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歷史上有過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

別酒流年


20年前,電影《黑太陽731》上映,片中這支惡魔部隊喪心病狂的“活體實驗”行徑,讓人至今想起來都頭皮發麻。

其實在1981年11月,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誠一所著《惡魔的飽食》一書已經在日本出版發行。作者傾盡十多年心力,冒著生命危險採訪了原731部隊人員,還越洋渡海前往美國,費盡周折挖掘出美國、日本等密不外宣的大量檔案資料,並赴中國進行現場查證,徹底揭開了關東軍滿洲731細菌戰部隊在中國進行活體實驗以及細菌戰的恐怖的全貌,引起了國際社會的極大震驚。

毛骨悚然的實驗 罪惡滔天的事實

翻開《惡魔的飽食》,731部隊令人髮指的行徑歷歷在目,很難想象作為高等生物的人類竟然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中國少年按照命令脫光了上身,躺在解剖臺上。這位少年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將發生什麼事情。然後脫掉他的褲子。…這位少年年齡約為十二三歲。

他們首先把浸透了哥羅仿(麻醉藥)的脫脂棉捂在那個躺著的中國少年的嘴和鼻子上進行了全身麻醉。然後再用酒精擦乾淨少年的身體。

一位資深的僱員從圍繞著解剖臺的田部班成員中走出來,手握手術刀靠近這個少年,然後他沿著少年的胸腔用手術刀開出了一個Y字型。再用止血鉗進行止血,鮮血不停地流出,露出了白色的脂肪,活體解剖便開始了。

“馬魯太.....少年並沒有進行什麼抗日運動。後來,我才知道解剖他是為了取得一個健康的男少年的心臟。由於這個緣故,這個少年就活活地被解剖了……”,後來,一個原731部隊人員回憶當時解剖情境時這樣說道。

注:“馬魯太”系731部隊內對在押活體實驗用人員的稱呼,日語“MARUTA”原意為“圓木”,在這裡把人視為任其隨意使用的實驗材料。一旦被送進了731部隊,無論哪國人,都不再稱呼人的姓名,而稱XX號“馬魯太”了。

從這個沉睡的少年身上依次取出腸、胰、肝、腎、胃等各種內臟,分別計量之後把它們丟進了桶裡。放在計量器上的內臟還在蠕動,所以指針在搖擺,隊員很難看準刻度。接著他們又把丟進桶裡的內臟放到一個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大玻璃容器裡,蓋上蓋子。沾滿少年體液的手術刀閃閃發光。由於僱員熟練的“執刀”,少年的上半身在流血中幾乎變得空無一物了。取出的內臟,泡在福爾馬林液中,還在不斷地抽動,進行著收縮運動。

“喂,還活著呢……”

不知是誰這樣說道,這可以再造一個活人。取掉胃,切除肺部之後,中國少年只剩下頭部,一個小小的光頭。湊班的一個人把它固定在解剖臺上,在耳部到鼻子之間,橫切了一刀。在剝開頭皮之後,開始鋸頭,頭蓋骨被鋸成三角形之後取了下來,露出了腦子。部隊人員用手插入柔軟的保護膜,像取豆腐般地把少年的腦子取了出來,又迅速地放入裝有福爾馬林液的容器中,解剖臺上的少年只剩下四肢和一副空軀殼了。到此,解剖結束。

“拿走!”

呆在一旁的人員把裝有少年內臟的容器一個個地拿走,而對這個被迫死去的少年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在他們看來,甚至連判刑都不需要。少年只不過是擺在惡魔餐桌上的一塊肉而已。隊員雙手捧著玻璃容器在走廊上一走,由於搖晃,內臟在溶液裡不時作響,收縮了起來。由於容器重,生怕摔倒,他們使出全身的力氣,捧著它,緩慢地走著……

將要進入青春期的這個中國少年的姓名,恐怕同無數“馬魯太”一樣,至今無人知曉,他本人也不會知道自己被活生生地解剖的理由。在被迫短短的假寐狀態中,他喪失了一切……

即使是再“限制級”的恐怖片,恐怕也拍不出比這更血腥殘忍的景象,對於731部隊來說這就是他們所謂“聖戰”的一部分,這就是他們口中的“大東亞共榮”。本書也記錄原731部隊人員的證詞。

在這些惡魔的回憶中,當年的“實驗”情況又是怎樣的?

