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廣東人對粵語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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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提問吧,不如你問下講國語的為什麼那麼執著要禁止(消滅、取締)使用粵語,其實用消滅應該最貼切。別說沒有要消滅,身邊扼殺粵語的事例多得是,例如,粵語地區教學必須用普通話,禁止學生在校內講粵語。全球華人裡面,全球,包括外國的唐人街什麼,使用粵語的人跟使用普通話的人最多。所以,聯合國把中國普通話和粵語定義為語言。打個比方,如果海南話在全世界的使用人數跟使用普通話的人數相當(只是打個比方,沒有貶低之意),而海南的是現在的廣東,我想海南話也會被消滅。而且,海南人民一樣會跟廣東人一樣的反應。換著任何一種語言方言的地區,只要你對他們本土的語言方言動手,如果有哪個地區的人會順從任你滅之的,那才是荒天下之大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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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是當地傳統文化的傳遞和傳承。

人家憑什麼不執著?

雖然我聽不懂人家在說什麼,但他們自己能知道和體會出,他們的老祖宗在方言裡留給他們的溫度。

那麼多人堅持生個兒子傳承香火,那麼多人堅持土葬為了入土為安,大家覺得是人間正道。那人家堅持方言,怎麼就成了因循守舊、食古不化了?

廣東人跟全世界做生意,一個省當得起半個國的實力,相信他們很多人不僅是能說國語,甚至英語法語德語,要不烏爾都語。反正他們的生意做到哪裡,就交流到哪裡。

但是,他們若堅持他們的粵語,我不認為是錯。

雖然我並沒有半個兩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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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方言是文化傳承,普通話是國語沒錯,但他是融合全國人民交流而產生的語言。你不一定能從普通話的字眼感受歷史,但是你一定能從方言感受到古老的傳承。我身為福建人,覺得閩南語非常好聽啊,並不會覺得普通話和閩南語就是上下級關係。交了一個女朋友,廣州的,我在認識她之前,並不是非常喜歡粵語,所有粵語都來源於我爸爸聽的粵語歌。但是交往的時候,我自己花了一個月時間看TVB,埋堆堆,現在可以用粵語跟女朋友的家人交流,並且在廣州,也沒人認為說我的粵語很差。從小在上海,學習了上海話。後面去了河南也學習了河南話,然後還學習了四川話。你不喜歡方言沒事,但是不能厭惡,甚至拿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進行搬弄是非。粵語,傳承不只是兩廣,還有歷史,尊重每一個地方的方言,每一個地方的方言都是需要保護推廣推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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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是廣東人的鄉音,也是一份濃濃的的鄉情。我曾因工作原因全國各地走,但每當在遙遠的外地,偶爾聽到鄉音,我都會覺得好親切,很多時候還會跑上前去打聲招呼,聊上幾句,相互道好。只要你離開廣東在外地,粵語就成了偶遇鄉親的第一感知。而且,在廣東,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已習慣講粵語,一旦和他說國語,就變成了雞同鴨講,更別說讓他們說國語了,終於有了一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廣東人說普通話。更鬧出了“水餃多少錢一碗”卻被聽成“睡覺多少錢一晚”而被女孩罵的笑話。 鄉音難改,落葉歸根。相信每一個異鄉遊子,都會對鄉音情終老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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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95後,我小學時接受過粵語授課。後來改革了,只能普通話授課。現在我侄兒,10後小孩已經不會說粵語了,但是會聽。我奶奶卻只會粵語。也不難怪我們有危機感。這不是什麼優越感之類,而是我們自己的母語,希望傳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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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問題主,你會對你的母語、你的故鄉棄之不顧嗎?你不熱愛自己的母語嗎?如果是,說明你是個忘本的白眼狼,如果不是,為什麼你不會換位思考一下,而採用這種帶有地域性歧視的提問和思考方式呢?我們每個人出生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方言,不同的方言代表著不同地方的文化傳承,並沒有高低之分。我們之所以推廣普通話,是為了各地方、各民族之間能無障礙、更好的溝通。目的不是消滅我們的地方方言、我們各自的母語。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廣州人,我們對粵語有一種源自血脈的親近與執著。其實粵語是一種雅言,我見過很多旅居廣州的外國友人第一句中文不是普通話,而是粵語。其實很多外地朋友對廣州、廣東的第一印象可能都來自粵語,這體現在粵語歌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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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地域廣大,各地方言不同,本就是一種文化現象,改革開放前,沒人覺得這是個問題,改革開放後,人口流動,國家大力支持廣東最早對外開放,人們才開始覺得粵語作為一種難懂的中國地方方言成了一個問題。但當時香港澳門還沒有迴歸,國家給予廣東的語言特殊政策還有重大意義。但現在這些問題都不存在了,廣東確實應該好好思考一下,怎樣才更好的國際化,要國際化,首先先在語言上中國化。大家不要誤會,本人不是說要強迫粵語地區的人說普通話。恰恰相反,本人主張要好好傳承這種古老的方言。但是,公告場所,窗口單位,媒體,公共交通等對公眾的地方絕對不應該用粵語這種方言。現在,廣東,尤其在大城市聽不懂,不會說普通話的人非常罕見,而且現在廣東的年輕人普通話非常標準,已近沒有改革開放前廣東人說普通話的一絲痕跡了。所有以上地方繼續用粵語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中華文化講到禮貌,其中朋友,同事等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有聽不懂方言的人在場(不僅是粵語),要用普通話互相交流,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但是國內,這一點做得還非常不夠。在廣東(除了深圳這座移民城市外)這種現象還比較嚴重,不過比早些年好多了。大家耐心,什麼事的變化都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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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幾個月前的回答了,今天一下子回覆的朋友有點多,所以我想,還是再次補充說明一下。

