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警惕西方滲透中的“戰略性腐敗”誘惑

需警惕西方滲透中的“戰略性腐敗”誘惑

(近年來,我國在反腐工作方面的力度不斷加強)

一直以來,總有一些人對我國當前的反腐工作不以為然,認為沒必要在這方面下這麼大工夫,但是,如果瞭解美國的“智能帝國主義”政策,就會明白反腐工作事關我國發展的大局,要認真對待。

美國視“戰略性腐敗”為“智能帝國主義”利器,用它鉗制其他國家的發展,為美國利益服務。“智能帝國主義”政策是由布熱津斯基提出,倡導利用隱蔽的秘密行動來維護、擴大美國的戰略利益,如通過各種途徑拉攏腐蝕、賄賂各國領導人,然後利用掌握各國領導人的腐敗證據進行威脅敲詐,操控主流媒體、互聯網進行“魔化”宣傳,策劃針對國際對手的顛覆、分裂和破壞活動等。美國將掌握各國高官的腐敗證據作為謀取戰略利益的手段,能夠以較低的成本有效實現擴大全球霸權利益的目標。比如,早些年,法國、德國的政府曾聯合中國反對美國單邊主義,法國前總統希拉剋曾稱美國政策導致“最糟糕的濫用權力”,後來美國積極介入法國、德國的大選,扶植親美政客上臺。這背後就是對“戰略性腐敗”的運用,即通過用經濟、政治等籌碼來換取他國政客對美國霸權政策的支持。

其實,“戰略性腐敗”也潛藏在一般性腐敗之中。一般性腐敗是某一單位領導人謀求自身私利的違法行為,其危害是會給某些單位造成局部的經濟利益損失,但是稍有忽視、縱容,它必然會影響、敗壞社會風氣和黨政廉潔,一旦遇到外部勢力的利誘、脅迫就會轉化為戰略性腐敗,給國家造成影響全局的戰略利益損失。戰略性腐敗的發生存在著一定的客觀經濟規律,就是美國比較容易掌握親美政客的腐敗證據,因為美國在同親美政客的密切交往中容易設置種種腐敗誘餌,然後就能以較低成本的代價逼迫他們屈從於美國的戰略利益。美國為了獲得最大戰略利益,不僅優先選擇利用親美政客,而且往往選擇從威逼利用和曝光拋棄兩方面來加以利用。開始,美國往往逼迫親美政客直接效力於美國的戰略目標,如鼓吹美國宣揚的“普世價值”或推行新自由主義的私有化政策,讓美國的跨國公司廉價收買、控制戰略性行業和國有企業、銀行,配合美國的軍事、政治、外交行動並受唆使與其他國家發生衝突,等等。但是,當美國覺得正面利用的價值不大時,就開始從反面來利用他們的價值。例如,巴拿馬的前總統諾加列曾經與美國中央情報局密切合作,中央情報局曾有意引誘他販毒並掌握了販毒證據,後來為了控制巴拿馬運河,毫不猶豫將諾加列的販毒證據曝光並將其抓捕到美國。

此外,“戰略性腐敗”還與美國竭力輸出的金融自由化、私有化政策息息相關,一方面這些經濟政策可以促使壟斷財團隨意進入操縱別國股市、樓市,廉價收買、控制別國壟斷性、戰略性行業並獲暴利;另一方面它們還會帶來壟斷財團與部分政府官員間的利益輸送,是滋生戰略性腐敗的溫床和客觀條件。例如,希臘發生的嚴重經濟危機與金融自由化帶來的戰略性腐敗關係密切。希臘的金融和國債部門的負責人都同高盛有密切的聯繫,他們推行匯率、利率自由化並引入金融衍生品,由此埋下了隱患,為美國壟斷財團利用希臘政府債務隱患大肆唱空、炒作,引發利率飆升等一系列經濟危機連鎖反應創造了條件。再如,阿根廷的前經濟部長卡瓦略,他曾在哈佛大學接受新自由主義教育,任職後竭力推行開放資本賬戶、銀行私有化等改革,在阿根廷爆發金融危機前夕甚至協助西方金融資本外逃。後來,卡瓦略以出賣情報破壞金融安全的罪名遭到逮捕。

綜上可見,對我國來說,通過反腐工作抵禦美國對華滲透過程中所帶來的“戰略性腐敗”,意義重大。

(參見:《楊斌:警惕美國以"戰略性腐敗"方式推銷新自由主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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