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教授失蹤7天后,我在一部匿名手機上發現3條求救短信(下)

故事:女教授失蹤7天后,我在一部匿名手機上發現3條求救短信(下)

他要是硬闖進來可怎麼辦才好,這裡人煙稀少,每家每戶都隔開一些距離,憑他三大五粗的身板,隨隨便便就能把我打趴下。

黑暗裡,我抱著那隻鐵匣子,心想,如果啞巴真的找上門來,我也只能把東西拱手於他了。

可是陳默默和我哥怎麼辦?

但是這裡邊究竟是什麼呢?居然讓控制陳默默的綁匪和啞巴如此這般的重視?

好奇心驅使下,我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蓋子邊緣。

陳默默說我若打開會有危險,可是就算我不打開,還不是已經陷入危機。

此時,啞巴正在尋我,說不定下一刻他就會出現在我面前,到那時,我就是再想知道也已經沒有機會了。

黑暗裡,我摸索著打開了蓋子。“哐當”鐵蓋子落在地上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屋子裡顯得格外突兀。

此刻,窗戶邊那道身影又出現了,這次沒有一閃而過,好似正在想辦法破窗而入。

透過半開的窗簾,我望過去,只見那人身著黑色雨衣,在這樣電閃雷鳴的夜晚顯得格外恐怖詭異。辨不清是男是女,但論這高瘦的體型,絕對不是啞巴。

驀地想起了前幾天剛看過的《電鋸驚魂》,試想窗外那人,如果手中握著一把電鋸,破窗而入,發現縮在角落裡的我,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舉起電鋸,露出猙獰的面孔。鋸起鋸落……

想到這些,實在是教人不寒而慄。而正在這時,窗子被用力晃動了好幾下,嚇得我心驚肉跳,連大氣也不敢出。

窗外究竟是什麼人?莫不是也為了這鐵匣子而來?

黑暗裡,我雙手緊緊抓著那隻鐵匣子,手心直冒汗。

“哐當”一聲,因為太用力,蓋子被我掀開……

我愣了愣,下一秒,手探入匣子內。

沒有稀世珍寶,也沒有古玩藏品,只摸到一張薄薄的紙片。

藉著窗外閃電微弱的光芒,我看見紙片上印著一個二維碼,其他什麼都沒有。

只是個二維碼?

我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這二維碼裡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

我摸到一部手機,打開掃一掃,“滴”一聲,瀏覽頁緩緩打開……

正在這時,一通微信語音通話打斷了這個過程,我一看,居然是陳默默。

她向來都是只用文字交流,今天怎麼用起語音來了?

接通語音,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小學畢業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絡,因此我也不敢斷定這聲音究竟是不是陳默默。

但直覺告訴我,她是。

她說:“夏微,你千萬不要看掃那個二維碼,不然你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恐嚇,還有強壓住的焦躁與不安。

這語氣……倒讓人很容易誤以為她才是綁匪。

我回答:“好,好,我不掃。”

突然發現,窗外那黑影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

“轟隆”又是一記震耳欲聾的雷聲。

雷聲?

為什麼好像話筒的另一段也有雷聲?

感覺對方要掛斷,我連忙問:“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一邊跟她說話,一邊仔細傾聽手機那端周圍的聲響。

雷聲、雨聲皆有,這告訴我,她跟我就在同一座城市,而且,也不遠。

這個季節的雨就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雷聲漸止,雨聲驟停。

警車鳴笛聲由遠而近,打破了這個山村的寧靜。

大晚上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而令我吃驚的是,與此同時,我居然在手機聽筒裡聽到了警笛聲!

這說明……她就在這附近?

正在這時,院子裡傳來狗叫聲,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因為聽筒裡同樣傳來狗叫聲。

現在可以斷定,她不僅在附近,而且就在這屋子的周圍。

我的思維開始有些凌亂,如果她被人關在這裡,那會是誰綁架了她?

但,如果她此刻就在這附近,既然可以開口說話,那為什麼沒有大聲呼救?

“我跟你講話呢,你有沒有聽到”聽筒那頭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她用沉悶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你把那個二維碼拍下來發給我,然後刪除所有我跟你的聊天記錄、燒燬掉那張紙,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以後他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好,我知道了。”關掉通話,我按她的要求,把那個二維碼拍照發給她,然後在視頻拍攝下燒燬了那張印有二維碼的紙片,她似乎很滿意,隨即提醒我,把聊天記錄刪了。

我說好,可是在點刪除鍵的前一秒,我改變心意了。

也不知道是好奇心作祟,還是鬼迷了心竅,我竟然不顧她的警告,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用自己的手機識別了那個二維碼。

網頁緩緩打開,而那個手機,陳默默又一次發來語音通話,我接通,她在那頭像發了瘋一樣的怒吼:“夏微,你不要命了嗎?住手!趕快給我住手!”