粵語的形成和定型,可以追溯到兩千多年前,歷史悠久,因天高皇帝遠,故自成一體,千百年來,一直都有著自己的更新節奏,且都是以廣州廣府話為中心。

只是,在近一百年來,由於國家經歷了戰爭、落後、封閉等因素,使得當時唯一對外開放的香港,成了外面世界瞭解中國的唯一窗口。

由於這個特殊的契機,讓香港騰飛了,成了亞洲四小龍之一,也就順便,帶火了香港人說的粵語。

在這樣的邏輯下,從六十年代開始,一直到九十年代,大量的外來新鮮詞彙和說法,第一時間更新的,並不是普通話,而是經香港翻譯成的香港粵語,隨後再是普通話。

久而久之,新世代所出現的大量新詞彙,它們的粵語說法被大量沿用下來。

並且直到現在,粵語都是香港的官方語言,所以至今,香港粵語都始終保持著迭代,在官方的政府層面,永遠在更新詞庫中。

如此,我才會說,在近百年來,尤其是我們國家較為封閉的那幾十年,即便連普通話都陷入了停滯的情況下,因為有了香港的存在,讓粵語始終保持、延續著新鮮活力。

其他方言,則根本不存在這樣的特殊情況,於是相比於粵語,顯而易見地走向了一定程度的衰落。

望大家理性討論。

——————以下為原答案——————

首先,題主把事情搞反了。

並非廣東人執著於粵語,而是因為有了香港的存在,才讓粵語在最近百年的時間裡保持著鮮活的活力,如此便反向帶動了廣府地區保持了對於粵語的實時更新。

這裡補充說明一下,香港粵語從源頭上自然是來自廣東話,就像美式英語的源頭,當然是來自英式英語,但是百年過去之後,強勢的那一方,就會發生反向侵蝕。

因為經濟強勢,因為世界都要和美國人打交道,美音和美式英語,漸漸成了某種意義上的“正宗”英語,全世界學的英語語法、拼法和念法幾乎都更偏向美式,而英音則更像是英語中方言一般的特殊存在。

同樣的,大量懶音化的香港粵語,隨著香港在那個年代的經濟強勢,卻成了大家競相模仿和學習的“正宗”粵語。當然,這種情況,隨著香港未來的沒落,將會發生反轉。

其次,在海外,很多時候,粵語通常被認為是中國的一個獨立語言。

在多數情況下,有語言選項時,關於中文的都會出現 Chinese-Mandarin,Chinese-Cantonese 這兩個選項。

粵語如今在世界上有如此地位,同樣也是因為那個亞洲四小龍年代有香港的存在。

好了,所以現在要問了,為什麼說是香港?

