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蓋古今的評書作品,其中為何獨獨沒有《紅樓夢》?

李禕濛


《紅樓夢》的偉大之處:讓沒有歷史常識,文學常識的名人窩頭翻個現大眼

四大名著之《紅樓夢》是一部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小說,是舉世公認的中國古典小說巔峰之作,中國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紅樓夢》的偉大之處是讓沒有歷史常識,文學常識的名人窩頭翻個現大眼。這樣說有人會不太同意,沒關係,要用歷史常識,文學常識,人性常識等證據來說明一下。

先看看《紅樓夢》書裡自己帶的100條歷史常識:

門前蹲著兩個大石獅子,寧國府是皇帝下旨建造的,寧國府正面是五個東西走向的大門,這說的是中國大地上獨一無二說的北京天安門。“主子和奴才”是清朝滿人專用詞語,明朝時期,太監稱為“廠臣”、“內臣”,大臣統統自稱為“臣”,並無奴才稱謂。到了清朝,皇宮內的太監、侍女便自稱奴才。賈寶玉的賈家大院天天張口主子,閉口奴才,這在大清朝的中國大地上只有一家,愛新覺羅家族的皇宮。

賈寶玉家大院有穿龍繡裝的人物出現,封建社會規定繡龍服是皇家專用服飾,是皇帝和皇子才可以穿的。賈寶玉家過年祭祖裡的描寫:抱廈前上面懸著只有皇帝家才能掛的九龍金匾。賈寶玉家大院滿院子跑太醫,太醫是幹啥工作的?學過歷史和會查字典的同學都知道。滿院子跑太醫的地方除了皇宮就是太醫院。賈寶玉家大院到處都是進貢的用品,就連過年放的煙火也是各處進貢的。進貢:指封建時代藩屬對宗主國或臣民對君主呈獻禮品。給皇帝送東西稱為進貢,皇帝給別人東西叫賞賜。

這些歷史常識只要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猜測和推理思考,歷史常識都不知道的紅學家應該不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再看看漢語文學常識:

歷史記載曹寅號“雪樵”, 胡周先生說曹寅有個孫子號“雪芹”,當然曹寅家族的家譜裡找不到曹雪芹這個人。按胡周先生說法就是一個號:雪樵,一個號:雪芹,爺倆成哥倆。《紅樓夢》書裡說的明白,借林黛玉的母親賈敏告訴廣大讀者,中華民族是百善孝為先的民族,中國封建社會歷來有為尊者名諱的傳統,在封建社會如果遇到與長輩尊者名字相同或相似讀音的字,要回避或加以變通,所謂耳可聞,口不能道也。結果是曹雪芹老先生剛說完,紅學家就讓曹曹雪芹老先生自己打臉,曹雪芹對其爺爺曹寅的名諱從來不避開,《紅樓夢》書裡多次出現“寅”字。紅學家這就是說曹雪芹老先生大逆不道,毫無孝順可言。還裝模作樣在書裡告訴林黛玉要知道為尊者名諱的傳統。

說曹雪芹是《紅樓夢》的作者,說曹雪芹是曹寅孫子的紅學家竟然沒了人性常識:

紅學家說《紅樓夢》是以曹雪芹家為背景原型寫成的小說,曹雪芹就是賈寶玉。結果悲催了。老僕焦大的嘴罵起人來可以說是很黑的,因為他用漢語言中兇狠,惡毒的話在罵人: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這是當著賈寶玉和王熙鳳及很多族人的面罵的。紅學家讓曹雪芹自己寫書自己去撿罵,不要臉的極端表現,紅學家看來是不要臉習慣了!

《紅樓夢》書裡最狠毒的是柳湘蓮的跌足罵:“這事不好,斷乎做不得了。你們東府裡除了那兩個石頭獅子乾淨,只怕連貓兒狗兒都不乾淨。歷史有這樣喪心病狂的給自己家族臉上貼罵的的嗎?不學有術紅學家得多麼恨曹雪芹啊!竟然讓曹雪芹老先生毫無人性的找人用最惡毒和無恥的話罵曹氏家族,最後還讓曹雪芹老先生自己寫出來,告訴廣大讀者罵的有道理。中華文人的精神分裂到這樣的程度了嗎?善良的中國人沒人會相信的。這是不學有術紅學家沒有人性的陰謀詭計。不學有術紅學家是在侮辱所有喜歡看《紅樓夢》的善良讀者的智慧。