“已經住不了手了。”我喃喃地回答,因為網頁已經打開,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真相。

我開始後悔不聽陳默默的話,那句話果然說的不錯,好奇心害死貓,這次我恐怕真的是把自己給害死了。

黑影再次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窗前,此時她的手裡多了一把工具,我驚恐地望著與我僅隔了一層玻璃的她。

雨衣的帽簷很大,遮住了她大半張臉,但是那深如幽潭的眼,正咄咄逼人地望著我,有一股殺氣在這詭譎的夜晚悄悄瀰漫。

我嚇得連連後退,見她舉起工具砸向窗子,我趕緊轉身向裡屋跑去,倉皇間,兩個手機都掉了。

我想回去撿,但是看到她已經破窗而入,我只能先顧著逃命。

“夏微,你跑不掉了!”她的聲音在身後如鬼魅一般。

穿過客廳,跑向後門,握到後門把手的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希望。

然而,那門鎖好像被什麼東西死死卡住了一樣,任我怎麼旋也旋不開。

身後的腳步聲漸近,我只能跑向二樓,匆忙的躲進一間房,鎖上門,房內還有一張閒置的桌子和椅子,我一併堵在門邊上。

我在房間裡急著焦頭爛額,此時沒有手機與外界聯絡,而這房內除了那張桌子和椅子,別的什麼都沒有?

我趴在窗口朝樓下望了望,雖然是在二樓,可層高並不算低,而且樓下院子裡鋪的都是鵝卵石,如果直接跳下去,那不死也得殘廢了。

我該如何逃生?

知道了這麼大的秘密,陳默默定然不會放過我,就像她不會放過夏傑一樣。

我一直以為陳默默被綁架了,可是現在,我不得不重新理解,實際上很有可能是她把夏傑給綁架了。

因為夏傑知道了她的秘密,而啞巴是受夏傑所託,怪不得會奮力護住那隻鐵匣子。

外面安靜了好一陣,就當我以為她已經離開時,我聽到了撬門鎖的聲音。

心不禁又提到了嗓子眼,我問她:“陳默默,你不要這樣子,你的事,我保證絕對守口如瓶,絕不告訴任何人……”

門外傳來她低沉幽怨的聲音:“呵,保證?你他媽的拿什麼來保證?當初夏傑也一樣,第一次拿這件事來敲詐我時,說給了錢以後就絕口不提此事。”

她突然提高音量,情緒變得十分激動,聲音變得尖銳,就像困在地獄裡的魔鬼,“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一次又一次的要挾我敲詐我,我還要不要過了?”

她繼續說道:“我提醒過你的,夏微,叫你不要掃那個二維碼,你偏偏不聽,那就怪不的我了。現在我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死人,因為只有死人不會開口說話。”

我嚇壞了,整個人都開始哆嗦。

我怕我真的活不了了,只要她闖進來,她非置我於死地不可了。

“你……你把夏傑怎麼樣了?”我顫巍巍的問道。

“夏傑?”她狂笑不止,笑了好一陣才說,“他這樣的社會敗類,活著也是個禍害,我讓他化作春泥護花去了。”

我在心裡細細琢磨她這話的意思,化作春泥?化作春泥?難道……

她用力的晃動著門鎖,而且不停地踹門,力氣大到驚人,我只覺得門就快被她撞開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好像聽到樓下警笛聲大作。

這,應該不是我幻聽吧?

是的,那的確不是我幻聽。因為我已經聽到有人在高聲問:“有人嗎?家裡有人嗎?夏微在不在?”

這簡直是天降神兵啊,在這緊要關頭救我於水火,我簡直快要喜極而泣。

我撲到窗口,朝他們喊:“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快來救我,有人要殺我!”

警察撞門進來時,見我一個人縮在角落裡,他們問我:“你剛才說有人要殺你?誰要殺你?”

“是……”我差點脫口而出,我想說是那個陳默默,那個失蹤的陳默默想殺我。

然而話到了嘴邊,我瞬間清醒了。如果她真的被抓了,那她一定會把我哥的事給抖出來,那我哥的前途就真的毀了。

此時此刻,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偉大還是傻,居然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一心只想著哥哥的前途。

“阿超,小李,你倆去看看這房子裡還有沒有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房間?”

過了會兒,他們回來彙報:“張隊,樓上樓下都檢查過了,一個人也沒有。”

那張隊質疑地看著我,問:“真的有人要殺你?”

