔河畔的變遷

很多人和我一樣。浮橋與浮橋相關的人和事早已成了永遠的回憶。經歷過,只要一道記憶的電波閃過,打開閘門,昔日的景象就會像清泉般汨汨而流,清晰而又甜甜地浮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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