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白敬亭在综艺《二十四小时》的某一期节目说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听到那一瞬间,心波荡漾,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这句话从一个男孩子嘴里说出来甜的效果增加百倍。在配上他做出的可爱的动作甜上千倍。

德云社的相声演员刘九儒说网恋吗?选我,我超甜,周围都是糖尿病的那种。他在一次外出演出时,同行八个人五个都是有糖尿病的人,好像参加了一场糖尿病专场。

糖尿病在如今看来不算什么大病。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们的饮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高热量食物摄入过多,体力活动减少,从而导致肥胖,而肥胖是引起的糖尿病的一种重要因素。当然也不排除遗传因素。

而我们在潜意识里从事将糖尿病与糖联系起来。认为糖吃多了就会得糖尿病。所以会控制自己吃糖的数量。

我控制了吃糖的次数和数量,却没有办法控制正主们“发糖”的次数和数量。

自从关注了德云社糖罐后,经常被甜到齁嗓子。一些我没有关注到的细节被显微镜女孩放大后就是百分百浓度的糖。

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堂堂和九良是一家人,九良是堂堂带大的孩子。

在一场演出中,

九良问孟哥,是谁陪你苦心力血创作新节目?

孟哥说你。

九良又问是谁陪你排练到深夜?

孟哥说你。

九良又问是谁陪你排练到天明?

孟哥说你。

你最爱吃的蛋炒饭是谁给你做的?孟哥说我妈。

九良又问那是谁陪你吃的?

孟哥说你。

妈妈做的蛋炒饭你们一起吃了,孟哥给九良还做过他爱吃的红烧肉,九良在孟哥家住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在做葱油面。

孟哥在有一次过年发祝福语时说,孟鹤堂携家人周九良给大家拜年。是家人,而非搭档。

孟哥说他最喜欢的一句话是鹤然立于笑堂上,周身良人伴身旁。一句藏头诗里包含这我们。

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张九龄和王九龙,龄龙之间甜出屏幕的兄弟情。

九龄和九龙有一些场演出时九龄感冒了,不停的咳嗽。九龙说你要是老咳嗽咱就换一场好不好。瞬间就被九龙给暖到了,细致入微体贴关怀。

还有一场演出,九龙说我不喜欢白的,然后九龄就说我也不喜欢比我高的,然后九龙就立马弯腰与九龄一样高,平视着九龄,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九龄。

捧哏的在演出都是侧着身子,半边身子对着逗哏演员。而王九龙差不多整个人都要面向他师哥了。每次侧面的观众都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

观众自然也知道,德云社的相声有一个特点就是对脸,也被我们叫做对脸相声。我们都习惯了,毕竟观众是捡来的,搭档是亲生的。逗哏的任务是逗笑捧哏的,捧哏的任务是逗笑逗哏的。

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九龄曾在返场的时候说过一句特别甜的话,让九龙都大呼撒糖撒糖了。

九龄说,我要是能唱的话,起码比现在现在的节目数量多出十个,二十个没有问题。但是呢,想来想去,我感觉这个老天爷,祖师爷,一人一碗饭,他让你这个找个好搭档,在台上说观众能接受,他凭什么让你唱得也那么优秀啊。

九龄说完低下头,耳朵都红透了。想必男孩子之间很少有这样表白的时候。九龙的耳朵也是同师哥一样,红透了。

作为观众,我也被这样诚恳,发自肺腑的表白给感动。搭档难找,知己难寻。真心的喜欢这个人便不会在意他人的想法和眼光。

德云社的糖数也数不过来,有一些是节目需要,有些是无意之举。比如没跟都会表演的节目《五行诗》里,有一些固定的词。

上天你都跟着”

“入地都随着”

“姻缘有份”

“愿你嫁我”

每个演员在表演这个节目的时候都会说到,可每一次都会被甜到。甜的自己露出姨母笑,迟迟褪不去的暖意。

我不能吃糖,因为我太甜了

他们的“糖”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种意义上的糖,却也是甜到人心里。我们锁死的CP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CP,我们只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超越了朋友,是亲人,是家人,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羡慕的是这种友情亲情可以一直持续这么多年,羡慕的他们之间纯粹的情谊,不带半分虚假,不带半分恶意。而且,不仅仅是搭档之间,师兄弟之间皆是如此。让人不禁感叹,是本性使然,还是师傅教导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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