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碧
考古資料顯示,秦漢以前,古代西城居民的種族經歷了逐漸變化的過程。西域東部地區主要是蒙古利亞人種,他們逐漸向西活動;位置靠西的西域西部地區全部或主要是歐羅巴種,他們逐漸向東活動。在早期鐵器時代,哈密地區是歐羅巴人種向東擴展的最東界線,而蒙古利亞人種向西發展到了伊犁河流城。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蒙古利亞人種成份的居民逐漸佔據多數地位。
今羅布泊地區距今4000年青銅時代的居民,具有明顯的歐羅巴人種特徵。到了距今2300年的戰國後期,這裡居民的人種特徵出現了歐羅巴人種與蒙古利亞人種的混合類型。天山阿拉溝、哈密焉不拉克及較晚的樓蘭和昭蘇的居民,歐羅巴人種與蒙古利亞人種的共存現象比較明顯。這證明各種族在西域地區經歷了一個長期的接觸、融合的過程。
種族和民族不同,一個種族可以包含多個不同的民族,同民族內部也往往有不同種族體質類型的人。古代新疆一直是東西方不同人種的交匯地區,不同體質類型的人群曾在這裡長期交往、融合,對這片地區的種系特徵、民族發展產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
民族是在一定的歷史發展階段形成的穩定的人們共同體。一般來說,民族在歷史淵源、生產方式、語言、文化、風俗習慣以及心理認同等方面具有共同的特徵。人類的種族很早就已經形成,但是民族卻是在氏族公社制度解體之後才產生的。先秦至秦漢時期,西域的古代民族主要有漢人、塞人、月氏人、烏孫人羌人和匈奴人等。
漢人是中原諸多民族、部落融合形成的,先秦時代被稱為華夏,秦漢以後又先後被稱為“秦人”“漢人”。先秦時代新疆和田玉東進中原,希臘、羅馬時期中國絲綢的大量輸往歐洲,以及新疆地區出土的大量來自中原的絲織品和銅鏡等,都證明早在先秦時代,就有不少漢人因經商或其他原因到了西域。
塞人是公元前6至前5世紀左右從中亞及西伯利亞進入伊率河流域的一個古老民族。後來大月氏人自河西走廊西侵,趕走了塞人、以後烏孫人又西侵入伊犁河谷,趕走了大月氏人,故留下來的塞人、大月氏餘部與後來的烏孫人融合。其餘塞人主要部分南下遷到今克什米爾,再向東分散於疏勒(今客什)、莎車、
歷史錄益
在這裡我們所界定的西域,是指玉門關和陽關以西,天山的南與北,帕米爾高原的東、西、北三面這個範圍之內。
在這個廣大的範圍之內,漢族毋庸置疑的是西域世居民族之一。漢族人民參與了西域的開發過程,這些歷史漫長而久遠。
那麼,我們回答;“秦漢以前西域有漢人居住嗎?”這個問題;
傳說在堯舜禹時期,舜曾經派出自己的異母兄弟象去做有庳的最高頭領。
這個有庳就是現在的新疆南部。象認真的對當地百姓負責,他把黃河流域風俗傳統、農耕文明當中的耕作技術傳播到有庳,使這一帶的百姓得到福祉
在殷商時期,當時商朝最高統治者是武丁與他的妻子婦好,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婦好做為華夏民族的第一位能夠統領軍隊的女性領導人威名赫赫,在其去世之後,後人發現的陪葬品當中,就有很多來自我們所說西域的玉石,這也充分說明中原王朝與西域的緊密關聯。
到了西周時期,周穆王迅遊崑崙,更是毫無懸念的到過西域地區,
史載,周穆王一行從西安開始出發,一路走過甘肅,隊伍浩浩蕩蕩到達天山的巴里坤湖。
再向天山之南前行,到達了和田、葉爾羌河一帶。甚至在帕米爾高原,現在的塔吉克斯坦境內還刻寫碑文專門紀事。
在春秋戰國時期,由於當時戰亂頻發,很多百姓紛紛逃至西域地區,這些人被當地人稱之為秦人。
而這些所謂的秦人,他們在西域的痕跡觸目皆是,很多地名都是來自秦音的發聲。
綜上所述,秦漢以前,西域地區無疑是有著漢人居住,繁衍生息的,而且,這些漢人也參與了開發、建設西域的整個過程,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形成。
只不過是到了秦漢時期,漢族人口開始大量的進入西域,無論是絡繹不絕的商隊,還是遷徙流動的百姓,總之,在這一時期,因為諸多原因流入西域的漢族人口大增,漢族人口成為當時西域36國當中重要的成員。
子由
先秦時期還沒有漢人這個稱呼,他們自稱秦人 趙人 魏人等等,我們姑且稱他們為中原人吧。
先秦時期西域的民族有關先秦時期生活在西域的民族情況 ,中外古代文獻記載極少 ,對此的研究很大程度上須依靠現代考古學的成就。考古資料表明 ,早在新石器時代西域就存在各種不同的氏族部落 ,他們的經濟生活互有差異 ,生產發展水平也不一致。 但總的情況是 ,社會生產力水平比較高 ,金屬冶煉已開始 ,農業、手工業有進一步的發展 ,氏族部落間有一定的商品交換。新疆的新石器文化與我國東北、內蒙古、甘肅等地的新石器文化大致相同 ,並構成了我國沿長城以北 ,沙漠、草原地帶的新石器文化體系。 與古代文獻相對照 ,可以證明 ,西域與中原的經濟文化聯繫是久遠的。