我卻搖頭:“沒,沒有。我剛才可能只是一個人在家嚇到了,剛才門口可能不是人。”

“你怎麼了?為什麼身體抖成這樣?”張隊問我。

我才發覺自己渾身在不停的哆嗦,是剛才的事仍然讓我心有餘悸。

張隊研判的目光掃過來,帶著職業性的警惕與質疑,忽然話鋒一轉,問我:“今晚你是不是去過夏家祠堂?”

“夏家祠堂?”我才意識到他們的突然到來,根本不是為了來解救我。

天降神兵?我想多了。又沒人替我報警,警察又不是神仙,哪裡會知道我身陷困境。

莫非,是啞巴報的警?說我拿走了祠堂裡的東西?那我不會成了小偷或者搶劫犯被抓起來吧?

“哎!問你話呢。”一個小警察打斷我的遐思。

“我是去過啊,怎麼了?”我強自鎮定道。

“那你去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啞巴?”

我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囁嚅著回答:“見,見過的。”

“他死了你知道嗎?”

他死了?

我吃驚地看著他,直以為自己聽錯了:“怎,怎麼可能?”

“他確實死了,在祠堂前的那條河裡淹死了,當然,目前還不能排除他殺的可能。我們在登記簿上看到你進祠堂的時間,所以猜測你是最後一個見到啞巴的人,因此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局做一份筆錄。”

“好。”我跟著他們下樓,忍不住左顧右盼,總感覺陳默默正躲在某個角落裡,用她那雙深如幽潭的眸子盯著我,此時,那雙眼裡已經嗜了血。

手機!

突然想起掉在地板上的手機,然而地板上什麼都沒有,包括那個鐵匣子,就連我燒掉那張二維碼的那團灰也不見了。

我跟他們去警局錄了一夜的口供,只說先人託夢故去祭拜,以防節外生枝,特意隱瞞了拿鐵匣子的事情。

心裡卻不停猜測啞巴的死因,難道是追我時不慎落水?總之,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天亮時,哥哥聞訊趕來,問怎麼回事,張隊客客氣氣地對我哥哥說:“夏村長,我們只是找你妹妹瞭解了一些事情,現在可以回家了。”

然而還未踏出警局大門,我又被喊了回去。

據說派去祠堂調查的警察,發現了地上凌亂的腳印,故而推測這是有人與啞巴發生糾纏的痕跡。

他們看了我的鞋底,確定是我的。

還有,他們還在啞巴頭上發現了被硬物傷過的痕跡,那是致命的一擊,因此結論就是,啞巴是被人打死後推進河裡的。

我顯然已經被鎖定成了嫌疑人,而令我最無從辯解的是,他們居然在哥哥家院子的草叢裡搜到了那根打死啞巴的鐵棍,而上頭沒有留下指紋。

是陳默默!

她殺了啞巴,然後又嫁禍於我。而她拿走了所有的證據,好讓我百口莫辯……

“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我乾的。”我害怕極了。

“張隊,我妹妹膽子小,不可能會殺人,肯定是弄錯了。”

“夏微,所有的證據對你都很不利。”張隊目光犀利的望著我,“你,是不是對我們還隱瞞了些什麼?”

“我……”我猶豫的看向哥哥,心中十分矛盾。

“微微,你要是知道什麼趕緊告訴張隊,可不要隱瞞。”哥哥說。

“哥……”我欲言又止。

因是最大嫌疑,我被留在了警察局。

第二天,有人報案說,在後山樹林裡發現了遇害的人。

專案組出動,確定是一起分屍案。

而後,警方經過DNA確認死者正是夏傑。

我是從兩個小警員的閒談中得知的消息,尤其是得知他的死法如此悲慘,內心驚恐萬分。

想不到陳默默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簡直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那,她下一步行動呢?我在警察手裡,她自然不能對我怎樣,但她為了封住我的嘴,很可能會對我家人出手?

“我有事要跟張隊說。”

進來的小警員告訴我,張隊正要見我。

“張隊,我知道夏傑是誰殺的,啞巴也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

“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他面色有些凝重,“我也猜到了你之前在顧慮些什麼。”

他將一個白色塑料袋放在我面前,袋子裡裝的不是別的,正是陳默默當初寄給我的那部手機。

再次面對這部手機,我有一種想把它敲成稀巴爛的衝動,它就像是我的一個噩夢,毀了我平靜的生活,也毀了我所有的美好。

“你們在哪裡找到的?”我嫉惡如仇的瞪著這部手機。

“是在村口的草叢裡找到的,裡面什麼信息都沒有,所以我們用高科技手段恢復了之前被刪除的信息。”他說這話時,看了看我的反應,說,“而且,當時啞巴淹死正是用這部手機報的案。”

“那……”我驚恐的望著他。

他知道我想說什麼,他說:“今天早上,也就是我們找到手機前,你哥已經來投案自首了。”

“我哥自首了?”

