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壇有哪些被捧得過高的作品?

顏煥原


莫言老師的小說作品,儘管他得過諾獎,但和其他諾獎沒法比。可能別的諾獎是巔峰之作,莫言老師的應該不是,他寫的中國人苦難的作品只是冰山一角,但感覺被放大,不能算中國文學精髓,與四大古典小說也沒得比。不能反映中國的現實。


艾草兒



要說中國文壇上被捧得過高的文學作品,個人以為不下一部 ,而是幾部,十幾部,甚至幾十部。

所謂捧得過高,意即作品本身的價值和意義並不像後期越傳越神的那般唯高唯上,而是帶有明顯的個人崇拜或者故意推高的有意為之,更多的是出於一種個人目的或者集體意志,也有的是人云亦云,盲目的隨大流而虛張聲勢,結果卻使一些本來意境不深、格調不高、語言平白的作品緊趕慢爬地攀上高峰,實則就是對作品本身的無知或者故意,也破壞了文學作品應該依峙的客觀評價依據,是對文學環境和文學情態的凌辱和傷害。

這裡不必多舉,僅舉特別有名的幾個例子就足以說明問題。

比如盡人皆知的《平凡的世界》,比如餘華的《活著》,還有王小波的《黃金時代》。

毋庸置疑,這三部作品,都在民間具有相當深厚的文化影響力,甚至一度左右了人們的閱讀取向和文化態度以及普世價值。


這三篇作品中,影響最大的要算是已故著名作家路遙的《平凡的世界》。這本是路遙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部文學作品,帶有路遙先生畢生執著不懈的追求和人間摯愛的溫度,是路遙先生用生命譜寫的一曲頌歌,也是路遙先生所有作品中最具文化價值的長篇鉅製,也獲得了國內文學最高獎。

但這部作品卻一直存在巨大的爭議,喜歡它的人把它當成了人生的座標和理想,排斥它的人對於它的作品內核提出強烈質疑,更是對路遙先生的筆觸進行了無情的揭露和攻訐。若論這部作品的文學價值,我個人基本同意後者的觀點,它除了那些基本不可能實現的理想烏托邦以外,篇幅的構成語言也很無味,全篇憑藉那幾個浪漫而溫暖的線索抓人眼球攫人魂魄,卻有違於現實生活中的常識性認知與實踐,更像是一種理想化了的精神寄託,或者痴心夢想。

尤其是它的語言,更是平白到看點很少,幾近於無。我們固然可以說路遙先生的作品本身就是這種寫作特色,寫作風格,但這種缺乏文學作品經典化描述的作品,更像是一杯白開水,也可以說它是一部文學色彩很單薄又很淡泊的作品。

再說《活著》。很多人將它奉為了神作,予以了無與倫比的文學地位,甚至還有人一度熱炒期盼它能獲得本屆或後來的諾貝爾文學獎。

若說在文采上、意境上,餘華的筆下功夫相較於路遙要高出很多,也很有韻味和看點,這都不是他的短板。他的個人短板在於這麼一部作品對於現實中人們的思想境界和人文意識進行了一次清洗和灌輸,那種肆意抹黑甚至一黑到底的文學形象,更讓我們感到活著本身就是一種磨難和戕害,也是對人類心靈的摧殘和肆虐,不僅格調不高,也直接反饋出作者個人巨大的內在心裡陰暗面,也難怪這些年來除了個別人還偶爾提上一句外,基本屬於寂寞沉淪的狀態。

至於那部《黃金時代》,更像是一個兒戲或者一個笑話。這個王小波被有人恣意的推高和尊崇,是極大的個人虛妄主義和利己思想的再度猖獗與嗜狂,更是對目今文壇無法預料和難以控制的巨大傷害,也是對人們思想意識的深度強姦和肆意摧殘。那些得益者不過就是那麼幾個唧唧歪歪的所謂大師高人,都是一堆人文垃圾或者推聲造勢的製造者,作俑者,受益者。