一些所謂文化名人研究號稱百科全書的《紅樓夢》,這些沒有中國歷史常識,漢語言文學常識,人性常識的文化名人表演了窩頭翻個現大眼!《紅樓夢》的讀者都是上過學,念過書的,對歷史常識,文學常識,人性常識都是知道的,這些沒常識的紅學家騙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紅樓夢真神


評書,如同當今的相聲,主要是靠嘴和簡單的肢體來進行現場表演,以引起觀(聽)眾的互動和共鳴。

聽評書的往往都對其所說的內容很瞭解,聽眾有時並不是來聽其中的內容(故事情節),而是喜歡演出場所這種環境下的氛圍,聽的是表演者陰陽頓挫、聲情並茂的語言,看的是身邊環境中表演者的舉手投足和身邊觀眾的吶喊叫好這種氣氛。

評書的體裁,為迎合聽眾的上述需求,取材必然要符合三點:

1、能讓人激情澎湃,熱血沸騰的故事;2、能截成一個個“關子”,就是讓你欲罷不能,明兒還想聽的東西;3、能口吐蓮花、琅琅上口、鏗鏘有力、氣貫長虹的語言和氣勢。

打小我們接觸到的《岳飛傳》、《七俠五義》、《白眉大俠》以及取自《三國》、《水滸》等的評書作品,大多都以戰爭、武、英雄為主,而《紅樓夢》之類愛情、文、佳人才子等不符合評書題材,軟綿綿說不了高亢之調,且這類題材不多背些詩詞歌賦聯謎是沒法說出“花”的,即便背了也沒用,文學素質非一日之功。而武題材自小就是評書演員要練的基本功,人相貌怎麼誇,武器怎麼說,戰馬怎麼形容,打鬥場面如何描述……這些往往都練幾套固定詞而已。同時,戰爭打鬥題材除口語述說外,往往配合一些簡單的肢體動作和口技,以增強現場效果,也能體現表演者的“武功蓋世”。(不是那種學鳥的口技,其實就是一些象聲疊詞,比如哇呀呀、噠噠噠之類)。

另一方面,從生活生存角度說,聽評書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窮苦者,相當於而今在外的“打工者”,忙碌一天到這來無非是消遣一下,聽個樂呵釋放一天的勞累,聽得熱血沸騰,聽罷痛快淋漓回去矇頭大睡,沒啥想的,還能為第二天干活加把勁。要是聽個愛軟軟、情綿綿、意暖暖的寶黛釵加小襲,那要麼出劇院進J院,要麼回去躺床上輾轉反側、思妻想妾(恐也沒妾)的一宿不眠,第二天打不了卡了,心術不正者還給社會造點麻煩。

對於說評書人講主要是賺錢,因此當然會揣摩”上帝”意,會迎合聽眾去創造和表演一些能吸引更多人來又好說的作品。

所以,無論是從難度,還是傳承,或是生計各個方面來說,《紅樓夢》之類比較“文”的作品,都不會是評書的取材對象,也不是發展主流。


三斤水牛


“開談不說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枉然”。《紅樓夢》在中國文學史上是一顆耀眼的明珠,它的魅力非常大,大到在中國文學體系中單獨分出了一個“紅學”。《紅樓夢》的魅力過於大,吸引了不知多少人沉迷其中,它的愛好者從孩童到耄耋老人。

評書作為一種獨立的說書藝術,在北方稱之為“評書”,在南方稱之為“評話”。它歷史悠久,作品涵蓋古今。《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等都是評書作品中較為流傳的作品。而作為四大名著之一的《紅樓夢》卻獨不在其中。評書作品中,極少見到有哪個藝人去“說”紅樓夢。

那為何《紅樓夢》不在評書舞臺上出現呢?今天就來說說這個問題

一,通俗趣味性不高

評書的特點:1故事性強 2篇幅一般較長 3人物眾多 ,情節複雜,但是結構單純。

《紅樓夢》相較於另外三部名著,故事性就比較平淡。雖然人物眾多,但是情節過於複雜,有許多人連人物關係都搞不清楚。

評書作品中較廣為流傳的有許多武打和戰爭部分,這些情節往往結構比較簡單,而且單獨挖出一個部分也不必擔心上下情節不連貫。畢竟聽者聽的就是故事的跌宕起伏,單獨一個武松打虎就可以說上一個小時,表演者還可以將老虎的神態、動作再結合一些包袱和個人的獨特語言風格來向觀眾表現一個獨特的故事情節。