要知道,新中國成立至今,因為推廣普通話的關係,大多數地區的方言,都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弱化。

然而,廣東地區的粵語,卻感覺上影響較小。

這當然不是因為廣州的廣府白話,而是由於香港的關係。

無論是英治時期還是特區時期的香港,一直都與與內地隔離,且香港把粵語作為官方語言,所以粵語的地位被拔得很高。

如此一來,粵語就能緊跟時代的進步,獨立於普通話。

這就意味著,隨著時代進步而出現的各種新名詞,可以通過香港的各大媒體,報刊、雜誌、電視、電臺,以及如今的網絡,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合適的粵語稱謂/說法,造出新詞,然後傳播出去。

這就是粵語一直以來能夠保持活力的源頭。

再回想一下,為什麼同為吳語,當年民國時期的上海話,影響力馬上就能超過蘇州話,甚至還超越當時的官話?

其中的原因是幾乎相同的。

即當時的上海話能跟上時代,與時俱進。

當時,全球所有新鮮事物的詞彙,都能在第一時間翻譯成上海話的版本。

那個時代所有事物,都能用上海話描述,甚至普通話裡都沒的東西,上海話裡卻早就有了。

這樣,先有了上海話版本,吳語區的其他方言,也就很容易地得到相應的蘇州話版本、寧波話版本等等。

這情況,幾乎與香港粵語在粵語區的影響力相同。

與之相比,現代吳語會弱化的最關鍵點,就是缺少了官方語言的定位。

很多時候,一旦出現了一個新名詞,上海人、蘇州人都直接就用普通話完事了。

久而久之,現在要說一口純正的蘇州話、上海話,在基礎層面就不可能了,因為根本沒這個詞,於是夾雜著普通話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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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廣東人不忘本,除了這個,廣東很多祠堂,說明廣東人愛傳承祖宗的文化。某些人省的人,不敢在外講自已方言,覺得丟臉,還對廣東人因為說粵語而指指點點,更嚴重的是某些省份的人到廣東竟然要求廣東人說普通話,到人家香港也要香港人說普通話,操!你到別人的地方憑什麼要別人講普通話?人家跟你講普通話是尊重你,不講普通話是人家自由,倫不到你對人家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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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是漢語雅言的延續,優雅好聽,功能全面,表達事物形象傳神,像粵語這麼優秀的漢語言我們不但要說,而且還要將之發揚光大,讓其傳遍海內外,為中華大家庭添色增光!



千載唐音聽粵腔,粵語是漢語雅言!

從古至今,沒有任何關於廣府地區與中原不能溝通的文獻記載,有人“引經據典”,假借古人之口來汙衊粵語,給粵語貼上各種不實的黑標籤。其中被引用得較多的就有用韓愈的“鳥言夷面”來汙衊粵語。其實,韓愈記載言語不通的陽山在古代大部分時間為荊楚長沙郡、桂陽郡屬地,這在當時是少數民族的聚居地,並非廣府居民的聚居地。

“鳥言夷面”一語出自韓愈《送區冊序》,其原文如下:

“陽山,天下之窮處也。陸有丘陵之險,虎豹之虞。江流悍急,橫波之石,廉利侔劍戟,舟上下失勢,破碎淪溺者,往往有之。縣廓無居民,官無丞尉,夾江荒茅篁竹之間,小吏十餘家,皆鳥言夷面。始至,言語不通,畫地為字,然後可告以出租賦,奉期約。是以賓客遊從之士,無所為而至。愈待罪於斯,且半歲矣。

有區生者,誓言相好,自南海挐舟而來。升自賓階,儀觀甚偉,坐與之語,文義卓然。莊周雲:“逃空虛者,聞人足音跫然而喜矣。”況如斯人者,豈易得哉。入吾室,聞詩、書仁義之說,欣然喜,若有志於其間也。與之翳嘉林,坐石磯,投竿而漁,陶然以樂,若能遺外聲利,而不厭乎貧賤也。歲之初吉,歸拜其親,酒壺既傾,序以識別。”