這三部作品,路遙的個人魅力猶在,其作品也充滿了正能量,雖然筆下粗糙,但不影響它對於人們內心世界的衝擊和再建,也可以一直被當做勵志的標杆與借鑑。其他兩部,則基本屬於另類,影響力也沒有《平凡的世界》影響巨大,權當是一個過客把它放過也就罷了,甚至還可以直接用心志在意志取向上滅了它。


龍吟148119260


我想說,作家莫言獲得諾貝爾獎後,其作品受到國內讀者的追捧,獲獎之前少有問津。

我也是在全國人民熱火朝天擁捧中國首位諾獎作家的氛圍中,讀了他的《生死疲勞》,但說實話,我沒看完就丟在一邊了。

莫言的想象力夠豐富,把人的一生投胎到牛、驢、豬牲畜的肉身,思想和靈魂還屬於人,真逗,瑞典諾貝爾文學頒獎會還真好這一口。

村上春樹一直是諾貝爾獎的陪跑者,但他的作品暢銷全世界。村上對於自己的作品非常自信,他認為只要讀者買他的作品讀,得不得諾貝爾獎真的無所謂。

諾獎評獎者只是一小部分人的眼光,無法代替龐大的讀者群體。所以說讀者是作家眼裡的上帝。能夠喚醒讀者內心潛伏的情感世界,能夠啟發讀者對美的追求,能夠提升讀者的自我意識,這樣的作品才是經典作品。它經得起歷史的錘鍊。

而莫言的作品顯然被捧得太高,隨著時間的洗刷之後,在中國文壇上將風光不在。


小朝清風


以所謂的“70年70部長篇小說“為例,許多優秀的經典作品遺憾落選。個人認為,袁靜、孔厥的《新兒女英雄傳》,徐光耀《平原烈火》,李曉明、韓安慶的《平原槍聲》,馮志的《敵後武工隊》等作品,要比《我們播種愛情》和《萬山紅遍》等所謂“最為精彩的中國故事”要更“精彩”——— 影響更深遠,生命力更恆久……… 在70部中最少應占兩個席位,如果有關部門真要照顧徐懷中和黎汝清兩位革命老人的話,完全可以從他們的後期作品中選擇,如黎汝青的“湘江之戰”、“皖南事變”等,還有徐懷中的最新茅獎獲獎作品“牽風記”,相信要比“70部”中後邊十五部的大部分都要優秀得多……

讓時間說話……

但願,十年後,有更多的讀者還記得“70部”的精彩故事,就像今天的我們,還記得《高玉寶》、記得《草原烽火》、記得《茫茫的草原》、記得《心靈史》、記得許多許多一樣!


如義齋人


另類君答題o(* ̄︶ ̄*)o

楊朔是個散文家,他的許多作品都上了課本,有些課本還被老師要求背誦,例如《荔枝蜜》、《香山紅葉》、《茶花賦》等。

三十年前我上初中,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級,那時候從天然的嗅覺就感知到,這位楊作家的散文,真的不咋滴,因為通篇都是在誘導你如何如何,儘管辭藻略顯華麗,但那也不過是用文字堆砌而成的圖案罷了,絲毫感覺不到有文學的美感和老師們吹噓兜售的所謂詩意美好。

上高中的時候老楊仍然陰魂不散,在語文課本中時隱時現,那時候一想起來他的字句和中心思想,真的感到味同嚼蠟,或許他是有感而發的寫作,但我真的感覺那都是命題作文,空虛枯燥乏味,真不知道他所謂的滿清熱忱從哪裡來,有往哪裡去了。

到大學以後才知道,老楊是服毒自殺的,原因不必解釋了吧。

1968年8月,楊朔絕望中吞服安眠藥自殺。終年55歲。寫了半輩子命題作文,最後還是掛了。

再來一錘,他的作品據說是“託物寄情、物我交融之中達到詩的境界”,更有甚者說他的文章是建國後第一流的散文作品。

感覺這個幽默有點黑喲!


另類文史


中國文壇被捧得過高的作品,實在是太多了!