隨著社會的發展 ,這些氏族部落經過不斷的分化聚合 ,最終形成不同的民族。當時西域存在哪些民族 ,其屬性如何?這些 ,目前還難以定論。 從考古發掘反映的人種情況看 ,當時西域居民的人種成分是比較複雜多樣的 ,既有歐羅巴種 ,也有蒙古利亞種 ,同時還有歐羅巴種與蒙古利亞種的混雜型。從總體情況看 ,歐羅巴種佔主要優勢 ,而在歐羅巴種中 ,又有許多不同的類型 ,如阿凡納羨沃類型、安德羅諾沃類型、印度—阿富汗類型、帕米爾—費爾干納類型等。 就兩大人種即歐羅巴種和蒙古利亞人種而言 ,位置靠東的西域東部地區主要是蒙古利亞種 ,他們逐漸向西活動;而位置靠西的西域西部地區則完全或主要是歐羅巴種 ,他們又不斷向東活動。 這樣 ,新疆地區就成為我國境內歐羅巴種與蒙古利亞種相互交匯的一個地帶。
至春秋時期 (前 770~ 前 476年 )哈密地區是歐羅巴種向東擴展的最東界線 ,而蒙古利亞種則向西發展到了伊犁河流域。這種人種成分的多樣性應該是西域存在不同民族的客觀反映 ,因為人種和民族是密切相關的。 通常而言 ,一個大人種可以包括幾個不同的民族 ,而一個大人種下的不同的分支類型有可能意味著不同的民族 ,但是同一個民族卻不大可能包含不同的大人種或大人種下的不同的分支類型。我國先秦典籍對秦代以前的西域民族情況雖無明確系統的記述 ,但亦有所反映。如 《穆天子傳》中有“赤烏之人”、“曹奴之人”。 《禹貢》中有“崑崙、析支、渠搜、西戎” ,《山海經》中有“大夏、豎沙、居繇、月氏”,《逸周書》中有“崑崙、狗國、大夏、莎車” ,《大載禮記》中有“渠搜、氏羌”等 ,其中以《穆天子傳》記載最為重要。該書根據內容分析 ,應屬春秋時期著作 ,書中假託周穆王西征 ,敘述了一次赴西域的旅行· 最後到達“西王母之國” ,這是當時中國人心目中的極西之地。 有關該書記述的在西域的旅程 ,目前仍爭論較多 ,書中提及的一些名稱 ,是地名、人名、族名? 還是國名? 它們具體位置在哪裡? 目前還不太清楚。 如“西王母之國”有人認為在今帕米爾高原一帶 ,也有人認為在今阿爾泰山以西的齋桑泊一帶。除中國先秦文獻外 ,古希臘著作對當時西域情況也有所反映。
早在先秦時期 ,西域就是一個多種族、多民族聚居地區 ,這也是後來西域歷史中民族、文化多樣性的淵源。秦漢時期的西域諸族張騫通西域之前 ,中原人對西域瞭解甚少。研究現存的東、西方文獻記載 ,在秦統一六國之時 ,西域的民族分佈情況大致是: 西部伊犁河流域等地為塞人生活地 ,東部天山東端至阿爾泰山一線為月氏控制區 ,天山南路塔里木盆地、吐魯番盆地及天山北麓中段等地則有“城郭諸國”。所謂塞人 ,很可能便是希羅多德所載公元前七世紀末已佔有伊犁河、楚河流域的伊塞頓人。 伊塞頓應該是一個部落聯盟的名稱。 大約在公元前六世紀二十年代末 ,伊塞頓人向西擴張至錫爾河北岸 ,逐走原來居住在那裡的馬薩格太人。 從此 ,他們被波斯人稱為“釋迦”、“爍迦”,漢語的“塞人”即源於此。 塞人主要居住在中亞 ,我國的伊犁河流域、帕米爾高原亦是塞人的生活區。 他們主要從事農耕與畜牧業生產 ,戴尖頂的帽子 ,穿寬鬆的衣服 ,腳蹬長統靴子 ,婦女肩披斗篷。 定居的塞人很早就會鍊銅和鍊鐵 ,能夠製造銅、鐵生產工具;遊牧的塞人擁有自制的弓箭和短劍 ,善於騎射。 其語言屬印歐語系東伊朗語支。月氏 ,在先秦典籍中也寫作“禺氏”、“禺知”、“月支”等。 商、周之時 ,遊牧於河套附近。 《穆天子傳》在敘述河套附近一段旅途時 ,提到了“禺知之平”。後來 ,月氏部族向西擴張 ,直抵天山東部和阿爾泰山。 至遲到公元前三世紀末 ,月氏部族臻於極盛 ,迫使匈奴等部臣服。 匈奴頭曼單于在位時 ,曾送太子冒頓為質於月氏。 公元前 209年 ,冒頓殺父自立為單于 ,匈奴從此日益強大起來 ,擊退了月氏東進的勢頭 ,並迫使月氏將活動中心西遷至河西一帶 ,月氏開始衰落。 經世界許多語言學家的研究 ,月氏人的語言屬於阿爾泰語系突厥語族 ,其族當與操突厥語的其他民族如匈奴、丁零、突厥等有淵源關係。
綜上所述,那時的西域幾乎沒有中原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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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有的,秦漢時期,尤其是漢朝,西域的通道已經打通,不管是出於軍事需要,還是民間的通商往來,西域肯定都是會有我們漢人的存在不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