韓愈作的序說了些什麼?就是說,陽山是天下荒僻的地方,境內陸地有丘陵之險,虎豹之憂。江流洶湧湍急,橫於江上的大石,陡直鋒利如劍戟。船在江上行駛,上下顛簸難以控制,船破人溺的事故經常發生。縣城裡沒有居民,官署裡沒有縣丞和縣尉。江的兩岸,荒草竹林之間,住著十多戶小吏,他們說話像鳥叫一樣難懂,相貌也與中原人不同。我剛到陽山時,言語不通,只好在地上寫字,這樣才可以把交納租稅的事情告訴當地人,要他們遵守約定。因此,賓客和隨遊的讀書人,都感到生活枯寂無聊到極點。而我待罪在這裡,也已將近半年了。

有個區先生,向我表示願意和我做朋友,他從南海(廣州)划船來到陽山。他從西階上廳堂,長得儀表堂堂。坐下來與他交談,其言辭思想非同一般。莊周說:“一個人行走於荒墳古墓間,一旦聽到有別人的腳步聲就會覺得十分欣喜。”何況像區先生這樣的人,難道是很容易能遇到的嗎?

他進到我屋裡,聽我談《詩》《書》仁義的道理,十分高興,好像有志於此。我和他一起在美好的林木下乘涼,坐在水邊的岩石上,投竿釣魚,其樂融融,好象能摒棄名利,而不厭惡貧賤的生活一般。正月,區先生要回家探望雙親,喝完了壺裡的酒,我便寫了這篇序來為其送行。

韓愈說的很清楚,“陽山的江邊竹林間住著十多戶小吏,他們言語不通,長相有異;而南海(廣州)來的區先生卻儀表堂堂,還與他交談甚歡,被韓愈奉為知己”——這說明廣州來的朋友相貌出眾並且溝通無阻。而言語有別,相貌不同的都是陽山當地的土著少數民族。很明顯,拿這個來黑粵語分明與事實不符!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從韓愈與廣府人溝通無阻的實際事例可以看出當時的官方語言確實是跟粵語一樣的,否則如何解釋古代官府跟廣府地區溝通無阻,以及粵語高度押韻唐詩和契合大宋韻書《廣韻》的現象呢?!

粵語很美,粵語的美體現在其形神兼備,生動美妙的表達能力;美在其鏗鏘有力但又不失高雅的語音聽感;美在其古香古色卻又永不落伍的時代風采!因此,粵語可雅可俗,妙不可言!無論用粵語來吟誦詩詞,還是作歌而唱,都別有一番韻味,這是因為粵語曾經作為歷代雅言之故!

很多人會有粵語歌要比其它歌曲更好聽且更有內涵的感覺,這是因為古文裡的文言用詞至今還大量保留在粵語當中,亦已然成為日常粵語中的一部分。所以,用粵語唱歌就會顯得十分好聽!粵語歌,無論詞與曲均能與古典融為一體,並且緊跟潮流永不落伍。粵語歌是最具民族風但又不失時代色彩的音樂,可以說是文言與白話,古典與現代之間的完美結合的典範!

如《萬里長城永不倒》、《滿江紅》、《鐵血丹心》、《滄海一聲笑》、《忘盡心中情》、《長城》、《夜半輕私語》、《萬水千山總是情》、《一水隔天涯》、《京華春夢》、《浪子心聲》、《男兒當自強》、《倩女幽魂》、《梨渦淺笑》、《世事如棋》、《農民》、《只有情永在》…等等,數量龐大,不勝枚舉!它們或大氣磅礴氣吞山河,或淺吟低唱情意綿綿;或激情澎湃豪情萬丈,或曲調輕快旋律優美。每一首都充滿著獨特的意境,很有唐詩、宋詞之遺風,無不展現著漢語雅言之美,簡直令人回味無窮!

粵語歌與文言的融匯是非常自然的,粵語歌的詞、曲、意、境是一個非常和諧的協調的整體,絕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和不倫不類。用粵語填上飽蘊傳統語文色彩的辭句的樂曲,那就是一種古典中國式的流行曲,古雅但又貼近生活,使人感覺永不落伍!

因此,粵語歌憑藉著她的無限魅力紅遍了大江南北、海峽兩岸,甚至跨出國門邁向世界,就連不會中文的“國際友人”也以會唱幾首粵語歌為榮!