之所以出現此類現象,原因不外是以下幾方面:



一、以得獎與否來論定一部作品的價值


成敗王候敗則寇。在這種陳舊觀念影響下,一部作品得了獎,就必然是好作品——這種觀念本身就是狹隘的,天真的,因循守舊的,沒有獨立思維的。須知,那個獎是怎麼來的——是少數人評出來的,儘管這個少數人是領域內的專家學者,但他們就必然會代表大眾讀者的心聲麼——未必!

當然,少數人也確實評出過好作品,比如《白鹿原》,《平凡的世界》,《芙蓉鎮》,《許茂和他的女兒們》,《推拿》等等,都是好作品。

但有沒有自演自唱的,有沒有互相吹捧的,有沒有利益交換的,有沒有論資排輩的,有沒有照顧地域甚至排排座吃果果的,有沒有為了迎合某個歷史階段需要的,有沒有讓大眾讀者讀不懂而故弄玄虛顯示高深的,有沒有宣稱文學是小眾的人才能讀懂,普通讀者讀不懂也屬正常的論調——難說!

實難理解,一部文學作品,有話不好好說,非要故弄玄虛讓普通讀者難以理解導致讀不下去,這樣的文學作品究竟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只給少數精英和研究人員讀的東西,應該是專業書籍或專業論文,不應該是文學作品。換句話說,文學作品應該是大眾讀物,不是象牙塔裡的陽春白雪。中國四大古典名著時隔上千年,至今還是老少咸宜,這不就是眼前的例證麼。退一萬步說,我們不和經典作品相比,只求讓大眾讀者能讀懂,這個標誰還算高麼?

正因如此,那個得了聲名顯赫的茅盾文學獎和諾貝爾大獎的作品,被鋪天蓋地的反面聲音所淹沒,也就不足為奇了!



二、沒有獨立思考,被動地隨聲應合,造成一種人云亦云的假象


經常會出現一種不正常的現象:一部作品有人說好,馬上就會跟上來大批的擁護者,至於和其它優秀作品相比,它究竟好在什麼地方,能帶給讀者什麼樣的啟迪和感悟,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前幾天受悟空問答邀請,要求回答對《活著》這部作品的評價。這是一部叫好聲很高的作品。為此筆者特意重讀了一遍,一字一句從頭讀到尾,卻至今也沒完成回答的任務。究其原因:實在找不出該如何回答的脈絡。

主人公福貴,從舊社會一個吃喝嫖賭不認爹孃的敗家子,到新社會喪子喪女喪妻落得孤家寡人卻仍然“活著”,通篇是苦難苦難還是苦難,這種為了苦難而寫苦難的作品,到底要說明什麼呀?如果說,作者是想告訴人們,不管遇到任困苦都要像福貴那樣堅強地活下去,那麼這個主題就實在欠低了。因為人們不用告訴也都在這樣活著——苦難人人有,深淺各不同,所以佛祖才告訴我們這些凡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另外,為了讓我們今天過上好日子而拋頭顱灑熱血滿門忠烈的比比皆是,與他們捨己為人忍受苦難的精神相比,福貴這種吃喝嫖賭把家產敗光的混蛋,受到的苦難就值得同情和效仿麼?

更加費解的是,為了寫苦難,讓一個孩子為了獻血救校長(縣長夫人),竟然被醫護人員抽血活活地抽死。別說是醫務人員,就算是個臨時工,也知道人身上的血不是無盡無休可以連續抽這個常識,況且孩子已經說頭暈了他還一個勁地抽,直至把孩子抽死。

文學作品要源於生活高於生活,而把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直接抽血而抽死,這算源於生活還是高於生活,實在弄不懂。

或許是筆者孤陋寡聞藝術鑑賞力低下,反正看不出《活著》好在什麼地方。



三、只考慮語言優美和正面歌頌,不考慮文學作品的藝術價值和藝術規律

關於這方面,應該說已經達成共識。首推楊朔的《雪浪花》,《荔枝蜜》,《茶花賦》,《香山紅葉》等系列散文。論語言,論意境,論遣詞造句,論層次段落,論謀篇佈局都屬於極品。尤其是語言,甜膩得能粘掉牙。正因如此,當年被連篇累牘搬上中小學課本,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文學作品的功能是什麼?它的要素是什麼?宣傳口號固然可以鼓舞人心催人奮進:躍出戰壕振臂高呼:

同志們,堅決消滅敵人,衝啊!——

為了新中國,前進!——

在這樣的口號鼓舞下,戰士們熱血沸騰,迎著敵人的槍林彈雨,捨生忘死奮勇衝殺,此時此刻口號的能量是巨大的,是不可低估的,也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文學作品的功能不是這些。它不是呼喊,不是說教,不是單純的灌輸,而是潛移默化的撥人心絃,潤物細無聲的思考和回味。而單純依靠迎合形勢而紅極一時的文學作品,只能是紅極一時,是經不住歷史和時間檢驗的。



總結:

羅嗦兩句:

1、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評價一部文學作品,見仁見智,實屬正常。本文意見只代表個人,歡迎批評,不吝賜教。

2、中國文壇被捧得過高的作品實例,還可以舉出很多,限於篇幅就不一一列舉了。但有一點必須闡明:捧得過高的作品不是壞作品,只是沒必要捧得過高罷了。因為捧得過高,容易摔得很疼!

如此而已。


文化一家人


現在捧得最高的就是張愛玲,不斷地被人們發掘、談論,萬人矚目,無限崇拜,據說有三千萬張愛玲迷,還有張愛玲學,是現代文壇的一大神話。

張愛玲是海外學者夏志清挖掘出來一手捧上神壇的。夏志清在《中國現代小說史》中作出結論,張愛玲是“今日中國最優秀最重要的作家”;《金鎖記》是“中國從古以來最偉大的中篇小說”。

夏志清對魯迅的評價明顯貶低,先承認《阿Q正傳》“是現代中國小說惟一享有國際盛譽的作品”但又認為它“顯然受到過譽,它的結構很機械,格調也近似插科打諢”。

在夏志清眼裡,張愛玲的《金鎖記》比魯迅的《阿Q正傳》要偉大的多。

夏志清在《張愛玲與魯迅及其他》中認為張愛玲是現代文學的祖師奶奶。在人品上,高贊張愛玲是最有尊嚴的中國人,反過來攻擊魯迅是走狗。

夏志清意識形態過於明顯,連胡適都要承認魯迅的文學業績,在立場上說魯迅是我們的人。因為在胡適看來,魯迅也是自由主義的知識分子。

魯迅才是響噹噹的現代文學的祖師爺,奠定了現代小說的基本範式,是現代文學的一個巔峰。

貶低魯迅抬高張愛玲,夏志清太庸俗。夏志清說張愛玲是現代文學的祖師奶奶更是可笑,魯迅去世的時候,張愛玲才16歲。張愛玲在20世紀40年代才展露文壇,在她之前20年代30年代已經出現一大批才女作家,有冰心、蕭紅、丁玲、林徽因、廬隱、馮沅君、凌叔華、蘇雪林、梅娘等等,張愛玲沒有資格當奶奶。

被夏志清挖掘出來的張愛玲,在20世紀90年代以後,迅速躥紅,變成了一種經典模式,一種流行符號。在理論界,1994年,以“冷月情魔”的稱謂位居現代文學大師排行榜第八。在娛樂界,張愛玲的小說不停地被改編成電影和電視劇,著名導演李安的《色戒》更是轟動一時。在出版界,張愛玲的作品不停的翻印出版,僅《小團圓》一書印數就達到一百萬冊。

張愛玲為什麼這麼紅?