慘絕人寰的毒氣實驗

原731部隊和516部隊人員一致證明,每逢在玻璃小屋裡進行實驗時,同“馬魯太”一起放進去的還有小鳥、土撥鼠、狗和雞等動物。根據使用毒氣的種類和濃度的不同,“馬魯太”的著裝也有所不同。

原516部隊人員作證說:“和實驗室相連接的粗管道中有一個用鐵板制的氣閘……電風扇一轉,氣閘一拔,毒氣就流進關著'馬魯太的小屋裡……由於風的壓力,每次往外拔氣閘都要費很大勁。要拔出這塊鐵板,必須按照命令行動,還得要快速,通常是由兩個士兵一齊用力才能拔出來。……大實驗室裡安裝有一臺島津製作所製作的毒氣濃度計,可以測定'馬魯太的死亡與毒氣濃度相關的數值。”

拔起氣閘的同時,站在玻璃實驗室外的731部隊人員,手裡拿著秒錶,貼近玻璃,自始至終地觀察“馬魯太”的變化情況。這時,16毫米攝影機也跟著轉動起來。被綁在臺車上的“馬魯太”,吸進了從管道送進來的氰酸氣,發出猛獸般的吼叫聲,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片刻之後,嘴裡向外吐著白沫,瞪圓了兩隻眼睛,把四肢硬直一挺,腦袋立即耷拉下來,這個“馬魯太”就斷氣了。

“凡是用氰酸氣毒死的'馬魯太無一例外地呈現出鮮紅色……用芥子氣毒死的'馬魯太,全身都起水泡,皮肉都被燒得爛乎乎的,令人慘不忍睹……通過我們的實驗獲知'馬魯太的生命強度,大致上和鴿子差不多。鴿子死時,'馬魯太也斷了氣。我們整天都進行實驗,在731部隊一共進行了50多次。”

一位原731部隊人員這樣作證說道:“母親個子不高,一頭金髮,30歲左右;那個女孩最多不過三四歲……兩個人穿的都是白色的裙子。我們問,拉她們來這裡幹什麼?回答是:'部隊再不撤退不行了,你們下狠心給處理掉吧。……於是我們把母女兩人架上了臺車,沒有給她們戴手銬,也沒有把她們綁在柱子上,就推進了實驗室。看樣子,這位母親已橫下了一條心。”

這位人員斷斷續續地說道:“即將往室內送毒氣時,偎依在母親腳下的那個女孩還抬起頭來,從玻璃屋內以好奇的目光環視著四周。母親用雙手靜靜地按著這顆放射出天真目光的褐色頭髮的小腦袋。這時,女孩把頭貼在母親的懷裡,一動也不動……正在這時,毒氣噴射進來了。”

“在玻璃屋裡,這位母親盡力把孩子的頭按在地上,拼命用自己矮小的軀體庇護著孩子,然而,不斷噴進室內的氰酸毒氣像一隻魔爪,先奪走了女孩的生命,接著又把這位母親殺死了。”

“可憐的母女倆人緊緊地靠在一起先後斷氣了。母親的手始終放在女兒的頭上。真是殘酷極了!當時我的工作是……握秒錶,測母女嚥氣的時間……那雙放在孩子頭上的母親柔軟的手掌……37年後的今天,當時的情景依然浮現在我的眼前,久久不能離去……”

在這樣沒有人性的部隊面前,偉大的母愛竟然也顯得如此悲壯和無助,即使對於倖存者來說,也被這揮之不去的夢魘糾纏不休。本書採訪了受731部隊散播鼠疫迫害的無辜老百姓。

這一隻只被“改造”過的小老鼠帶來了什麼樣的滅頂之災?

殺人於無形的鼠疫

“我們後二道溝住著50戶人家。有39戶人家感染上鼠疫而死亡。村子裡最早死的人叫張顏延。在中國,誰家裡有事,大家都去幫忙,我的小叔也去幫忙處理張家的喪事。當時他二十四五歲,身強力壯,辦完喪事回家就不舒服,兩天內大腿根長了膿腫,痛得無法走路,兩天後就死去了。接著祖父和他的弟弟、姐姐、父親,我弟弟、嬸子和嬸子的弟弟先後都死了。有時,一天中兩個親人死去,大家處於極其悲慘的狀況之中。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就難過極了--眼巴巴地看著親人相繼死去,卻束手無策。我姐姐脖子周圍長了膿腫,越來越大,為了防止感染的危險,把她放在一間小倉庫裡進行隔離,眼睜睜地看者她痛苦萬分卻不能給她任何幫助。弟弟在感染後一天就死掉,連句話也沒留下。奶奶活下來了,她總要到親人的墳前去哭泣。”