也許是因為粵語曾經顯赫的雅言身世,也許是因為粵語過於高雅優美,也許是因為粵語通達海內外的巨大影響力,所以才會招致一些人的嫉妒心理。其實,那無非是想通過抹黑來達到打擊粵語的目的,使粵語趨於平淡,甚至沉寂、消亡。於是,出現汙衊粵語的罪惡行為便在所難免了!

目前為止,假借古人之名抹黑粵語的文字主要有以下這些:

1、《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蠻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彼時江南,為南蠻鴃舌之鄉。——“南蠻鴃舌”是孟子譏諷長江流域的古楚人說話如鳥語,根本與粵語無關。

2、唐代柳宗元《與蕭翰林書》:“楚越間聲音特異,鴃舌啅噪,今聽之怡然不怪,已與為類矣”。

湖南永州和廣西柳州是柳宗元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貶謫地,這些地方是少數民族聚居地區,不是廣東粵語區,柳宗元也不曾來過廣府粵語區,可以肯定文章所描述的內容絕非粵語。

柳宗元一生創造過很多文學作品,其中很多是在永州和柳州為官時所作,《與蕭翰林倪書》就是在湖南永州寫的,原文省略如下:

“思謙兄足下:昨祁縣王師範過永州……居蠻夷中久,慣習炎毒。楚、越間聲音特異,鴂舌啅噪,今聽之怡然不怪,已與為類矣。”

大意是說:柳宗元初到湖南(楚越間)時,感覺當地人說話比較特別,就像鳥叫聲般嘈鳴,但當他在當地待的時間長了,聽當地人說話就不再覺得奇怪,因為他自己已經和當地人一樣了。

柳宗元所指的楚越間是湖南永州,跟粵語沒有任何關係,不知為何有人拿這個來抹黑粵語,難道是因為太過於無知嗎?

3、《魏書》記載的“鳥聲禽呼”原文是:“中原冠帶呼江東之人,皆為貉子,若狐貉類雲。蠻、獠、溪、俚、楚、越,鳥聲禽呼,言語不同,猴蛇魚鱉,嗜慾皆異”。

“江東之人”指的是古代長江下游地區的人民,根本沒提到嶺南,抹黑也不帶這麼栽贓吧?!

4、唐代崔沆:“時循人稀可與言者”。

古代循州府,特別是鄉間主要為惠陽、博羅、龍川、河源、紫金、五華、海豐(今陸河部分),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不是廣府粵語地區,廣府粵語地區自古是富庶的魚米之鄉和繁華都市,貶謫官員從來都是去苦寒之地,絕不可能來廣州這種千年商都(廣州是兩千年曆史的嶺南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期間還做過南越國和南漢國的首都)。

“時循人稀可與言者”,十有八九是少民朋友說話令崔沆難以聽懂。

5、唐代劉禹錫 《蠻子歌》:蠻語鉤輈音,蠻衣斑斕布。燻狸掘沙鼠,時節祠盤瓠。

唐代詩人劉禹錫在朗州(湖南常德)寫的《蠻子歌》是描述唐代湘、澧一帶瑤族先民的語言、服飾和飲食習慣,以及祭祖情景的詩歌。“盤瓠”即盤王,是瑤族和畲族的共同始祖。古代傳說為帝高辛氏之犬,其毛五色。帝募天下有能得戎吳將軍之頭者,妻以少女。盤瓠銜頭來,遂負女入南山石室,為夫婦,子孫繁殖。

6、《壇經·行由品》:“祖言:‘汝是 嶺南人,又是獦獠,若為堪作佛?’”

獦獠是古代西南少數民族的稱呼。宋《寄薛郎中紹彭》詩之二:“ 懷素獦獠小解事,僅趨平淡如盲醫。”按, 懷素為長沙 人。

《新唐書·南蠻》記述:“戎、瀘間有獦獠,居依山谷林菁,逾數百里。俗喜叛,持牌而戰,奉酋帥為王,號曰婆能,出入前後植旗。”這裡的“戎”指戎州,州治在今四川宜賓;“瀘”指瀘州,當年居住在那裡的“獦獠”,已經演變成為今天的仡佬族。獦獠是對古代西南少數民族的稱呼。

惠能法師本非嶺南人,也不出生在嶺南,惠能父親死後他母親才與他南遷廣東。弘忍說他“汝是嶺南人,又是獦獠…”。在這裡,嶺南人與犵獠並列,可見並不是同一種族。再者,退一萬步來說,即使當時說的是嶺南人(注意,是“即使”)也不等於是現在的廣東漢族,廣東的漢人多是唐宋以後才南遷的,現在的粵語就是漢人帶來的唐宋雅言!