“是的,現在我們已經全面對陳默默展開了抓捕。”

見到哥哥時,他顯得十分坦然:“微微,我既然走錯了路,就應該接受該有的懲罰。”隨即又面露愧色,“哥哥對不起你,對不起爸媽,給你們丟臉了。”

“哥……”我一時哽咽,難過的說不出話。

稍稍穩定了情緒,才問:“哥,你知道陳默默以你的事情要挾我?”

哥哥點點頭,說:“微微,你是哥看著長大的,你心裡想什麼,哥一眼就能看出來。昨天,我看到你眼裡的顧慮,就猜到了必定有人拿此事威脅你。”

他又說:“其實,從你那天質問我是不是做了那些事之後,我就知道總有一天因為這些事,我會被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微微,自首,不是我昨天或者今天才決定的。”

“哥!”我緊緊拉住他的手,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

“微微,別哭,哥沒事的,不用擔心。”他說,“倒是你,陳默默一日沒有落網,你就多一日危險。幸好,張隊說會派人24小時保護你,還有爸媽。”

走出接待室,我找到張隊,誠懇的告訴他:“我要協助警方,引出陳默默,爭取讓這個殺人惡魔早日落網。”

啞巴頭七那天,我獨自去夏家祠堂祭拜他。對於啞巴,我內心是真的感到虧欠,因此,在他靈位前真心地懺悔。

“啞巴,是我給你引來了這場殺身之禍,我真的很內疚,希望你在泉下有知,能夠原諒我。”

“但是,現在我也很害怕。當年,她錯手把夏江淮推進河裡淹死了,被夏傑看到,這些年便以此事要挾她,對她進行一次次的敲詐,對於這,我知道她很無奈,可是也不能一錯再錯,殺了夏傑,還殺了你,也許下一個就是我了……”

“你真是很有自知之明,夏微。”低沉如鬼魅般的聲音響起,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終究還是來了,真正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麼高智商的人,也會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變得愚笨。

“陳默默,收手吧!”這句話,我是真心誠意規勸她。

“收手?你覺得我還收得了手嗎?”她深如幽潭的眼眸,更加幽怨的望著我,一身黑衣黑褲,好像來參加追悼會的。

我摸著口袋裡的錄音筆,悄悄按下開關。

我問:“啞巴是你殺的?”

她嘴角牽起一抹悽楚的笑容:“是。”

“他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會說話,你何必對他趕盡殺絕。”

“你錯了,這個啞巴聰明的很。夏傑那王八蛋早就跟他說好了,如果他有一天遭遇不測,兇手一定叫陳默默,讓啞巴替他報案。夏傑已經死在我手上,總有一天會被人發現屍體,所以,你說啞巴該不該殺?”

“那天,你是殺了他之後才跑到我家的?”我問。

“是,你把他引出來,這正中我下懷。乘你跑遠,我就拿鐵棍一棒敲死了他,然後把他推進了河裡。”

原來如此。

我又假裝好奇的問她:“我很好奇,夏傑好歹一個男人,你是怎麼殺死他的,難不成你還有幫兇?”

“幫兇?對付這種愚蠢的東西,錢就是幫兇。”說到這裡,她笑得極為得意,“受他要挾這麼多年,這下終於任我擺佈了一回。”

她繼續說:“後山有一個山洞,平時沒人會去,我在他最缺錢的時候,把他騙進了山洞,綁架了他。然後通過各種辦法,掌握了你哥貪汙受賄的證據,讓你為我所用。”

“可是夏微,我真的不想傷害你的,可是你怎麼那麼不聽話,非要打開那個二維碼,現在,你後悔了嗎?”

“你是真的不想傷害我嗎?”我說,“你故意將打死啞巴的鐵棒丟在我家裡,又故意拿走了我可以指控你的所有證據,還撥打了報警電話,把警察引到夏家村,恐怕,那登記簿上我的名字也是你添上去的吧?”

聽完我的質問,她竟然哈哈大笑,說:“夏微,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一切如你所料。而且……”她的笑容漸漸隱去,換作一副陰沉的面孔,說,“現在,你橫豎都得死。”

“陳默默,我勸你還是自首吧,你現在還有自首的機會,不然,法網恢恢,你是跑不掉的。”

“跑?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怕什麼呢。”她說,“活著,無非就是多找一個人陪我下葬。”

她手裡多了一把小刀,一步步逼近我,露出了猙獰的面孔……

“砰”

隨即聽到刀子落地的聲音,她高高舉起的手滿是鮮血,她意識到了什麼,目露兇光,像惡狼般向我撲來。

但她有所不知,這祠堂四周,早已是十面埋伏,就等著甕中捉鱉呢。(作品名:《手機裡的案中案》,作者:陌上雨。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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