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學狂追我,結婚5年家務全包的老公不要我了,我太作了嗎?

王雯眼淚啪啪往下掉:“怎麼辦啊,離了婚我怎麼辦。可是我也咽不下這口氣啊,真噁心。”

鮮花突然抽泣起來,目光又集中到她的臉上。

“怎麼,被我感動哭了?”王雯還有心情開玩笑。

徐麗遞給鮮花紙巾,問“鮮花,你怎麼了?你剛進來我就發現不對勁。”

“武斌留了個紙條,手機關機,單位休假,人不見了。說我太黏糊他了。”

王文心問肖鮮花:“什麼意思?他留了個紙條,離家出走?”

鮮花點頭。

菜上來了,王文心提議喝一杯,其餘幾個沒異議,開了一瓶紅酒。徐麗說:“那現在就是兩件事哦,一件是你老公出走”她指指鮮花又指指王雯“另一件是你老公出軌。”她的手指順勢放到下巴上,“那現在就要解決這兩件事。”

小說:大學狂追我,結婚5年家務全包的老公不要我了,我太作了嗎?

“你把自己搞得跟福爾摩斯探似的。”王雯帶著哭腔說了一句,低頭切下一大塊牛排塞嘴裡。

“這種情況下,你胃口都這麼好,真有你的啊傻妞。”王文心笑道。

鮮花拿起手機再一次撥打武斌的號碼,關機中。她皺起眉頭,問徐麗:“你說怎麼辦?”徐麗嚼著牛排,嚥下去之後,說:“等,等他回來。等他回來後和他面談,他這個行為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短期的想一個人靜靜,還是真有什麼打算。”鮮花哭起來,王文心拍拍她:“堅強點,你老是這個樣子,他怎麼不會煩呢,三十出頭的女人,不應該和二十來歲那樣,示弱沒人心疼。”

“那我的怎麼辦。”王雯也問大家。沒等其他人發言,她自己說“我還是再談談吧,實在不行就離,唉。其實離婚也沒什麼可怕的,我最怕的一點就是太窮了。沒房子住,一想起要買房子,那麼大筆錢,我可沒有。”

“你不會讓他滾?”徐麗道“你要把房子留給他和別的女人住?你就不會向他要錢,夫妻財產一人一半是法律規定啊。”

“呵,他的公司有幾百萬的貸款呢。他沒錢。只是看起來有錢而已。”

鮮花看了一眼王雯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嘆了口氣。

最終也沒個解決方案,倒是喝了不少酒。酒喝完,情緒都提高了不少,坐到下午,幾個人又商量去吃火鍋。興高采烈吃火鍋,王文心看了一眼身邊的三個女人,笑:“別人看到我們幾個人穿著長相都還行,一定覺得我們的生活很美滿很幸福吧?”

小說:大學狂追我,結婚5年家務全包的老公不要我了,我太作了嗎?

“是啊,一身幸福的火鍋味兒。”王雯說。

“可是幸福的長袍上爬滿了蝨子呢。”

晚上回去,肖鮮花數了數自己給武斌打的電話,一整天打了73個。“怎麼辦啊”她在群裡問。王雯站隊“怎麼辦啊。”“喝杯牛奶睡覺”王文心回過來。“喝杯紅酒睡覺”徐麗也回過來。

過了一會兒,徐麗又發出一句“我們陪著你們,一起分擔可以分擔的。”王文心打出一行字“我的小窩給你們敞開,隨時可以到我這裡來,但是記住了,不要輕易做出搬出來的決定。”

睡吧。

睡吧。

但肖鮮花一夜未眠,快天亮時她想起,王雯一定也沒睡好覺。她給王雯打電話“睡的怎麼樣?”

“沒睡,一晚上沒閤眼。武斌有消息嗎?”

“沒有,電話關機,你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他壓根不和我談,晚上睡的書房,看來是找到自己的真愛了。”

“別輕易下結論,也許他也很矛盾,在糾結中呢。”

“他糾結個屁,我恨不得拿把刀子戳死他。”

“唉,事情肯定都會解決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

“我真的好傷心,真的真的。”王雯在電話那頭輕輕啜泣。

“我知道,雖然我們情況不同。要不,我們出去散幾天心?”

“算了,還是解決問題吧,不然心事重重的,也玩不好。”

第四天,武斌回來了。武斌突然的進門讓正在吃泡麵的鮮花有點吃驚,他告訴肖鮮花,去父母家住了兩天,肖鮮花臉一紅:“我怎麼沒想到呢?”武斌冷笑一聲:“你要是能想到,就不是你了。我們談談吧。”他拉開餐桌旁另一張椅子,坐下,瞅了一眼肖鮮花眼前的泡麵,皺起眉頭。

小說:大學狂追我,結婚5年家務全包的老公不要我了,我太作了嗎?

肖鮮花放下筷子,問他吃不吃飯。武斌道:“吃飯?方便麵也叫飯?我吃過了。”

“那你為什麼一言不發就走掉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你了,我不需要一個小妹妹讓我整天哄著,我累了。”

“我沒讓你整天哄著我啊,我也才比你小一歲。”

“這就是問題所在,你知道嗎?這幾年我真的是受夠你的任性和幼稚了,你想想,每次吵架都是什麼引起的,都是你的無理取鬧,你再想想,每次吵完,都是誰哄誰,我在家裡沒吃過一頓你做的飯,每天你跟著我上單位食堂,節假日週末一休息,你不是想吃這個就是想吃那個,我給你做,我陪你吃。真累。醫院工作壓力大,你每次在我上夜班的時候要和我通視頻電話,唉!”武斌一口氣說完。

肖鮮花目瞪口呆,她剛要張嘴,武斌卻說:“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肖鮮花懵了,喃喃地說:“我從沒想過這件事,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白頭到老的嗎?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

“沒有。只是我覺得單身比現在更好,你考慮一下吧,這幾天我搬到宿舍去住。你是怎麼想的?”

鮮花臉脹的通紅,聲音提高一個八度:“我怎麼想的,你突然的走,突然的來,突然的說分開,我怎麼想的?你考慮過我這幾天的感受了嗎?”武斌沒說話,鮮花繼續:“我們從戀愛到現在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以前怎麼沒有這麼多的想法,現在怎麼想這麼多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鮮花,我不能一輩子和一個小女孩生活在一起。”武斌起身去收拾自己換洗的衣服。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