首先必須承認,由於歷史的原因,張愛玲長期被低估了。張愛玲是一個才女,一個文壇的異數,最擅長女性的心理描寫,有種蒼涼美豔的風格,同時又有點偏執陰暗。在習以為常的宏大敘事文壇上,張愛玲的風格頗有點前衛。

鴛鴦蝴蝶派代表人物周瘦鵑如此評價張愛玲的作品:“請讀者共同來欣賞張女士一種特殊情調的作品,而對於當年香港所謂高等華人的那種驕奢淫逸的生活,也可得到一個深刻的印象。”


張愛玲的這種特殊情調其實就是一種小資情調,張愛玲不是現代文學的祖師奶奶,應該是小資文化的祖師奶奶。

張愛玲是名門之後,有“海上名媛”美譽,高貴雅緻,生活奢華,穿旗袍喝咖啡,說英語迷戀《紅樓夢》,與大眾相隔,寫的作品都是日常生活,男女之事,典型的小資情調。

正如老作家柯靈所說:“五四時代的文學革命——反帝反封建;30年代的革命文學——階級鬥爭;抗戰時期——同仇敵愾,抗日救亡,理所當然是主流。除此而外,就都看作是離譜,旁門左道,偌大的文壇,我扳著指頭算來算去,偌大的文壇,哪個階段都安放不下一個張愛玲,上海淪陷,才給了她機會。”

當時上海是遠東第一大城市,開放的環境,發達的經濟,培育出一個強大的市民階層,像張愛玲這樣的小資情調很適合市民的口味,當時幾家有影響力的雜誌對張愛玲進行了全方位的包裝、宣傳與推介,商人的嗅覺是靈敏的。上海淪陷以後,日偽文化檢查嚴格,抗日文學艱難,市場對張愛玲這樣的小資文化需求更加強烈。所以說,上海淪陷了,反而成就了張愛玲。

張愛玲成了舊上海的文化象徵,民國懷舊,張愛玲更是首當其衝的文化人物,喝著咖啡,聽著音樂,談著戀愛,讀著張愛玲的小說,聊著人生的悲歡離合,這不正是優雅別緻的小資生活嗎?

張愛玲的作品充滿精緻、唯美、感傷的 小資情調 ,正好迎合了當代人在世俗化浪潮中多愁善感、渴望慰藉的情感需要。在世俗化的今天,張愛玲這個小資文化的祖師奶奶是不會缺席的,所以炙手可熱也是順理成章。

張愛玲的小資情調決定了她文學高度,最偉大之類的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王蒙在接受記者採訪時,這樣評價張愛玲:“我知道現在有許多讀者追捧張愛玲的作品達到了狂熱的程度,張愛玲的寫作有一種生動感,她對顏色的描繪很好,對有些人情世故的描寫,特別是對於女性心理的描寫十分不錯,但真有那麼好嗎?我實在是不懂,我也不知道,我希望有人能夠對我進行一點兒教育。我已經下過多少次決心要讀她的作品了,我找了她的書,我還上國家圖書館借了她的書,但沒有幾篇我能認真讀得下來的。張愛玲曾說要是沒有發生過的事,她還是寫不了的,只能寫發生過的事。這個話對於一個作家來說是不是天真了一點?現在張愛玲儼然快成了中國現代文學的代表了,我覺得有點悲哀,我寧願去讀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記》等作品,我覺得也很有意思。”

王小波說:“天知道張愛玲後來寫的那叫什麼東西。她把自己的病態當作才能了……”

王安憶說:“張愛玲略一眺望到人生的虛無,便回縮到俗世之中,而終於放過了人生的更寬闊和深厚的蘊含。”

文學評論家孟繁華說:“張愛玲的作品本身與其曾經擁有的至高文學聲望是不相匹配的”。

很多人欣賞的是張愛玲的情調和雅緻,正好契合當代的生活狀態,以及所引發的共鳴。其文學作品被嚴重高估和神話了。

張愛玲稱不上是現代文學的祖師奶奶,但可以說是小資文化的祖師奶奶。這也許是張愛玲的最大魅力了。


非常道畢延河


要選這樣的作品,我以為非前幾年化名姜戎的《狼圖騰》莫屬。

該小說以嚴正的歷史假面,以長篇大論的歪理邪說,美化侵略,美化暴君;過分撥高北方遊牧文明和遊牧民族、西方的的航海文明和航海民族、醜化農業文明和農業民族,把前兩者對後者的侵略屠殺摧殘硬說成是輸血,是後者前進發展的動力,鼓吹侵略有功論。如以這種論調為標準的話,那麼一切侵略都是應該被歌頌的,包括日本的侵華戰爭,所以其荒謬也是顯而易見的!