“鼠疫流行時,我家周圍出現了許多黃色的老鼠。用木棒敲打老鼠皮,跳蚤就直往下掉。正當我們在死亡的深淵裡進行掙扎的時候,中國人民政府派來了救護隊。”

“救護隊身穿上下連在一起的白色防護服,戴著頭巾、防塵眼鏡、膠皮手套、口罩等,穿著膠皮長統靴,進行全身防護。作為緊急措施,封鎖了流行病地區,進行了消毒,還給居民打預防針。”

“我的一家19口人,被救護隊從死亡線上救出了7口”……

惡魔部隊陰魂不散

對於這樣喪失人性的日本部隊來說,他們的所謂“武士道精神”中不存在失敗這個詞語。當他們意識到末日將近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收手之意,反倒變本加厲的開始佈置在中國細菌戰的“後續工作”,給中國人民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抗戰勝利63年來,日本部隊遺留在中國境內的化學武器成為了危害中國人民生命安全的重大隱患。

日本在戰爭期間共生產了約7,000噸化學武器,主要為芥子氣和劉易士毒氣。自1945年以來,日軍遺留的化學武器已造成人員傷害事件上千起,受害者已超過2,000人。

總結語

時刻記住歷史,以史為誡,不讓歷史重演,膽敢來犯,也能“犯我強國者,雖遠必誅”。


全腦開發林老師


我是老威,我來回答。

前蘇聯曾經在40年代末進行過一次恐怖的睡眠實驗,由軍方和科研人員組成,為了研究士兵在戰場上究竟多久可以不睡覺。但是這個實驗確實相當地恐怖

他們為了知道人究竟可不可以不睡覺,人長時間不睡覺究竟會怎樣,於是他們就找了5個戰犯,對他們說,如果他們能夠30天吧睡覺,那麼他們就可以被釋放。當然這本身就是一個謊言,但是這5個戰犯聽了覺得也不錯,非常地開心,因此在一開始的時候是非常地配合的。

這5個戰犯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小屋裡,這個小屋裡有床,但是沒有枕頭、被子。有一個書架,有很多的書,有足夠的水和乾糧,夠5個人吃30天。裡面有麥克風和喇叭,以保證外界的科研人員和裡面的人進行交流。

屋子裡還有一個單向的窗,外面可以看到裡面,但裡面看不到外面。為了保證這5個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狀態,科研人員往小屋裡釋放了一種毒氣,這種毒氣在劑量非常小的情況下能夠讓人保持清醒,但是量大了就會把人毒死。

在最初的5天裡,這5個人表現的都很正常,並且彼此之間都有交流。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有些人就出現了妄想症的症狀 ,他們也不再交流,而是走到麥克風那裡小聲地說話,他們說話的內容大多都是攻擊剩下的4個人,似乎是要取得研究人員的信任。

第十天的時候,有一個人突然開始大聲地吼叫,他連續吼叫了三個小時,直接吼破了嗓子,而另外4個人對此毫無反應,他們還是輪流對著麥克風說話。

第十三天的時候,又一個人開始嘶吼了,另外三個沒有嘶吼的人當中有兩個人拿起書,一頁一頁地把書撕下來,然後把自己的糞便粘在撕下來的紙上,再把紙粘在鏡子上,如此外面的科研人員就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在當時來說,沒有監控攝像頭,所以對於屋子裡面發生的事情,只能通過窗戶看到。封死了窗戶之後,裡面的人就不再嘶吼了。

但是科研人員還是可以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因為在屋子裡面有一個檢測氧氣消耗量的裝置,通過這個裝置顯示,這5個人還是活著的,而且這5個人應該是活的很興奮的,因為當時的氧氣消耗量就相當於5個人在大量活動之後的氧氣消耗量。

第十五天,科研人員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於是就和軍部商量進去看看情況,軍部也同意了,於是就切斷了毒氣,換上了新鮮空氣,士兵們也來到了實驗室的門前,就跟屋裡面說,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我們要進去檢查設備,如果你們配合我們就提前釋放你們,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們就擊斃你們。這個時候屋子裡卻傳出了說話的聲音,“我們並不想被釋放。”這個聲音很平和,沒有歇斯底里。科研人員和軍方就更加感到奇怪了,馬上就打開門衝了進去,衝進去後,馬上就響起了被實驗者的尖叫,然後又聽到了士兵的尖叫,因為他們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驚了。5個被實驗者中有一個人已經死了,躺在床上,身上的肉都已經沒了,很多他身上的肉被堵在了屋子裡唯一的排水口裡,因此導致屋子裡積了大約4釐米厚的水,這種水混合了多少血液、多少屎尿都不清楚了。剩下的4個人狀態非常差,按照醫生的說法,這4個人不能算還活著!他們身上有很多傷痕,如手指指尖上的骨頭都已經露了出來,肚子都破開了,腸子都流了出來,非常恐怖!

