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末被任命為營長,隨部隊移駐到陝西南部的鎮安、安康一帶

李老末被任命為營長,隨部隊移駐到陝西南部的鎮安、安康一帶

遵照吳佩孚的命令,張福來邀請樊鍾秀自駐地登封,到洛陽巡閱使署晤面商談。當張福來把招撫之事和盤托出時,樊鍾秀成竹在胸地說:“二位大帥有令,怎敢不盡力效命,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收撫幾個草莽小杆,區區小事,何勞大帥費神。樊某不才,願當此任,以十日限,請帥座靜候佳音。”

樊鍾秀驅馬到河南自治軍駐地商酒務,受到自治軍上下的熱情接待。酒醉之後醒來的樊鍾秀告訴眾杆首:“蹚將生活,雖然自在,終非長策,幹綠林這行,興旺時,叱吒風雲,隨我所欲;運去時,風流雲散,多遭悲慘下場。招安一事關係著諸位弟兄的前程命運,千載難遇,我願以身家性命作擔保,如果中途有詐,請殺樊某首級以謝諸位朋友。”

樊鍾秀的至誠贏得了眾杆首的信賴,大家心悅誠服地說:“看在樊老前輩肝膽義氣的面上,我們願意追隨效命,投誠官軍。但我們要求的唯一條件,就是隻聽宣調,不聽調。”

樊鍾秀達到此行的目的,異常高興,對杆首們提出“只聽宣,不聽調”的要求,滿口答應。

李老末被任命為營長,隨部隊移駐到陝西南部的鎮安、安康一帶

樊鍾秀與任應岐、張慶等杆頭商定歸標的大原則後,剿匪總司令靳雲鶚又派代表崔漢章三次趕赴寶豐商酒務協商收編的具體條款。收撫大局很快敲定,“老洋人”張慶被編為河南第二遊擊支隊,李老末則被編入張得勝的河南第一遊擊支隊裡。

軍閥的特點是派系之間爭奪權利,爭奪地盤,連年發動內戰,不斷擴軍,不斷徵兵、徵糧、徵款、派車,加上天災不斷,荒旱連年,豫西百姓早已到了死亡的邊緣。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境中,他們揭竿起事,衝破軍閥的統治,走打富濟貧,打家劫舍,弱肉強食的道路,這種以武治武的求食謀生方式不停地演繹著。

軍閥的軍費開支本來大得驚人,幾乎達到極限,對新招撫的餓軍哪有能力再供養,只能想辦法讓其到受災較輕的地區去就食,於是新收撫的三個支游擊隊逢令開往豫東。李老末隨隊開赴豫東駐紮後,以奉令“就地籌餉”為藉口,堂而皇之地向縣府和紳民加派糧、款,紳民見其奉令行事,不敢抗拒,無可奈何。

接著,四川戰勢吃緊,吳佩孚為發起援川、援粵活動,下令將新招撫的河南遊擊支隊全部開赴四川,利用調虎離山之計,把這幾支桀驁不馴的力量調離河南,以毒攻毒,勝則既可剪除孫中山在川勢力的熊克武部,敗則也能使這幾支撫軍,在戰爭中削弱或被消滅,徹底解除心腹大患。

而“老洋人”張慶與張得勝早就看透了吳的用意,不聽調遣,提出要求,條件苛刻。吳佩孚知道終難為其所用,同時又懼怕皖系軍閥從中慫恿運動,成為肘腋大患,遂秘密策劃,暗調五省大軍,準備將其包圍,就地解決。

誰知事不保密,走漏了風聲,張慶、張得勝再次舉起反吳大旗,金戈鐵馬,滾滾而去。在四面剿軍的圍追下,各路杆眾征戰一週,歷時兩月有餘,又回到原始發祥地——豫西。但這次卻遭到四面剿軍的圍追堵截,“老洋人”張慶在郟縣老爺頂斃命後,部下所有杆子自謀生路,四散而去。

李老末目睹了自治軍從鐵血數千裡的興盛,到“走麥城”在老爺頂風流雲散的衰敗過程,深知一杆人馬必須有一個精通戰術的杆頭,而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戰鬥中,他得到了鍛鍊和提高,對領兵打仗有了新的認識。此時,他心裡異常清醒,吳佩孚絕對放不過他們這些眼中釘,下一步可能會採取更加嚴厲的辦法進行剿除,有心重新拉桿,時機又不成熟,只好暫且追隨張得勝一路西去,投進當年的老上司,已升任鎮嵩軍旅長的王老五麾下,以尋求立足之地。

李老末被任命為營長,隨部隊移駐到陝西南部的鎮安、安康一帶

鎮嵩軍本就是一支招匪成軍的隊伍,無論何時何地,杆眾投奔,來者不拒。李老末隨張得勝投到王老部下後,張得勝被任命為團長,李老末成為史青山營的部下連長,史青山又是寶豐史營人,在他的營裡任連長的還有寶豐的劉惠賢、史光雲、胡文西等。

李老末與張得勝被收編不久,就隨王老五一起開赴洛陽,在驅逐吳佩孚時立下汗馬功勞,“胡憨之戰”爆發後,以憨玉琨戰敗自殺,鎮嵩軍全線潰敗收場。王老五退居盧氏、商南,投到國民第三軍第二師師長葉荃部下,駐防臨汝城,之後,又脫離葉荃,改稱第35旅,並率張得勝、李老末等攻陷臨汝城,在城內駐紮十多天,最後被趙樹勳旅趕走。王老五又與國民第三軍何遂成聯繫,被編為何部一師,張得勝任其部下旅長,李老末被任命為張得勝旅史青山團內營長,隨王老五移駐陝西南部鎮安、安康一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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