可以說,評書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接地氣。

而《紅樓夢》,在現在評選最難讀下去的書籍排行榜中,《紅樓夢》排名首位。愛它的人視它為珍寶,不愛它的人覺得它晦澀難懂。

二,紅樓不符合評書的表演特點

不同的人看紅樓有不同的見解,不同的人對於人物的理解也不同,都說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林黛玉。評書表演者所理解的人物形象並不能滿足紅學愛好者的不同理解。況且評書的表演形式還要講究設置懸念,要作品有強烈的矛盾衝突,比如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孫悟空因白骨精要吃唐僧所以要打死她,而白骨精幻化了人形,所以唐僧以為是孫悟空打死了人,進而無法原諒孫悟空的行為。

這樣白骨精、唐僧、孫悟空之間就有了強烈的矛盾衝突,矛盾衝突可以增加作品的戲劇性,使得聽者覺得情節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而紅樓,人物和人物之間的矛盾不夠衝突,要說黛玉和寶玉和寶釵之間有些許矛盾衝突,但是這份衝突過於複雜也比較平淡。況且寶黛相愛是事實,寶釵愛不愛寶玉還要另說。要說黛玉和寶釵是情敵,黛玉有時候又和寶釵去吐露心事,把寶釵看成是知己。所以這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太難理清,理不清就說不明。

三,《紅樓夢》中可供提取的內容較少

世間生意多,唯有說書難。評敘說表非容易,一要聲音洪亮,二要頓挫抑揚,裝文裝武我自己,好似一臺大戲。

評書聽著有意思,好像是看了一臺大戲。評書作為主要流行玉北方的表演形式,這個“大戲”的含義可以類比京劇的大戲。在那個女人不作為主流觀眾的年代,看戲寫戲的多為男人。臺上的“大戲”大多為歷史戲或者打鬥戲,比如《空城計》《龍鳳呈祥》。那些才子佳人的戲大多為小戲,是在大戲演出前用來墊場子的。

雖說崑曲的代表作《牡丹亭》就是標準的才子佳人戲,但是因為清朝時期崑曲在民間不大流行。崑曲為雅部,京劇為花部。評書作為民間的一種群眾藝術,也是向花部靠攏的。所以評書中雖有才子佳人戲,但是不大是主流,現代評選出的經典評書前十排名中為沒有才子佳人作品。

紅樓中倒也有一些可以排成粉戲的內容,比如尤二姐和尤三姐的風流趣事。還有寶玉和襲人的雲雨之情,還有十八禁的扒灰情節。

這些故事倒是通俗至極,雖可以放在舞臺上表演。但是要控制表演的尺度,要是表演者演的過火,就很可能落入“粉戲”之流。古代政府是禁止粉戲演出的,要是評書表演者為了這麼個趣味性而丟了飯碗,未免也太得不償失了。

《紅樓夢》又堪稱是一部古代奇書,其中內容所涉及範圍太廣,涉及茶葉、禮儀、事務、中醫、服侍……這就需要評書表演者有較高的文化理解水平和較廣的知識面。


孔雀寨子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評書講究一個故事性,講究一個懸念,講究一個情節。這些基本的要素,在《水滸傳》、《三國演義》、《西遊記》中都能夠體現出來,而在《紅樓夢》中卻很難表達。

 

大家試想《紅樓夢》確實美,但是,美在哪裡?美在建築、美在服飾、美在詩詞、美在語言,以及美在那對生命和人性的洞察中。這些東西,是需要用心咀嚼原著,才能夠品味出來,所有外在的附加和改造都顯得是乏味和多餘的。這已經是被實踐反覆證明過的。

 

基於這種現實,將紅夢改造成評書,很難讓人感受到這部作品的美與偉大。但是,如果簡單地將情節濃縮一下,改編成一個故事,讓大家瞭解一下書中的基本內容,倒還是可以的。





京西劍客


林黛玉詩云:閨閣文章未可傳。《紅樓夢》說的是閨閣繡樓之事,叫評書藝人從何說起?叫臺下眾人如何聽得?當年評彈女響檔黃靜芬彈唱《王文與刁劉氏》何等賣力,但說的是男女私情和閨閣瑣事,雖然裡邊的詩賦文章都斌具古文功底,而該書的說白唱詞都繫上海文化界人士寫就,文采斐然,黃靜文女士的三絃、琵琶和嗓音都屬上乘,但終究消聲匿跡,何故?蓋因書情不符說書規律也。《紅樓夢》不被評話涵括,大約也是這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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