士兵想把這4個人強行帶出屋子,但是這4個人拼死抵抗,他們不願意出去,希望留在這個屋子裡,在抵抗的過程中,有一個士兵的脖子被抓破,流了很多血而死,還有一個士兵的腿部動脈被咬破,也是流血過多而死。

醫生在對他們身上的傷痕研究後發現,他們身上的傷痕都是自殘造成的,而且有人還吃自己身上的肉,屋子裡明明留了很多的食物但他們都沒有吃,他們吃的是自己身上的肉!

經過醫生的搶救4個人中有3個活了下來,有1個在掙扎的過程中死去了。這3個人的狀態也非常不好,研究人員建議軍部安樂死這3個人,但是軍部並不同意,軍部認為實驗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於是這3個人又被送進了屋子裡,屋子也重新通上了毒氣,這3個人馬上就平靜了下來,也不像在醫院的時候那麼掙扎了。

3個人中有1個人不能說話,剩下的2個人一個人不停地哼唱,另一個人蜷縮在床上,頭不敢碰到床頭,不停地眨著眼睛,隨著體力逐漸不支,身體也漸漸展開,頭就碰到了床頭,馬上就死了。

軍部指揮官見狀,下了命令,把研究人員也關進這個屋子,一名研究人員馬上拔出槍,爆了指揮官的頭,然後又拿槍打死了那個不能說話的實驗對象,如此實驗對象只剩下1人了。他用槍指著這個唯一活著的實驗對象問道“你究竟是什麼?”

研究對象突然就說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話"我們其實就是你們,是你們內心的邪惡。”

研究人員受不了,一槍擊中了他的心臟,最後實驗對象說了句“好接近自由”,然後就死了。

這個恐怖的實驗也是有根據的,但具體情況已經不可考。上世紀蘇聯確實做過很多關於睡眠方面的實驗,他們想製造一種藥物能夠幫助士兵更長久地在戰場上戰鬥。


老威觀史


日本731部隊曾經做過一個實驗,名為“母愛實驗”,這個實驗被曝光出來的時候,西方輿論界一片譁然,懲辦戰犯的呼聲達到了最高。

因為這個實驗是人類有記載以來,最反人性、反道義的一個實驗,很難想象開化幾千年的日本民族,骨子裡居然還是這麼野蠻。

這個母愛實驗就是將母子放在一個密封加熱的房間裡,地上是加熱的鐵板,讓抱著孩子的母親待在裡面。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這個母親是會拼命保護孩子,還是會將孩子墊在腳下,以求自己可以活下去!

這實驗的殘忍就在於其違揹人性,可以說想出這個實驗的人,一定是人格不健全的人,其缺乏為人最基本的感情。

所以說日本這個民族無論怎麼進化,其骨子裡的野蠻都是磨滅不去的,其文化就是有小禮而無大意。


731部隊的存在,放眼世界也僅僅是日本人做了出來,即便當時日本已經西化了將近半個世紀,可半點博愛思想都沒有學到。

在西方至少有基督教條在約束著西方,使得西方士兵,即便是德國納粹士兵,也會有真正的愧疚感和恐懼感。

可是日軍侵華開始,就是一群野獸,沒有半點人性。從旅順大屠殺開始,日本軍隊就充滿野蠻。

日軍也是世界上屠殺俘虜最多的國家,其完全違背了國際法,完全違背了一切道德準則。

所以說原子彈下無冤魂,日本軍國主義下的日本民族,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因為每個日本人都在為其戰爭服務。

日本現在雖然經濟發達,可是其民族性決定,這個民族無論怎麼發展,就是不能發展成一個大國。因為其民族性已經決定了!


