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查拉圖斯特拉》的認知遐想...

韓士連 / 基於《查拉圖斯特拉》的認知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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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連

基於《查拉圖斯特拉》的認知遐想

( 韓士連,安徽淮南人,自由評論者,美的思考者與教育者,安徽省李鴻章研究會理事,清代揚州畫派研究會會員。)

在我的著作中,《查拉斯圖拉如是說》佔有一個特殊的地位。我以這部著作給人類以空前偉大的贈禮,這本書的聲音將響徹千古。它不僅是世界上最高邁的書,是山頂雄風最真實的書--整個現象以及人類都遠在它下面--而且也是最深邃的書。它從最豐富的真理中產生,是一個永不枯竭的源泉,滿載寶藏,放下汲桶唾手可行。

——尼采

查拉圖斯特拉說“從前精神就是上帝,然後精神變成了人,現在甚至變成群氓了”,對於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的語言猶如詩歌一般混沌,卻時有所悟,而詩歌真正的魅力不在於詩的直白而在於表達的過程,如飲酒不在於入肚,而在於入口再入喉的細品。

人之初,混沌不開,而精神失我,可歸於神祉。一個人的精神狀態,如果不是有我之態,便是處於失我之中,很多人都很個性鮮明,但卻不處於有我之中,緣何?如很多自以為極為時尚潮流者,以攜帶流行之物註明自身,卻適得其還!因為其所彰顯的時尚是別人的時尚,舉個例子而言,如果某人穿著一條麻布袋從街而過,而後街上多有仿效者。表面看引領者和仿效者皆著麻袋為時尚,實際卻是本我和失我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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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並不能直觀的面對和審視自己,尤其是不願意去關照生與死的事實,所以尼采的思想才被很多人歸為厭世主義哲學,當查拉圖斯特拉揹著屍體去尋求食物的時候,老者卻堅持給他和屍體一人一份,看似滑稽的行為,卻再好不過的說明了,活人和死人的區別不在於身體而在於靈魂,當靈魂完全困囿於身體時就會活在慾望的世界裡,而當靈魂完全脫離身體時便失去了生命的依賴,而活著的本質就是遊離於靈魂和身體的曖昧狀態!

成為他者的誘惑,站在他者回看自身,冷眼旁觀一切事物,所有的美麗、善良、仇恨都將歸於虛無,成為肉體的自己,降格為凡人,才能重拾人的樂趣。

查拉圖斯特拉發問“對於人來說,猿猴是什麼呢”一個笑柄或一種痛苦的羞恥——當然這是猿與人是種屬相關性的發問,那麼我們對於蠢驢或者蠢豬的語言描述源自於哪裡呢?是否源自於征服者的內心高傲呢?因為在人類的心中只要是可征服的,皆是可嘲笑的,只要是征服不了的皆是可敬畏的!放在人的成長過程中也是如此,我們往往自嘲過往的某一時期或幼稚或傻,或者我們以成人的眼光批評孩子的幼稚和無知!而 “不,沒有英雄,我們都是豬”的出場,某種意義上而言,所謂的英雄不過是我們的塑造物。豬,不過是接受了這樣的言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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瀏覽叔本華和尼采的著作後,似乎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悲觀傾向和所謂厭世哲學的東西,與之以往哲學不同的是他們把哲學從上帝的高處拉回人間,把人迴歸種屬迴歸自然之中進行思考,力圖客觀的展現人可見和不可見的真實,其中所言骯髒並非貶義、偉大並非崇高!很高興我在評論王小波和魯迅的作品的時候得到不同意見的反饋,基於具體歷史情境和民族情感,魯迅先生的貢獻不可抹殺和輕視,他作品中的時代性要突出於作品的人的共性,或者說我們研究其作品還有待於進一步深入,但文學作品意義的延展性是漫無邊際的,而我所欣賞王小波的作品可能就在於他直白的關照他自身,徘徊在文學和哲學的中間地帶!

王小波是我喜歡的作家之一,純粹的論作品,我個人認為可能要優於魯迅,因為王的作品更多的在描述人性,這是種較為客觀的立場,用叔本華的語言則描述為意欲。而魯的作品裡更多的則是人性的醜陋,從而揭示作為客觀“人”的一面,按叔本華的理論則是經過智力篩選後的意欲,帶有明顯的道德標準。而道德則是作為生物人本性或者稱之為意欲的對抗結果,人本身僅憑本性或者意欲便消失了存在感,如同我們整天的順著身體無所事事的享受便出現空虛一樣。道德即是意欲的對抗,也是人們無意識保留下來和平共處的遊戲規則,只是一部分人制定規則,一部分人遵從規則而且極為頑固!如同對待同性戀的不同地區的不同態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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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性的人類社會中,以文明為捆綁的社會形態趨於穩定的倫理狀態,逐漸形成一種普遍價值觀的認同,並逐漸內化為社會群體成員共同遵守的契約內容,比如說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個人與社會的關係,這些契約內容在中國的區域文化中大多數是以上層意志為內容而形成的,所以公平的背後往往隱含尊卑和服從,尤其是家庭倫理結構中,傳統的父母與子女關係本質上是一種隸屬和服從的,無形中養兒防老成了普通百姓中潛意識裡對子女撫育的最初動因!但人的本質是獨立的,所以當捆綁越激烈時反而並不能總如意。而此類問題會在人的知識素養提升方面得到緩解,而素養和知識其實只是這一問題的表面,真正的原因是文化的修養使的家庭倫理中的關係增添了對話的平等性!而社會倫理中,以人為單位的親情友情和愛情三者之間的關係是社會發展的晴雨表,當社會中普遍在讚頌母愛而失去對愛情的信任時,社會顯然已經危機重重!在人的存在方式中,從語言的角度,我常稱之為囚徒的方式,即以是以非的語言觀念而非價值觀念引導著自我的行為方式,如按祖輩或書中所言的孝去行事父母,便認為自己是孝道之人,而無思考“孝”的能力,故而古有愚孝之說。如海德格爾所言,人類詩意的棲居是保持慈愛與人心的同在,而“慈愛”充當這測度成為人所意味著東西的尺度,並不存在於人心中,以此而言,當人以某某為名而行事,便失了自我,失了本真!而在此,當人開始突破語言困囿的時候,才開始有了自我的覺醒和走向自由的狀態,這一點我們可以從康德的晦澀論述中有所呼應,也在道家的“一”中顯現。以中國家庭的教育目的中 “望子成龍”為例。為什麼要成龍,光門耀祖。龍是權力的象徵。每一個人都想達到權力的頂端。這種思想根深蒂固。只要有人為此搭了一座獨木橋,不會有人願意排隊,很少會再有人會坐下來思考如何過河,因為已經有橋,所以搶著過河的人大多過不了河。但是實際上過河不只依賴橋,它可能有一萬種方式,但不幸的是鮮有人思考。(完)

圖文來源 古廣祥 藝術家智庫 作者 韓士連 平臺發佈 常小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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