說白了,和納粹的論調和社會達爾文主義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當時由於其視角之新穎,選材之獨到,故事之引人,文筆之老到,以及以比較有神秘色彩的狼和遊牧文化為切入點,於2006年由長江文藝出版社煽情推介以來曾引發了長期的轟動和熱烈的反響,並於2016年拍成了電影。

但幸虧社會主流輿論之清醒,並不予以積極反應,於今已被人冷淡了,而拍成的電影也由於硬往枕頭方面生拉硬扯,和原著主題大相徑庭,更削弱了其主題,帶累其原著更被人冷落,今已很少有人提起了!!!



老虎不吃菜


確實有好多文學作品由於某些名人或公眾人物的影響而過於誇大,抬高了它們的價值與知名度,進而使很多愛跟風,不去真正理解的人甚至在沒有讀過作品的情況下一味瞎起鬨。下面我就只對我讀過的作品談一談,因為這也是我在聽聞很多人所謂的推薦下看的。我要說的這部作品就是王小波的《黃金時代》,這是他的成名作,講的是王二和陳清揚的愛情故事,裡面就有不少性描寫。1992 年香港繁榮出版社出版此書時,直接命名為《王二風流史》,收入“風月系列”。

在讀之前,我看到的都是關於這部作品的各種誇讚的言辭,還有好多人說覺得這部作品不好的人都是看不懂作品的人,是自己缺乏文學素養,甚至由這部作品把王小波捧上了神壇,比如下面的這段話“李敖曾經說,500年內白話文的前三名是:李敖、李敖和李敖。我覺得名字應該改成:王小波、王小波和王小波。但是好多群眾不同意。但是我還是堅持。”對於這種說法,我不敢說完全反對,但我絕不會苟同。

上面的理解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如有偏頗,還請理解。因為畢竟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塵兮羽


中國的文壇,也被浮躁的心態所籠罩了。


再加市場不規矩,抄襲成風,有誰會犯傻,靜下心來,寫一篇類似《戰爭風雲》《戰爭與回憶》這樣的鴻篇鉅製?

假如我自己是個作家,我可以先擬訂一個故事梗概。


比如設想在2055年,中國海軍如何最後拿下了印度洋的制海權。通過中、美、俄、印四國的四個海軍世家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來講敘這個故事。

我需要在大連、諾福克、克里米亞、果阿這四個海港城市各自生活半年多,蒐集素材,其餘的就非常容易了。這也無需花多少錢。況且這些時間裡,可以先寫一點引子,尋覓靈感。


能行嗎?能行,寫長篇小說,需要作者有大量的相應生活資料,和更多的專業知識。

最重要的是:再加上無數的日日夜夜,作為耐得下心來的認真寫作的時間。和一點寫作技巧與想象空間。


可惜,現在已經是我年屆甲子的2019年。如果我能平白減去三十歲該多完美。

而在三十年前,許多事情是無法辦到的。《包括小小的,具有異常靈巧的電子編輯功能的智能手機。》


還有一個非常冷酷無情的事實。會有很多熱切的讀者嗎?現在的年輕人,對電子遊戲、碎片化的海量娛樂新聞的興趣,要遠遠大於去認真地讀一本場面恢宏的,戰爭小說之興趣的。

如果有誰認真地出版了一本長篇,並且獲得了好評,馬上,盜版的海洋會將你吞噬得無影無蹤。為什麼呢?是犯不著。


在中國,並不是沒有傑出的當代作家。我在八十年代曾經拜讀過朱春雨老師寫的長篇小說~~《橄欖》。非常精彩。與那些庸俗的粗淺文章相較,完全有著天壤之別。令我失望的是,從來沒有從其他人嘴裡聽說過此事。

至於那些什麼派的(詩),委實不敢恭維,不提也罷。那麼個東西,也敢硬擠進作家的行列?可見場面似乎已經不太好收拾了啦。


因為種種原因,今生的作家夢是難以如願了。下輩子吧。但願能遇上一塊淨土。

我兒押沙龍阿!我兒押沙龍阿!

佛祖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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