小司馬遷論史


大概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東北某個村裡正在蓋新房屋,突然挖出像個酒罈的玩意,大家都感覺好奇紛紛上前觀看,罐子不像古代物品,但是又沒有具體日期,大家打開罐子發現有白色透明液體。
原731部隊成員回顧歷史

有個好事的還以為是埋在地裡多少年的美酒呢,於是斗膽喝了一小口,但是除了有點苦澀沒有其它什麼感覺,可是晚上回去就不能吃飯了,半夜開始渾身水泡,痛苦的嚎叫不斷,天沒亮就死掉了,而另外接觸液體的人夜裡都迎來人生惡魔時刻,渾身上下疼痛難忍,有的甚至滿地打滾,送到醫院更是滿身水泡,痛苦異常,難以醫治,沒幾天又死掉兩人。


模擬當年人體實驗場景

第三天省裡來專家調查,結果發現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日本731研究基地,透明液體可能是遺留的炭菌(通常叫芥子氣),很多村民只是遠遠的聞到氣味,結果晚上就出現腐爛、疼痛、器官損壞 ,當年的日本法西斯違背戰爭公約,拿活人進行細菌感染、病毒培植實驗,戰爭魔鬼有多可惡可見一斑!
當年的照片


湖南衡陽被日軍殺害者的頭蓋骨


我國名著《聊齋志異》中講過很多鬼怪將心挖去,將腦袋換來換去的故事。近年來各國的科學家也進行過相關的實驗,實際上人活著的標誌就是一個腦袋活著,


俗話“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這個“心”是腦袋、思想、情義的記憶,很多人都在探索人生的意義,這個臉面和腦袋以及社會關係和地位才是人生苦苦追求和依賴的東西!
能讓人揚名立世的不過是功德和一個有趣的靈魂!


黃蜂二師兄


說一個前蘇聯關於人獸雜交的實驗,筆者認為這種反人類違常理的實驗,最讓人毛骨悚然。

在人類的進化論上,一直都認為人是由靈長類的哺乳動物進化而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有一些瘋狂的科學家,做出了一些慘絕人寰的雜交實驗。這其中最為有名的莫過於前蘇聯科學家伊萬詰夫主持的伊萬詰夫生命科學計劃。

1910年,伊萬諾夫就夢想著要做跨種族雜交實驗,他先後多次發言演講闡述雜交的觀點,渴望得到國家的支持,不過他的計劃遭到了國內輿論的強烈反對。但是也有個別的神秘財團悄悄出資支援了他的研究。

因為人類和黑猩猩的基因相似度達到驚人的99%,所以伊萬諾夫選擇了黑猩猩和人類進行雜交。為了尋找優質的黑猩猩,伊萬諾夫秘密前往非洲的幾內亞,同時花錢僱傭當地人捕獵黑猩猩,並在幾內亞建立了實驗基地。

伊萬諾夫有過多次的動物雜交的經驗,而人獸雜交還是第一次實施,他先是採集了一個非洲人的精子,通過人工授精的方式注射到雌性黑猩猩體內,雖然黑猩猩懷孕了,但是最後流產了,實驗失敗告終。

第二次他分別對雌性黑猩猩和一名非洲女人進行人工授精,黑猩猩注射人類精子,非洲女人注射黑猩猩的精子,據說黑猩猩和非洲女人都成功受孕了,只不過結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伊萬諾夫將黑猩猩和非洲女人帶回蘇聯之後,在實驗結果沒有出來的時候,他的實驗被曝光了,伊萬諾夫遭到指控,同時他開始了逃亡生涯。有傳聞說伊萬諾夫在死前曾把一些“怪物”放了出去,而也有人在山裡看到一些野人的蹤跡。


彈指千年


20世紀60年代,加拿大科學家約翰.曼尼做過一例小男孩變性試驗,把小男孩裝上女性生殖器,長期餵食雌激素,並與雙胞胎哥哥床上性別演練,其過程令人毛骨悚然。

約翰.曼尼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是一位性與心理專業的博士,當時在加拿大科學研究方面特別有名,經常被邀請在各大電視節目講座上,他宣揚的是“性別中立理論”,主要闡述人類性別認知是後天培養,如果幼兒在出生後對其性別有指向性引導,他們會逐漸擺脫先天性別思維。