7、北宋蘇東坡父子:但苦鴃舌談,爾汝不相酬。門前空羅雀,巷語紛鴃舌。

宋時惠州府主要為惠陽、博羅、龍川、河源、紫金、五華、海豐(今陸河部分),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並非廣府粵語地區,廣府粵語地區自古是富庶的魚米之鄉和繁華都市,貶謫官員從來都是去苦寒之地,絕不可能來廣州這種千年商都的繁華都市(廣州是兩千年曆史的嶺南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期間還做過南越國和南漢國的首都)。所以,蘇東波父子聽到的不是粵語。

8、宋代周去非《嶺外代答》:“餘又嘗令譯者以禮部韻按交趾語,字字有異”。

《嶺外代答》是周去非在靜江府(今廣西桂林)任小官時所作的見聞錄,這句話真實記錄了越南河內地區(交趾)的語言與中國的差異。

9、明代徐霖《繡襦記》:“中原雅韻何消記,南蠻鴃舌且休題。”

《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蠻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師而學之,亦異於曾子矣。——“南蠻鴃舌”原為孟子譏笑楚人聲如鳥鳴。

清·王韜《淞隱漫録·仙人島》:“崔操閩音,啁啾不可辨”。翁笑曰:“此真南蠻鴃舌之聲也。”

“南蠻鴃舌”形容長江流域的古楚人說話像鳥聲,徐霖一生不曾到過廣東,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徐霖的“南蠻鴃舌且休題”說的是嶺南語言。因此,與粵語無關。

以上就是居心不良者用來抹黑粵語的材料,可惜都是張冠李戴式的惡意栽贓,粵語是唐宋古韻這個事實不會因為任何不懷好意的抹黑而改變。粵語居民來自中原這是有史可據的,從最初的五十萬秦軍開始,加上秦漢以後歷代南遷的漢人不斷的補充融合,最終形成今天的廣府民系。也因而,粵語保留了大量的古漢語詞彙,粵語語音也最為契合唐詩韻律和大宋官方韻書《廣韻》,宋代大文豪朱熹曾經說只有“廣中人”雅言說的最好!

唐代詩人張籍《元嘉行》有這一句話:“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晉語。”這也佐證了古代北方戰亂頻仍,漢人舉族南遷的歷史事實。

千百年來,因為連續不斷的民族融合,中原地區的語音發生了深刻而巨大的變化,古代豐富多彩的音調因此被裁減得剩下四個,而末尾帶“m”的韻部連同所有的入聲韻部更消失殆盡。但被譽為古漢語活化石的粵語卻依然保留有這些特點,粵語的入聲更是保持了古漢語的原貌。因此,用粵語念唐詩,喜怒哀樂,激揚跌宕,感情和韻味一下就出來了!

宋代雅言沿襲唐音,大宋官方韻書《廣韻》就是在《切韻》和《唐韻》的基礎上增編擴容的,《廣韻》增加了收字量,但語音基本變動不大,粵語是最接近《廣韻》的語言,大文豪朱熹曾和弟子在討論雅言時有過這樣的評價: “四方聲音多訛,卻是廣中人說得聲音尚好。蓋彼中地尚中正。自洛中脊來,只是太邊南去,故有些熱。若閩浙則皆邊東角矣,閩浙聲音尤不正”。

朱熹評價“四方音多訛,廣中人尚好……自洛中脊來,只是太邊南去,故有些熱”,說明其它地方的語言與雅言相差巨大,而粵語是最為契合唐宋雅言的語言,而且朱熹說廣中人“自洛中脊來”,說明廣東人來自中原。“廣中”是粵中珠三角一帶,即廣州府地區。

清代音韻學家陳澧《廣州音說》雲:“廣州方音合乎隋唐韻書切語,為他方所不及者約有數端。”

就連我們偉大的元帥詩人陳毅也說:“千載唐音聽粵腔”!可見,粵語確實是唐宋雅言,至少也是最為接近雅言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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