兒童在出生時是無性別差異概念的,對性別的認知幾乎都來自於後天的環境和教育。如果從小對兒童進行“性別的再分配”,並加以正確的培養,他們都能擺脫原來的性別。

而這樣的荒謬理論在當時缺乏科學證明,他也一直耿耿於懷,想要尋找合適的科學載體證明自己理論的偉大,而在加拿大他也找到了這樣的科學實驗品。

在當時加拿大的一個普通家庭裡,出生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布魯斯和布萊恩兄弟倆,然而因為包皮過長,他們排尿困難,需要做手術處理,在手術過程中,由於醫生的操作不當,小布魯斯的丁丁被電灼針燙傷,幾乎失去了一切生理作用,依照當時的醫學水平,重建生殖器屬於天方夜譚,根本沒有可能實現。

雙胞胎父母悲痛欲絕,四處求醫診治,就在這過程中,他們遇到了約翰.曼尼博士,他用自己的科學理論說服了男孩父母,願意把小布魯斯交給他“診治”病情。

沒想到這個科學名人不但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曙光,更是把他們引向了更深的深淵。

就這樣,22個月大的小布魯斯被約翰.曼尼用作了他的科學實驗,他把男孩的睪丸切除,並安裝上了女性生殖器,且囑咐孩子父母要時常引導布魯斯的女孩行為及思想,而布萊恩就被用作實驗比對,在他看來簡直完美。

而且從小兩孩子就在約翰.曼尼的的指導下,進行性演練,讓他們更加早的知道、懂得自己的身體特徵和區別,如今看起來,簡直是殘忍萬分。

隨著布魯斯的一天天長大,一天天的食用雌激素藥物,他的胸部開始有了明顯女性特徵,而且通過長期觀察,發現布魯斯相比於布萊恩更加的愛乾淨,討厭髒亂,更加的有女性氣質。於是約翰.曼尼趕緊寫下論文,告知全世界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是有說服力的。

其實只有布魯斯的父母知道,布魯斯性格上更願意和男孩玩耍,也更加喜歡男孩玩具,而且做事風格也更像男孩子一樣以武力方式解決問題。

來自於社會上各類人群議論的壓力,更是看到孩子的痛苦,布魯斯父母斷絕了和約翰.曼尼的聯繫,更願意支持孩子的意願,恢復男兒身。

他們收到了當年醫療事故醫院付給的賠償金,也停止了繼續讓布魯斯服用雌激素,更是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憤怒之後,布魯斯決定切除自己兩個類似女性的胸部,更是接受了男性生殖器的再造手術,變回了一個真正的男兒身。

直到23歲時,布魯斯還成功的和一位女性步入了婚姻殿堂,並相繼收養了三個孩子,看起來也是幸福滿滿。

不過還是在38歲時,因為窮困潦倒,把自己的故事賣給了當時的一個電影商人,而導致被騙,妻子打算離婚,生活沒有經濟來源,從而導致了他的自殺。

現在看來,這個殘忍實驗更是折磨在人性上,它讓一個本該快樂的童年男孩變的更加的痛苦。自身的傷痛,周圍人的嘲笑,社會的輿論,家庭的誤會等,最後使得布魯斯以結束生命來結束了這個故事。


春朝青牛


我是專注歷史的中國小賤,與你分享。


蘇聯狗頭實驗

弗拉基米爾.彼得羅維奇.傑米霍夫,前蘇聯的醫學家,也是人體器官移植的創始人。他從1959年開始,對很多隻小狗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大家別誤會了,他只是進行了狗頭移植手術。

他將一隻小狗的頭砍下來,然後在另一條狗的腦袋附近,開一個孔。在將砍下來的狗頭嫁接進去,兩隻狗頭就共用一個身軀。剛開始的時候,兩隻狗很難存活下來,隨著不斷的實驗。狗的生命延長到了七天。

在隨後的15年時間裡,他和他的團隊不斷的做實驗,期間最長的活了接近一個月。

傑米霍夫



手術過程中



手術後成果展示



雖然這是正經的醫學實驗,但是,還是看得我毛骨悚然、雞皮疙瘩。

寫到這裡,我突然有個恐怖的想法:如果把狗頭嫁接到人的身上,一人一狗,會不會共生呢?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涼嗖嗖的。


賤議你讀史


現在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一些資料的揭秘,據說蘇聯軍隊為了對抗納粹軍隊研究出來的殭屍部隊,曾經研發無敵的喪屍,而且用活人做研究,非常殘忍。



現在我們在電影中經常能看到喪屍,那都是虛構的,而當年蘇聯軍方秘密進行的喪屍實驗,居然取得了成功,殘害了試驗者的生命,事後被嚴格封鎖了消息。

當時,蘇聯科學家將一名活人關在一間黑屋子裡,給他注射各種病毒,後來這個人死了。

蘇聯科學家以為這個實驗失敗了,可是沒想到把死人扔到垃圾堆以後,死屍竟然復活了,成為一具喪屍。這個喪屍力大無窮,將實驗室的人都殺死了,這些人也變成了喪屍。

雖然實驗成功了,但是這些喪屍卻不受任何人控制,科學家拿他們無能為力。後來這些喪屍還與納粹德國的殭屍打起來了,不分勝負,最後他們都消失在西伯利亞茫茫雪山裡。



前段時間,網上流傳一段俄羅斯赤塔市殭屍襲擊人的視頻,是直升機拍攝的。事後赤塔官方對外宣稱因搶劫案封鎖了該區域,第二天又改為因為毒氣洩漏封鎖。



據說,俄羅斯軍方在赤塔進行一項秘密實驗,研製一種喪屍藥“莫達非尼”,可以讓士兵沒有疲憊感,沒有疼痛感,而且不知疲倦。

一旦士兵服下這種藥物,可以變成無敵超人,力大無窮,不知疼痛,不用睡覺,連續作戰,可以最大程度地殺死敵人。

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可以使試驗者精神崩潰,轉而不受控制地襲擊常人。視頻錄下的就是襲擊常人的畫面,後來這項實驗被終止。

很多網民質疑這一事件的真實性,支持者提供了以下理由:一是俄羅斯赤塔市被封鎖,封鎖的原因由搶劫變成毒氣洩露,顯然想隱藏什麼。二是鳳凰衛視曾經進行專題追蹤報道,但無人能說出是何時播出過,當天鳳凰衛視已被官方停播。三是俄羅斯國內網站所有視頻屏蔽,欲蓋彌彰。四是沒有任何個人和官方做出解釋,這可以證明不是個人炒作和遊戲宣傳片。


子龍威武煮酒談史


講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1984年7月10日,澳大利亞的一位醫生,33歲的巴里·馬歇爾,把一位胃炎病患者胃內收集的大約10億細菌混合在一杯水裡,像清鼻涕一樣,但有令人作嘔的腐臭味,一口氣喝下去了,用自己的身體作實驗,印證自己的設想:這種細菌也能讓他患病。

巴里·馬歇爾發現了幽門螺桿菌在胃炎等疾病中的作用,於2005年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

在這之前,醫學上普遍認為胃炎是心理上、壓力等因素造成的,並不認為胃炎是細菌引發的,因為人體每天能產生2公斤的胃液,而胃液的主要成分就濁鹽酸,這玩意兒時間久了連鐵釘子都可以腐蝕,細菌在胃裡根本存活不了,短暫的存活時間也遠遠不夠引發疾病。

幽門螺桿菌可以在胃中有害環境中存活。

但在1983年,布魯塞爾舉辦的第二屆國際傳染病研討會上,首次公開了幽門螺桿菌是能夠在人體胃內存活的細菌,此時的巴里·馬歇爾醫生在給胃炎患者用藥時,都使用抗菌素,效果非常好,那這些細菌和炎症有沒關係,巴里·馬歇爾想進行實驗。國際上想證明致病性的實驗,必須滿足4個條件,一是細菌必須在每個病體中都能找到,二是細菌可以在人體外培養,三是體外培養的細菌能再次感染,四是再次感染的體內能再次獲得體外培養。

巴里·馬歇爾還有一個身份,他是中國工程院外籍院士。

第一項很簡單,巴里·馬歇爾在每個胃炎患者胃內都能找到幽門螺桿菌,第二項也很順利,經過30多次實驗後,幽門螺桿菌在器皿中被成功培養,第三項就麻煩了,找來了老鼠、豬,都無法感染細菌引發炎症,為了必須在動物身上獲得證明,只能一個路徑,人體實驗,於是有了前面講的巴里·馬歇爾醫生一口氣喝下了帶著細菌讓人作嘔的液體。

2017年,巴里·馬歇爾還與江中集團達成了胃病研究戰略合作協議。

巴里·馬歇爾當天正常,稍有拉稀,此後一星期屁事沒有,第8天,早上起來稍有嘔吐,第9天,他家人說他嚴重口臭,第10天,胃鏡檢查,巴里·馬歇爾感染胃炎,第三項也滿足了,第四項從自己體內取出成功培養,於是巴里·馬歇爾醫生的實驗成功了,一般的胃炎不需要服藥,因為體內胃液會消滅絕大多數細菌,但如果是幽門螺桿菌,不但可以在胃裡存活,還能傳染,到今天,幽門螺桿菌仍是引發胃癌的主要因素之一,巴里·馬歇爾因此實驗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


圖文繪歷史


人類歷史上毛骨悚然的實驗有很多,喪心病狂的也不少。一旦突破人性底線,什麼樣的實驗都能做得出來。如拉瓦爾第實驗、殭屍狗實驗、納粹人體實驗等,都是這種類型的實驗。下面再介紹一下孤兒怨實驗與艾伯特實驗。

孤兒怨實驗

1939年,二十二名孤兒被轉送到達文波特的愛荷華大學實驗室。一位叫約翰遜的語言學家將要對他們進行測試,這些兒童在助手瑪麗的安排下,被分成四個小組。他們告知孩子們,要對他們進行語言能力測試。

在二十二名孤兒中,有十名孩子患有口吃。這十人被平均分成兩組,一組被告知語言能力正常,另一組則被告知患有嚴重的口吃。其餘的十二名正常的孩子,也被平均分為兩組,一組被告知有口吃,另一組正常。

實驗開始後,瑪麗告知被標記為口吃的十一名孩子(其中有六名是被當作有口吃的正常孩子),說他們的語言能力有問題,必須要接受治療。而另外的十一名孩子則被告知語言能力很好,在治療下可以更為優秀。

整個實驗進行了四個月,瑪麗數次採取交談和引導的方式,對孩子進行測試。其中有六人出現嚴重情況,這六人就是原本健康而被告知有口吃的孩子。瑪麗對他們不斷的進行語言刺激,使他們交談一度變得困難。

瑪麗的刺激語言有,“你們看到自己口吃的樣子了嗎?”,“你們既然有口吃,就不要與人交流”,“你們的預言問題很嚴重”等,這些話語讓六名正常的孩子下意識將自己定義為口吃,且產生嚴重的焦慮與自卑。

這六名孩子的學業幾乎荒廢,上課時不能集中注意力,與其他人的交流也產生了各種困難。其中一位十二歲的孩子在兩年後逃離孤兒院,其他的孩子並沒有恢復。這個實驗後來被人們稱為“惡魔研究”。

艾伯特實驗

1920年,霍普金斯大學的沃森教授和助手要進行一項條件反射實驗。他們將做保姆的萊恩的兒子選為實驗對象,這個孩子名叫艾伯特,是個八個月大的嬰兒。對於單身的萊恩來說,她每天可以換來一美元。

剛學會爬行的艾伯特成為人類實驗史上最小的實驗對象。實驗開始後,教授為他送來各種小動物,有小狗、小灰兔,還有一隻小白鼠。艾伯特對這些新鮮事物很感興趣,瞪大眼睛觀看,有時還用手去觸摸。

沃森則躲在艾伯特的背後,趁其不注意用力敲響房中的鋼棒。清脆的響聲將艾伯特驚嚇到“劇烈抽搐”,而沃森敲打鋼棒的行為並沒有停止,艾伯特接著出現“緊閉嘴唇,全身顫抖”,最終趴在坐墊上大叫。

沃森希望通過觀察艾伯特的應激反應,將巴甫洛夫對狗的實驗轉移到人的身上。四個月後,沃森開始培養艾伯特對小白鼠的恐懼。當艾伯特每次伸手去摸小白鼠時,沃森就會用力敲擊鋼棒發出劇烈響聲。

剛開始,艾伯特只是向前趴在坐墊上,在持續的刺激聲中,他開始出現開始嗚咽。在第七次敲擊實驗後,艾伯特只要看到白鼠就會尖叫。接著沃森將小白鼠換成其它動物,直到艾伯特對棉花和頭髮恐懼為止。

沃森最瘋狂的行為時,他趁艾伯特不注意,戴上聖誕老人面具,湊到其面前。艾伯特立即睜大眼睛,撕心裂肺地哭起來。他不會逃跑,只能用手抓坐墊,努力的低頭避開沃森的臉。這個實驗突破了道德底線。

1925年,年僅五歲的艾伯特去世。八十七年後,調查人員公佈了艾伯特的真名叫做道格拉斯·梅瑞崔特。他可能在出生時就患有腦積水,可能是由於視力不佳與反應遲鈍,導致他開始的鎮定和被動,直到死亡。

這些恐怖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都突破了人性與道德底線。無規矩不成方圓,人類只有在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之下,才能向前發展,否則沒有人類做不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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